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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发抖,甚至口鼻里流出液体,整个人一会儿精神不济,一会儿又精神充沛。有时候好像万虫附体,抓耳饶腮,痛苦不已。
灵秀听着,与福晋对视了一眼,仿佛叶赫氏的变化在她们的意料之中。
“罢了,本福晋都已经来了,进去看看叶赫格格吧。”福晋甩了甩手里的帕子,抬脚往叶赫氏的卧房走去。
“桃花,桃花~快,我受不了了!!”屋子突然传来一阵尖利的叫声。
紧接着,就是桃花和荷花将叶赫氏拖住的声音:“格格,格格,喝了这碗水,您就没那么痛苦了。”
福晋看着桃花怀里那个状如疯癫的叶赫氏,不过是十几日不见,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眼窝深陷,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上,与那个才艺双绝的女子哪里还有半分相似之处。
“桃花,你家格格怎么了?”福晋一脸惋惜地说道。看着叶赫氏状如疯癫的现状,仿佛她心里有无尽的惋惜。
“福晋,福晋!!”叶赫氏发现福晋就站在她的房门口,一下子浑身来了力气似得,勐然想从桃花和荷花怀里挣脱一般。
“叶赫格格,你怎么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福晋走到叶赫氏跟前,抬起那只带着珐琅鎏金护甲的手,抚摸在她瘦得只剩下下巴的脸颊道。
“福晋,我难受,快给我喝那种水,快!”叶赫氏的眼里噙满了泪水,整个人好像神经质了一般。
“桃花,给你们格格倒一杯茶,注意,要温水,别烫着她了。”福晋对桃花道。
桃花会意,松开叶赫氏,便出去倒茶了。
叶赫氏这时也好像冷静了下来,只是双手还是不由自主地发抖。待桃花将茶水给叶赫氏端来,她便一饮而尽,似乎还贪恋这茶水里的滋味。
喝过茶的叶赫氏逐渐冷静了下来,渐渐地就恢复了正常一般。她勐然见福晋就站在自己的屋子里,而自己一身素服,头发披散于腰际,顿时便紧张地半蹲下给福晋请罪。
“启禀福晋,妾身似乎是中毒了,还请福晋给妾身请来大夫,看看妾身究竟是怎么了。”叶赫氏也知道自己突然好像得了重病,但是只要过了那股子劲头,似乎又恢复了正常。她实在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发病的时候是怎么感觉?没有意识?”福晋问道。
“发病的时候,妾身觉得身上好像有无数蚂蚁爬过,心上仿佛遭受万箭穿心一样的难受。可是只要熬过了一两个时辰,那种感觉又会消失。”叶赫氏惶恐地说道。她眼里尽然是劫后余生的恐惧,但是一想到那种难受的样子,她又怕得几乎难以再次承受。
“桃花,你和荷花出去吧,本福晋要和叶格格好好说说话,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搅。”福晋对桃花说道。
桃花和荷花低头离开,走到屋子门口反转就将门带上了。玉痕玉露像个人早就被叶赫氏这些天奇怪的举止吓住了,只敢在外面伺候,反而不敢近她的身了。
屋里,福晋已经坐在了临窗的高背椅子上,正神色坦然地看着一脸惊愕的叶赫氏。
“你现在可明白了?本福晋让你向东,你觉不能向西。只要你听本福晋的话,那东西就会按时送到你这里来。”福晋说道。
叶赫氏目光复杂地看着福晋,她知道自己投靠她,肯定是有代价的。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福晋尽然会对自己下毒。然道她就不怕自己去禀告四爷么?
