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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青竹院,孟苹不愿意麻烦,就让白菜在内院用炭炉熬了一锅细细的大米粥,又亲自准备了两个小菜――一个是香油拌榨菜,一个是腌青辣椒,夫妻俩一起在起居室里简单地用了晚饭。
玉珂同孟苹在一起的时候,不喜欢旁边有人侍候,因此起居室里只有他和孟苹两个人。
吃晚饭的时候,孟苹总觉得玉珂眼光灼灼,似乎一直在看自己,看得她脸上热辣辣的。
这些日子因为大姐儿搅乱,他俩已经好几日没有那个了。
玉珂吃得比她快,吃完晚饭就去卧室内的浴间洗澡去了。
等他洗完澡出来,却发现孟苹已经用完晚饭了,正在丫鬟的侍候下用清茶漱了口,又洗了手。
玉珂看了孟苹一眼,先回了卧室。
孟苹洗漱完毕,进了卧室。
卧室里点着好几个烛台,灯火通明,玉珂一身白色浴衣,懒洋洋倚在窗前的贵妃榻上,正托着一本书在看。
他黑色的长发没有梳起,顺直地垂了下来,披散在榻上,他俊秀的脸在烛光掩映下,带着一股奇异的魅惑,令孟苹的心脏剧跳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想要逃走:“玉珂,你先去睡吧,我去书房拿本书过来来看!”
“苹果,”玉珂随之起身,他的手臂从后面环住了孟苹的腰,“你能逃到哪去?”
玉珂的手臂很有力,虽然环抱住她的腰并不紧,却还是让她无法挣脱。
孟苹的背贴在玉珂温热硬实的身体上,她全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因为房间里暖和,所以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水红色的软丝宽袍,而玉珂身上只穿着白色的薄袍,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身上的热气隐隐包裹住了孟苹。
玉珂的手开始在孟苹的身上游移起来。
孟苹一声低唤――她的ru房隔着软丝宽袍被玉珂握住了。
玉珂的力气用得并不大,他的双手温柔地覆盖住她ru房,轻轻揉动按压着,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苹果,这里比以前大多了……”
孟苹被他揉搓得浑身发软,只得任他所为了。
玉珂收回手,将孟苹拦腰抱起:“苹果,我们去床上。”
他憋了好几天了,今夜趁大姐儿不在家,得好好同苹果恩爱一番了。
玉珂把孟苹按倒在床上,孟苹微微喘息着,高耸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颤动着,这使她看起来尤其惑人。
玉珂俯身吻向孟苹,嘴唇在孟苹的唇上厮磨着,她的红唇粉嫩可爱,令玉珂流连不止。
他脱去了她的丝袍,扯下了她的抹胸,吻上她的ru房。
孟苹的樱珠在玉珂舌尖的不断挑逗下,很快挺立在空气中,湿漉漉的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夜还长,玉珂慢慢地品尝着苹果。
孟苹的颈部、胸前和ru房上已经遍布被玉珂吸吮出的深红浅红烙印,她细细地喘息着。
玉珂的手顺着孟苹纤细的腰身下滑,细细摩挲着她的大腿内侧幼嫩的肌肤。他的手指触到了苹果最柔嫩的地方,发现那里已经湿漉漉了。
想到孟苹已经对自己动情了,玉珂心中激荡,他脱下自己的衣物,握住了孟苹的细腰,坚硬的勃欲望抵在苹果的花瓣外面,顺着充分的润滑,直直地插挤了进去。
几日没做过了,孟苹一下子不适应下面的肿胀,身子有些僵。
玉珂轻笑一声,幽深的猫眼盯着孟苹,恶作剧般眯起,忽然往前用力一顶,坚硬的欲望埋入了孟苹身体深处。
孟苹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刺激得叫了一声。
她的反应令玉珂开心,他的手抚摸揉弄着她的ru房,坚硬的欲望一下快似一下地在苹果的身体里抽动着。
在玉珂低沉的喘息声和苹果忍耐不住的shen吟中,玉珂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将灼热的液体she入孟苹体内。
