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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乃是胡侍郎在朝堂内搬弄是非,想尽办法从当朝官员口中讨得有关前线战事的有用情报,再通过敌下属传予茶寮内的敌国细作,而现在敌下属被抓,二夫人不得不与胡侍郎两人兑换职责。由二夫人出马搜集情报传送情报,胡侍郎则负责混淆将军府人的视听,给二夫人机会。
童天扬当时曾以为香萍其实是胡侍郎安排在将军府的内线,实在是香萍知道有关二房的底下实在太多,却没想到真正的胡侍郎安排在将军府的内线其实是春芽,而香萍仅是凭借她那点花花肠子,这才成功套到了有关二房的底细。
将军府里真正有心计的人不是香萍,而是春芽。童天扬着急离去,也是急着去救香萍,虽然童天扬已然跟老宰相,还有大将军穆严贺皆商议好了。会调派兵马去保护香萍的安全,可敌国细作的手段,该不会太差,童天扬也是担心,会出现无端的人员伤亡,顾才又不放心,决定前往,亲力亲为擒拿敌细作。
至于二夫人,有春芽负责为她善后,她自是不会再折回房里刺杀穆采莹,二房必然会偷盗出相关的军事情报,然后再继续装作无辜受害的母亲,悲痛欲绝地回头在枉死的穆采莹灵牌前号丧。
至于香萍,自会作为偷盗将军府军事机密的敌细作,而被全城搜捕,只是那时香萍想来已遇害,尸体都不知被拖到哪里的荒郊野岭喂野兽了。
事实正如童天扬所料。二房与春芽对调了任务,由春芽负责杀死穆采莹,而二房自是要担当起春芽的重任。
“严贺,我看今日咱们就商议到这吧?想来你也是累了,采莹那丫头一病,也真是苦了你了。”
“岳丈言重,严贺还好。真正辛苦的是二夫人,哎!谁知采莹那丫头怎会好好的突然病倒。”
“无碍,这不再有两日宫里的御医就要来给外孙女婿天扬抓药了,叫御医捎带手地给采莹也诊治一番,相信采莹定会药到病除。”
“是。”
烛火摇曳的屋里,大将军穆严贺似刚与老宰相二人秉烛长谈,商议完军机要事。大将军穆严贺手里还捏着一纸图,像是军事部署图。
“行了,你快回房休息吧。我也回房了。”大将军穆严贺的书房里虽配有**,可自从大夫人夏琴莲被大将军穆严贺从老宰相府接回,大将军就再也不曾入住过其他房间,几乎天天晚上都要跑去大夫人夏琴莲的房里,与大夫人夏琴莲分**睡。今夜自是也不会例外。
何止是不会例外,当着老丈人的面,大将军穆严贺巴不得将自己对大夫人夏琴莲的万般**爱,表现给老丈人看,讨老丈人的欢心呢。知道将女儿嫁予他没错,女儿定不会受丁点的委屈。
“是,严贺送岳丈。”穆严贺说道送的话,立即将手里握着的军事部署图,塞于他认为隐秘位置,并将屋里的烛火吹熄,提着一杆照明用灯笼,伴在老丈人的身后亦步亦趋,同老丈人一起,先后走出了书房。
穆严贺提着灯笼,与老宰相的身影越走越远,灯笼的烛火也有初时的明亮,待到最后成了一个小红点,最后两人又身形一拐,火光彻底消失不见。
此刻,隐匿在书房院里暗处的二夫人才缓步走出。二夫人乃是有功夫的,且是功夫俊得狠,走路竟可以不发出丝毫的声响,且明明几大步才能走到的路程,二夫人仅足下轻轻一点地就跃到了书房门口。
别看书房上了锁,可却难不倒二夫人,也不知二夫人是怎么鼓捣的,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锁便离了房门。
二夫人动作矫健地推开大将军穆严贺的书房门,身影一闪便进了书房。进了书房的二夫人未加迟疑,直奔刚大将军穆严贺收藏军事部署图的隐秘藏匿点,三翻两翻就将大将军藏匿进去的图纸,翻找了出来。
屋里烛火熄灭,没有一丝光亮,门窗又紧闭,就连月光都晒不进屋内,二夫人想要打开军事部署图看清部署图上的内容都成了难事,可哪有偷了东西,不确定上面的内容的,万一偷错了怎办,万一不是军事部署图怎么办?尽管二夫人从外面偷窥到大将军穆严贺对手里的图纸甚是小心谨慎地攥着。可一旦不是,那可就功亏一篑了。
