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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根究底,苏烟火几乎是整件事的起因,她的哥哥已经昏迷了五天还没有醒过来,都是苏烟火害的……
这几日楚云澜,苏烟火都派人寻找苏慕瑾的下落,只是所有的线索都被他们消灭的一干二净,查不到苏慕瑾的下落,在不确定苏慕瑾的伤势好转以及他们的动机之前,她是不会将苏慕瑾交给他们的。
他们虽然坐在人群中很是突兀,但是没人会说些什么,因为他们不是蛟子国的臣民,和他们的信奉不一样,但是看着他们几人坐着,还是有些看不顺眼,希望不会因为他们几个得罪了龙王爷。
之前平川城就百姓就有所猜测和谣言,说是因为武林大会要在平川城举行,来了那么多的人,扰了龙王爷的清修安宁,所以才会有那么大的一次风暴,是龙王爷对他们的愤怒,是龙王爷对他们的惩罚。
但是国师大人说了并不是因为这个,国师大人说的都是对的,既然不是因为这个缘故的话,那就还有别的原因,可是国师大人不明说,他们也无法得知。
国师大人可以上达天听,作为神明和人类交流的通道,他本事神通,可是他们只是平民百姓,只希望龙王祭之后可以风调雨顺,然后他们就可以出海,平安健康,这样就好。
高台之上的白黎望了一眼坐着的几人,展开了展开了手中的度牒,纸张在阳光照射下闪着点点的银色光芒。
白黎望着度牒上的祝词开始祷告,他的声音本是娇媚,但是此时竟也是庄重,然尾音仍然是缱绻的。
真得是一副好嗓音啊,连女子都少有如此浑然天成的娇媚嗓音……估计真有龙王的话也得先被这把嗓音给听的骨头都酥掉了……
祝词冗长,声音抑扬顿挫,乐师配着音乐,彩衣女子被风吹的叮铃的铃铛声音,十多分钟之后这一段终于结束。
度牒合上,白黎将其扔进了燃着熊熊烈火的火盆中,火光一个跳动,度牒一瞬间被火光给吞噬掉。
白黎退出了彩衣女子跪伏的圈子,号角声再起,跪伏在地的百姓们纷纷起身,目光虔诚的望着高台之上。
白黎跪坐在蒲团之上,一击掌,清脆的掌声响起,跪伏在地的女子开始动了起来,腰部和双手一动,犹如波浪一般,舞动起来,他的掌声拍一下,彩衣女子动一下,五下而止,乐师们的乐声奏起,乐声从柔缓变得激烈起来铃铛叮铃声音转动的更加急切。
女子的动作犹如海浪一般,缓缓的起身,双手举起想着中间合拢,手触碰到的一瞬间,所有女子身体后仰,双手一前一后向后滑动,手中的丝绦舞动的犹如翻腾的水花,女子的身体犹如波浪一般此起彼伏。
如此反复,音节一遍,女子们直起身子,广袖飞舞,舞姿多变而急切。
表演在高台之上,需要仰头观看,苏烟染看了会儿,就不再观看,窝在楚凤宁怀里,只听着节拍,听着身后的海浪飞舞,若是这样能阻止大自然的灾难就是好事了……
猛烈的台风在现代都不能阻止,只能够做些防范,更何况是这里,随便念念词跳跳舞就能解决?果然愚昧。
“呕……”这声音在激昂的节拍中特别的明显,她轻抬眼皮,苏烟火正捂着唇。
她这是孕吐反应起了,想要干呕却是克制住了,楚云清见状,立即关心的走近,楚云澜屁股挪了空但是看到楚云清已经在苏烟染身旁,他仍是坐了下去。
苏烟火被海风吹来的咸腥气还有身边人山人海越发蒸腾的汗味反胃起来,他一手抚着肚子,一手捂着唇。
“火儿,你有没有事?哪里不舒服?”楚云清急切的问道,前两日的落胎药的事情他心有余悸,生怕苏烟火再出什么事情,担心孩子会出事,
苏烟火此时很想吐,憋着没说话,指了指高台之上,楚云清立即会意,揽着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人群。
苏烟染淡淡的看了眼弱水,他的手紧紧的抓着椅子的把手,手上的青筋毕露,那力道若是再大一点,这椅子就要粉身碎骨了。
他是想要跟上去的,但是却是不能……
人群是静止的,全身贯注的在祈求上天的保佑,祈求龙王的庇佑,楚云清和苏烟火这般动作,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那两个是谁?”
龙廷轲倚着椅子,看着沙滩上的异状,只见那男子抱着女子脱离了人群,在一处空地上停了下来,一手扶着女子,一手在她的背后轻拍。
女子低垂着头,长发纷飞,一手揽着发,一手捂着胸口,她似是痛苦的在呕吐着。
他身边的人正是赵松年,他眯着眼眺望了一会儿,方恭敬的回道:“回三皇子殿下,是聚贤庄的庄主和她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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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落胎陷害
“聚贤庄的庄主是女子?”龙廷轲惊讶的说道,定睛看了过去,连高台之上进行的祈天舞也不甚在意,目光看着那一处,即使好奇又是疑惑。
聚贤庄庄主的名声他自是听闻过不少,而一直说严火乃是名男子,而且能有此番作为的真得让人难以相信此人会是个女子,还是个如此美丽而柔弱的女子。
她身旁的男子一看也是不俗,怎么会让一个女子抛头露面的做生意,而这男子是聚贤庄幕后的主人还是说另有势力?
一个聚贤庄就已然是不俗了,若是再来一个旗鼓相当的势力,那不是只有他们一家独大了?
