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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姑急忙分辩说:“不是!我向天发誓,真的下手了。”
田嬷嬷闭上眼,想了想,不打算再追究那事了。她现在还要靠红姑行事。她自己是弄花木的,没机会进禧华堂,更没机会接近叶夫人。红姑是她花了好久时间才拉拢过来的人,是她目前能找到的最有可能接近叶夫人的人。把红姑逼急了,她自己也没好处。
想到这,田嬷嬷的脸色缓和下来,说:“我倒是愿意相信你,可是你要想让上面的人也相信你。就总得再干点什么,现在上面布了任务下来,只要你做成一件,就能证明你的忠心。要不然的话,后果你是知道的。”
红姑呆了一下,小声问:“你又想干什么?”
田嬷嬷取了那两个白瓷瓶出来,低声说:“这有两瓶药,这会我们不"zhao xiao jie"下手,找大老爷和夫人。这瓶药水,你想办法下到大老爷的酒菜里。这瓶药末,要赶在大老爷回来前三天内,想办法洒到夫人身上。”
看着床上两瓶药,红姑吓得跌坐在地上。田嬷嬷虽没明说,但谁不知道那是毒药啊?
“你敢不做,你和大毛都死定了。失败了,被发现了,夫人饶不了你。到时你乖乖自己认了。夫人心善,还会饶了大毛一命。你要咬出我来,二爷在府里的人可不止我一个。做成了,荣华富贵,指日可待!你自己好好想想!”田嬷嬷的话象地狱吹来的寒风。
红姑脸色白得象死人一样,全身抖得象秋天风中的叶子。
田嬷嬷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拍在床上。她起身向外走,走到门边,阴笑着小声说:“多想想可爱的大毛,可怜他才三岁,你死了,他还能活吗?”
红姑听了这话,如同胸口中了一剑一般,痛得不能呼吸。
她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最爱的儿子死掉。那是她和丈夫恩爱过的唯一证明,是她命的延续。她辛苦活在这世上为着什么?不就为着这个儿子吗?
如果她死了?谁还会顾着她的儿子?她不相信她的婆婆会好好带大大毛,更不相信大毛在婆婆手下会生活得好。婆婆一直骂她是扫把星,克死了她儿子。
想到儿子一个人孤零零活在这世上,她就不寒而栗。
她不要死,她要活着,要活着看到儿子长大成人,要活着看到儿子娶妻生子。她要给儿子谋求一条出路,一条出人头地,不再为人奴仆的出路。为人奴仆的苦,她和丈夫已受够了。
她艰难的接过那两瓶毒药,颤抖着收到怀里。
田嬷嬷放心了,她悄悄的走了。
红姑看看银票,摸摸怀里那两瓶毒药,眼中无声的流下了眼泪。她不由的想:我的命真苦!好不容易挑到了不错的男人,嫁过去没享几天福,男人就死了。剩下孤儿寡母,孤苦可怜。却还被人逼着要下毒害人。做吧!总感觉是干坏事,死后要下地狱。不做的话,母子两人都活不成。我可爱的大毛,才三岁,什么都不懂,什么福都没享受过。却要跟娘受这种苦。
红姑在那不断的自怨自怜。门外忽然有人喊:“红姑!我这边都清扫完了,你好了没有?”
红姑吓了一跳,忙擦了把脸,应声道:“我马上就好了。”
说着,她匆匆收起了药和银票,跑出去接着干活。
大毛咬着手指过来,说:“娘,刚田嬷嬷说给我糖吃,我没要!大毛乖不乖?”
