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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感,让他充分地享受到其的快乐,他一点儿也不想改变。
要说唯一的缺点嘛,大概是他对着其他的女人再也没有反应了,只有在面对灵姨娘在时,才会瞬间产生感觉,立马精神抖擞起来。
可是,对于灵姨娘来说,却成了双重折磨。
白天有感觉了吧,无法得到满足,到了晚没感觉,她又得承受顺王的折磨。
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她都完全享受不到这种事情带给她的快乐,唯剩下不满!不满!不满!
以及无尽的痛苦!痛苦!痛苦!
灵姨娘觉得,她此刻的生活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她恨,她怨,她想杀人,她找出给她下药的小茶来折磨一顿,好让小茶也尝尝她受的罪。
可在连续被顺王折磨好几天之后,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恨小茶啦,因为光是应付顺王够她心力交瘁的,她如今只想着如何躲开顺王,如何避开每日例行公事般的折磨。
这样,顺王和灵姨娘两个人既快乐又痛苦地生活着,前者是快活似神仙,后者却是度日如年。
他们也用最深切的体会,弄明白小茶那些药丸的威力到底有多大了。
直到此时此刻,他们才终于彻底歇了对付小茶和太子的心思。
不歇不行啊,冲着那天晚,小茶和太子二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药翻整个顺王府的人,再大摇大摆地进出顺王府,知道他们两个都不是小茶和太子的对手。
之前不动他们,让他们蹦跶不停,不过是因为小茶和太子懒得动手而已。
一旦动了手,不是他们能够招架得住的。
至于沈相那边,日子也不太好过咯。
他这段时间似乎特别的倒霉,总是血光之灾不断,后院更是起了大火,烧得他暂时没办法动别的歪心思。
事情说起来倒也简单,不过是某一日他起来早朝,出门的时候不小心一脚踩空,直接从门前的台阶滚下去,把头给磕破了。
然后回到府里,让府医帮他草草包扎一番,便带伤朝,随后得到天元帝的高度赞扬,夸他尽职尽责,不愧是天荣国的良相等等等等,接着便准他提前离开,早早回去休息。
骑着马回府的路,一向乖巧听话的马匹突然受惊,马蹄早早扬起,把他甩下马背,然后狂奔而去,竟然一路跑出城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负责保护沈相的暗卫们虽然及时现身,接住了摔下来的沈相,但他与那名暗卫一起在地滚了好几圈,身难免磕磕碰碰的,虽说都是一些轻伤,但数量多了也是够呛。
好不容易回到府里吧,他突然想去净房,最后神地摔到粪池里,差点爬不起来……
这样度过胆战心惊的一天,总算消停了,沈相也终于得到暂时喘息的机会。
原以为安全了,结果睡到半夜,他莫名其妙地从床滚下来,又把下巴给磕破了,还咬伤了自己的嘴唇和舌头。
这么一闹,当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整个相府都被吵得火光冲天。
等到沈相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的脸早已变得面目全非。
额头包着绷带,睁着一双熊猫眼,下巴青肿,双唇也肿了,哪里还有曾经的斯白净的模样。
由于形象不佳,他只能向天元帝请了几天假,留在家里休息。
可在他休息的时候,沈夫人带着其他庶女去参加某个官员家眷的宴会,在那官员家里看到了一副画,一副让沈夫人颜面大跌,变成全城笑柄的画。
那副画据说是几十年前一个知名画家的自画像。
画的男子身材挺拔,五官俊朗,长发披散,正坐在一片幽涧泉边弹琴。
旁边还赋诗一首:“拂彼白石,弹吾素琴。幽涧愀兮流泉深。手明徽,高张清心。寂历似千古松。飕飗兮万寻。见愁猿吊影而危处兮。叫秋木而长吟。客有哀时失职而听者。泪淋浪以沾襟。乃缉商缀羽。潺湲成音。吾但写声发情于妙指。殊不知此曲之古今。幽涧泉,鸣深林。”
这首诗是李白的《幽涧泉》,想来那作画之人是借李白之诗,用来表达他们不与世俗社会同流合污的孤高性格。
可是,宴会的女眷们无人注意到那首诗的内容,反而在看清画男人的容貌之后,先是错愕地瞪大了眼睛,然后眼神复杂地看了看沈夫人,最后心照不宣地一起转移话题,默契地不再提起这副画。
连拿出画的主人也讪讪地收回画像,朝沈夫人抱歉地笑了笑。
只是此时的沈夫人根本看不到宴会主人小心赔笑的模样,而是心神巨震,整个人都处于一片茫然失神之。
无他,只因为画的那名男子与沈夫人长得太像了,那眉,那眼,那鼻,那嘴……
可以说,如果给画的男子穿沈夫人的衣服,那是活脱脱的另一个沈夫人了。
而画男子的名字,也是沈夫人耳熟能详的,因为,沈相曾无数次对她提过,他极其崇拜此人,一直视此人为偶像。
呵呵,偶像啊……
多么讽刺的词语,如今在沈夫人听来,不过是笑话一个罢了。
被沈相独宠了多年,一朝得知真相,沈夫人哪里还能收得住脾气,怒气冲冲地回到沈府,然后直接冲进去找沈相算账了。
那一天,沈相与沈夫人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激烈争吵,正房里的东西被他们两个砸了个稀巴烂。
没过多久,整个相府的姨娘们同样得知了这一“真相”,于是,相府的后院都被气不过的她们闹得乌烟瘴气的,再无以前的和谐。
而京城,也开始流传起沈相对沈夫人的情有独钟,不过是把她当成某个人的影子,连带着的,沈相所有的女人全是那个人的影子的流言。
然而当其他人询问起那个人的身份时,他们又讳莫如深,一个个都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摆摆手走了。
这么一来,其他不知道此事的人更加好了,也更加卖力地去探究挖掘事情的真相,想要查清那个人的身份。
在极短的时间内,这件事被传得甚嚣尘,整个京城人的心思都被它牵动着,也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情。
☆、659。第659章 决定看戏
659。第659章 决定看戏
你们以为这样的程度够了吗?