“庄主的夫君是何身份?”龙廷轲坐直了身体,目光露出深思的问道。
“回禀三皇子殿下,下官不知,他们是来自云苍国的,可能是云苍国的江湖人士或是望族。”赵松年恭敬应道,但是沉下来的眼却是透着一股精明和冷厉。
赵松年也派人查过继苏烟火之后来的几个男子除了弱水之外,却是均无所收获,几人的身份竟是丝毫都查探不出来,就好比这位严庄主竟然是女子身份,这件事情之前却是毫无消息的,他们应该都不是江湖中人,据他的儿子所言,严火这聚贤庄庄主身份貌似连身旁的亲人都是不知悉的,貌似这其中还是有些隐情的。
不过这件事情与他们无关,这是他们家中的事情,而且,过了今日……赵松年嘴角勾起一个狞笑的弧度,手在袖中笼着。
吐的觉得胆汁都要出来的苏烟火身子软绵绵的倚在赵云清身上,似是察觉了来自楼船之上的视线,望向了这边,但是因着高度差,她只看到楼船上有着不少的人,却是并未看出是谁看着她,而船上的龙廷轲也是收回了目光,看向了高台之上越跳越激烈的祈天舞。
“火儿,你身子不好,我带你回去休息,这里也没什么好看的了。”
赵云清本就不赞同苏烟火今日来此地,人多容易冲撞,而她的孕吐反应又严重,经过了落胎药这事,他是风声鹤唳,生怕她有个闪失。
他的手轻轻抚着苏烟火的背,面色竟是温柔,目光担忧,轻轻的将她带入了怀里,掏出帕子,擦了擦她沾着唾液的唇角,看着她因呕吐泛着水色的眸子,心疼万分,挥手吩咐一旁跟过来的侍卫递上水来。
苏烟火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嘴里是一股酸涩苦味,孕吐的感觉真得很不好受,早晨起来因着晨吐就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可好,又全都吐了,胃里一片空。
接过赵云清递过来的水,她漱了下口,才说道:“没事的……你不要担心……”
淡淡的笑意,却是脆弱万分,看得赵云清又是一阵心疼,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知道她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虽然很想将她掳走,但是怕她不高兴,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有什么不舒服早些说出来,我们就回去,你要看这热闹,明年等孩子出世了,再带你来就是……”
苏烟火拿出侍卫刚刚递过来的蜜饯,“好了,我知道的你要我好,但是我的身体我自是知道,没事的。”
她塞了一颗蜜饯进嘴里,看着不远处的人群,却是眸子微微的眯起,有些寒冷,“只是不知道这些人中何人想要对我们不利?”
那一晚突如其来的纸条,她立即派人调查,苏慕瑾的下落却是一直都未曾寻到,而传纸条的人是谁有何目的竟然完全丢了线索,似是这纸条是凭空而来。
楚云澜和弱水的关系水火不容,如果不是她挡在其中,两人就能将她那个小院子拆除。
而这之后,她的安胎药竟是变成了落胎药,好在她只喝了一口,摄入的量比较少,才保住了肚子里的孩子。
她的药都是经由弱水负责的,在调查中却是在弱水的房中发现了落胎药,弱水对此供认不讳,他确实是买了落胎药但是却不是他下的,楚云清当时差点就要将弱水当场撕裂了。
几天之内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让她不得不怀疑是有人故意在针对他们,要从弱水手中对药动手脚,可见对方武功高强,而且应该是有计谋的。
弱水在她的身边这么多年,她对他自是信赖,他说没有做过就绝对没有做过,弱水的心性较高,直来直去的,比如派人追杀苏慕瑾这事,他虽然暗中进行,但是被知悉之后,却是什么都没说的就承认了,而且若是真得是他所为,他就没有必要阻止她喝下这碗落胎药,这其中他什么都不能得到,反而会给自己招惹一身的祸事。
本来想要将计就计,将弱水赶出府邸,可是却仍是未有任何的动静,到底是谁在背后如此筹划?
守在宇文别庄的两名暗卫突然失踪,或许已经遭了毒手,这件事会不会和宇文家有关?可是动机呢?她和宇文山庄,和公子宁,和尧羽门并无任何瓜葛,突然这般动作所谓何事?
百思不得其解……
楚云清却是眸中一紧,蓦地冷肃非常,“火儿,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你莫操心。”
苏烟火眼前突然觉得亮光一闪,似是什么东西折射的冷光,她立即停下脚步,在周围查看,却是什么异状都没有发现,心道自己疑神疑鬼了。
激昂的乐声不歇,高台上的女子舞动着腰肢,做着向天祈祷的动作,祈天舞乃是向上天祈求的神圣舞蹈,一年得见一次,蛟子国的百姓目光专注的仰头观看。
苏烟染看了眼坐立难安的楚云澜,复又看向弱水,亦是左立难安。
苏烟染趴上了桌子之上,撑着头,一双大眼望着弱水,软声开口,道:“哥哥,你怎么不看祈天舞,上面的姐姐跳的很好看耶……”
天真无邪的声音,软糯的让人心软,但是弱水不是个喜欢孩子的人,尤其是眼前的小男孩他是一点喜欢不起来,更甚者是讨厌非常,本来此时心情就郁郁,见苏烟染和他搭讪,目光森冷的瞪着她,龇牙道:“滚开!”
苏烟染不以为意,弱水要是用和善的目光看着她就不是弱水了,宣丙虽然冷,但是还是有心,但是弱水虽然不冷,但是却是个没有心的人,不把人命当回事,除了苏烟火在他眼中是个人外,其余人在他眼中都是随便就可以一把毒给毒死的。
犹记得当年在丞相府中,他杀了那个丫鬟的丝毫不在意,但是想然当时的自己还是幸运的,起码没被他给一把毒给毒死了,要知道她是对毒一无所知的,随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