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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翎儿……”段晔海刚要开口抱怨; 就听“砰”的一声,房门被推开了。大伙儿皆是大吃一惊,都忘记了自己刚才在做什么了。
几乎同时,几个脑袋往后转了过去,赵夕辰也跟着转了过去,大家看到的; 都是房东老头儿那张因气愤而扭曲变形的老脸。
“你们这些家伙,吃我老子的,住老子的; 用老子的; 现在还要对老子耍心机,连个名字都不肯说!哼!”
赵夕辰道:“你那房爱卖不卖; 不稀罕!还谈什么耍心机不耍心机呢!”
“你看看你看看!”房东老头气得直跳脚,“不就是想知道你们三个的一点点私密吗?不早晚要选择的,难道就这么拖下去啊?早点说出来; 早点解脱,不是很好么?”
“我要是说出来,你会相信不?”赵夕辰见老头儿生了气,就越发开心了。
“你瞒了这么久才说出来,绝对是真的啊。要不然,这两个小子也不会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你,风餐露宿、吃苦受罪。”
赵夕辰立即朝老头儿点点头,淡漠地应了一句:“嗯。”
老头儿听罢,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牙齿也磨得吱吱作响。最后,他瞅准一边的桌子,狠狠地拍了下去,吼道:“嗯什么嗯啊,老子我费了这么大的功夫,你就回一个嗯啊?”
说到这里,老头儿掳起袖子,一副准备杀猪的样子,吹着胡子继续对赵夕辰道:“老子再问你一次,你说是不说?”
“当然是……”说到这里,赵夕辰突然停下来喘了口气,跟随这一喘气,老头儿紧张到了极点,结果,他等到的,竟然是五个字,“打死也不说!”
闻听此言,老头儿半天说不出话来,赵夕辰身旁的三男儿倒是坐不住了,段晔海跑过来拉赵夕辰袖子,子玄踢赵夕辰的脚丫子,萧重锦则拉住赵夕辰的衣角,让赵夕辰不要这样耗着。
正在几个人推扯之际,老头儿突然笑着操起一个算盘,说道:“好啦,别吵啦!臭丫头,让算算价格吧!”说罢,便低下头去,半生不熟得拨弄算盘子儿。
赵夕辰心道:“这老头儿今儿是心血来潮了不,居然这么爽快就要算价格了?他不是还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不。”
“好吧,你尽管算,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鬼把戏?”赵夕辰话没说完,就被那老头儿狠狠地白了一眼。
“我倒是没什么鬼把戏,不过,等一下的确会有把戏看了,而且还非常精彩哦!”听老头儿的口气,好像从先前的颓丧一下子变得得意洋洋了。
赵夕辰高声笑道:“你想着吧,我赌你也看不到。”
“我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看不到?”老头儿不服气地再次白赵夕辰一眼道,“臭丫头,别说没提前告诉你,我老头儿想知道的答案,就没有得不到的!”
段晔海连连拉住老头儿的胳膊,问道:“都耽搁了这么多天,那房子打底多少钱?什么时候交房给我们?”
“嘿,小子,你别用这么大力气晃我啊!”老头儿蹙眉道。
赵夕辰狠狠地做了个臭脸,对老头儿道:“有个这么漂亮的小伙子愿意买你的房,你偷着乐还来不及呢!居然还嫌弃别人摇你太大力?!”
“哎,真是悲哀……”老头儿满脸讥笑的样子道,“这么个刁蛮任性的臭丫头,居然还被两个这么俊的傻小子挣来抢去,我看你们的脑子都给门挤坏了!”
此言一出,段晔海和萧重锦相视一笑,随后异口同声道:“翎儿其实很好的……”
随后半晌,赵夕辰都没有看到老头儿开口说话,看来是被段晔海和萧重锦的情人眼里出西施给震住了。
段晔海这才知道自己扯远了,赶紧将赵夕辰搁在一边,回过头一脸严肃地问老头儿:“怎么样?您决定了没有啊?”
“你罗嗦个什么劲呀!耐心等着吧,明儿老子就交房。”说罢,老头儿突然发出一阵奸笑。
萧重锦见状,不解地问道:“前辈,你这是笑什么啊?”
“是啊,这有什么好笑的呢!”段晔海眉头一皱,道。
老头儿却故意卖关子:“呵呵,看来有好戏要上演咯!”
子玄见状,也白了一眼老头儿:“有什么好看啊!难道你想用个法子整美人姐姐不成?”
老头儿闻言,不做声,搂起从门外经过的老婆子的腰走了。
第二天清晨,赵夕辰还没有起床,那房东老婆子就破天荒地端了杯漱口水来了。
“丫头,快起床漱口啦!不然我可要掀被子啦!”老婆子冲床上赖床的赵夕辰嚷嚷道。
赵夕辰打了个哈欠,心道:“这老婆子今儿真是特殷勤,连漱口水都送到床前来了,哈!”
段晔海和萧重锦见房门开着,也走了进来。子玄忽而从后头冲上去,把赵夕辰从被窝里拉了起来。
老婆子冲赵夕辰诡异地笑了笑,一言不发。
“别笑了,你们先都出去一下,刚起来,我还没穿好衣服呢!”赵夕辰将枕头朝几个男的扔过去,大声叫道。
几人正面面相觑,却听老婆子戏谑地说道:“还穿什么穿啊,待会儿不照样要脱掉,多此一举!”
闻言,三男儿齐齐质问:“为什么这是多此一举?!”
