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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陪爷去弹琴。爷最喜欢的红参茶已经泡好了。”
陈如珠也算摸清了八爷的脾气,她也从张氏嘴里知道了,八福晋嫁过来的这些年八爷所过的日子。她一步步揣摩着八爷的喜好和偏向,终于一步步靠着二格格接近了八爷。
冬天的夜晚来得似乎很早,天一下子就插黑了。八爷自然留宿在了陈氏那边。八福晋依着门框,手里揣着一个兔毛的护手看着外面的弯弯的月亮。
“主子,晚膳都已经凉了,您还是去用一些吧。八爷去了回春院后,就没再出来了。”秋雯道。
“想不到当时进来时压根都不得八爷看一眼的陈氏,今日尽然能将他死死地留在了她那里。这世事可真是难料呀!”八福晋道。
“主子,您就考虑一下奴婢的话。陈氏还是那四王爷府里的,咱们主子爷未必信她。只要主子能主动送两个人到主子爷房里,还怕陈氏不成。她也不过生的是格格,又不是阿哥。”秋雯道。
“秋雯,我是不会主动送人给他的。那样做,就是否定了我郭洛罗明惠的前半生了。既然已经是这样了,半路改回去,只会更糟糕。”八福晋道。
秋雯见劝不过八福晋,只好道:“主子,那您更得打起精神来。要不奴婢陪您再去寺庙里求子吧。只要您……”
“秋雯,这样的话已经说了这么些年了,你不厌,我都已经厌了。”八福晋道。
秋雯叹息一声,只好劝慰明惠养好自己的身子,不可被一个陈氏打倒了。主仆两个在一块计较了半天,还是没有相处对付那陈氏的主意。
第1728章 逃跑
噼啪!
一个大巴掌擎了过来,打在了胡松的脸上,将他打得一愣一愣的。
“姐夫,您,您怎么打我!”胡松捂着自己的脸道。
“我呸!谁是你姐夫?”王辉令饿狠狠地盯着胡松,那眼神恨不得吃了他。
胡松完全没反应过来,他本以为自己抓住了那几个人,这位通判大人怎么说,也会记自己一功劳的吧。
“你知不知道,你抓的那个人是谁?若不是你自作聪明,将他引到那间密室,本官如何会落到这般田地。你简直害死本官了。”王辉令气咻咻地盯着胡松骂道。
“姐夫,您,您说什么,您倒是给小的说清楚啦。”胡松被王辉令骂得狗血头,仍旧还是不明所以。
“好,今日本官就告诉你,让你也死得明白。你可知道,你抓的那个人是谁,他可是当朝雍亲王。你怎么把他给关密室去了?”通判气急败坏地说道,“你知不知道,若不是你,本官还可以有退路,现在连本官都被你害得无路可退了。”
胡松立刻就傻了眼睛,当时他自然不相信四爷所言,还以为他是糊弄自己,所以利用自己对庄子的熟悉,将四爷等人哄进了密室。
可是他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所抓的那个人还真是王爷!!
噗通!
胡松立刻跪了下去,连忙膝行到王辉令的脚下,拉着他的官袍道:“姐夫大人,您可是要救救小的。小的还不是以为可以帮姐夫分忧呀。”
说罢,他还真地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
“你还好意思哭,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得罪了雍亲王,就连本官都休想脱得了关系了。本官这就收拾好家当,要带着一家老小去避祸了。你,把他给我拖下去,砍了!”王辉令想到自己三十多年的仕途就这样被这小子给断送了,气的恨不得将他当成肉饼,哪里还会想救他?