红姑听了,心里一酸,搂着儿子,红着眼,柔声说:“大毛真乖,别人给的东西不要吃,田嬷嬷给的千万不能吃。娘一会给你买糖吃。”
大毛高兴的点头。他就是想吃糖了。
一年前,红姑因着为丈夫借钱的事,惹得夫人生气,把她从大管事发配来守仓库。昔日当大管事时,她曾得罪过的人就全来落井下石了。这一年,她没少受欺负。日子比以前难过多了。
她生怕别人将气会撒到自己儿子身上,平日绝不许儿子吃别人给的东西,现在更不敢让儿子吃田嬷嬷给的东西。要是别人在食物里下药害她儿子可怎么办?小孩子可没有防人的心思。红姑费了好大的劲,忍着心痛,狠心打了大毛好几次,大毛才学会不吃别人给的食物。
晚上,叶雪英被李氏抓去打牌。打的是叶子牌,这是后院女人无聊时常玩的游戏。叶子牌就是麻将,要四个人玩。李氏又抓了叶文英来,青鸟也凑了个角。
叶雪英坐到桌上,就瀑布汗。她们是赌钱的,一两银子十个筹码。哪有教十岁孩子打麻将赌钱的?这样的娘真的好吗?
第19章 打古代麻将
李氏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晚上时间太漫长,孤枕难眠啊!不找点事干,打发时间怎么办?女儿十岁了,快要出去交际了,不会打牌怎么行?打牌不赌钱,那有什么意思?
仔细听了娘和三哥的讲解,叶雪英听懂了叶子牌的打法。她以前也是玩过麻将的,两者有相通之处,她上手很快。
“叮!习得一级打牌技能!经验加100。”叶雪英脑中突然听到一句话。
叶雪英懵了一下。明白过来后,她哭笑不得,没想到这也行!
“开始吧!边玩边学!杜鹃,你坐姑娘后面,帮她看着点就行了。”李氏不耐烦的发话了。
杜鹃笑着答应了,自个搬了张锦凳坐在小姐后面。山雀好奇的立在边上看,她也想学呢!
叶雪英胸有成竹的开始码牌,抓来牌,码成一行。她看看牌,手气不错,牌来得很顺,再来两张搭子,或者吃碰一张,就可以听牌了。
可惜,连摸了几圈牌,始终不能如意。
叶文英性子活跃,打牌时嘴不得停。跟娘说两句,哄哄妹妹,还不忘逗逗青鸟。他指使边上的绿萼去拿些点心和果子来。
绿萼也是李氏身边的大丫环,不待夫人吩咐,她就笑着答应了。她亲自去端了四碟点心、坚果和蜜饯来。三少爷在家里是很得宠的,不能不巴结。叶文英在娘这里,跟在自已院子里一样,毫不客气。绿萼又命人备茶,四个人喝的茶都不一样。
李氏喝的是菊花茶,清心明目。青鸟喝的是茉莉花茶。三少爷喝的是云雾茶。叶雪英这边是玫瑰露。
第一把,是忙忙碌碌的三少爷胡了。叶雪英输了四个筹码,有点小郁闷。
这时她发现了,这牌局赌得可不小。手气不好,一晚上能输几百两银子。
又玩了几把,叶雪英有点急了,她一把没胡,把把跟着出银子。
李氏赢得最多,她嚣张的说:“哈哈,我要把你们的银子都赢过来。”
叶文英笑道:“娘,先赢可不算赢,后面赢的才是真银子。”
叶文英一点都不急,他又没输。他天天在外面玩,牌可没少打,精得很。他就不信,有妹妹这个新手在,有青鸟这个不常玩的生手在,他还会输?
叶雪英眼珠一转,抓了牌后,开了神识,一秒看光了其他三人的牌,记住了桌上所有牌。然后她马上收了神识。她现在神识只能用几分钟,且用且珍惜,一晚上时间还长。
知道了其他三人手上的牌,又知道下面会抓到什么牌,叶雪英玩起牌来就如有神助了。
杜鹃在边上看着,完全懵圈了。姑娘不该吃的却硬吃,该碰的不碰,可以吃的不吃,有时还莫明其妙的拆了成顺的牌打。
在杜鹃看来,姑娘就是在乱打,她几次小声提醒姑娘。姑娘却不理她,让她不要说话。但古怪的是,没过一会,姑娘就胡牌了。而且是不停的胡。胡得李氏满面通红,输得青鸟脸色发白,三少爷都急出一头汗。
嗯,叶雪英正通吃三家。她面前的银锞子堆起几层高了。那三家平均输了一百多两。李氏输得最惨,输了三百两。没办法,叶雪英盯着她胡。谁让李氏最有钱呢?
