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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眼神躲闪的回到手上的书籍上面,云念秋违心的说着。
司涵晴不可否认的挑了挑眉,她又不是傻子,虽然情商不高,可智商还是有的,这事儿和庄景铄那家伙有关系,会是什么?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外面晴空正好,司涵晴依旧是带着月兰在云念秋、权伯等人的送别下踏上了去野影军的路上。
权伯回到侯府就立马去了司涵晴去的书房,而书房内司涵润正坐在椅子上面仔细的看着府内最近的情况。
“奇怪,权伯是什么事儿这么着急啊。”看着权伯匆忙的背影。云念秋小声的嘟囔着,有点儿想要探索的小心思,可是一想权伯是府中的旧人,对晴儿这个主子的忠心是完全不用怀疑的也就打消了心思。
却不知道她这次打消了心思却是错过了跟司涵润相认的好机会,而等她知道司涵晴还活着已经是在一个月后了,司涵晴带着野影军进军的时候。
“少主,大小姐已经出发了。”权伯恭敬的站在司涵润的面前。禀告着司涵晴的情况。
“人安排了吗?”司涵润并未来抬头看权伯。只是开口问道。
“是,暗影已经安排妥当了大小姐并不知道,月兰哪儿奴才也嘱咐了。相信大小姐的安全已经是固若金汤,不必再担心了。”
对同他一个地方出来的暗影,权伯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那就好。”司涵晴抬起头来,望着司涵晴离开的方向微笑着说道。
“这段时间我会在府中。但是白天的时候你最好不要来书房这边,免得被人怀疑。”司涵润嘱咐着权伯说道。他现在的身份不宜让太多的人知道,所以保密一定要做好,而白天若是权伯长期往书房这边跑就难免不会引起下面的人怀疑。
“是,少主。奴才知道了。”权伯也不是傻子,司涵润这么一说他就瞬间反应过来了,连忙应承着。
“启明兄。没想到你我二人再次结伴而行啊。”言锐逸驱马到司涵晴身边,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有些诧异的说道。
“呵呵,是啊是啊。”司涵晴干笑两声,敷衍似得应和道。
谁愿意和这厮结伴而行啊,虽然她是不讨厌他的,可也不喜欢他,总觉得这人虚伪的很,就像是明明心里不高兴了还要装出一副心情倍儿好的样子,多为难自己啊。
可如果连自己都能随时为难的人,那其本人肯定是个心狠的,所以司涵晴可不想和这样的人靠的太近了,免得身边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庄景铄骑马走在前面,听见两人说话的声音,一下子就对言锐逸提前了防备心思,干脆折马也回到了司涵晴的身边。
“启明,怎么样?身子还受得住吧。”庄景铄关心的问道。
“还好。”司涵晴也笑着回答着,只是笑容中也夹杂着几分无奈,对于庄景铄的加入她自然是明白他什么意思的,可是她真的冤枉啊,如果可以她甚至不像跟这两人中的任何一人说话,因为两人都是定时炸弹一样的人物,太危险了。
“言大人似乎觉得此次行程很潇洒啊。”庄景铄迅速的转战言锐逸,对他,他可是不满很久了,怎么的也得要向他扔刀子吧。
“潇洒?这个殿下真的误会了,锐逸可没这么觉得,只是现在赶路的时辰里与其一脸沉重,倒不如放开些,也免得白白浪费这一路而行的美景啊。”言锐逸无比坦然的开口说着。
