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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野有大气势,一个天劫不被他放在眼中。
若是修炼少上几年,也许会渡过得艰辛一些;然而整整十五年,又有神魂最为纯粹的灵鹿助他……如今这天劫对他来说,比在原剧情中他面对的那场天劫,要轻松得多。
破开此界,便是回返人界之日!
……
天地色变,黑云压城。
而在人界,修士们如往日般寻找天魔的踪迹,并不知道魔域发生的事。他们如常讨论着哪里又有天魔出现、哪个宗门活擒了一只天魔、研究制服天魔的最新术法。
突然间,人界原本万里晴朗的天穹,风云快速移动,雷鸣电闪,笼罩数万里。黑沉沉的云罩顶,整个世界变得明灭不定。
修士们正是惶恐,想这莫非是末日之兆,就见各方名门修士御剑在各处,用雷鸣之音放大声音,传遍天地——
“诸位莫要担心,此乃各位宗师在修补天镜。待天镜修好,便能将天魔拦至天域外,使他们再无法通过天镜进入我界,扰乱我界了。”
听闻此言,诸人纷纷放下心来。
然后有听到巨大“砰然”声从头顶传来,修士们仰头看去,有专修法眼的,看到灰蒙蒙的天镜外,一大团前所未见的黑紫色烟雾压来,声势巨大,近乎碎掉天镜。
有修士看懂了,若有所思:“看来诸位大掌教此时又去了天域外,与那大天魔死斗了。”
各位恍然大悟,又纷纷祈求:“希望几位掌教莫要再有人入灭,此次能够镇压那大天魔。”
头顶云海变化莫测,时明时暗,天穹下不管来此何地的修士,都在关注这关乎整个世界存亡的大事,默默期待宗师们、掌教们能盛。
……
天域外,几位仙风道骨的大掌教围着那大天魔,看那大天魔被他们合力击撞在天镜上。
几位看向那天镜,天镜欲碎,下方却出现一道金色如纱的物件笼罩,在替代天镜的功能。
长明宗掌教、即徐望风的师父此时抚须而笑:“看来这些老家伙们都在此时出力了。这大天魔即便弄坏了天镜,我们也不必忧心。储位,此次有修补天镜的几位宗师助我等,我等可解后顾之忧,不必怕与大天魔缠斗时弄坏天镜。诸位可不要像以前那样掩藏实力了。”
另一掌教笑骂:“我等何时掩藏过实力?这大天魔若是那么好镇压,我们何必等十五年之久?”
另有一位掌教看到大德宗宗主谷岳明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一叹,忍不住劝道:“老谷,你也不必太忧心。既然你女儿的‘元灵灯’未灭,便说明她还没死。往好处想,说不定只是被镇压了呢?待我等消除了这大天魔,若是小鹿还不出现,我等便帮老谷你一起找女儿。”
大德宗宗主忧心忡忡,勉强一笑,打起精神来。
哎,他家的乖鹿啊。
怎么就到处找不到?她跑哪里去了?会不会遇难?
自己女儿的出身来头太大,这位宗主怕有人发现了女儿的真实身份、起了贪念、加以利用,更怕女儿干脆落到了这大天魔手中,直接被抽干了。
但无论如何,解决面前的大天魔是最重要的。
几人再与那大天魔缠斗时,旁边长明宗宗主看了大德宗宗主一眼,似忽想起什么来,笑道:“大德宗出世的那把‘太古’剑,至今还没有人能得到传承,取出此剑么?”
谷岳明摇头,看那长明宗宗主一眼,道:“莫不是想让你的徒儿徐望风去试试?哈哈,徐望风若是能得到‘太古’的承认,我自然不会阻拦你们长明宗得到此剑。”
长明宗宗主要的就是这句话,满意地笑了。
却又好奇问:“曾有一个传闻,万年前剑神离开此界时用‘太古’劈出天域,功德落下后,‘太古’与本界相连,已经成为此界本源了。若是轻易动摇,整个世界都会受到影响。不知可有此事?”
