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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鬼就是短命鬼,还生了这五个讨债的短命鬼,跟他那短命的爹娘一样,讨人嫌!”
“啪!”
程氏捂着脸,愣愣的看着打了她一巴掌的陈氏,又是蹦了起来,伸手上去就要挠陈氏的脸,“你打我,你敢打我,我跟你没完!”
桂氏看到婆婆要吃亏,赶紧上去拦住了程氏。程氏这边的儿媳自然也是不甘心,上去跟着桂氏扭打成一团。
看着越来越乱的场面,李香草先伸手捂住了桔儿的耳朵,伸脚一踹,把跟前的凳子踹倒了,大喝一声,“都闹什么闹。我这当家的还没说话呢。要是奶奶你想寻死,回去自己家寻去,看是找块豆腐撞死,还是拿根面条上吊好,在我家闹什么闹?可别忘了,我们几个都已经分出来了,要是我家少了一根头发,我非去县里告状不可!”
程氏僵着手,气得直发抖,指着李香草恨道:“你敢!!”
蹬蹬蹬,往前跑了两步,李香草指着萎顿再地的李永仁,朝程氏笑了笑,“我不敢?奶奶,您说我要是明天就带着大伯去告状,你说大伯能蹲多久的牢房?既然你说我勾搭上了什么有钱人家,我要是再吹吹风,叫你大儿子死在牢里都是能的!总算也不枉您生养了我爹一场了,您说是吧,奶奶?”
趁众人不注意的功夫,程氏疾步上前一把拉住了李香草,高举着手。
扬着脸,李香草笑看着,就像是看什么臭虫一样的看着程氏,不屑的说:“怎么?我的好奶奶,你还待动手的?”见程氏僵着,又伸出右手拍了拍脸颊,笑嘻嘻的说:“来,奶奶,朝这打,狠狠地打!”
“你……”程氏的手又是一扬。
“您倒是打啊?要是您今个敢摸我一下,明儿我就整得你家破人亡,好去跟我爹娘作伴去,到时候你能怎么说我,说我忤逆不孝,还是说我什么?您倒是动手啊?”
“香草!”
陈氏担心的喊了一句。李香草转身,笑眯眯的答道:“哎!!”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小姑娘的笑脸,陈氏只觉得心酸,想哭,“你……你……要不,你还是……”
瞟了僵住的程氏一眼,李香草看向面色复杂的李海成,歪着头问:“爷爷,是不是你们特讨厌我爹,连带着也讨厌我们。要是这样,孙女倒是有个解决的办法,要不您写个文书,把我爹连带着我们逐出门墙吧。”
“香草!不要胡说!”
李香草没理李海德的话,只是双眼灼灼的看着李海成,嫣红的小嘴里吐出一句句诱人的话,“您想啊,爷爷。要是把我爹爹逐出了家门,断了关系,不是破了算命先生说的话了?说不定明年三叔就能考上童生了呢。对您家可不是光宗耀祖的事?
这有了一个如此有出息的好儿子在,少那么一个两个,碍着您前程的儿子,也没差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为什么我写不出来家斗,宅斗的东西,这一点,死了好些脑细胞了的,我得去吃点东西好好好补补。
☆、第六十二章要地
“再说了,爷爷,要是断了关系,您家可是不用养着我们这些拖油瓶了的。你看,还能不污了您书香世家的门风,可不是极好的?”
李海成颓然的叹了口气,“你当真要如此?”
李香草盯着他,笑得欢,“我地爷爷哎,您这话说得真逗。什么叫做我要如此,明明是您的意思。您的一言一行,莫不是这个意思。要是爷爷您点了头,我可以不把躺在地上的大伯送去见官。您看呢,爷爷?”
“哈哈哈,好,很好!”蓦地一声大笑,李海成咬着牙,自牙缝里挤出来一句,“既是如此,那就这样办吧。咱们攀不上你们这所谓的亲人。”
又朝程氏喝道:“去,把三小子永礼给我叫过来,写上文书,至此,两家再无瓜葛!”
