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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赵夕辰假装不在乎。
“翎儿,我们今晚圆……圆房好不好?”萧重锦郑重地问道。
赵夕辰闻言,倒吸一口凉气:“重锦,你这家伙,成天就记得这点儿破事。”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是正事儿好不好?”萧重锦一板一眼道。
赵夕辰想了想,扭捏了一阵,也不知如何推辞,只好低着头默认了。
萧重锦眼中放射出更明亮的光芒,璀然一笑。
如昨天那般,萧重锦热情地拥吻着赵夕辰,赵夕辰则生涩地回应着他,任由他在身上点燃那把火样的温热。
真的要在一起了吗?
赵夕辰心里又骤然蹿上一股犹豫和紧张来,却被萧重锦适时的吻轻柔地化解,只能跟着他一起沉迷下去。
那如春雨般润湿的感觉,夹杂着温柔摩挲,慢慢暖遍赵夕辰周身的每一处,是那样令人不能自休。
可是,赵夕辰突然想起了有什么不对劲,忙拉住萧重锦问:“重锦,你怎的……这般亲车熟路?”
萧重锦不由分说地拉开赵夕辰睡袍,俯下身嘿嘿笑道:“我偷看了药铺一伙计的春宫册子。”
“你……臭不要脸!”赵夕辰骂萧重锦同时也骂了自己,自己不也无意间看过那东西么?当即红着脸,推了萧重锦一把。
“翎儿,温柔点嘛。”萧重锦又凑了过来,在赵夕辰耳边哈着热气。
听说第一次会疼得厉害,怎么办怎么办,会不会真的很疼?虽说这是借来的身体,可疼痛感真真切切啊!赵夕辰心头如猫抓一样,好纠结好纠结。
“翎儿……”萧重锦又低低唤了一声,便不由分说开始了进一步的动作。
赵夕辰似是醉了一样,竟然不知道如何反应。半晌过后,赵夕辰被萧重锦手臂压到头发,拔疼了一下,这才清醒了些,连连道:“重锦,我好怕!”
萧重锦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微微一笑。他的唇又盖了过来。赵夕辰后退几寸,却被萧重锦重新追了过来,她退无可退,只能与之继续唇舌缠绕,在他的万般柔情中融化自己。
“翎儿,不疼的,我会很小心。”耳边传来了萧重锦那充满魔力的蛊惑。
赵夕辰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才算妥帖。
“可是,我……”赵夕辰话未说完,又被萧重锦碾压了过来。
“重锦,再让我喝点儿酒壮壮胆,好吗?”赵夕辰喘着粗气道。
“好!”萧重锦答罢,从她身上起来,下床走到柜子边拿来一瓶香九里,给两人都倒了一杯。
赵夕辰喝完一杯,还是觉得自己不够勇敢,就连二连三又喝了好多杯,直到那瓶酒都见了底。
可是为什么,她还是不能放松自己啊!而且越多想,就越是害怕。
“那个,重锦,陪我到花园走走好吗?等这酒上了头,我们回来……再继续。”
萧重锦明显有些不悦,不过也只得依了她。两人披上衣穿了鞋,轻轻带上门,来到萧府后花园中。
夜色朦胧得恰到好处,秋风吹着梧桐树叶儿哗啦啦作响,两个人手拉手,在桂花树间徘徊。
九里香后劲也不差,在院子里逗留一阵,赵夕辰的头开始有些恍恍惚惚,趴在萧重锦背上道:“重锦,我好想……”
“想我吗?”萧重锦赶忙问。
“想……睡觉。”赵夕辰打了个哈欠。
“千万别睡啊,还有要紧事儿没做呢!”萧重锦说罢,打横将赵夕辰抱起,朝内室走。
慢慢将赵夕辰放到床上后,看着她因醉酒而红润的脸颊,萧重锦眼神变得更加温柔:“翎儿,瞧你这模样儿多可爱啊!我们生一个娃娃,长得像你好不好?”
