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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榜推]-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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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野风味上了许多,阮小幺还没夹上两筷,又被几个一哄而上的孩子们拉了,胡灌了两口酒,方才的酒意还未全下,此时又一股脑涌了上来。
    抓周宴从晌午开始,一直到了黄昏,入了夜,尚能听着一众人等的呼闹之声。桌上只剩了残羹冷炙,陶制的酒罐成堆扔在地上,一日下来,几乎家家的酒盅都空了大半。
    阮小幺喝了各种各样如苹果酒、梨酒、杨梅酒……另有无数里头认不得什么东西的甜酒。余村地势低,气候暖,然虽如此,有些果树从森林中被迁植在屋前屋后,接触的果子新鲜时仍是酸涩无味,便通通泡了酒,立马香醇了起来。
    她喝得兴起,与几个小娃娃们一道,一人抱着一个大酒罐,与人拼起酒来。
    夜色深沉,月明星稀,好些个年轻小伙子们都开始起哄,在伯劳身边嘻嘻哈哈闹着,将他推到了半趴在桌边的阮小幺跟前。
    她眼中已有些微微发昏,两颊一坨晕红,直延伸到了而后,面上被烧得滚烫,只觉口鼻处香甜无比,诱得人还想对着酒盅和一大口。冷不防面前站了几个人,晃晃的影子看得她难受,甩甩头,好容易看清了中间那个站着的正是伯劳。
    他端着一碗酒,不知是因酒意微醺,还是火光照耀之下,面色无端泛红,轻声道:“阮姑娘,你……”
    “说什么!?”阮小幺盯着他,喊道:“大声点!”
    “你能否与我干了这碗酒——”伯劳面红耳赤,大声吼道。
    吼声在她脑海中回荡,半晌才反应了过来,她胡乱点点头,自己塞了一碗,递到眼前,“我敬你!”
    混乱的人群中,一小群年轻小伙子们乍然迸发出了一阵喝彩之声,引得人频频往那处去看。
    “干了这碗酒,我与妹妹天长地久——”旁边闹哄之声响了起,阮小幺大脑停窒了一瞬,一个字一个字听在耳中,就是不知是何意。
    她当先将酒灌了下去。
    众人正吆喝之时,外头却拦过来了一人,面色冰冷,刹那间便将喜庆的气氛破坏殆尽。
    是兰莫。
    他立在众人之中,将阮小幺整个儿挡在了后头,道:“内侄不通世故,伯劳公子莫要放在心上。”
    “她已喝了酒……”伯劳沉默了片刻,道。 “再喝两杯,她便要倒了,哪晓得对饮的是谁?”兰莫道:“时辰不早,我二人先回了。”
    说罢,摘下阮小幺手中的酒碗,半扶着她软成一团的身子,便要带人告辞。
    “兰公子!”后头伯劳一声叫道。
    他扶着人回头,无言的神情中透出了一股压人一等的骄矜。
    伯劳咬了咬牙,道:“求兰公子成全我与令侄!”
    他挑了挑眉,道:“从未心许,何来成全?伯劳公子莫不是搞错了?”
    “不!我与姑娘、她……早已互通心意!”伯劳结结巴巴回道:“姑娘善解人意,伯劳……誓要娶她为妻!”

第一百八十五章 黑灯瞎火……咳!

周围旁看的一些人都静了下来,不敢再如方才一般哄闹,只默默看着这两人,空气中似乎都闻到了一丁点火药味。
    兰莫的表情很是微妙,万千个念头从心中闪过,直想掐死怀中这丫头,而对方正双眼迷蒙,似懂非懂看着自己,迷迷糊糊已几乎要睡了过去。
    他的声音冷得似结了冰,“互通心意?”
    “是!”伯劳仍旧死不松口,“因此小子才敢壮胆求兰公子成全!”
    “啪”——
    兰莫将旁边的一整桌都掀了。
    “她只是一时戏言,如今不清不醒,待明日醒了之后,我自会细细问她。”他神情如寒铁,紧搂着阮小幺,道:“今日便到此为止,告辞!”
    说罢,也不顾伯劳的苦苦恳请,带着人便往回去了。
    阮小幺不知风雨欲来,被他拉得不舒服,在怀中扭来扭去,“别动!”