言锐逸不承认,庄景铄也没办法,有些无趣,言锐逸狐狸的似乎躲过自己的找茬,自己若是再强上去,怕是等会儿晴儿要笑话我了。如此想着,庄景铄作弄的心思也只得作罢了。
不过他是不会离开晴儿身边的,和言锐逸绝对的不相上下。
言锐逸也猜到了庄景铄的意思,心里暗暗的想着,看来太子殿下很重视司涵润啊,啊不,应该是司涵晴,如此想来自己手中握着的证据在重要的时候作用恐怕不小了。
想着言锐逸脸上的笑容就更加灿烂,这样一来他能得到的东西怕是容易的多了,真希望那一刻快些到来,自己的目的……
三人之间沉默寂静,连骑马跟在后面的月兰都觉得不舒服的很,就好像是有一场大雨要来临的感觉。
轰隆隆……
突然天上传来雷声,糟了,要下雨了。看着天上瞬间乌云密布的,司涵晴简直无语极了,这都什么怪天气啊,就跟人的坏心情一样。
“殿下,言大人,赶紧的吩咐咱们这一队的人找个地方躲雨吧,你们也不想淋雨的吧。”司涵晴说完庄景铄就连忙动了起来,吩咐队伍的前进速度加快,而他也带着司涵晴加快了速度。
晴儿的感冒可刚好没多久,可别因为这场雨再次病发了,那他的罪过可就不小了。L
☆、第一百二十七章:吃食之争
司涵晴和庄景铄、言锐逸三人比较幸运,骑着快马,先带着一队人在大雨落下的前一刻找到了一所烂庙遮雨,可其他的人可就比较悲哀了,大雨倾盆落下,可他们还在路上步伐着急的赶路。
“嘶,这老天爷的心情还真是说变就变啊,这么大的雨要是我再淋上一场大概是要打道回府了。”司涵晴站在门口啧啧称叹,看着外面一滴滴大的雨点落在地面上,一滴一个泥坑,那有力的冲击估计打在人的身上都会觉得疼吧。
司涵晴想着心里不禁一阵后怕,幸亏自己等人掐好时间到了这能遮雨的地方,只是想想那些士兵,这么大的雨点儿,真让人心疼啊。
“在感叹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庄景铄挨着司涵晴站着,静静的看了司涵晴好一会儿才开口。
“没什么,就无聊感叹老天爷的心情多变。”司涵晴耸耸肩,淡淡的说着。
庄景铄听着瞧了眼外面赞同的点点头,还真是那么回事。想着被这场雨逼得不得不在这破庙里休息一晚,庄景铄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司涵晴,他一个男人倒无所谓,关键是晴儿一个女孩子,住在破庙里,终归是委屈了。
庄景铄有些闷闷不乐,也没多跟司涵晴说话,只是关于司涵晴的任何事情他都力争自己去做,这落在下面的人的眼里就觉得奇怪了,这太子爷事必躬亲的为司涵晴这个小侯爷做事儿,这身份不对等啊。
可这中间只有刘喜大约猜到了几分,不过也只是觉得自己主子怜香惜玉,也完全没想到是庄景铄心里的独自埋怨作祟。
司涵晴倒没什么感觉,反正庄景铄的殷勤早就让她习惯了。只是周围人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的让她不解。
不过她也没去多想,本身都是大大咧咧的人,若果不是必要的话,何必去死脑细胞啊。
终于逮着空闲了,言锐逸看了眼在抢下面的人的活儿干的庄景铄,起身朝着司涵晴走去。
突然感觉身边又多了个人,司涵晴无奈的翻白眼儿。以为还是庄景铄。不耐烦的说:“你能不能让我安静的欣赏下天在哭泣啊。”
“天在哭泣?”有些新颖的比喻让言锐逸笑了笑,说:“小侯爷这比喻还真是妥当,可不就像是天在哭吗?”