“好……”赵夕辰含含糊糊道。看样子是醉得差不多了。
萧重锦得着应允,立时激动地蹭过来,袍子都来不及脱下,便同赵夕辰滚到了一起。他吻她抚摩她,双手划过她全身的每一处肌肤,云和雨的纠缠,冰与火的融合,翻翻腾腾无法分离。
只是,关键时刻,萧重锦却发现自己忘记了一件最最要命的事情。原来数天前,他自行研习了一种补阳针灸法,眼见着无人敢一试,只得于昨日拿自己做了实验,没想到一不小心竟然扎错了位置,导致鼠蹊经脉至今不通,脐下物事毫无反应。
这下子可真是糗大了!萧重锦惊慌失措毫无面子一万个骂自己该死。还好那厢赵夕辰醉得过了头,欲求不满也便倒头睡去。
万幸万幸!萧重锦总算是蒙混了过去,不至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早上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老高,透过窗棂的缝隙在地上投下光影。赵夕辰回头看一眼萧重锦躺着的位置,却只看到了身边床上空出的玉枕。
眼光上移,赵夕辰在玉枕下发现了一张便笺。
萧重锦大夫做久了,写的字如同开单方,歪歪斜斜龙飞凤舞,赵夕辰费了老大气力,才辨识清楚所写内容:翎儿我走了,四日后归来与你共赴云雨佳境。你没事就多睡会儿,我已吩咐淘淘不要那么早来吵醒你,还叮嘱厨子准备了你喜爱的吃食,起来后多吃点哦——爱你的重锦。
瞧着那几行潦草的字迹,赵夕辰脸上火辣辣的,心里却是暖暖的。风撩起纱帐,抚着她的头,如萧重锦那双手一样轻而柔。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由于开车没开成,蠢作者的脸都给小伙伴们打肿了,瀑布泪、、、、都怪三观砖家说开车要延后的啊啊啊~
☆、023 悠悠情思
赵夕辰缓缓下了床,支开窗,一阵秋风夹杂着几片干枯落叶灌进来,扑面清凉。
“重锦此时已到了何处?有没有用早点?有没有多捎带几套衣物?”赵夕辰也不晓得从何时起,自己竟然变得如此在意萧重锦。
立在窗前发了一阵呆,赵夕辰缓缓踱步来到梳妆台,朝铜镜中一瞄,这下可傻了眼,领口和衣襟处皆在昨夜的疯狂拉扯中被萧重锦撕碎,破破烂烂衣不蔽体。赶忙在衣柜中寻了件衣裳换上,再坐回梳妆台整理自己。
忽然,“咣啷”一声,木梳在她的碰触下掉到了地上,竟然一下子摔成两半。
赵夕辰心里莫名生出一种不详的感觉,微微蹙眉,弯下身去捡梳子。便在此时,又是“咣”的一声,搁置在梳妆台上那块小铜镜又掉在了地上,滚了几滚。
外面响起轻微的敲门声,淘淘问道:“少夫人,您起了床了吗?”
“起床了,淘淘你进来吧。”慌乱之中,赵夕辰赶紧捡起铜镜,藏起了摔坏的梳子。
“少夫人,我刚刚听到屋子里有响动,出什么事了吗?”淘淘搁下手中的一杯漱口水,左看右看,似乎在寻找发出声响的来源。
“呃……没没没,什么事儿都没有,我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不妨事。”赵夕辰道。
淘淘也不多说什么,便麻利地开始收拾床铺和被褥。
“淘淘,今日府里一切都好吧?”赵夕辰问。
“都好。”
淘淘随意应了一声,利落地拿起床头萧重锦和赵夕辰换下的被撕破的袍子和衣裳看了看,假装什么都未发现,便收在了怀里。赵夕辰却是心事重重,又担心起出门在外的萧重锦来,也没注意到有何不妥。
“少夫人,我先把换洗的衣物拿下去,然后过来服侍您梳妆。”说罢,淘淘抱着袍子同衣裳走出门去了。
不一会,淘淘又回了房来,这一次还端来了一盆水给赵夕辰洗脸。
梳子找不到了,淘淘也不多问,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一把木梳,便开始给赵夕辰打理头发。
不一会,宿主尉迟翎原本零乱的头发便被淘淘理出了精致的发髻。前头打下来两缕龙须刘海,珠头钗插好,又零零散散镶了些珠花。
赵夕辰对镜左顾右盼一阵,赞道:“淘淘,你的手真是愈来愈巧了!”