二夫人想起,大将军穆严贺与老宰相双双离去,而二夫人又深知,有关将军府的下人们的所有习惯,包括大将军穆严贺一旦在书房,书房的烛火一旦被点亮,任何闲杂人等皆不可靠近书房的院落,甚至是踏进院门都不行,且不单是将军府的闲杂人等,这一条规矩对于她,甚至是对于大夫人夏琴莲,还有穆玲珑等人皆适用。
二夫人深知此点,且又知此刻夜深人静,下人们大多已然早早休息,二夫人胆子便愈发大了,成功说服自己斗胆点亮了书房里的烛火。
借着烛火将偷来的军事部署图打开。只是未等二房将军事部署图完全铺开呢,就闻窗外有了动静,脚步声虽是杂乱,可隐隐却透着训练有素。脚步声止,再然后是仓郎朗的兵刃出鞘声。
二房不由心一沉,坏了,自己可能不小心落入了他人设好的圈套了。饶是如此,二房知道此刻她定不能露出马脚,一定要沉住气。有香萍替她当替死鬼,又有春芽帮她做善后,她又有何惧。
必须要找个说辞,二房眼睛滴溜溜一转,想起自己刚好能拿春芽来做说辞,就说春芽与香萍对调,而香萍则突然不见踪影,春芽被自己找去顶替香萍,自己来找香萍,一不小心找来书房,将书房的门大氅,就大胆入内,结果……
二房非但功夫好,脑子更好,那军事部署图上的部署她只草草地看了眼,便将内容全部收入脑海。只等她顺利逃脱此般嫌疑,就可以去向上级复命了!
412。第414章 擒拿尚毒娘
只可惜二房的计划虽好,可事实上却似乎没有人肯给她回去上她的上级复命的机会了。
“来人,拿下!”大将军穆严贺竟去而复返,自屋外传来大将军穆严贺的声音,只闻屋外大将军穆严贺一声拿下,话音未落,数名带刀官兵已然冲入书房,一把把尖刀直指二房。
“将军,冤枉,我仅是看见书房门未锁,这才跟着进来以为将军跟老相爷……”
大将军穆严贺已然发命,士兵又岂肯听二房解释,大将军要他们拿人,他们便只管拿人,二房眼见着官兵大步上前,想反抗又担心自己这一反抗便会无形之中坏了大事,可如若不反抗又担心自己一旦被俘,便没有翻身之机。
二房将官兵围剿上前,只得慢慢向后退,边向后退,边努力地拖延时间,等待大将军穆严贺进书房,她好见机行事,首先要看清楚情况,再决定是否出手。
“还敢说你冤枉,自己看看你的双手就知是否冤枉。”
二房边向后退,边摆手,哪里留意到她那原本白净的手掌上到底沾染了什么,待到大将军穆严贺抢步进屋,提醒二房,二房才下意识地瞥了眼双手手心。
这一看不要紧,登时吓得二房一双杏核眼都瞪得溜圆,她的手心什么时候染得碳灰,灰黑斑斑。
“怎么不知道你的双手为何如此?那你看看本将的双手怕是就心里有分晓了。”大将军将自己的双手亦摊开,两双手一双干净,一双亦同二房一样沾满了碳灰。
二房霎时便明白了,自己的手为何会如此,她在进入书房后,唯有碰过一样东西,而大将军早前亦用手拿过那东西,那就是早前被大将军妥善收藏的军事部署图。
“将军,您听我解释,其实我是……”二房嘴里道着听她解释的话,实则手里已然展开了动作。
抖手两只飞刀就朝着大将军穆严贺的面门射去,而大将军则临危不惧,更是一点也不显得慌乱,甚至对二房突然出手一事更唯有任何的觉得惊愕的地方,只堪堪朝着左侧一偏头。
二房射出的两片飞刀射偏了,飞到院里,力就止了,当啷啷地落在地上,发生清脆的响声。
“姓穆的,你早知道我会功夫?”二房气得咬牙切齿。
“没错,从你进我将军府的第一天,我就看出来了。不过却没拆穿你罢了。”原来大将军穆严贺早就知道二房有问题,更知道二房会功夫,却一直没拿二房,而是养着二房,大将军穆严贺养虎为患似有别的用意。
“你……”二房此时再想脱身,已然难如登天,没等她再出手,便被倏然欺近的穆严贺三两下打翻在地,并一声喝令要士兵直接将二房捆得犹如粽子般。
二房可不像那些死士,口腔里都添有毒囊,二房自允聪颖以为她此般做法定不会被任何人察觉,却没想到,从她进将军府的那天,她便已然被她视作是猎物的给盯上了。
“敌国唯一一名女将,人称尚毒娘,没错吧?”
