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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几人见过的,还有一些天赐等人都没见过车内四角各悬了一颗明珠,在昏暗的车厢里熠熠生辉,映照得车内富丽堂皇的
天赐几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富丽景象,当着人前还好,做出不动声色的涅,待关了车门,天佑首先忍不住贴上去看那明珠,嘴里啧啧称奇不妨马车走动,他一个不稳跌了下来,幸好车壁上都包了土锦,倒是没有撞伤哪里,却叫天赐训斥了一顿
从西门出了城,才晓得这只不过是一部分而已城外还有十几人并两辆马车等着,田贵带着上次小小见过的那汉子过来,细说了一番小小才晓得这是怕他们路上休息不方便,另准备的两辆马车小小单独一辆,天赐哥俩一辆,东西单放到一边
为了照顾小鞋队伍里专门带了一个女婢沿途照顾她这女婢也是土人,身量不高,皮肤微黑,一口汉话有些发音不准,像及了初见时的田丰她自称名叫西兰话也不是很多
给小小准备的马车显然是专门准备的,车内空间并不比之前那辆鞋内里陈设却更为精致,土锦的色彩也柔和得多处处都能看出主人的精心小小心中疑惑,便问西兰:“这一路上都是乘马车而行吗?”前次自施州到松滋,他们都是坐着背篓过来的实在是很多地方道路太过狭窄,根本过不了马车
西兰恭敬行礼应道:“回禀姑娘,是的”
小小有些不习惯,赶紧叫她起来,玩笑道:“快起来,我不习惯这样,你是姓西么?”
西兰并不肯起依旧俯身道:“回禀姑娘,西兰并没有姓氏,这是我们土语,若是按着汉话,就是白果花的意思”
她这么说小小便明白了,这是土王的奴隶,而且是没有被赐姓,身份最为低微的那种
可问一句话,人家就行礼,小小实在不习惯,便打量起车里的陈设来行了没有几步,那个会汉话的汉子便敲敲车壁,隔窗对着西兰说了句话西兰躬身问小泻“田将军叫西兰问问姑娘,觉得累不累,若是累了,就先歇息一下”
小小大囧,这才走了多长时间,哪里会累?赶紧告诉她:“不累请田将军直管行进就是”
西兰应了,又回禀了一遭,车队这才继续前进起来
傍晚便到了一处院子,小小下车一看,天赐兄弟俩自后头车上下来,并无半点不适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问他们累不累刚说了两句,田贵便来请他们进去,说是里头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进了院子,先是洗漱,热水都已经放好了,衣裳什么都是新的,搭在屏风上头西兰要服侍她梳洗,她赶紧婉拒了洗了澡出来,外头已经摆好了晚饭,就等着他们用饭
小小心中疑惑,便问田贵,这才晓得这院子里头只有自己一行人,并没有其他人,疑惑更甚,问其他人是如何安排的
田贵便说了,西兰翻译道:“其他各家送贺仪的都有别人护送,田将军是专程护送姑娘的若是姑娘的遇上不想见的人,大可放心”
小小和天赐天佑交换了一个眼神,这疑惑却萦绕心头,并未散去到底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客随主便,主人怎么安排,就怎么来吧
出了松滋地界,便入了山就算是在深山之中,每日小小三人也是吃着精美的饭食,歇在房舍之中每到傍晚入赚或是吊脚楼,或是小茅屋,却都提前收拾得干净整齐,放好了洗澡水,安排好了饭食,这哪里是往深山赶路,就是游山玩水也不过如此了
在深山里行了五六日,翻过了数不清的大山,这一日总算上了坦途道路虽不宽阔,到底平整许多,晚间入住的也不是茅屋之类,而是一座独门小院,看来离着容米司治已经不远了
坐了好几日马车,天佑已经从开始的兴致勃勃,到现在闷得不行,见这小院便开口问道:“是不是到了?”
田贵笑眯眯地说了一句,西兰转述道:“已是进了咱们容米地界,还有三日就到司治了”
正说着,一个土人装束的护卫却匆匆而来,附在田贵耳边说了两句田贵一听就皱了眉头,呵斥起来他并未加以掩饰,小小便问西兰:“这是怎么了?难道出事了么?”
西兰面带难色地看向田贵,见他点头又说了几句,这才转述道:“有位贵客比咱们先行几日,本应已经到了司治的,谁知路上贪看山景,今日才到这里,也歇在这院子里头”
小小便体贴地对田贵说:“我们兄妹算起来也不是外人,若是屋子不够,只管将屋子腾给贵客就是,我们随便一晚也无所谓”
田贵点头应了,面上怒色不减,对来报信的那护卫呵斥了一番,这才转头吩咐随性的护卫前去安排也不急着请他们进去,而是叫他们先上马车稍待片刻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这才请他们进了院子(未完待续,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一百五十一章 冲突
进去自然又是跟前些日子一样,沐浴更衣,然后是精美的饭食。天佑便悄声对天赐和小小说:“这比在家里还要舒适些,若是一次两次的,也足以说明田公子的真挚,可这近十日,每日都是如此,实在是太过奢华了些,只怕是当今圣上也不过如此了吧?”
听了这话,小小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个“三个农妇议论皇上”的笑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天赐哥俩不解,天佑更是瞪圆了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问道:“你笑什么笑?”
小小便将那个笑话学了一遍,这次不止是天佑,就连天赐都忍不住笑出声来,说她“顽皮!圣上也是能叫你拿出来说笑的么?”
天佑忙为小小辩护:“这不是就我们几人,所以小小才说的么?”