淘淘红着脸垂头笑了,沉默了一会,欲言又止地看向镜中的赵夕辰。
赵夕辰道:“淘淘,你有话要说吗?”
“少夫人,方裕他说想见您……求我跟您说一声……”淘淘断断续续地说着,脸上看不出是什么神色。
赵夕辰思索半晌,最后还是狠了狠心对淘淘道:“淘淘,你跟他说我不想见他。叫他安心养着伤就好,别再想其他的。”
淘淘的手微微一颤,抿了抿唇,没再多言。
赵夕辰心里本有些忐忑不安,加上萧重锦不在,她也没心思到药铺去看了。
药铺的大夫和小二都是大男人,一有空闲就开始谈论女人,赵夕辰与淘淘呆在他们中间也不自在。再说呢,方裕也不在药铺打杂了,淘淘还去那儿做什么?
想到这儿,赵夕辰对淘淘道:“淘淘,我们俩出去转转,透透气儿吧!”
淘淘到底还是个小丫头,一听到要出门,还是压抑制不住的高兴。但是,不一会,淘淘就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少夫人,我们出得去吗?”
“放心,我就说我们要回我娘家去一趟,老爷应该会答应的。不过淘淘,记得不要说漏嘴哦!”说罢,赵夕辰迈开莲步出了门。
萧老爷不在,可以让赵夕辰出去的人就剩下老夫人和华夫人了。赵夕辰虽然知道老夫人对自己说话一向刻薄,但她也清楚,排位有大小,关键时候还得先去找老夫人。
拐过长廊,赵夕辰来到了萧老爷的书房门口,老夫人的房间就在萧老爷的书房旁。赵夕辰正预备上前去敲老夫人的房门,不想突然有个身影从萧老爷的书房闪了出来,同走神儿的赵夕辰撞了个正着。赵夕辰吃痛地退后一步,闷哼的同时亦瞧清了来人的脸,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华夫人。
赵夕辰瞧她一脸惊慌,额头溢出了汗珠,双手也微微颤抖着,根本同平时沉着冷静的她大相径庭。
“二娘,你这是……怎么了?”赵夕辰不解地问。
“没……没什么……我刚刚到老爷书房去收拾,被突然蹿出的一只老鼠……吓到了。”华慕容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急急离开了。
老爷的书房不是每天都有下人收拾么?望着这个女人的背影,赵夕辰眼中写满了问号。
老夫人正在屋子里燃香对神灵祈祷,求萧府平安大吉,人参鹿茸生意红红火火,这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每天早上都在做。
见了赵夕辰,老夫人倒没了平时的苛刻神色,对赵夕辰道:“翎儿,你想回扬州娘家就回吧,记得万事要小心。”说完,还不着痕迹地瞅了瞅赵夕辰的小腹。
触碰到老夫人眼神的那一刻,赵夕辰不由自主地拽了拽衣襟,想把小腹遮掩得严实些。
出了萧府的大门,赵夕辰同淘淘都是喜悦一笑。
秋高气爽,阳光恰好。面前是条熙熙攘攘的街道,来来往往的人行色匆匆,偶有马车叮当驰过,带起一阵风。
“少夫人,咱们要去哪儿啊?”淘淘望着眼前街道,眨眨眼睛问赵夕辰。
赵夕辰素手抚了一抚快贴到后背上的肚子道:“先去找个小店吃点儿东西,剩下的稍后再说。”
“呵呵,少夫人一定饿坏了吧?淘淘知道一个馆子,里面的什锦面好吃得很,少夫人想不想去吃吃看?”瞧淘淘一脸神秘诱人的表情,赵夕辰似乎也闻到那喷香的面汤味道,拉着她的手连连说好。
两人坐在面馆靠窗的位置,等着面条上来的同时还能看看窗外风景,感觉自由又惬意。赵夕辰乐呵呵地把玩着筷子,淘淘笑眯眯地给她倒水。
“二位的什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