他压在孟苹身上,一动不动,下面也没有□。
孟苹身体的悸动良久之后才平息了下来,她正要把玉珂推下去,却发现玉珂还留在她体内的物件,开始缓缓地变得坚硬。
孟苹全身像散了架一样,想要推开他,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玉珂坚定的又一次进入了她。
他进出的同时,弯腰含住苹果已经被他吻肿的红唇,一边舔咬,一边有力地进出着。
孟苹在不断袭来的高chao中,呜咽着流出了眼泪。
一时事毕,玉珂搂着苹果躺在床上,身体疲累,可心里却是满满的幸福。
他曾经冷寂的内心,因为可爱可疼的苹果,变得温暖起来。苹果似乎把他心里空缺的一部分全部填满了,抱着她的时候,他总有一种幸福感和满足感。
第二天傍晚,柳荫才和柳萌一起送大姐儿回了侯府。
玉珂同孟苹迎了出去,大姐儿从柳荫怀里滑了下来,扑进了母亲怀里。
孟苹抱着大姐儿,母女俩一天一夜没见了,自然是亲昵之极,她不停地亲吻大姐儿,头发额头脸蛋嘴巴亲个没完。
柳萌在一边看到了,想到方才大姐儿刚亲过柳荫的嘴,现在又去亲苹果的嘴唇……他内心**地笑了。
孪生兄弟心意相通,柳荫瞟了孪生哥哥一眼,面不改色地向前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炖好了肉汤~汗
133、第一百三十三章 大姐失踪
柳荫这次过来;一方面是要把大姐儿送回来;另一方面是要和孟苹商量让白菜挑选夫婿的事情。
按照孟苹提的那些条件,柳荫选了两个人,一个是他麾下的千夫长乔福寿;一个是他麾下的校尉李木志,都是出身贫寒,长相英俊却没有婚约之人,而且都愿意来金京相看一番。
商柳荫和孟苹都不是麻烦的人,很快就达成了共识――柳荫在望江楼三楼的雅间闻音阁见乔福寿和李木志;而让穆妈妈陪着白菜呆在闻音阁内间的帘内相看。若是白菜看中了哪一个,就由柳荫问问对方的意见;若双方都有意;这件婚事就算成了。
第二天;孟苹同青椒一起把白菜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之后,就命人送了她和穆妈妈去了望江楼。
白菜和穆妈妈离开之后,孟苹刚开始有点坐卧不安,后来就释然了:白菜若是相亲成功,就说明她和那人是有缘之人;若是不成,就说明双方没有缘分,那就不必强求了,以后回了西北,有的是机会。
到了傍晚,白菜同穆妈妈一起回来了。
白菜独自一人来见孟苹。
她脸上难得的沉静了下来,恭恭敬敬给孟苹行了个礼,道谢之后,又道:“夫人,奴婢已经明白了。”
孟苹:“……”
白菜抬起头看着她,眼睛沉静:“我原先为了和玉箫赌气,想着让夫人您帮我找一个好男人,好气气玉箫。可是,真见了柳将军麾下的那两位将军之后,我却有了一个想法。”
她望着孟苹,眼中带着一抹坚持:“乔将军和李将军的条件太好了,我觉得我配不上。可是,见了他们之后,我却明白了,成亲是一辈子的事情,我不愿意为了成亲而成亲,我想,就这样吧,我慢慢的等,慢慢的遇,总会等到那个真的喜欢我而我也喜欢他的人。在找到这个人之前,我想一直在夫人身边侍候,请夫人不要拒绝!”
孟苹怔怔看着白菜。
在她的心目中,她的四个贴身大丫鬟里,白菜虽然身有功夫,可是性子却有些鲁莽粗糙,不如青椒心灵手巧,不如麦粒机灵机变,不如谷穗稳当妥帖,所以,她一直不是特别看好白菜,常常把重要的事情都交给其她三个人去做,只让白菜做一些粗浅简单的事情。
可是现在,白菜的一番话令孟苹动容――白菜的话很朴素,却令孟苹想起了前世一个女作家说过的一段话:“别管人家的闲事吧,让我们耐心地等待着,等着那呼唤我们的人,即使等不到也不要糊里糊涂地结婚!不要担心这么一来独身生活会成为一种可怕的灾难。要知道,这兴许正是社会生活在文化、教养、趣味……等等方面进化的一种表现……”
孟苹起身走到白菜身边,眼睛看着白菜的眼睛,诚恳地说:“白菜,我答应你,只要你愿意,你就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陪着大姐儿。”
白菜眼睛湿润了,她点了点头,含着眼泪笑了:“夫人,您放心吧,我一定好好侍候您和大姐儿的!”