“当家的,你糊涂了?这小妖精这才攀上这有钱人家,你就签这,咱养她这么大,多少也能捞些回来啊?”
顿顿拐杖,李海成怒喝道:“你给我闭嘴!叫你去你就去,再啰嗦下去,回家收拾你!”
程氏被李海成一厉害,吓得抖了抖,嘟嘟囔囔的出了门。
李永礼赶过来,写了文书,各自签了,一家一份,这才罢了。
李海成看了看李香草姐弟,最后目光定在李香草身上,定定的看了一会,转身道:“拉起你大哥,我们走!”
“不忙!”身后的李香草说道,“我是说过不带大伯去见官,可是没说你们这会能带走他!”
闻听这话,李永仁一哆嗦,藏在了程氏身后,“你……你想怎么样?”
竖起手指摇了摇,李香草闲适的道:“永仁叔,您听过做贼的闯进别人家,能完好无损的走了出去的吗?要不,你看……”
“说吧,你要干什么?”
李香草仿若没听到李海成的话,只是笑看着吓成猫一样的李永仁。
被她眼神看得一寒,李永仁拽了拽李海成的衣袖,“爹……”
闭闭眼,李海成打落牙齿和血吞,哑着嗓子道:“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能放了你大伯,把这件事揭过去?”
闻言李香草嗤笑一声,抖抖手里的纸,笑道:“二爷爷,香草可是不敢当的,这香草姐弟自爹娘去后,哪还有什么亲人。要是有,也不会出了这等事情还没人出头了。
要说这事也是简单,爹娘在时,我仿佛记得,好像是开荒的时候开了一亩三分地,要是二爷爷感觉那地种不得了,不如可怜可怜我们这几个孤儿,舍给我们吧。”
“我给!!!还有什么,你一并说了吧。”
看着李海成摇摇欲坠的身子,李香草还真怕他倒在了自己家,这要是真的倒了,可不是晦气?扬扬手,大方道:“瞧二爷爷说的这是什么话?还当孙女我是那吸血鬼不成?罢了罢了,看您老也是为两个儿子操心,端是可怜,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这就罢了吧。
只是……”
“只是什么?”
李香草捂嘴偷笑,语气轻快的说:“咦?二奶奶你急个什么?我既已说了,定是不会再开口要了的。只是孙女还望永仁叔记住才好,这莫欺少年穷,免得以后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给家里招祸呐。”
“你……”
李海成一拉程氏,低声斥道:“做什么去?还嫌不够丢人,给我滚回去!”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海德一家看看走远的李海成,再看看屋里几个孩子,俱是叹了口气。李海德上前摸摸李香草的脑袋,“别怕,以后有啥事就找三爷爷,有事三爷爷给你兜着。”
李香草眼眶一红,抱着李海德的大腿哭了起来,“三爷爷,为什么?呜呜呜……孙女感觉好难过。”
荷花,俊安几个见大姐哭成这样,也是一个个低着脑袋,低声抽噎着。一时间屋里俱是压抑的哭声。
一家人哄睡了李香草姐弟,关门,退了出来,相视苦笑,李海德看着远处泛起了鱼肚白的天,叹了口气,“唉!这都什么事啊?苦了几个孩子了。”
早上,破例的,是俊安先起来了。踮着脚尖做好了饭,这才把李香草几个叫了起来。
兴致不高的吃完了饭,李香草期期艾艾的看了看荷花几人,呐呐的问:“昨天……昨天大姐是不是过分了?你们,你们要是心里不舒服就骂大姐吧,大姐一定不还嘴的!大姐保证!”
正收拾碗筷的俊安扔了筷子,荷花几个麻利的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了,拉住准备上前劝架的庞吉,心惊胆战的站在了离两人五六步远的地方。
俊安坐在凳子上,晃着两条腿,吹了吹指甲,笑道“哪能呐?大姐这么厉害,睡着了都能知道有人进屋了,都能不打扰我们睡觉的把人打了一顿,还把我们几个骗出了屋,你瞧,这多能耐呀,是吧,大姐?”
