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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书颜摇着她那看似五岁实则已经七岁的小脑袋:“不知道,我还没成亲呢!”
陈思语:……
一个是自己未来小姑子,一个是自己未来小叔子,小姑子都进来了,把小叔子拦在外面似乎不大好。但一个是姑娘一个是少年,不过,少年是个小基佬来着,应该差不多吧……
纠结了一番,最后还是让苏一放门口那个混世小基佬进来了。
楚清阳先是在几步外挠着耳朵看着陈思语,似乎是在打量着。就在陈思语被看得快要后背发毛的时候,楚清阳突然一个箭步,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抱住了她的膝盖。
陈思语看着下方跪倒在地紧抱她膝盖的少年,表示:……
不是男儿膝下有黄金嘛?断袖也是男儿啊……看来楚世阳对自家弟弟的教育还是有些缺陷的。
楚清阳先是抱着她的腿蹭了蹭,就在她深度思考喜欢蹭人这毛病是不是侯府遗传的时候,楚清阳扬起他那故作纯情的小脸蛋,看着陈思语说,一脸真诚地说:“嫂嫂,初次见面,你真好看!”
加上今天明明是第三次见面了。若说第一次见面时间太久远,不记得很正常,那第二次是怎么也不应该忘的。
想起那天自己经历了些什么,陈思语瞬间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她伸手捏了捏楚清阳的脸蛋,笑得阴险:“小伙子,咱们可不是头一次见面了。”
楚清阳原本堆着笑的脸瞬间垮掉,他趁这个时候来就是有目的的。反正根据这段时间的观察,他是明白自家兄长多喜欢这个嫂嫂了,他之前还那么猛力一推。要是嫂嫂记仇,那他日后在府里的日子绝对不好过。
所以他才要现在偷偷溜过来祈求原谅,说不准把嫂嫂哄开心了,日后还有个罩着自己的。那他日后偷偷溜出去找唐音尘,还能有个打掩护的。
但眼下的状况好像不大乐观。他都为那顺手一推受了罚了,都不能给他一个认错的机会嘛?
坐在一旁的楚书颜憋笑憋得实在忍不住了,只好捂嘴偷笑:“二哥,你当初推嫂嫂的事可别想蒙混过关,你要是日后再冲撞了嫂嫂肯定要被兄长重罚。”
楚清阳一脸憋屈:“我都受过罚了。”
陈思语满脸黑线,这事连书颜都知道了,她去青楼的事难道早就瞒不住了?
楚书颜继续说:“嫂嫂本来好好地看花灯,你推她做什么?活该被兄长罚着抄祖训。”
看花灯?她瞧了眼蹲坐在地上抱着她大腿的楚清阳,对上对方同时看过来的暗示的眼神,突然秒懂。看来楚世阳为了不让自己名声受损,同时又能大罚楚清阳,硬是将他的“犯罪地点”改掉了。
事情的真相除了那晚在场的人实在是瞒不住,楚世阳甚至连书颜也没告诉,这份护着她的心,让她动容。
那晚的荷塘,那晚的月色,还有那晚生着气,却依旧对她妥协的楚世阳……
作者有话要说: 楚清阳:嫂嫂,初次见面,你真好看!
楚书颜:你的求生欲也是很强了。
☆、脖子以下不可以
楚书颜纠着小脸问陈思语:“嫂嫂; 你与兄长成婚; 但我爹爹娘亲没来; 你会不高兴吗?”
陈思语将手抚上她的脑袋,顺着她的头发; 语气温柔:“不会; 你爹爹娘亲已经将最好的礼物送给我了; 我又怎会不高兴?我开心还来不及。”
楚书颜挠挠小脑袋,使劲想了会儿:“最好的礼物?是那块玉吗?”