老婆子不答话,只是嘿嘿一笑。等赵夕辰换好衣服,老婆子马上将漱口水端了过来,拉着来到门口催促赵夕辰漱口。
赵夕辰也不多想,便端起杯子,喝下一大口正欲吐出来,却给老婆子从脖子后头猛地一击,那漱口水就被她咽了下去。
“呀,这漱口水怎么有种怪味儿?”赵夕辰难受地蹲下身,想将它吐出来。
“不用费力了,吐不出来的,你就放心吧,这一点点‘春芳歇’是毒不死你的!我们只是想要知道答案,并不要你的性命。哈哈哈!”老婆子邪邪笑道。
“‘春芳歇’是什么?”赵夕辰疑道。
“是一种顶好的东西,哈哈哈!”老婆子笑得更肆意了。
赵夕辰心里暗道一声:“不好!中计了!”
那老头儿也来了,此时乐颠了颠地同老婆子并排坐在椅子上,对面前的四人道:“等一下你们就会发现我找答案的办法很妙了,咦嘻嘻!”
说罢,老头儿忍不住捂住嘴巴,嘻嘻笑了起来。那老婆子在旁边见了,突然老脸一红,推了老头儿一把。
这下子,赵夕辰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老头儿,你们平白无故给我喝春药,我要去官府告你,哼!”
“臭丫头,你真的……真的……”老头儿生怕惹祸,这下也急了。
“是的,我要告你!呜呜呜……”
不过,说完刚才那句话,赵夕辰开始觉得身体越来越燥热,同时非常渴望有一双温柔的手,来抚慰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你今天非说出答案不可了,臭丫头,没有谁可以逃得过我老头儿的算计谋,你也不例外!我看你还能撑多久,呵呵!”老头儿胸有成竹地说着,脸上表情又乐呵了起来。
“老头儿,你真可耻……我现在好热……好热……好难受……好想有人抱抱我……”赵夕辰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了这么让人肉麻的话,也真是够丢人。但也没办法,身体不受她控制,同样的当她这是第二回上了。哎!
子玄闻言,连忙笑着跑过去,大喊:“美人姐姐,我来抱抱你,亲亲你哦,我来啦!”
此言一出,段晔海立即逮住子玄的一只手,死死拉住了。
“冰棍儿,别拉我嘛,美人姐姐需要我呢!”子玄拼命挣扎,却被段晔海越抓越紧了。
便在此时,老头儿的一席话,让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我向来喜欢收集好东西,那‘春芳歇’可是我珍藏良久的好东西,呵呵。这个好东西没有解药,除非与自己心爱的男子行了那事,才能解除药效。不然就会一直这个样子,看到男人就流口水,跟着人家后头屁颠屁颠的。”
“你真无耻!”赵夕辰骂道。
“臭丫头,都这状况了,还有心思骂人呀,赶紧在这儿找个你喜欢的男人,去把毒给解了吧,不然,以后还怎么出门啊,更别说到官府告我了,哈哈哈!”
“不!老头儿,快把解药给我!快点啊!我求你了,你要多少银子都可以!”赵夕辰一边说话,一边解开了自己的领子。
“呀,美人姐姐这么怕热,就让小玄儿来帮你脱衣吧!”子玄说罢,又要跑上前来使坏,幸好被萧重锦和段晔海拉住,推到了门外。
“丫头,解药就在眼前,这两个男人,你选一个,就什么事儿也没有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只想要个答案,你却迟迟不给,没辙,老头子我只有出此下策咯。”老头儿得意洋洋道。
“我……我非告你不可!这光天化日之下,任由你如此胡来,可还了得!”赵夕辰继续骂道。
“就是要告我,你也得先解了毒才行啊!”说罢,老头儿扭头对段晔海和萧重锦道,“我这样做,对你们可是有好处哦,省得你们两个男人总是和这丫头的关系迷迷糊糊,夹缠不清。来,咱们一起数数数到十,来见证这神圣的时刻。一、二、三……”
当老头儿数到五的时候,赵夕辰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已经把持不住,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渴求滋润,她虽然咬紧牙关去努力克制,但脚却不听使唤,直直地朝两个大男人走了过去。
☆、082 迫切解毒
段晔海和萧重锦紧张到了极点; 屋子里静悄悄的; 所有人都几乎忘记了呼吸。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下; 赵夕辰一小步一小步地朝段晔海那边走去; 无助地向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海,我喜欢你……我现在……怎么办……”赵夕辰有点儿语无伦次了。
“我懂的; 翎儿。”段晔海说罢; 便欲将赵夕辰拦腰抱住; 朝内室走去,“砰——”地关上了房门。
两个人倒在床上; 很快疯狂地纠缠在一起,同时被淹没在渴望的海洋中。
身上衣裳被段晔海那双修长白皙的手缓缓解开,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使得赵夕辰躁热的身体不由得发出一阵颤动。随着那温湿的唇沿着锁骨慢慢往下移,停留在两团柔软之间,她清晰感受到有丝丝清凉冰爽的舒适感; 延伸到自己身体的每一节每一寸。
他脱下自己的衣裳,跪下膝盖去,分开她双腿; 像个迷失在丛林中的猎人; 一点点地摸索着。而她羞涩地闭上眼睛,紧咬嘴唇等待着; 直到那阵撕裂般的疼痛袭来。
“啊——”她忍不住喊出了声。
“很疼是吗?”他怜惜地停了下来,刚刚进到一小半,又准备撤回。
他终究是她所爱之人; 为了他即便再疼,她也心甘情愿,更何况眼下是他在帮她解毒。她顺势勾住他脖子:“我没事。”
说罢,她半闭着眼主动吻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