“你一定是在想,去四爷面前告发本福晋给你下毒?”福晋似乎看穿了叶赫氏的心思。
“妾身已经唯福晋是从了,为何福晋还是这样加害妾身?”叶赫氏看着福晋,心里从未如现在这边憎恶福晋。
“你若真心顺从于本福晋,为何迟迟不对钮钴禄氏下手。本福晋已经给了你很多机会了,可是你却让本福晋很失望。”福晋道。
“妾身不是已经配合了武氏,令她神志不清,失手磕到石头上,撞到了钮钴禄氏。只是她运气好而已。”叶赫氏心里一片寒意,她没想到就因为这,福晋居然悄无声息地在自己身上种下了那种可怕的毒。
“那也是本福晋设计的,你自己呢,可曾用过心对付过钮钴禄氏,本福晋最不喜欢三心二意者,你以为本福晋看不出来,你对钮钴禄氏的靠拢么?”福晋盯着叶赫氏道。
“妾身只是想暂时取得她的信任而已,如果没有信任,妾身如何接近于她,如何找到除去她的机会。福晋如此急不可待,怎么这些年也没能除掉她。”叶赫氏心里简直恨极了福晋,可是她却没有路可选。
“本福晋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呢?只要彻底控制住你,你才会为本福晋办事。如今四爷不在府里头,钮钴禄氏刚刚在外面被人挤倒,现在躺在床上。你想想,如何除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只要你为本福晋办成此事,本福晋就为你解毒。”福晋道。
叶赫氏盯着福晋,虽然她一点儿都不相信她所说的话,可是自己确实无路可选。只要一想到那种万箭穿心般的难受,叶赫氏就觉得一阵不由自觉地胆颤。
“妾身会想的,但是还请福晋将解药每日都送来,妾身再也忍受不了那样的感觉。”叶赫氏默默地在心里吞下一口恶寒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904章 四爷到扬州
四爷一行人从通州坐船,一路往南。差不多走了二十多日,终于到了扬州。早他们之前到达的十三和崔大崔二在约定的地方等候着四爷的船。
原来早在四爷准备来扬州之时,他已经飞鸽传书告诉了十三他们自己预计到达的日子。
十三爷身穿一身墨绿色长袍,腰间垂挂着一枚色泽翠绿的玉佩,负手而立在扬州大运河渡口上。十三在康熙众多儿子中唯一长相与八爷不分上下的了,再加上他身上有一股亲近平民的气质,因此人缘好,此刻站着他身后的两位身着褐色马褂长裤的精壮的男子,真是崔大和崔二。两人生得虎背熊腰,但是长相却也不差,浓黑的眉毛,星目高鼻,肥厚的嘴唇,倒也显得英气十足的,与半年前从农村刚刚出来的样子几乎都叫人联想不起来了。
“十三爷,四爷的船啥时候到呀。”崔大问了一句,他们在扬州暗查土地歉收的原因已经略略有了点眉目。
“飞鸽传书上说的就是这个时辰了。四哥一向精准,再等等,差不多就快到了的。”十三一脸自信地说。在此停泊的船只不断有人上来,人们看到这样三位着装不凡的男人站在那里,实在醒目得很。
这是,只见远远的水面上,一艘枣红色的大船缓缓驶过来,上面飘扬着一个“漕”字。
“来了!”十三目不斜视地欣喜道,全然都没有理会从他身边闪过的一道道偷看的目光。
原来,四爷一行人乘坐的是专门在北京和江苏往来漕运食盐和粮食的官船。
船里,年氏一路晕船,幸好随船的有大夫跟着,否则她这苦头可是吃大了。四爷每日都会去年氏那里看看,然后便是去耿氏那里歇过几次,一路而来,倒也安宁无事。
“主子,到了,到了。”翠玲打开了年氏房间里的窗户,往外张望,看到了渡口飘扬的“扬州”两个大字。