楚清阳鄙夷了他的傻妹妹一眼; 接话说:“什么玉啊的; 兄嫂又不是缺玉的人; 兄嫂说的最好的礼物; 自然是兄长啊!”说完还邀功地看着陈思语,“我说的对吧; 兄嫂。”
陈思语解恨似地敲了下楚清阳的脑门:“是是是; 你说的对,那你能不能放开我的膝盖?”他说得对; 最好的礼物自然是楚世阳。
楚清阳瘪嘴摸着脑门,敢怒不敢言,枕边风这东西,最是可怕了。
楚书颜也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眼含深意地说:“原来兄嫂也是很喜欢很喜欢兄长的。”
楚清阳抬头看陈思语; 可怜巴巴地跟陈思语打着商量:“那你先答应我,日后兄长要是罚我的话,你给拦着点。”
陈思语看他一副委屈巴巴小媳妇的样子觉得好笑:“你现在的样子; 可与推我时的样子大不同啊!”
楚清阳辩解道:“我那不是一时脑子抽了嘛,都是意外的锅。”
陈思语一笑:“帮你拦着点可以啊,但前提是你没做错事。”
楚书颜看着自家二哥哥吃瘪的表情暗笑,对着陈思语说:“我支持嫂嫂的决定!”
可怜的二弟在两人的嬉笑声中仰头望天,一脸郁闷。
玥儿忙完回来的时候便瞧见屋门口站了个黑袍红衣的持剑少年,本以为出了什么事,怎料是准姑爷的弟弟妹妹偷偷跑来瞧自家主子。
陈思语对玥儿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摊手说:“没办法,他们比较好奇就跑来了。”
玥儿忙上前将她红盖头重新盖好,微怒道:“小……主子,这个要侯爷来才能掀开,你怎还当着两位小主子的面掀起来了?也不怕不吉利!”
被玥儿这么一说,陈思语也紧张了起来,忙正了正发冠:“真的吗,我不知道啊,这东西又沉又闷。”
她从未结过婚,而且这个地方结婚的风俗跟历史上的风俗很多地方都不同,她还真不知道怎样才是对,怎样才是错。
楚清阳忙安抚:“我们偷偷跑来应当没事吧……”虽然连他自己都没有底气。
玥儿无奈扶额:“婚姻大事自然要当心些。”这种事怎能如此心大?
夜色越来越浓,楚清阳跟楚书颜也不好再待下去了,不然等他们兄长来了,自己在这儿只会碍事不说,反倒会招来兄长的怒目而视。
苏一跟着一起走了,玥儿陪着陈思语说着话,一直等到楚世阳来才退下去,回了她自己的屋。
屋里只有穿着喜服的两位新人。
楚世阳看着盖着红盖头,端端正正坐在床边的陈思语,心情就像被她抓在手里揪的喜帕,喜庆中带着不平静。
眼前的人,终于要是他的了。
定在原地看了一会儿,他沉静下心来走上前去。
盖着红盖头的陈思语看不到盖头外的场景,但她感觉得到,带着熟悉气味的楚世阳坐到了他旁边。
“你,你来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紧张得握成拳却依然不忘揪喜帕的手附上另一只温厚的手掌,结实有利。
“你……你是不是很紧张?”
陈思语自然不好意思承认,只能转移话题:“这儿怎么跟我想象的不同,我还以为会有喜婆在旁边。”
在蓦国,谁都不会信召南侯楚世阳也有紧张害怕的时候。可是,现在的他只能放开握着陈思语的那只手,以防被看出来。
楚世阳开始带点结巴:“我,我父亲母亲成亲的时候,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屋里只有,只有彼此,没有旁人。”
他希望自己同眼前的人,日后与他父亲母亲一样,无论今后路怎样走,相伴的人总能在身旁,一路携手。
本就紧张的陈思语听到楚世阳又结巴起来,更是紧张了。
“是,是嘛……”
她看着楚世阳将手伸到红盖头下面,动作轻柔地将它掀起来。他的动作很慢很慢,慢到陈思语以为他就要停顿在那儿,但终究是掀起来了。
她小心翼翼地抬眸看着面前的人,看惯了他素日里的藏青衣衫,如今这一袭金丝绣花喜服带来的视觉冲击力着实不小。
果然她的男人就是好看!