    兰莫不管不问,直走过了半个村子,到了家中,将门扉紧紧一带,把怀中之人扔到了前头榻上。
    榻上绵软,阮小幺方觉离空而起,忽沾到蓬松的被褥,从善如流便缩了上去,拱了两下,歪倒不动了。
    屋里头漆黑一片,不多时,两人身上便交杂了一股醇香的酒味,静静飘散在了屋中。明月透过门窗的缝隙钻了进来,散开在黑暗之中,一点点映照出了榻上之人纤细玲珑的身段,面如莹玉,飘着迷醉的红,安安静静一动不动。
    端的眉眼如画、别致风情。
    兰莫酒量好,一丝醉意也无,站在面前,却忽生出了一种恍惚,仿佛这人正是为自己而生,一身柔软伏在跟前。除了自己,谁也触碰不到。
    他将一身酒气的外衫脱了去,在夜色中,伸手抚了抚她细软的发丝。手下她微微动了动身子,并未入睡,只是迷蒙着眼眸,双瞳没个焦点,似乎又极舒服,蹭了蹭他的手心。
    两人所住之屋只隔了一道薄薄的木板墙,平日里隔间一丁点动静,此处都可听得一清二楚。如此两个月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丝毫未纾解过,此时心头一被轻微撩拨。便陡然生出了一股欲火。
    他就着两人相触的动作,从她鬓间抚上了面颊,感受到一片细润嫩滑,流连半晌,修长的指尖游移到了颈间。阮小幺白日里喝了不少酒。脖颈处偶尔沾上一两点,微微有些滑腻,软玉一般在他手下生了若有若无的一段女儿香。
    榻上这纤纤的人儿只眨了眨眼,乌黑的眸子里一片湿漉漉的雾气,勾得人心猿意马,她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抓住了在她身上作怪的那只大手。看着坐在塌边之人,不知是迷惑还是迷惘。
    兰莫微微一动,便将她的胳膊制在了一边,跟着整个人也伏下了身,压了上去。
    他不大在乎阮小幺是否知晓心中意图,只像个猎人。紧跟在想要的猎物后头,不紧不慢,她想逃,他便划地为牢,让她只在自己所见范围内慌不择路。
    兰莫没有太多怜香惜玉循序渐进的心思。低下头便吻住了她。
    与上回点到即止不同,今夜对阮小幺来说,如同一场狂风骤雨,她迷迷瞪瞪间只觉口中被探入了一个湿滑暖热的东西,带着不由分说的强势横扫在口腔中,呼吸也随之一窒,难受间本能地伸舌相抵,想将那个讨厌的东西吐出去。
    兰莫将她整片唇瓣都吮吸在了口中,香软嫩滑,带着醺人的酒香和一些清甜,使人愈来愈舍不得放手,探入她口中,唇舌相触,勾缠在一起,碾揉嬉戏。不防身下喝得醉醺醺的人却主动勾上了自己,丝毫没有初经人事的羞涩与窘迫。他追、她躲,他后撤,她却反扑了上来。
    身下腾起了一股火,渐渐从心头往下引而去,最后,一个火热硬烫的巨物抵在了她腿间。
    他微微撑起了身子,看着她醉醉醺醺笑着的模样,轻呼出一口气,有些急促。
    阮小幺从未经人事,身子对这种隐秘的舒畅生涩无比,只隐隐觉得方才不大舒服,却又不算难受,本能地便有些心痒痒,身上半撑着一个高大健壮的黑影,她懵懵懂懂伸手便抱了住。
    身上这人微微愣了一下,再一次将她紧紧桎梏在了怀中。
    煦暖春日,彼此衣衫轻薄,外裳之下,只有一件贴身的里衣。阮小幺下身只着一件粗布襦裙,内里便是亵裤。而兰莫并未解她衣裳,却从裙底抚上了腿根,亵裤的系带被轻轻一勾,便散了开来。
    她觉得从身上痒到了心尖,费力又睁了睁双眼,双唇被他吸吮地嫣红一片,微微红肿,一副诱人采撷的模样。
    “你……你做……什么?”她微声嘟哝。
    兰莫凑上前,咬了咬她的唇瓣,唇齿间浓烈的酒味糅合了一股陌生的侵略气息,狂卷而来,在她耳边道:“你若不是圣子,便做我的人吧。”