大德宗宗主脸色如常,他哈哈道:“老道也不知啊!这剑不是才出世么?留给小辈去研究吧。”
长明宗宗主不再说话,心里啐了那老头子一口,心想这说法八成是真的。
此界本源啊……这时倒希望没有人能得到此剑传承,不要撼动世界本源了。
然而修真者,讲究一个“命数”。
若是“太古”剑不是到了该现世的时候,又怎会沉浸万年,万年间不出现,万年后突然出世呢?难道此时是“太古”剑该出世的时间?
冥冥中,恐一切自有天数吧。
……
魔域大地摇晃,碎石洪水飞卷。雷电之光冲破混沌,各位大魔纷纷询问发生了什么。
混沌气海中,骆野蓦地现身,他尚未动手,他周身笼着的雷光,就将那些想靠近占便宜的魔物劈开了。
谷春来在他的神识中笑得快跌倒了。
诸位大魔震怒,纷纷拍翅飞入了混沌气海,要阻拦骆野。见黑沉沉血雾中,那自混沌气中归来的青年,黑衣挺拔,雷电加身,血海翻腾。
骆野抬目锁来,凛冽剑意就向大魔追来。铿锵声下,金石玉碎。那剑随意动,灵动无比!
同时间,青年头顶笼着的尚未结束的天劫,自是随之而来。破开迷障,杀气腾腾。
众魔惊怒:“好厉害的人界修士!用天劫吓我们么?以为这样就能逃出?”
旁侧有一少女声笑吟吟传来:“单只是骆兄自然不行,若再加上一个我呢?”
众魔悚然看去,见看不清来路的混沌气中,再步出一如春少女。少女手持“千秋”剑,正好与骆野形成了一左一右夹击之势。
正是多年不见的云衍儿!
魔头被剑光逼得向后疾退:“小妹,你何时摆脱了混沌镇压?!”
云衍儿哼笑,剑身横在身前,她娇斥:“不过一混沌气而已!上古之时,我魔域尚有能人用混沌气练习开辟气海,我纵是没有那般天才,然只是从混沌气海中脱身,又有何难?”
“以为只是镇压就能拿住我,小看了我!”
骆野淡声:“云姑娘要与你的兄长们聊到我雷劫结束么?”
云衍儿:“……”
心里骂他一句事儿逼。
她脸上摆着笑容,不再闲话,而是加入了此战中。
……
风云色变。
四处暗沉沉的。
天镜外,掌教们与大天魔展开大战,誓要这次将大天魔彻底镇压;
天镜内,宗师们炼制新的天镜,取代旧的天镜;
魔域中,骆野和云衍儿联手杀开一条血路,将魔域搅得血气翻天,气流不稳。
……
大战,持续了整整两日。
大掌教们在天境外想办法将大天魔引入他们的阵法中,他们忽然得到消息,下方宗师们说可以放弃旧的天镜了。
众人为之一振,当即展开最后手段,开始镇压大天魔。
大天魔被锁入他们的阵法,撞上天镜;大天魔被锁链束住,向下拖去。所有掌教齐齐念诀,额上渗汗,衣袂飘扬。各方法力加持,那大天魔惨叫着,却挣不脱束缚,只一次次向天镜上撞。
“砰!”
终于,旧的天镜被撞破了。
大天魔眼渗狡黠光,就要向下扑去。然眼睁睁的,一层金色如纱的新天镜,覆在旧的天镜下,继承了原本天镜的功能。
大势已去!
大天魔怒吼:“本座绝不认输——”
“本座以心血起誓,咒你们——”
它仰天大吼,杀气腾腾的吼声穿越神识,震碎元神。有一位掌教受不住这压力,当场闷哼一声,被震成了碎片,无声入灭。其他几位掌教脸色大变,更加用力地锁住链条,将这天地间唯一有智慧的大天魔向阵法中压。
战斗正酣、最是关键时候!
