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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报信。
“真,真来了!”
“什么真来了?”家奴莽撞进厅,没头没脑地一声,惊到了正喝茶逗鸟的童大少爷童天明。
“别理他,万事没心机,三分钟热度。跟我说。”刘权一脸冷漠地跟在大少奶奶简水瑶的身后,未曾进门,就听见家奴来报,简水瑶听闻家奴的话,先是埋怨了童天明声,转而告诉家奴,要家奴看见什么尽管跟她报。
想来刘权也是个有心人,别看平日不言不语,话少得可怜,在府里存在感微弱。做事倒是真下功夫,真知道卖把子力气,更知道什么话当与什么人说才能最见奇效。
就好比穆玲珑与童天扬会再次进城谋生的事吧。刘权虽是猜到,却聪明地没与童天明说,而是直接告予了简水瑶。
“那女人带着那傻子又进城来了,这次还有那个老不死的喂奶的也跟着一起来了。他们去了莫如初开的衣裳铺了。像是去帮忙的。”
家奴此话一出,童天明手里拎得鸟笼差点没摔地上。
见童天明手抖得快堪比筛糠用的筛子了,简水瑶狠狠地剜了没出息的童天明一眼。侧头甚是赏识地看向刘权:“刘权,不错啊。这都能让你给猜着。让你养这么久马,可真是屈才了!”
可见刘权这一手露的,有多讨简水瑶欢心,而失势的家奴看到此刻正得势的刘权,恨得不由牙根发痒,尤其对简水瑶的偏爱愈加恨之入骨。
“不委屈!能为童家养马也是刘权这一世的殊荣。刘权是看那女人昨天买了摞红纸与笔墨,才猜测她许是想做小本生意,故才叫范建去蹲守,没想到真就蹲着了。论功劳的话,范建功劳最大,这么冷的天,又起了大早。”刘权倒不是小人之人,自己得了头功不说,竟不忘帮原上司范建在简水瑶面前美言两句。
奈何简水瑶认定功劳该归刘权一人。直接将范建的辛苦全给抹杀了。“他若没你点拨,能去城门口蹲着?你就别夸他了!一会儿去账房提二两银子,算你的功劳钱。”
“谢大少奶奶。”
“刘权不忙谢,你既能猜到他们会进城做小买卖,我想你也能出个主意,治治他们,是不?”简水瑶可是只根毛不拔的铁公鸡,刘权想凭一句话从简水瑶这掏走二两银子,怕不是件易事。
“这……”简水瑶变相给刘权出难题,倒没能难倒刘权,刘权眼珠一转记上心头,将想出的主意在简水瑶面前这么一说。简水瑶当即乐得笑合不拢嘴。
“现就去提银子吧。这差若是办好了,我再给你加二两。”
“谢大少奶奶。”听见有银子加,刘权岂能不高兴,忙再予简水瑶道谢,突地,刘权请命道:“大少奶奶,刘权有个不情之请。刘权想将这多赚二两的机会让予范建兄弟。”
范建听闻当即险些感激地掉泪,心道:刘权,不枉你我兄弟一场,你可真是我范建的好兄弟。你赚二两银子,还不忘了老哥哥我。我以前还那么刻薄待你,真是不该!