    阮小幺闭了闭眼,半醉半醒。
    他轻轻褪下了她的亵裤,里头露出了一片玉白之色,双腿修长笔直,骨肉匀称,被他分开在两边。兰莫的手指修长,指腹与掌心俱有经年的薄茧,贴在她双腿之间,轻抚向上。
    “嗯……”阮小幺双腿乱蹭,痒得难受,不自觉又合拢了起来,将他的手夹在中间。
    兰莫呼吸乱了。平日里冷冽清明的双眸此时已染上了一些热意,一片暗沉。他劈开她的双腿,强硬甚至蛮横地触上了那片隐秘之地。
    她年岁尚小,那处的毛发还稀疏着,遮不住一丁点花径,在幽幽的月色中,就这样全然暴露在了他眼前。兰莫轻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在边缘刮过,便感觉到身下之人一阵轻颤。
    阮小幺上衣整齐,襦裙未脱,里头却挡不住整一幅活色生香之图,整间粗陋的屋子只因榻上二人的缠绵旖旎而似乎有些热了起来。
    她的呼吸有些重,忽然间,又张唇轻喃了一声,似是撒娇,又带了些委屈。
    兰莫的手指已移上了前端的珠核,准准地按在了某一处,粗糙的指腹轻轻揉了上去,把玩什么珍稀的玩意儿一般,百般揉捏。
    阮小幺初时是痒,在他手下扭来扭去,迷蒙着双眼,想逃避他无处不在的大手。后被按在他手下的那处却忽而窜起了一股怪异之感,说不出是难受是舒爽,往四肢百骸都发散了去,激得她轻叫出声,猫儿似的,软软的声音萦绕在喉间,带了些哭腔。
    她越是挣扎,却越逃不开他的作弄,身子从没有一刻如这般敏感,整个人半是扭半是颤了起来。
    兰莫一边揉捏着,余下手指不间断在她花核周围撩拨着圈,让人直从腹下痒到了心底。
    她皱着眉,语不成调,“啊……你、你……唔……”
    那小小的粉嫩的穴口似乎有所感应,竟也微微张缩了起来,似乎想吮吸什么东西,然而得到的只是上头那人一根手指轻轻的拨弄,颤抖得愈发厉害,丝毫不满足。
    整个人,在兰莫身下软成了一滩春水,发丝散乱,媚眼如丝,天然带着一股生涩的动情之意,引得人心头狂乱。
    他加快了动作,百般欺负着那一处,阮小幺闭着眼,发出尖细的轻叫,已是情动至极,一双柔软修长的大腿直往他粗劲有力的臂上乱蹭,想借此减轻些体内焦躁的空虚之意。
    这一切,对她而言就如一场春梦,只有身体记住了引人疯狂的感觉,却连眼前的人也认不得。
    她间隙轻喘,又被下一波难以忍受的狂狼所覆灭,原本微湿的双眸渐渐噙满了泪,沾湿了翘长的羽睫。在榻上无意识地扭动着,如一条媚人至极的蛇。
    不知多久,凌乱衣衫下的纤细的身躯猛然一颤,一声尖叫从口中细细发出,最后却哑了嗓子,湮没在了沉寂中。
    兰莫一指探出,触到了那幽径外头成片的黏腻润滑,几欲顺着手指流下来。他暗沉着双眸,见她眼眸如丝,身子仍在因余韵而轻颤,松了手,把人轻翻了过去。
    掀起腰下一片衣摆,映着月色,瞧见了腰肢某一处的莹白之色上,渐渐浮现了一个暗红的胎记,寸长大小,模模糊糊,刺伤了人的双眼。
    若再描绘得精细些,便与国师府的雪莲标志一模一样。
    兰莫就着轻抚她腰际的动作,停顿了半晌,许久,才低低笑了一声。
    “你是我的。”他替她抚了抚散乱的黑发,拢到一边。
    手下阮小幺初次发泄过后,哪管她是你的他的,早一头扎入了黑甜睡梦之中,不分东南西北。
    兰莫身下之物早便翘起了头来,此时更是硬得发烫,瞧她如此,倒不再勉强,只草草弄泄了出来,替她穿好了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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