天赐撇了眼身后侍立的婢女,见她们不动声色,约莫着应该没听见或是没听懂,心里放了一半,嘴里还是嘱咐道:“出门在外的,还是小心些。”
三人正笑闹着,门外走进来一人,还没进屋,就听见一副公鸭嗓子高声道:“怎么他们就已经吃上了,公子我就还得等?等等等,这肚子都快饿瘪了!”
天佑一听这声音,背脊就陡然紧绷起来,天赐和小小好奇地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位少年公子走了进来。他身着一袭天青色的骑装,大热天的,脚上居然穿着一双长靴,头发微微有些散乱,脸上带着怒色。微微泛红。
一见天赐三人安坐在桌前,他一眼扫过来,突然笑了起来:“原来竟是个熟人,那就吩咐你们家大人不用准备了。我就跟着他们吃几口就是。”
这人是谁呀?天赐和小小心里浮起一个问号,天佑突然开口,却是解了这疑问:“陈公子。这只怕不好吧?这饭食也就是我兄妹三人的份量,多了你,只怕不够吃啊!”
原来这就是绑了天佑的陈公子!小小不禁冲他脸上打量了几眼,相貌也是极端正,嘴边有淡淡的青色绒毛,想起他刚说话的声音,约莫是正处于青春期的少年吧?这样的孩子最是叛逆了。
陈公子并没注意到小小的打量。他正对着天佑笑道:“怎么?怕公子我胃口大,吃光了?哎呀,怕什么呢,这一桌十来个菜,你们三个小不点儿能吃得了?”
天佑哼了一声。正待说话,西兰自外头急急奔了进来,冲几人一礼,便对着小小说道:“叫姑娘受惊了,姑娘莫怕,田将军过来了,定不会打搅了您用餐的。”
这话一出,陈公子便不由打量了小小几眼,见他目光放肆。天赐和天佑齐齐动了怒,呵斥道:“陈公子!”
那陈公子满不在乎地回答道:“嚷什么?本公子倒是要请教请教田将军,这小姑娘有什么不同,怎么就要先紧着他们吃饭,饿着我啊?”只是听了西兰一句话,他便抓住了重点。那就是这三个孩子里头,土人最尊重的就是这个小姑娘了。
进来院子之前,小小便听说了有位贵客滞留的事情,现在看来,这位脱队滞留的贵客,约莫就是这位陈公子了,听了他这话倒也不动怒,懒得搭理这位纨绔公子,而是安抚地拍了拍身边坐着的天赐。他气得很了,双手放在膝上紧紧地捏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直冒。
她不答话,天佑可忍不住了,他本来就对这位陈公子憋了一肚子火,之前西兰转述田贵的话他也听见了,当即不客气地反驳道:“若是陈公子您照着既定计划前行,也用不着来讨我们这点饭食了。”那语气,好像陈公子就是一个巴巴地上门讨食的叫花子一样。
陈公子刚隐忍的怒气又被勾了起来:“赵天佑,本公子跟你同桌进食,那是你家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话没说完就叫天佑打断了,他冷笑道:“陈老三,你少来,谁乐意得这福气谁得去,老子可不稀罕!”
陈公子啪地一掌击在桌上,力道不小,几个碟子一跳老高:“赵天佑,你这个土鳖,别给脸不要脸!”
正说着,田贵急匆匆地进来了,他额头还滴着汗,显然是一路疾奔过来的。他也没搭理陈公子,先看了看小小三人,见他们无恙,这才冲着小小行了一礼,丢过去一个歉意的眼神,身边跟着的汉子上前便对陈公子说道:“陈公子,不好意思叫您久等了,您的晚膳已经得了,还请您移步!”
陈公子见田贵进来理也不理自己,竟是对着那个小女孩行礼,心中火气更甚,脖子一扭道:“爷今儿就在这儿吃了!”
田贵一听这话就揪紧了两条眉毛,扭头看了他一眼,那汉子为难地上前道:“还请公子移步。”
陈公子更是不爽,不依不饶道:“凭什么呀!他们都吃上了,你叫爷移步,是不是拿剩下的叫爷去吃?今儿就得给爷说清楚,我爹还是兵部尚书呢,凭什么让他们先吃?什么你们家土王的亲戚,哼,我还真不晓得你们家土王何时有了这么门做个小主簿的亲戚!”
这就是撕破脸皮了,小小看了那陈公子一眼,越发觉得他就是个孩子,不过一顿饭嘛,值得这么大张旗鼓的么?
那汉子得了田贵眼色,并不退让,而是不卑不亢大方地说道:“赵家的确是咱们土王的亲戚,至于是什么亲戚,想必不用对公子您详说吧?还请公子移步用晚膳吧。”
这一番话倒叫小小看了田贵两眼,见他面无不愉之色,晓得那汉子的话自然是得了他的首肯的,心中却对容米土司更加好奇起来,这到底是有多大的实力,一个普通的土人也敢对着兵部尚书的公子这么说话。
陈公子气得个仰倒。莫说对他,就是对他老爹,人家也没有那个必要详细汇报自己的亲戚旁枝啥的,可这口气怎么吞得下?尤其转脸看到天佑得意的样子,他更是火冒三丈,再联想到那土人侍女和田贵都对小丫头毕恭毕敬的样子,一句话不经大脑就出来了:“什么亲戚,莫不是这小丫头是你们土王养在外头的私生女吧?可这年纪也不对啊,莫非是个外宅?啧啧,田氏还好这口……”
天赐天佑听着就是火上了头,同时站了起来,天赐只说:“陈公子慎言!”天佑一句粗话就出来了:“陈老三,我艹你马!”
田贵不会说汉话,黑着脸根本不说话,直接过去大掌一伸就揪住了陈公子的后领,提着他就往外走。那汉子也目含怒色,跟着就出去了。
这一下变故出乎众人意料之外,天赐几人目瞪口呆,那陈公子也惊住了,直到被拖出了门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