“嘿嘿……这……嘿嘿……大姐这……大姐这不是,这不是……”
俊安手一挥,跳了下去,背着小手绕着李香草转了一圈,向不远处站着的荷花几人笑眯眯的道:“啧啧,看到没?多威武?多大气?多厉害?啧啧,咱们都是拖后腿的小家伙,怪不得大姐用不上咱。
就是夜里那说的话,也是一条一条的,条理清晰的,啧啧,叫我们这些人都羞愧啊。您说是不是啊,二姐~”
俊安是不发飙则已,一发飙惊人,家里谁也不敢在他发飙的时候说什么话。被俊安一点名,荷花给了李香草一个‘您自求多福吧’的眼神,忙接道;“大姐夜里做的事太叫人心寒了,您就为我们考虑了,咋不为自己想想?要是……要是那人抓住了你,要是你受了什么伤,你叫我们该怎么办?你,你都不知道跟我们商量商量?”越说越后怕,荷花又是红了眼眶。
李香草苦笑一声,得!都是自己做错了,赶紧道歉吧。陪着笑,做着鬼脸,逗着姐弟几个。
小庞吉看着李香草的样子,心里涩涩的,忙上去拉住了她,安慰似的掂起脚尖摸了摸她的头,这才转身,义愤填膺的说:“你们不能怪大姐姐,要是大姐姐不这样做,说不定怎么样了呢?大姐姐都是为了你们好,你们还这个样子,吉儿不喜欢你们了。
大姐姐是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你们不能这样!”
俊安几个囧囧有神的看着眼前气呼呼的庞吉,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有志一同的瞪了偷笑的李香草一眼。
李香草清清嗓子,翘着嘴角,抬手摸了摸小庞吉的头发,“吉吉呀,你俊安哥哥不是怪大姐姐,就是大姐姐昨天自己冲出去了,他们是担心大姐姐出事,所以才说得狠了些。”
庞吉抬起头,雾蒙蒙的双眼看着李香草,疑惑的问:“难道不对吗?爹娘还有爷爷奶奶在的时候就告诉吉儿了,做事要权衡利弊,当感觉利大于弊的时候就要毫不犹豫的去做,难道爷爷他们教错了?”
李香草拉了拉小家伙的衣裳,笑道:“额,吉吉啊,你爷爷他们呢,说的都对。只是啊,这有些事情是不能权衡利弊的。就像昨天夜里的事一样,事急从权,大姐姐才做了主。但是我没顾及到你二姐姐跟大哥哥他们的心,他们只是担心我,既担心我吃亏,也担心我受气。所以今天才发飙,生气的。
要是事情没那么紧急,大姐姐是不会这样做的。一家人,出了事要商量着来,这样,家庭才能和睦。”
看着小家伙懵懂的眼神,李香草笑着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等吉吉长大了就知道了。”
小家伙顺顺被李香草揉乱的头发,臭屁的说:“嘁,你们总是会说这句话。算了,我就不说你什么了。”
李香草被萌的肝儿颤,追着小家伙满院子的要抱他。闹闹笑笑又是一会。见天气不错,打发俊安带着他们一边玩去。自己跟荷花两个把昨天买回来的白菜萝卜给处理处理。
两人把菜给抬出来放在门口,李香草摸着下巴,仔细思考着,这两样东西该怎么处理。
白菜一共买了六颗,萝卜也有三十多斤。要不,白菜腌三颗,萝卜切片晒十来斤?说做就做,招呼荷花,两个人又一块进了放杂货的南屋,吭哧吭哧抬出来个大缸,洗洗涮涮,把积了老大一层灰的缸涮干净。
只是看看这大缸,再看看地上小小的几颗白菜,李香草挠头了,这可咋办?大材小用了?难不成把白菜全给腌了?那没白菜的这一个月吃啥?干吃萝卜呐。
“大姐,你又发啥愣呢?这缸洗完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