“你让他?”见刘权点头。简水瑶没说别的话,直道:“行吧。范建你好生去办事吧。办好了差事,二两银子归你。刘权你留下,我还有几句话要问你。”
“是。”两人异口同声答。范建应完,又感激地看了眼刘权,这才欢天喜地的去办差,好回来收银子。而刘权则被简水瑶留在了厅堂里等着问话。
“你们两个何时关系这么好了?”范建刚走,简水瑶突然发问。
别看简水瑶是童家的大少奶奶,下人间的事,她极少插手,也不好打探。不过简水瑶可是早有耳闻,范建这人平日仗着自己在她童府身份高些,可没少欺负手下人,尤其是刘权。范建跟刘权两人关系并不怎亲,只没吵过罢了。
“不是好与不好的事。大少奶奶,范建毕竟早前管着我,我听他的话,为咱童府办事,我现在因大少奶奶您一句话,取代了他的位置,届时,若大少奶奶您心有不喜,再把我给贬下去。范建兄弟若再管我的话。只怕……”
“行了,你下去吧。”听刘权说到这里,不用刘权将话说完,简水瑶也懂刘权的用心了。
待刘权走后,简水瑶又冷冷一眼看向童天明。“你说你怎就这点出息,他们三个进城看把你给吓得。鸟笼子都差点提不住。还有,你说你孬就孬吧,这刘权怎也算个人物啊!你怎就舍得放他去府里做个养马赶车的车夫,倒把那没用的废物范建当宝贝!”简水瑶越说越气,最后干脆指着童天明的鼻子骂上了。
童天明心里叫委屈,范建没用,也怪他?府里下人怎安排,还不是简水瑶说得算。童天明心里不忿,嘴上可不敢说,还一个劲地跟简水瑶道:怪我,怪我,都怪我!
33。第33章 衣服绣竹子
“老太太,过来下。”范建怀里不知揣了个啥,鼓囊囊的肿起一大陀,知道的看他是个男人,道他没怀不上孩子,不知道的还当他肚里装个球,假充孕妇呢。
范建出门时,心里不停念着刘权当着自家少爷,少奶奶的面,将这白得银子的差事让予自己,自是念着刘权的好。然而白赚银子的差事,也不好干啊,范建瞅准了个好说话的老太太下手。
早前找的不是糙汉子,就是大姑娘,可糙汉子见他,就想抽他,大姑娘则是见他吓得转身就跑,弄得范建这次只好学乖了,专找好骗的老人家下手。
岂料,老人家也不太好拐。范建刚一喊老太太,过来下,那大娘见范建面色不善,转身就准备抱着新买来的衣服,无视他直接走人。然而范建站的位置,刚好老人回家,要过。
“咋?”老人家只的硬着头皮上前。
“是这样的,老太太你是从那莫如初衣裳铺买了衣裳吧?”范建难得学人家好言好语的这么跟老大娘讲话,要照以前,范建几曾这么尊老爱幼过,说到底还不是有求老大娘,这才将语气稍稍放缓些。范建嘴上跟老大娘说着套话,实则心里早骂上了:老东西,要不看你对爷,对童家有点用,你当爷爱理你。
“是买了啊。”老太太警惕性还挺高,见范建虽是嘴上说得好话,却长得天生一脸刁奴相,不禁加紧护住了自己手上的包裹,生怕范建是在打包裹的主意。不得不说老人家还真猜着了。
见老太太一脸警觉相,范建不禁又心情不快地骂上了。‘老东西,警惕性那么高作甚!’然而范建边骂老太太,边将自己出府时苦心编了一路的瞎话掏出来唬老人家。
“老太太,我是看你从那家买衣裳,我也想买。”
“想买,你去买啊,拦我干啥?”
“我这不是想先看看您老从那家买的衣裳样式如何吗?我这也是让人给骗怕了。”
老大娘瞅范建,上下左右的打量,看范建的样子,不像让人给骗怕了,倒像是人家被他给骗怕了。范建也知道自己这相貌像唬老太太难点,急忙假装出一副纯良好骗相,终于把老大娘给哄住了。
“行吧。我就借你看一眼。就一眼啊!”老大娘好心将衣服借给范建看。范建刚一将衣服嬉皮笑脸地接过去,就半背着身子,开始从怀里往出倒衣服,像是想跟怀里的衣服调包。
被老太太眼尖地瞧个正着。“你干嘛,你想对我的衣裳做啥,你还我。”
“不还!”范建与老大娘发生了争执,两人这一拉扯,呲啦——老大娘新买的衣裳,当即在拉扯中,被扯了个大口子。
一见此般情况,范建当即乐开了,刘权教他的法子,调包衣服虽没用上,不过这样也不错,刚好。“还给你老东西!”范建见大娘与自己争抢衣服,呲啦一声将衣服扯了个大口子,大娘见那被扯坏的新衣傻了眼,范建忙趁大娘愣神地工夫将新衣丢还给了大娘。
范建撒丫子就跑。逃跑时,不忘将自己怀里团来的衣服搂好,再抱回府里完璧归赵。
“你个挨千刀啊!丧天良啊!我才花钱买给我家老头子的新衣服,就这样让个挨千刀的扯坏了。”老大娘泣不成声地一嚷嚷,顿时引来了正抢购衣服的顾客们的注意。
“掌柜的,奶娘你们看下,我过去看看。”
“还是我去吧,玲珑你跟如初,带着天扬继续招揽生意。”穆玲珑刚准备去打探情况就被奶娘唤住,奶娘争抢说她去,要玲珑好专心卖衣裳。
奶娘去不多时,不知跟老人家说了些什么,就带着老人家,抱着老人家被扯破大口子的衣服回来了。
“奶娘怎了?”