错啦,小茶还有终极大招没有放出呢。
过了几天,顺王和沈相惶恐万分地发现,他们的密室被盗了!
密室里收藏的珠宝首饰、金银、古玩、名画、孤本等等贵重物品,全部消失无踪。
最可怕的,是那一本本的账本也没了。
那些账本记录着他们所有的人际关系,包括各种交易渠道、金钱流向,官员升迁等一系列内容,决定着他们的生与死。
晴天霹雳!
身体的不适算神马?
后院起火算神马?
仕途和脑袋才是他们看重的啊!
账本的丢失,意味着他们随时会丢掉脑袋,目前拥有的权势、财富、地位等东西全部都会化为乌有。
沈相找不到嫌疑人,顺王却想到了太子的身,因为那天晚他可是亲眼见到太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可惜顺王没有证据,由于用来保护密室的机关完好无损,他完全找不到硬闯的证据,一切不过是他的怀疑而已。
在顺王、灵姨娘和沈相被烦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明珠公主带着贴身宫女悄然出了宫,前往安国公府作客。
她是过来邀请小茶过几天陪她一起去相国寺香的,顺便把太子在宫里杖毙了两名宫女的事告诉小茶。
小茶早已从太子那里得知此事,只是她不忍扫明珠公主的兴,遂装作不知的样子,在明珠公主一脸得意地向她述说时,适时地露出疑惑、惊讶、震惊等表情,努力配合明珠公主的演出。
最后,明珠公主心满意足地在小茶那里蹭了一顿午膳,吃得肚子圆滚滚的,才抱着肚子不舍地回到皇宫。
接下来小茶便清闲得有些无所事事了。
在孙青青的身子调理好之前,动手术一事只得暂时搁置下来,所以她这段时间除了去女子学堂和慈善堂,没什么大事需要处理。
晚太子照常摸过来时,正好看到小茶在伏案撰写教材。
女子学堂快建成了,课要教些什么内容,课程该如何安排,人员如何排班等等,她都必须提前准备好,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忙出错。
教学的人选嘛,她已经想好了,从慈善堂抽取一些医术方面可以出师的女孩子,调去女子学堂担任老师。
反正那些女子学堂教的都是一些最基础的护理知识,更深奥一点的医术,需要另外报高级班。
“找好人选了?”太子默默站在小茶身后,看着她把合适的名单一个个挑出来,轻声问道。
“是啊,这几个都是极有天赋的好苗子,让她们去教那些贵女学生,既能让贵女接受,又能顺便巩固她们学到的知识,可是一举两得呢。”小茶吹了吹写满字的宣纸,把它放到一旁,等待墨迹风干。
其实小茶更看好的教师人选,是齐卫风。
他是慈善药店的坐诊郎,医术本不错,不然也不会让小茶选,带到京城来。
到了京城后,他成了莫神医的一个记名弟子,学习得刻苦,也极为认真,在莫神医的点拨之下,进步很快,如今已经是慈善药店最有名的郎了。
可惜他是男子,女子学堂招收的都是女学生,为了避嫌,小茶不得不忍痛放弃他。
太子知道小茶的顾虑,笑了笑,伸手摸摸她的脸,然后在她的身侧坐下。
等小茶把事情做完,他才凑前,在小茶的嘴角啄了一下。
小茶娇嗔地瞪他一眼,问道:“京城的流言传得那么快,那位知道了吗?”她小手指了指头顶方,意思是指天元帝。
太子面带得意之色:“自然是知道了。”
“他是什么反应?”小茶忍不住抿嘴偷笑。
自己重视的大臣居然被传有分桃之好,想来天元帝脸也不会很好看吧。
太子虽然没有笑,但他双眼微弯,眼底有笑意流出:“还能有什么反应,不过是斥责沈相家风不正、治家不严、其身不正,枉为本朝重臣罢了,最后让他回家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把后院治理好了,什么时候可以恢复朝。”
“可惜啊,他本来在家里休养,倒是便宜他了。”小茶想到沈相因脸部受伤而躲在家里,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如果沈相是在朝时被天元帝当着武百官的面厉声斥责,那才叫真正的丢尽脸面呢。
“以后有机会的。”太子亲了亲小茶的嘴角,安慰道。
“对了,那幅画……”小茶突然想到什么,倏地两眼亮晶晶地望着太子。“你是怎么想到利用那个画家的?还有,那幅画是出自谁的手笔?那些字又是谁写的?”
能把失传已久的字、画都摹仿出来,还弄得以假乱真,让人分辨不出来,也是一种本事了,她要膜拜大神。
太子嘴角抽了抽,半晌才不乐意地说道:“是常平!”
“啊?”小茶这回是真的惊呆了。“是他?他有这么厉害?”
“是啊。”太子恹恹地答道。“我也没想到。”
说真的,他也很挺意外常平的摹仿能力,前世时已经知道常平摹仿字体很强,却不知道连画都能摹仿得出来。
有时候太子会忍不住想,幸好这一世他提前把常平弄到身边来了,还早早把常平的心防打开,让常平彻底忠心于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想想看,若常平最后被顺王拉拢、利用,然后伪造几封他与邻国互通往来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