尚毒娘狠狠地仰头,看向大将军穆严贺,尚毒娘很是奇怪穆严贺怎会连她的名号都知道。
“王氏。”大将军冲外一声唤。
王雯带着穆宇轩似是有些畏惧地从书房外进来。
“尚毒娘你可认识王氏?”
尚毒娘如若认得出王雯,那她今日怕也就不会栽在大将军穆严贺手里了。
“不认识。”
“可她的相公却认识你。”
王雯还觉得奇怪呢,自己跟二房,也是来到将军府后才有了交际,才认识,如今大将军穆严贺要她进来辨认敌女将,她哪里认得出,且王雯又知道那敌女将乃是二房,王雯就更不知道大将军穆严贺葫芦里得什么药了。
“宇轩,你爹就差点死在她手里。”大将军没道王雯跟尚毒娘有何关系,反倒冲穆宇轩讲,穆宇轩的生父就差点死在尚毒娘手里。
“那次我相公中毒,原来是她?”
“没错,你相公后来投诚的时候告予我跟圣上说,唯有她偷偷潜入过你相公的营帐。你相公当时就差点死在她手里,如若不是她下毒要杀害你相公,你相公也不会想到来投靠我国寻求庇护。”
“原来你们竟是那个蠢将军的女人跟孩子?”听完大将军穆严贺的话,尚毒娘这才想起她当时进本**营做女将时,那可是男人们皆仰慕的对象,唯独有个男人,且还身居大将之位对她竟视若无睹。她上赶着投怀送抱。那男人竟狠心将她一掌推开,并对她狠狠羞辱,还要她自重,号称家里已有妻室,且又是一位善解人意的娘子。尚毒娘哪肯忍受此般屈辱。不禁动了杀机。
投毒在先,又企图栽赃嫁祸,哪知那将军竟那般运气不好,服毒的第二天,便出城领兵打仗,不幸被敌国所俘,由于尚毒娘给那员大将下得乃是********,又掐算准了日子,以为那大将会在被俘期间毒发身亡,哪料到那大将竟命硬,中毒被医好不说,后又投诚。
敌国之所以连尚毒娘这样的蛇蝎女人都敢用,都敢派上战场,其实并非敌国本国皇帝的意愿,而是敌国皇帝已然成了下臣们手里随意操纵的棋子,佞臣当道,忠臣哪有命活。敌将领之所以愿意与为敌的国家合作,也是为了曲线救国。
敌将领在有次送妻儿到将军府时,不巧看见了二房,一眼便认出了二房就是尚毒娘,敌将领以尚毒娘的情报,换取了妻儿留在将军府,要大将军穆严贺帮忙照看。
尚毒娘既在敌国,敌将领便没了忧虑,重返本国,加入战场,因为唯有给他投毒的尚毒娘知道有关他的事。
“你敢害我爹。”穆宇轩虽没见过父亲,可近日常磨着大将军穆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