“有人像是跟老人家结怨,把老人家刚从咱衣裳铺买走的衣裳给撕了。真是可恶!我看豁口不大,坏地方也好补,我就跟老人家说,可以帮老人家给豁口绣片翠竹给补上。”
“跟大娘结怨?”奶娘的话,惹得穆玲珑不由深思。
“我跟那人本不认识,那人说话也冲,也怪我,他说要衣裳看,我就好心给他了,谁成想我见他像是不安好心,打我买的新衣裳的注意,我就去抢衣裳。结果一来二去,就把衣裳给撕了。那人一见衣裳撕了,撒丫子就跑,把破衣裳丢我怀里了。你说这叫什么事!”
本来穆玲珑就怀疑奶娘说那大娘衣服的人与大娘结怨,现在一听大娘的详细描述,穆玲珑不禁认定这厮大娘衣裳的人,定是冲着自己,或是莫掌柜来的,如若是冲自己来,那怕是只有那两人最可疑了。
“玲珑,你没事吧?”见穆玲珑脸色阴沉,奶娘不禁与穆玲珑询问。
“没事。奶娘您先帮大娘将新衣裳先补好,若大娘不满意,不行,咱们就再退给大娘一件新的就完了。这事既是在咱们铺门口发生,咱们就得负责任,不能让买衣服的大伙吃亏。”
穆玲珑此话一出,博得众人好感,众人不由再念老莫衣裳铺的好,看人家衣裳铺非但生意做得好,且人品也是没得挑,一等一的好。
尤其老大娘已是激动地说不出感激的话了,衣服本是她自己不小心着了坏人的道,与坏人争抢给撕破的。人家老莫衣裳铺非但出人帮她补衣裳,绣竹子,还告她,若她不满意,可以让她用补的衣裳换件新的同种样式的给她。这么好,这么有良心的铺子打着灯笼也没地方找去啊!
老大娘当下心里做决定,不管眼前这位妇人给她补衣裳补到啥程度,不管她满意与否,总之她这衣服都不能跟人家老莫衣裳铺退新的。人家衣裳铺仁义,她可不能坑人家。
待到奶娘费了半晌的心神,帮老大娘将撕破的衣裳修补完毕后,捧给老大娘看时,老大娘何止是满意,简直是满意极了,甚至要老大娘再多掏银子买走这件衣裳,老大娘也愿意。
瞧瞧人家这双手巧的,这竹子绣的,就跟真长在衣服上似的。
34。第34章 潜在的商机
“这竹子绣可真俊呢?就跟活的似的!”老太太见奶娘绣的竹子,当即喜欢的赞不停口。
“我看看。我看看。”听闻老太太夸那竹子跟活的似的,众人不禁争抢着好奇抢看活竹子。
“可不,真跟长上的似的。大妹子你家这手艺卖不?”一时间好几人都盯上了奶娘的女红手艺,跟穆玲珑抢着打探。
“这……”穆玲珑也不好做主,这得问奶娘。
“我这手艺能行?若能行,那就卖!”奶娘似对自己的手艺不怎太有信心。
“能行,当然能行,岂止能行,您没看见大家都抢着要买?”穆玲珑见生意临门,自是笑逐颜开:“奶娘既是您同意,那我可就真卖喽。卖花样三文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