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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这人的出现是偶然还是必然,与这样一个人拥有相似的一张脸,对白琛来说不啻于一场侮辱,他又怎么能忍受得了呢。
这下子有好戏看啦!
所有的人都露出兴味的笑容,准备一直站在这里,等着看好戏。
可惜白琛却不愿被人看他的笑话,冷着脸让护卫把四季酒楼的人统统赶走了,同时派人把贺侍郎及蓝衣男人给看守起来,并且审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然后,他带着魏枫等几个朋友走到太子面前,向太子告罪:“太子殿下,本世子今日多有不便,还请太子殿下见谅,改日,本世子必将亲自登门道歉。”
他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太子能理解白琛此刻的心情,而且这已经不是他该关心的事,所以很是善解人意地点点头,道:“那好,孤先走了,琛世子玩得开心些。”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贺侍郎和蓝衣男人。
白琛的脸色霎时更黑了,望着贺侍郎的眼神如同看着一个死人。
太子一脸孤傲清冷地向魏枫、于凌寒和程万里点点头,拉着还在探头探脑的安世子走进三号雅间,把房里的人全都带出来,离开了四季酒楼。
看到小茶姐妹俩跟在安国公的身后,白琛不出意外地挑了挑眉头。
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太子对那个卫家大小姐极为心,为了见她,时常找借口安国公府,甚至为了见卫大小姐一面,还专门跑到相国寺接人回来。
当白琛转身走进天字一号房时,整张脸立刻拉了下来,面色黑如浓墨,重重地坐在自己的位置,抄起面前的茶杯,猛地砸在地。
楼道外,于凌寒掩下心所有的情绪,低垂眼眸地站在那里,用眼角的余光一直关注着小茶的背影,直到她走下楼梯,再也看不到为止。
不光是于凌寒,是魏枫,也是定定地看着小茶,眸闪着复杂的光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到人群渐渐散去,太子一行人离开后,魏枫和于凌寒等人也向白琛辞行了。
蓝衣男人的行迹很可疑,在他们的印象,从未听说过京城里有谁与琛世子长相相似,想必里面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们却不准备过问那么多,还是给白琛一点面子吧。
此时的白琛却没有心情理会这些,对于魏枫等人的离开,他只是随意挥了挥手,便让他们离开了。
他在等,等着护卫的调查结果。
一个时辰后,调查结果出来了,审问贺侍郎和蓝衣男人那边也有了进展,得到答案的护卫跪在白琛的面前。
“说吧,那人是怎么回事?”白琛虎着脸,阴森森地问道。
护卫面色有些难看,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实话说了出来:“此人名叫柔月,是南/风/馆的人,被贺侍郎包了下来,已经有几年了……”
“南/风/馆——”白琛的脸色愈加难看了,手底下猛地一用力,被他捏在手心的茶杯瞬间变成了碎片。
南/风/馆里头都是些什么人,哪怕白琛没有亲自去见识过,也听人说起过。
其实它的性质和青/楼/楚/馆是一样的,只不过青/楼/楚/馆里的都是一些漂亮的女人,而南/风/馆里的却是一些清秀柔弱的男人。
它的存在是为了满足某些男人的特殊爱好,这个柔月出自那种地方,想也知道贺侍郎必定是那里的常客了。
白琛慢条斯理把手的茶杯碎片丢掉,继续问道:“还有呢?”
“据说,柔月刚进南/风/馆时,除了眉眼间有一点像世子您之外,其他地方完全不像。而他自从被贺侍郎包下后,便严格按照贺侍郎的要求一点一点进行改变,不管是穿衣、爱好、动作、神态等都被贺侍郎刻意教导过,与世子您……”护卫说到后面,有些说不下去了,几乎把下巴抵到了自己的胸口。
当护卫调查出这些事时,真是被恶心得不行,如果不是要向世子爷回禀,他真不愿意拿这些事来污世子爷的耳朵。
听到这里,白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又气得砸烂了一整套茶具。
好,好,好,贺宁,贺侍郎,原来对他有着这样龌蹉的心思,难怪太子之前说是龌蹉腌臜之事,如今想想,可不是龌蹉腌臜之事么?
白琛此时真是犹如吞下了几百只苍蝇,恶心得一阵阵反胃,这段时间大概要吃不下饭了。
再一想到那两个家伙在隔壁的房间里,不着片缕,曾经做过那些,白琛恨不得立即冲到隔壁,把他们给一刀杀咯。
忍了又忍,白琛把怒气强忍下来,看到护卫似乎还有话要说,遂咬着后槽牙问道:“还调查出了什么?一次过告诉本世子吧。”
“据说那柔月被包下时,杨氏还未进门,贺侍郎……贺宁专门在城外买了一个庄子,把柔月养在那里,每隔几天要去与他厮混到,倒是没碰过杨氏。”
白琛这下子怪了:“既然他没碰过杨氏,那杨氏怎么会不知道?”
“据贺宁所说,他每次都给杨氏下了药,杨氏便以为……”
“贺宁可真是煞费苦心啊,没碰过杨氏却又要以无子为由将之休弃出门,最后还弄了个通jian的罪名扣在她的头。”白琛想到贺侍郎的所做所为,真真是咬碎了一口银牙。“这样人,不配为官!”
白琛气冲冲的让人拎着贺侍郎和柔月,跑去向天元帝告状去了。
☆、675。第675章 马车上
675。第675章 马车上
白琛会如何向天元帝告状,此事暂且不提。
走出四季酒楼后,太子示意马车停在一处偏僻的角落,等到白琛把贺侍郎和柔月带走,他才让马车回去。
安国公、小叶子和安世子几人已经先行回去了,等到白琛他们离开,小茶才笑着对太子道:“你倒是了解琛世子,只用一幅画便把他引了出来。”
太子得意的扬扬眉头:“那是。”
“那画是真的?”