无人知道,更上的通天真界中,有一在金仙座下潜修的修士轻轻“咦”了一声,他听到了来自真界外的大天魔用本血发出的最怨毒的诅咒。
这位修士生了好奇心,手在空中轻轻一划,便看到了黑寂天镜外,某大千世界外的寰宇中,万千星辰牵引,几位连仙身都没成的修士,竟然困住了一个大天魔,且似稳稳占了上风。
这位闲得无聊的修士生了兴趣:“怎有连仙身都没有的修士,联手能困住域外大天魔?这界似有趣,待老道探查一番,或可送老师一礼物。”
心随意动,修士心中才有了这念头,便掐算了因果。他起身一迈,一步间,就从通天真界消失,出现在了大千界域外。
该修士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那几个还在镇压大天魔的修士,就从他们身边经过。眼看新的金色天镜将成,此天镜若成,如他这样的实力远高于该世界的修士就会为此世界所排斥,再无法进入。
这位修士随意一笑,他在金仙座下听课数千年,此时已成半仙之身。苦于只能在老师座下听课,却无法成为老师嫡系弟子。若是能有一礼物,送给老师便好了……
金色天镜将成之时,这位半仙迈入了大千世界,无声无息。
天域外那几个与大天魔颤抖的大掌教心中浮起一股突如其来的凛冽胆颤感,然而他们什么也不能算出,只好先专心将大天魔镇压便是。
……
天地晦暗,各方战斗渐入尾声。原本阴沉的天宇,在新的天镜出现后,天上终于大亮。
下方密切关注战事的修士们松了口气:“似乎是我们赢了,终于结束了和天魔的战斗了。”
“日后终于能好好修习,再不用担心那不知什么时候会突然冒出的天魔了。”
“这十几年,我可是受够了!”
步入此界的半仙,心念化作万千气雨,听到了修士们的话。
半仙微微一笑,觉得此界生气勃勃,尙且幼小,未曾演化出如通天真界那般能容金仙存在的世界。这里一个金仙都没有。破了一个天镜而已,所有人竟当成一件大事来处理,还花了十来年功夫。
这样的小世界,若能炼化、作为下院送给老师,不失为一件大功德。
半仙漫不经心地走到一城下,正要进去时,守卫者阻拦:“此地不能随便进入,你不知道么?”
半仙道:“是么?”
他手中出现一柄玉如意,玉如意向前方一划,大慈悲金光顿时笼罩整座城池。
半仙道:“请皈依我天。”
守卫者大怒,正要理论时,突然身子一僵,生动的脸色变得僵硬。他木然无比地下跪,双手合掌,虔诚无比地向天祈祷:“罪人愿皈依我天。”
刹那间,一城池无数人的表情消失,变成了木偶一般呆滞的人。
十人、百人、千人、万人……一个城池的人,都在玉如意的强大威压下,跪了下去,喃喃自语:“皈依我天!”
只是眨眼间,一个热闹的城池变成了一座死人城。
所有人都活着,却也不再活着了。
半仙转身离去,毫不留恋地前往其他城池。
……
骆野和云衍儿携手,在魔域大开杀戒。终于,在天域外大天魔被彻底镇压时,大天魔的吼声传遍天地,魔域这边的战争,也结束了。
他们寻到了被关押的老魔王。
老魔王将王位和一身功力传给了云衍儿。
云衍儿抱着死去的魔王大哭,成为了新的魔王。她要重新整治魔域,骆野和谷春来自然也到了和她告别的时候。
云衍儿亲自送二人出魔域,并送了许多魔域特产给二人。
到此时,云衍儿也精疲力尽,只道:“多谢骆师兄、小鹿助我夺回魔域。他日人界有难,只要二位一句话,衍儿定全力相助!”
谷春来笑眯眯:“我就知道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