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若是运气好,诞下皇子,夺得帝位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以说,但凡是做官的,都有一颗父凭女荣的心。
知道背后搞鬼的人是谁,白珝不免在心泛起了嘀咕。
徐睿这人心思不纯,说不得以后会因此而坏事,不得不防。
只是,前世的徐睿也没这么心思活泛呀,怎的这一世闹腾起来了呢?
白珝想不通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一世的时候,他可是把徐睿的庶孙女徐珊给纳进了府里,人家等着当皇亲国戚呢。
结果这一世太子殿下不陪他玩了,根本没有娶妻纳妾的心思,这怎么行呢?于是,徐睿可劲作,可劲闹了呗。
“怎么,你们不信孤的话,当孤是在骗你们?”白珝脸色一沉,身的气势外放,吓得书房内的幕僚们齐齐打了一大哆嗦。
听出白珝语气不对,他们急忙低头道:“微臣不敢!”除了孙先生暂时没有入仕之外,,其余的人都有了自己的职位,最低也是七品官。
“哼,连孤都敢编排,你们最近是过得太闲了吧?还是孤最近对你们太好了?”
这话可有点儿严重了,几个幕僚一起下跪,向白珝请罪:“微臣知罪!”
“无论如何,联姻这件事不必再提了。”白珝以手指敲打着桌面,慢慢说道。“孤还不至于沦落到要靠这种手段来获得朝臣支持。”
“是!”
“即便没有联姻,孤也能得到他们的认可!”
“太子殿下英明!”底下跪着的人虽说嘴里附和着,可他们心里到底信了几分,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哼?”白珝冷哼了一声,心里也清楚他们是不信自己,他却懒得多费唇舌向他们解释,且看以后吧。
白珝让他们多跪了一会儿才让他们起来,继续商议政事。
那些幕僚们都觉得白珝眼下的形势严峻,忧心忡忡,希望他能够多接差事。
可白珝却不这么认为,他们这些人整日研究朝政,却忘了研究最重要的一件事,那是:帝心!
现在能做主的可还是天元帝,暂时的势弱不要紧,名声不显也不要紧,只要坐在龙椅的那一位没有厌弃你,那便还有机会。
如果那位厌弃了你,直接褫夺了你的继承权,那你算能飞天,他也得给你扒拉下来,还把你的翅膀给折了。
到时候,你还能再天不成?
当然,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不然会给人留下无能的印象。
你一个无能之辈,还想坐稳那个位置?龙椅之的那一位首先能把你剔除出去!
事,要做,却不能做得太多、太好,这是如何把握好一个度的问题了。
既能让帝皇龙心大悦,又不能让他感受到地位被威胁……
思绪百转间,那几个幕僚已经商量出结果了:“殿下,为今之计,最好还是能朝办差,向陛下证明您的能力。”
好么,事情又回到了原点。
白珝头疼地揉了揉眼睛:“孤知道!”
另一个人道:“殿下,微臣听说北边鞑子已经与我天荣国打了几场仗,气焰极是嚣张,若是这般下去,恐怕粮草供应不。不若我们先行凑备好粮草,等边关将士需要,即刻便能送出,抢得先机,或许能令陛下刮目相看。”
“哦,此法可行否?”白珝双眼大亮。“不怕用不吗?”
“殿下大可放心,粮草永远不怕派不用场,大不了无用时我们再卖掉便是。”
“说得也是。”白珝想了想,遂点头同意了那人的提议。“你们觉得如何?”
“臣附议!”其他人见他点头了,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想有人提出反对意见,一名七品小京官站出来道:“殿下,不可,此事不可为!”
“为何?”
“身为皇子,岂可私自参与军需粮草的买卖?那是重罪呀。”
“无妨。”白珝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孤不过是做点小买卖,自己想倒腾点粮食卖掉,你们不说出去,谁又会知道孤买来是当军需粮草的?”
白珝的话说得大家频频点头:“殿下说得是,此计可行。”
那名七品小京官沉吟片刻,觉得好像说得通,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向白珝认错道:“微臣想岔了,请殿下恕罪。”
白珝大方地笑着说:“无碍,孤又不是那等记仇之人。”
“多谢殿下宽宏大量。”小京官惭愧的低下了头,退到角落里不说话了。
接下来,白珝与那几名幕僚商量起购买粮食的细节,最重要的是,买粮的银两从哪里来,买好的粮食又该存放在哪里,由谁负责管账,由谁负责看管……
一系列的问题都商量好后,幕僚们才告退出去。
等到书房里安静下来,白东从门外悄无声息地进来,默默站在白珝的面前:“殿下!”
“去查一查刚才反对那人的底细,越详细越好。”
“是!”
“还有,告诉白南和白北,计划可以开始了,叫他们,不要露出破绽。”
“是,属下明白!”
“嗯,下去吧。”
等到白东离开后,白珝继续坐在书房完善刚才那个计划的细节。
门外,常平拿着小茶的“日常生活报告”走进来,交到白珝的手。
一看见那张等待许久的纸,白珝立马把公事忘得一干二净,飞扑向亲亲小茶的“怀抱”!