“总算是到了,本格格这辈子都不想再坐船了。走,扶着本格格出去看看。”年氏略显慵懒的声音响起,只见她穿了一身浅粉色的旗装,头上也只梳了个两把头,几件精致的珠花点缀在乌发之间,因为长时间的晕船,胃口也不好,一个月下来,脸上原本饱满水润的脸硬是瘦了下去,气色也不大好。
“主子,披上披风吧,江上的风还是大得很。”白芷怕年氏着风,江上的风实在大。
年氏点点头,遂在白芷和翠玲的服侍下披上了一件月白色的披风,然后便扶着翠玲走出了房间。
四爷将年氏和耿氏的房间都安排在大船的第二层。而他自己的房间则是在第三层。第一层是负责漕运的船工的房间以及堆放货物的货仓。
第二层有一个突出的甲板,以供房间里的人出来散步观景。年氏此刻正扶着丫鬟们的手站在临江的甲板上,看着不远处葱葱郁郁的柳岸。
这时,从甲板另一侧,也有一对主仆走了出来,真是耿氏。只见她穿了一件樱草色的旗装,头上也是梳的两把头,上面的珠花明显是比以前丰富了。耿氏身子骨强硬,倒是一点儿都不晕船,以前她与汪氏一同出去坐马车也是,汪氏被颠簸得吐了一路,她也是安然无事。
“见过年格格!”耿氏看见年氏,便行了一个平礼。
年氏撇过眼看了看耿氏,但是却没有回礼,耿氏照旧如常,并不以为意。
“耿格格是哪里人?”年氏突然问道。
“妾身乃满族,祖籍沈阳。”耿氏一听年氏这话,俱知道她肯定以为自己是汉军旗的。
年氏一听,果然脸上一惊,不过随即便转为淡淡的笑意,道:“哦,原来耿姐姐乃是满族。貌似是康熙二十八年入府的,今年可有二十七八了吧。真的是姐姐。”
耿氏心里一刺,她最不喜欢就是人提及她是何年入的府邸,因为她入府十余年了,还是个格格,甚至连子嗣都不曾怀上过。自己就跟透明人似得,在这府里头安安静静地过着日子。
“妹妹慢慢欣赏,姐姐去那边看看。”耿氏不欲与年氏口舌,便准备转身离去。
年氏理也不理,只顾看着船飞一般地往岸边驶去。
“格格,等您上了岸,调养好了身子,那耿氏就连四爷的面都见不到的。她还敢在您面前说得上话么?”翠玲见年氏不悦,连忙说道。
“哼,本格格本来就未将她放在眼里。不过是我身子不方便,让她钻了空子。”年氏冷哼一声道。
“是的,格格,您这是很好的机会,能有与四爷频繁相处的机会。格格如果能怀上身孕,那晋位的事情就有眉目了。”翠玲低声道。
年氏撇了一眼翠玲,嘴角凝起一股笑意,心里却隐隐有了主意。
船终于靠岸了,四爷令下人来接年氏和耿氏下船,连带着拿行李,他自己早已经一脚踏上了船甲板,往岸边走去。十三爷迎了上去,一把与四爷来了一个拥抱,两人虽然近乎相差十岁,可是他们之间的感情真的非常融洽。
“四哥,可算把你盼来了。”十三激动地说。
“这船在水上都快走了一个月了,也真是把爷给闲坏了。”四爷高兴地说,看了看十三身后两个人。
“奴才见过四贝勒爷!”崔大崔大行礼。
“好,你们能查到现在的结果,爷很满意。一切回去再说吧。”四爷对两人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多礼。
年氏和耿氏在丫鬟的搀扶下从船上走了下来,十三远远一看,居然没看见兰琴,便对四爷道:“四哥怎么没带小嫂子?”
四爷一愣,略略不自然地说:“她现在又有了身孕,不宜出来颠簸了。”
十三恍然大悟地笑道:“原来如此。这一位是年羹尧的妹妹?”
四爷点点头,斥责道:“不准再她面前胡说八道。”
十三顽皮地看了一眼四爷,说道:“我知道分寸的。”
待年氏与耿氏与十三见过礼后,一行人便往十三准备的马车走过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