“啊,饶命呀,姐夫。求求您看在我姐的份上,饶了我吧!”胡松被人提起来的时候,嚎哭得恨不得死了亲娘一般。
“姐姐?什么姐姐,本官不认得你姐姐!”王辉令道。至于胡松的姐姐,他的三姨太,早就处置了,不会再有人记得他曾经还有那么一个三姨太呢。
胡松立刻明白了王辉令话里的意思,他没想到这个人会这么狠,说杀就杀了,而且是他那么疼爱的一个女人呀。
胡松已经吓得讲不出话来了,他直愣愣地被人拖了下去。
“大人,事不宜迟,您要带走的人都已经安置好了,其他的,小的都已经打发了。这庄子?”周师爷可是王辉令的心腹,王辉令的所有事情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这才他也免不得被牵连其中了。
“明日放了他们,然后一把火烧了吧!”王辉令痛下决心道,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事情就这样一败涂地。
周师爷略有些心疼地看看他的背影道:“大人,真地再无转圜的余地了吗?”
“还能有什么余地,上头已经说得很清楚,他不会管此事,而且不准我们有半分透露,否则株连九族,祸及全家了。现在,他能让我带着家小跑路,已经是看在多年的关系上了,否则只怕本官已经活不过几日了。”王辉令道。
周师爷此刻已经明白,再无可能反转的余地了,只好默默退下去办事去了。
胡松的头已经被砍了,他至死也还是觉得憋屈,自己到底这是办了一件什么事情?
王辉令在最短的时间里处置了自己的所有财物,然后他便收拾好了行装,带着自己的心腹和十几车子的财物以及家眷悄悄离开了许都。
当关闭四爷他们的牢门被人打开的时候,他的人早已经在几百里之外了。四爷他们被人放了出来,等他们一出来,就发现庄子很多部分已经被火焚毁。
四爷随便抓住一个人问,他们都说自己是庄子上的佃户,并不知道主家的事情。可是当四爷问他们主家是谁,他们居然谁也说不出王辉令。
凌峰和格桑都没有事情,水菱几次想去知州那里搬救兵,可是都被凌峰阻止了。他们头一天见庄子上大火的时候,就很担心四爷他们。
四爷吩咐凌峰和格桑去抓几个庄子上人问,基本上他们都不知道这庄子到底是谁的,他们只认得大管事和胡松。可是凌峰他们根本找不到这两个人。原来,这里所有的下人都不知道这里的主子到底是谁。
四爷看着已经几乎稳操胜券的事情,就这样突然被一场大火吞噬了。他立刻吩咐凌峰去许都知会知州,就说他已经来兰许都,令他们立刻捉拿王辉令。
“爷,你的意思是王辉令已经不在通判府里头了?”兰琴见四爷站在这片荒凉的已经被烧去绝大部分房舍的庄子前沉默。
“肯定不在了。他知道逃不过爷的追查,如何会坐以待毙。”四爷道,“他一定会逃得无影无踪,而且会斩断与京城里所有的联系。看来,我们的打算要落空了。”
“可以查查八爷和九爷的账目呀。如果就是他们胆敢截留贡品,私自在民间贩卖,这可是欺君的大罪。”兰琴道
“一定是被抹得干干净净的。他做事一向细心,绝不会留下把柄。”四爷道。
兰琴自然知道四爷所说的那个人是谁,她想了想历史上的八爷在康熙晚年的作为,好像没什么大事情。康熙虽然也看不上八爷,但是依旧封他为贝勒,并没有再剥夺爵位。
“爷,或许八爷就该有这一截呢,我们还是暂且放下这件事,去武当山为皇阿玛寻找得道高僧的事情,还一点儿都没展开嘛!”兰琴委屈地说道。
“嗯,你说得是。爷再想想。”四爷道。
兰琴知道四爷的心智有多大,这回是绝好的搬倒八爷的时机呀,可是她仍旧还是不肯下嘴吧。她觉得西域草原上的女子,肯定没有汉族女子这般轻盈灵巧。