大金的百姓素来重视正月十五元宵节,每年的元宵节总会大肆的庆祝,即使小门小户也会买一些或者做一些彩灯来让孩子欢喜,更不用提那些朱门绣户了,更是常常一掷千金,购买彩灯,雇佣灯匠到府里糊灯。
去年的时候,清远侯府还在蒋太夫人的孝中,自然只能静悄悄度过元宵节了。今年距离元宵节还有好几日,当家的绯姨娘就开始筹备元宵节了。
这日晚上,玉成秀从衙门回来,发现绯姨娘已经为他备了美酒和精致小菜,正在正院卧室候着他呢!屏退下人之后,绯姨娘脱去了外面的大衣服,身上只穿着黑绸紧身绣花小袄,襟口半遮半掩的,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深深的□,底下穿着黑绸绣裤大红绣鞋。
她坐在玉成秀怀里,举起玉杯把酒饮尽,然后用嘴哺给玉成秀。
绯姨娘肌肤细嫩,几杯酒下去,很快便粉脸透红,红唇嫣然,一双秋水眼转盼流光迷离恍惚。
玉成秀同她耳鬓厮磨口唇相接身子相挨,两人便坐在椅子上成就了好事。
一时事毕,绯姨娘依偎在玉成秀怀里,娇弱无力道:“侯爷,妾身……妾身有侯爷疼爱……真的好幸福……”
与她的鬓散钗横依旧纷乱不同,玉成秀衣衫整齐面容冷静,他看着她那小兔子般湿润可怜的眼睛,心中涌起了一股怜惜。
绯姨娘继续道:“妾身自己能够得到侯爷的宠爱,心中幸福,心中想着侯爷;妾身转而想到博雅苑那些人,何尝不是心系侯爷?妾身能够常伴侯爷,她们却只能独守空房……”
玉成秀戏谑道:“小浅绯要把我让给她们么?”
绯姨娘晶莹的眸子含着一丝委屈,转眸望着玉成秀:“不,侯爷是妾身的!妾身爱侯爷!”
“侯爷妾身是绝对不会让的!”她在玉成秀怀里扭股糖般撒着娇,“要不,元宵节放她们出博雅苑在府里好好逛逛吧!”
玉成秀此时欲望满足,对于她这个要求当然是满口答应了,伸手在她胸前捏了一下,笑道:“我的小浅绯真善良真大度,侯府既然交给你管理,你就做主好了!”
浅绯要的就是玉成秀这句话,她在玉成秀脸上香了一记:“妾身还不是为了照顾您的那些姬妾,还是为了侯爷您呢……”
第二日,绯姨娘把小怜叫了过来,悄声道:“方岚柔身边安排好没有?”
小怜低声道:“外面大爷安排的那个丫鬟已经送进了博雅苑,就安排在方岚柔房里。”
绯姨娘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她进清远侯府以前,玉成秀最宠爱的姬妾就是住在博雅苑琉璃阁的方岚柔和于倩云,自从她专宠,于倩云性格沉静倒还好,那方岚柔已经成了半疯,安排人在她身边,日日撺掇,倒是有点用处……
经过几日的筹备,到了元宵节这日,清远侯府除了挂满了各色彩灯外,还在正院和外书房院子里摆起了各种巨型花灯,就连荒僻的博雅苑大门前也摆起了一个巨型灯山,花红柳绿,看起来很花哨。
孟苹对这些玩意儿不感兴趣,可是大姐儿小孩子心性,最喜欢这些花花绿绿热闹非凡的东西,下午缠着孟苹带她去玩了一圈之后,到了傍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