司涵晴瘪嘴。她如果说是天在小便这人会不会也觉得好啊。
“言大人有事吗?”她就想要安静的呆会儿,怎么就这么困难啊,脸色有些不耐,说话也没了温和的感觉。
“陪小侯爷看雨。”言锐逸突然视线从司涵晴的身上转移到外面似丝线的雨点上面。那认真的表情让司涵晴彻底无语了。
陪着看雨?她其实就想要静静。
一再被打扰了,司涵晴也没了静静的心思了。干脆就朝里面走去,庙内已经升起了火堆,虽然现在已经不是那么冷了,可是一下雨还是有些冷僵的。烤烤火也是可以的。
“启明,过来试试,看看本殿下铺的床是不是软和?”司涵晴屁股还没坐下就听见庄景铄的声音。本能想要拒绝,可是好歹庄景铄在众人面前是太子爷。多少也得要留点儿面子,只好又转身朝着庄景铄的位置走去。
庄景铄见司涵晴走过来,心里舒服了,天知道他刚刚在看见言锐逸那家伙往晴儿身边凑的时候人都快要气爆了,就差没拔刀冲上去了。
虽然好不容易压住了那股怒火了,可是对言锐逸,他心里甚至更讨厌了,之前他只是觉得言锐逸对晴儿有些亲近,可是现在他真心的以他为敌了,已经明目张胆的宣战了,他怎么可能不敌视?
挑衅的看了言锐逸一眼,庄景铄这才转身贴心耐心的给司涵晴说着话。
言锐逸看着庄景铄挑衅的眼神眨了眨眼睛,看着庄景铄眼里的敌意,一想便明白过来了,表面上淡然如常,心里却琢磨开了,看样子这位太子爷是把自己当做情敌了?
情敌?言锐逸慢慢品味了一番这个词,最后竟然觉得这个词落在自己身上其实也是蛮不错的,不知道怎么的这种误会他下意识的就不想去解释,虽然他完全可以解释清楚而换取庄铄的好感。
司涵晴全然不知道两人的暗自来往,只是静静的听着庄景铄的啰里啰嗦,其实这铺的真的也就这样,倒不是她嫌弃,实在是环境也就这样,能好到哪儿去啊。
“殿下,小侯爷,外面雨小了些,先去吃点儿干粮吧。”刘喜出现在两人身边,轻声说着。
出门在外的饮食若是住在驿馆或者旅店的,倒也还好,可是这夜宿破庙,能有吃的就不错了,庄景铄是金贵身子,有些抵触,司涵晴是完全无所谓的,她不是什么养着的富贵闲人,走到那边火堆处从一个士兵手里接过馒头就吃了起来。
言锐逸也悠然的坐在司涵晴身边,同样拿着馒头就啃了起来,连半句多余的话也没有。
庄景铄看着了愣了愣,立马也跟着过去,怎么的就突然让这厮找到机会了啊。
不就是冷馒头吗?行军中什么不能吃,吃的又哪儿来的那么多讲究,他一国太子更是要做好表率啊,也不再犹豫了,拿起馒头动作优雅的吃了起来,和司涵晴大口大口比较起来简直好太多了。
吃完东西,又坐了会儿,司涵晴就休息去了,她是个贪睡的,如果没休息好的话,明日还真难有精神赶路。
一夜很快便过去了,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司涵晴闭着眼睛深深一呼吸,立马嗅到了空气中泥土的味道,那种独特的让人迷醉的味道,外面的一切都好像是洗过一样,让人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司涵晴脑海里不禁想起了这首后世课本里学过的韩愈的初春小雨,倒是有几分的应景,她不喜欢下雨,可是她却奇怪的喜欢雨后的大地,不知道这个时候也是否有彩虹可以看见?L
☆、第一百二十八章:跟踪、刺客
经过一夜的大雨洗礼,后续的部队也赶到了,不过个个士兵都看着十分疲倦,本来庄景铄还想要抓紧时间赶路赶往驿站处休息,可是看着这些跟霜打的茄子似得士兵这个想法顿时被打消了。
“刘喜,吩咐下去,就地驻扎,休息一天。”庄景铄吩咐下去,士兵们很快便扎好了营帐,除了巡逻的士兵,其他的都在抓紧时间休息。
庄景铄是主子,所有很多的事情都是只要他吩咐就行的,吩咐下去后一切都有条不絮的进行着也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营帐肯定是要舒服的多,司涵晴昨晚虽然睡了不长时间,可是第一次尝试在这种不安的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