楚世阳却在看见她这模样时愣了片刻,回神后才说:“你,你今天真好看。”
虽然这话老套,但听得叫人心里舒坦倒是实在。陈思语垂眸,但眼睫毛却是不停地扑闪着,有些底气不足地问:“难道我就今天好看吗?”
楚世阳笑了:“你每天都很好看,此刻最让我动心。”
陈思语抬眸问:“为什么?”
“因为今日你我成婚。”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根红绳系上她的右手腕,再递给她一根,让她给自己左手腕系上。
陈思语听话地系上了,但是不解:“这红绳系上是有什么寓意吗?”
楚世阳突然牵紧她的手,目光炯炯:“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此证。”
这是,誓词。出嫁前陈母跟喜婆说过这件事,在成婚当晚要系红绳,还要同心上人说誓词,结果今日幸福得直迷糊,险些将这个给忘了。
她也深情地看着他,握紧牵着她的那只手,说:“礼同掌判,合二姓以嘉姻,诗咏宜家,敦百年之静好,此证!”
楚世阳听了是真的很高兴,他抚着她鬓角的发:“这发冠重,我先帮你将它摘下来。”
陈思语有些意外:“你会弄这个?”今日早晨弄的时候可是几个女侍弄了好久才给她安好的。
“若是以前自然不会,但是……我现在是你夫君了,总要照顾你。”说这话时,楚世阳的耳根子又开始泛红了。
俗话说好事要成双,尤其是红红火火的事,又有话说夫唱妇随,由此就不难理解为何陈思语的耳朵根也变红了。
楚世阳温柔地看着她:“你今天没吃什么东西,饿吗?”
陈思语正想摇头来着,结果肚子先她一步叫了出来。
咕噜噜~
……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
楚世阳直接笑了,牵着她的手扶起她往下走:“我们先将你这发饰取了,省得一会儿吃东西时不方便。”
陈思语视线对着自己脚尖:“好。”
楚世阳小心地扶着她去梳妆镜前,又小心的将她头上的饰物解下,那认真的模样就好像陈思语是个容易被弄疼的小孩。
桌上摆的是楚世阳特意叫下人添的,另外炒出来的饭菜,他知道陈思语今天没吃什么东西,怕她太饿一个人吃又不自在,所以他晚上除了应酬也没吃什么,就想着早点解决外面那帮人,好早些来陪她。
在有些微妙的气氛下两人就开始吃属于他们之间的第一顿晚餐。
新婚之夜,合卺是不能少的,说白了就是交杯酒。碰了杯,交叉挽了手臂,两人又按着仪式将酒饮入腹中。
待酒盅见底,一同掷于床下,楚世阳终于像是了却了什么心事一般,松了口气看着陈思语,说:“仪式终于全部完成了。”
陈思语还是忍不住问:“怎么没有喜婆呢?”这种时候不是有喜婆在场才是最吉利最稳妥的吗?
楚世阳转头牵起她的手,笑说:“他们来了,就很难请走,像这样无人打扰,不好吗?”
额……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楚世阳眼睛直直地望着她,脸越凑越近,最后陈思语眼中只望得下他似闪着光的双眸。
他突然说:“今天成婚,国主特许我近日不用早朝。”
鼻翼间全是他的气息,她有些无措:“那,那真是皇恩浩荡……”
楚世阳突然扬唇:“这说明,我们明天不用早起。”
……
唇上突然一软,看着他缓缓闭上的眼睛,那专注的模样,陈思语也情不自禁闭上了双目。
触感在唇齿间纠缠逗留了许久后,开始往下移。下巴、脖颈、锁骨……
锁骨!
陈思语猛然睁开眼睛用力推开了楚世阳。
突如其来的推拒,险些闪了他的腰。幸亏楚世阳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手边的桌子,这才没有向后跌倒。
任谁在浓情蜜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