叶雪英心里有个小算盘:三哥天天送礼,赢个一百两就算了。青鸟是丫环,没钱,赢个几十两就算了。
三哥可不领情,他手上能拿出来的银子也不多啊!也就五百多两,输了一百多,他手头也要吃紧了。最关键的是,输得没道理啊?他在外面可是经常赢钱的老手。对上两个新手怎么可能输得这么惨?
江鸥看着那堆银锞子都看呆掉了。姑娘好厉害!刚学了打牌,一晚上就赢了这么多!
“胡了!”叶雪英得意的再次倒了牌,叫道,“给钱!”
李氏恼了,悻悻然的扔了个银锞子过来,说:“你搞了什么鬼?怎么就你一个人赢?”
叶雪英有点心虚,打牌作弊她也是头一会。她装出无辜的样子说:“我运气好啊!”
杜鹃觉得姑娘说得是真话,这么乱打也能大赢特赢,要不是运气超好,那简直没天理了。
李氏狐疑的盯着女儿看了一会,说:“绿萼,你过去盯着她打。看她有没有搞鬼。”
绿萼笑嘻嘻的应了,站到小姐的身后。
叶雪英大汗,这太过分了吧?人与人之间,还能有点信任吗?她用控诉的眼神盯着李氏。
李氏假装看不见。
叶文英看看娘,又看看小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叶雪英马上转头气愤的盯他,都不知道说句公道话,还在边上笑。
李氏也盯了过来,冷冷的说:“笑什么笑?你连妹妹都打不过,老实说,在外面输了多少了?”
叶文英拍了拍自己脑门,怎么就没忍住呢?这下好了,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全冲自己来了。
“我在外面是天天赢钱的,今天是妹妹手气太好了。听说刚学打牌的人,一上桌手气都特别好。”叶文英分辩道。
李氏点头,叮嘱道:“在外面输多了一定要告诉我。搞不好是有人设局算计你。”
叶文英笑道:“想算计我可没那么容易,我不算计他们,他们就该烧高香了。”
“总之,在外面吃了亏回来要告诉我,娘替你报仇。”李氏霸气十足的说。
叶文英开心的笑着点头。
叶雪英心说这老娘真是奇葩了,这是一心要养出一个纨绔子弟是怎么着?你这样说,三哥在外面还不肆无忌惮的乱来吗?这么多天,三哥天天在外面玩,就没见你管过他读书,也没见你盯着他练武,却一天到晚盯着我!你到底要搞哪样啊?
叶雪英不明究里,她来得时间太短,叶家很多事还不明白。她不动声色的,看看这母子两人,没作声。暂时,她是不会去劝三哥上进,也不会劝老娘管管三哥的。一切得等她弄明白了再说。
等她弄明白了,她也不说了。叶家的传统就是这样,三儿子是一定要骄纵成纨绔子弟的。她说了也没用。叶雪英懒得费那个劲。她也不认为封建阶级的仕途有什么好的。三哥这样挺好,活得轻松自在。叶家又不是养不活他护不住他。
有绿萼在边上盯着,接下来,叶雪英就收敛了点,然而,她现在太旺了。都不用作弊,简直想要什么牌就来什么牌,李氏又输了一百两,她火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她说:“不玩了,天色晚了,大家睡觉去。”
叶雪英看着一堆银锞子,笑得合不拢嘴,她生平第一次赢这么多钱。
第20章 夜探红姑一
回到卧云居,云燕收到这五百多两银子都吓了一跳,当得知是姑娘从夫人那赢来得时,她双眼发光的说:“姑娘,以后天天晚上陪夫人打牌吧!我们要发财了!”
杜鹃上前拍了云燕一脑门,斥道:“胡说八道!你当姑娘跟你一样?别教坏姑娘!”
云燕摸着脑门,不敢再说了。
叶雪英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