第1729章 杜之谦的私人问题
四爷决定飞鸽传书,让京城里自己这般的人迅速调查许都通判的事情,而他自己则秘密上书给康熙,与他详细讲述了在这边所发生的这些事情。四爷并没有提到老八,而是就自己被许都通判的人秘密软禁在一处别庄上的事情与康熙详细说了始末。
处置完这些后,四爷这才与兰琴、杜之谦等人又启程上路了。对于四爷和兰琴失踪的那几日,杜之谦见他们都讳莫如深,他也就不问了。
四爷继续与杜之谦共乘一辆马车,也不知道在里面说些什么。兰琴让两个丫鬟陪着自己,一路上走走停停,转眼间就到了夏口。
杜之谦要去襄阳赴任了,这一日特意自己掏银子在所住的客栈置办了一桌席面儿,请四爷和兰琴,以作辞别和答谢之用。
苏培盛和两个丫鬟以及两个马夫两个人一起叫了下来,八个人刚好坐了一桌儿。四爷和兰琴坐在上首,杜之谦坐在四爷那一边,再就是苏培盛和凌峰、桑格。司画和水菱则是挨着兰琴坐下来了。
“艾兄,这一杯酒在下敬你!这次多谢能搭上艾兄的马车,一路能与艾兄交流,让在下受益颇多。”杜之谦举起酒杯对四爷道。
“杜兄言之过重了。与杜兄在一块儿,也颇受教用。这杯酒也敬你。”四爷道。
兰琴见四爷与杜之谦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敌对,不禁莞尔笑道:“爷现在与杜大哥在一块的时间可是比跟妾身在一块的时间还多了呢!”
杜之谦连忙又倒了一杯酒,对着兰琴道:“在下给艾夫人赔罪!”
此言一出,兰琴便扑哧一笑,正预备举起自己跟前的杯子回应杜之谦的时候,就发现四爷的脸色立刻就黑了。
杜之谦似乎也觉察到了四爷的脸色,但是他实在不知道刚刚自己刚才那句话哪里又得罪了这位性情古怪多变的“艾兄”了。
苏培盛连忙对着兰琴打口型“艾夫人”!
兰琴立刻会意:“艾夫人”“爱夫人。”
兰琴只觉得脑侧一滴汗滑落,这个男银,现在吃醋的本事可是比任何时候都强大了。
“多谢杜公子,爷,不如你替妾身喝了这杯,妾身可不甚酒力!”兰琴连忙一推四爷的胳膊,低声对四爷道。
四爷本来还绷着个脸,见兰琴将她那只端着酒杯小而白嫩的手凑到他的嘴前的时候,就不好再绷下去了。
四爷从兰琴手里接过酒杯,然后就一口闷了下去。兰琴只好对着杜之谦呵呵一笑道:“杜兄请自便。今日杜兄就要与我们分离了,马车什么的,可是请好了?”
杜之谦道:“多谢夫人关心,在下已经联系好了。从夏口到襄州不过百里路了,两三日就到了。以后只怕没机会再与艾兄以及夫人见面了,在这里在下再敬一杯酒。”
兰琴想到司画似乎对这个杜之谦有意,便有心地说道:“杜公子不敬一下我的两个侍女么,她们可是一路与公子相伴呢。”
司画听到这里,脸不禁有些红了。
杜之谦一愣,连忙对司画和水菱道:“夫人所言极是,在下一路上多亏两位姑娘照顾。杜之谦感谢,请姑娘饮了这杯酒。”
水菱却不依不饶地说道:“杜公子,我们司画可是为公子还缝补过几件衣裳了吧。那日见公子身上的衣服毛边了,司画,你可是亲自替杜公子缝制了的。杜公子,你是不是该单独敬我们司画一下?”
此话一说,在座的几个人俱都抿着嘴笑了。兰琴看了水菱一眼,不得不说这个丫鬟的确很聪明,自己的话说一半,她都知道什么意思。
杜之谦这下有点不好意思了,他看了看司画,只好道:“杜某感念司画姑娘的一片善心。多谢姑娘缝衣之恩。”
司画端着酒杯,对杜之谦道:“杜公子不必多礼,举手之劳而已。杜公子这一路山高水远,司画在这里遥祝公子马到功成,一帆风顺!”
说罢,司画便一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