“你说呢?”***小茶倒了一杯茶水,又殷勤地从马车里端出许多点心,摆在她的面前。“我得防着他一时怒火攻心,直接把画给撕咯。”那可是前朝真迹啊,别人想买都买不到,被撕了多可惜。
不说白琛事后冷静下来会不会心疼死,反正他是心疼的。
小茶嘴角抽了抽:“所以,这次又是常平的‘杰作’了吧?”
“聪明!”太子凑到小茶面前,亲了亲她的嘴角。
“没想到琛世子倒是真心喜爱这些东西。”想到白琛刚拿到那幅赝品时欣喜若狂的模样,小茶知道,他对这些艺术作品是出自于真心的热爱着。
这样一个对艺术满腔热情的人,若是将来知道那幅画是假的,还不知道能否承受得住这个打击呢。
“那幅画的真迹在我这里,以后再找个机会送给他是。”像是知道小茶的心思,太子摸摸她的头安慰道。“他倒是个识实务的,安安分分地当他的世子,算是接任了谨亲王府,也安安分分地做他的闲散王爷,倒是没闹出什么幺蛾子。”
前世的记忆让太子对白琛的印象不错,所以也乐意把手的画作真迹送出去,算是给白琛的奖赏。
“你觉得,白琛知道了贺宁的那点子心思,会怎么对付他?”小茶倒是不怎么关心那幅画的最终归属,反正画是太子的,他要给谁给谁,她更关心的是那个贺侍郎的下场。
说到对白琛的了解,还是非太子莫属,问他对了。
“即使是知道贺宁的心思,他也不能直接把人杀掉,贺宁毕竟是朝廷命官,若是做得过分了,他会被言官弹劾的。”这也是白琛直接去找天元帝的原因。“不过,在父皇面前告贺宁一状,把贺宁的官位撸掉还是可以的。”
小茶突然“嘿嘿”笑道:“贺宁丢了官位,以后琛世子动起手来更方便了吧?”
“是啊,谁叫贺宁动了白琛的逆鳞。”太子也跟着嘿嘿奸笑。“白琛此人素来自恋,最不喜那些长得不如他的人在他面前晃荡,是暗恋也不行。”更不要说贺侍郎把白琛当成意yin对象了,白琛不知道也罢了,现在知道了,那是绝对绝对不会让贺侍郎活着的。
想到贺侍郎会有的下场,小茶一点也不同情他,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世长得不如他的人多了,琛世子要不要这么自恋啊?”
“他有这副容貌,自恋一些也是应该的。”太子眼带了浅浅的笑意,倒不觉得白琛自恋有什么不对。
说真的,若不是小茶帮他清除了体内的毒素,又用空间里的泉水帮他洗髓伐骨,让他这辈子的相貌出色太多,太子自觉在长相不一定得过白琛。
前世的白琛可是京城的第一美男子,是无数女人的梦情人——嗯哼,当然也包括一些男人!
想到那个贺侍郎,太子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抖抖身子,把某些不和谐的画面抖掉。
“可是我觉得你更好看、更帅气呢。”小茶突然心血来潮,笑着太子说道。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顿时让太子怔住了,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透。
片刻后,他再次咳嗽了好几声,眼神闪烁,羞涩道:“说……说什么大实话呢……”
小茶:“……”
好吧,这又是一个自恋的家伙。
不过看到他高高翘起的嘴角,浑身散发着愉悦的气息,小茶忽然觉得,他那点小自恋还是挺可爱的,不是吗?
因为小茶突兀冒出的这句情话,马车里仿佛充满着一个一个的粉红色小泡泡,太子望着她的眼神也愈加缱绻热烈,看那样子像是想当场把她给吞了。
小茶被他看得小脸微红,不得不转移话题,端着茶水送到他嘴边,道:“喝水,喝点水。”降降体温,顺便降降火气。
太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小茶,着她的手把茶水喝光,然后一把擒住她,趁她惊愕间深深地吻住她,把口的茶水渡到她的嘴里。
小茶在猝不及防之下被吻个正着,昏昏沉沉之下,把混合着他气息的茶水全部咽进了肚子里,最后情不自禁地抱着他的脖子,与他共同沉迷其。
不知过了多久,在小茶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时,太子终于放过她了。
只是他并没有完全放开她,而是拉开一点距离,鼻尖对着小茶的鼻尖,与她气息交缠,低低地笑道:“这水真甜,有你的味道。”
“轰”的一声,小茶全身都红了:“这里是马车呢,别乱来啊。”
“在我眼里,你也是最美、最漂亮的那一个。”情话么,太子也是信手拈来,虽然只是最简单、最常见的一句话,却是他的真心实意。
前世的他迟迟未能明白自己的真正心意,寻寻觅觅那么久,却找不到一个代替她的人,让他遗憾终生。
这辈子他早早守着她,守得越久,对她的喜爱也越深,直到彻底成为他心最特别的存在,无法对她放手。
只有拥着她,接触到她,他才觉得他的心是满的,人生是满的,再也没有了遗憾。
太子说话的声音低沉喑哑,性感得不行,用现代人的话来说,是好听到耳朵要怀孕了。
小茶的耳朵被他喷出的热气吹拂得又酥又麻,心头泛起阵阵蜜意,甜丝丝的。
可她口头却硬是不肯承认,干巴巴地说道:“嗯,我知道了!”
太子原以为她会顺着他的话说下去,结果没有,无奈地笑了,轻轻咬了咬她的鼻尖:“小滑头,想听你说一句好听的,真不容易。”
“哪有。”小茶皱皱小鼻子,根本不可能承认,可她怕太子真要她说出点什么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