☆、第323章 送礼进京
第323章 送礼进京
第323章 送礼进京
北方鞑子闹得正欢,与天荣国的交战互有输赢,双方进入了胶着状态。
由于北方是鞑子的主场,鞑子又喜欢用游击战术,使得天荣国这边较吃亏了。
天荣国的军队无法主动出击,因为他们很难找到鞑子的踪迹,只能等着鞑子门,所以显得较被动挨打。
即使拥有再多的新型止血药,也只是减少士兵的死亡率罢了,那些日常消耗可没办法减少。
所以,军需物资的供应是重之重。
不管是装备、武器、马匹还是粮草,都是急需的物资,尤其是粮食,断什么都不能断士兵的口粮。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士兵要是没吃饱,谁还有力气去打仗呀,那不是等着被杀么。
可惜,有些鬼迷了心窍的人,总是把主意打到军饷的头。
在他们的层层剥削之下,哪里还有多少钱购买军需物资,不饿死人好了。
前一世的时候,天荣国也曾发生过军饷被贪的事情,而且数目特别巨大,震惊朝野,引得天元帝震怒不已。
那时的白珝急于表现自己,更是急着立功表现,自动请缨前往北方展开调查。
事实证明,他确实做得很好,也很完美,几乎无可挑剔。
经过一番雷霆手段的惩治,他不但把那些牵连在内的人全部调查清楚,还追回了大部分的军饷,赢得了不少士兵的称赞,在军打开了知名度。
他原以为父皇会因此对他刮目相看,到头来却只换来父皇淡淡的的一瞥,然后是不痛不痒的表扬了几句,还赏下一大堆好东西。
接着,父皇便说他性格不够沉稳,行事冲动,还需要磨练磨练……
再然后?
然后没有下了!
他一直闲赋在家,一直领不到差事,整日无所事事,急得都快要愁白头发了。
事后,他想了很久也没弄明白为什么,直到他坐帝位之后,才明白父皇当时的想法。
他确实够出色,也确实把事情做得很好——可是太好了,让皇帝感到了威胁,起了忌惮之心。
你不是第一次办差吗?为什么你办得如此之好?你是不是在朕面前隐瞒了什么?
人,一旦起了疑心,很难再消除下去,更何况本是生性多疑多的帝王?
天元帝虽说是白珝的父皇,也看着他多年来深受毒之苦,看过他毒发时的惨状,但当要怀疑一个人时,一切都成了演戏……
从此,白珝在朝战战兢兢的走着,每一日都过得如履薄冰……于是,他更加热衷于通过联姻来获得朝臣的支持。
这其实是一种恶性循环,他纳进东宫的女人越多,父皇对他的忌惮越大……闹到最后,他差点失去了太子之位。
若不是靠着那么点运气才坐皇位,他想,前世的他可真特么憋屈!
这一世嘛,他要收敛锋芒,在父皇面前刷足存在感和好感度,让父皇心甘情愿地把皇位传给他。
毕竟,运气这种东西实在太过虚无缥缈了,一世他运气好,不代表这一世的运气也是这么的好!
至于贪墨军饷这一块,他明着不插手,却可以在背地里搞些小动作,挖坑给人跳!
只是,挖坑也要有挖坑的能力,挖好了还必须能埋得了对手,而不是埋了自个儿。
与军饷有关的事,自然会牵扯到钱银一事,现在麻烦的是,白珝手没有足够的资金去办他想做的事。
若是把所有的流动资金都投进去,那其他地方没有资金周转了。
白珝颇有些头疼地看着窗外的风景,思绪万千。
从他重生回来后,苦心经营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资金周转不灵的问题。
难道……他要放弃这个计划?
白珝长长叹息着。
他真不想放弃这个好机会。
这时,白东面色有异的走了进来:“殿下!”
白珝脸色暗沉,不悦倒:“不是说了,没事不要进来打扰孤?”
白东立即跪地求饶:“殿下恕罪,是白西带着人从秀水镇秘密送了三车东西进京,已经送到城郊的宅子了。”
“什么?”白珝失态地站了起来。“白西这个蠢货!不是让他在秀水镇好好保护她吗?怎么无故进京了?不会是她出了什么事吧?”
“不是!据他所说,是奉命进京的。”
“奉什么命,他奉谁的命都不能随意离开她的身边……”白珝跳起来骂了一通,看见白东脸怪异的神色,才慢一拍的反应过来。“不会是奉她的命吧?”
“”白东充分发挥其身为下属的好品格,不发一言,免得打了太子殿下的脸。
白珝眉头一跳,虎着脸道:“还不快带路?”
“是!”白东应了一声,走在前面带路。
白珝带着常平紧紧跟,前往小茶进京时曾住过的那个宅子。
宅子里,风尘仆仆的白西带着五名手下一起向白珝行跪拜礼,异口同声道:“属下参见太子殿下!”
在他们的身后,是三辆被封得严严实实的马车,由地车辙印的深浅度来看,车的东西份量不轻。
“平身!”白珝摆摆手,走到马车前看了看。“这是她让你们送过来的?”
“是!”
“她可有话要你们带给孤?”瞧白珝的神色,他对那三车东西兴趣缺缺,反而对小茶的话更感兴趣。
白西面无表情道:“回殿下,姑娘不曾让属下传话。”
旁边的白东更是一脸的面无表情。
白东和白西俩人早知道自家太子殿下对小茶姑娘的“痴汉”属性了,对于白珝的人前人后两个样更是见怪不怪,其怪自败,脸很好地保持着面瘫表情。
可他们内心的小人儿早在疯狂吐糟着:神马冷静自持,神马镇定自若,神马腹黑狡猾,神马年少老成,在姑娘面前都是浮云啊浮云!
“什么?”原本一脸兴奋的白珝沉下脸,目光阴郁地望着白西,仿佛在说:没话传,你过来做什么?
白西嘴角微微抽了抽,顶着白珝带给他的无形压力,平静道:“不过姑娘有信要属下交给殿下!”说罢,他从怀取出一封信,双手奉,让白珝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