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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珍心又空等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傅珍心,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在书中,温予清前期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准时上班下班,没有任何夜生活,生活作风良好,因为他不受母亲待见的景家继子的身份与他清冷的性格,他不喜出去应酬交际,作为还是好兄弟的景征荣也从不强求他进入他的上流交际圈。
而温予清开始改变是在。。。。。。
他黑化后。
心爱的女人最终还是被哥哥抢走,温予清还被要求与大了好几岁的张迎华订婚。而哥哥得到了他想要的女人却还不懂珍惜,身边依旧花花草草不间断。
书中,钟可馨每次在与景征荣大吵后都会碰到作为男配的温予清,然后她的委屈就会泛滥,泪如雨下,泪洒衣襟,哭到最后还会情不自禁地抱着温予清,如歌如泣地诉说自己的痛苦迷茫,还说。。。。。。后悔没有先爱上他。
而霸道专横的男主景征荣当然是密切掌握住女主钟可馨的行踪的,在知道他们的“幽会”后,心里的嫉妒与愤怒让他开始对温予清进行一系列的打击报复。
最后,温予清黑化了,终于离开了景征荣的公司,转而投奔去了景氏对手的公司,开始进行“出卖商业信息”、“故意给景征荣下套”等等一系列不折手段、阴险狡诈的反击。这些行动都是在深夜的酒桌或是酒吧进行。
哦,女主钟可馨因为自己造成了他们兄弟两人之间的隔阂、相互厮杀,深表愧疚,每次在黑化后的温予清要给予景征荣重要的一击的时候就要愧疚得自杀,还自杀过好几次,嗯,每次都是割腕。
反派男配温予清最后的下场很惨,不仅被他所在的公司开除,还面临着巨额罚款与牢狱之灾。
当然,他到底是景家的继子,与景家夫人有着割不断的血缘关系,再加上已经穿上婚纱的钟可馨指天发誓她对景征荣的忠贞,终于让景征荣放过了温予清一马,不过要求让他从哪来回哪去,回他那个山沟沟去,永远不要再回来。
温予清选择了自杀。
傅珍心紧蹙着眉,努力回忆着书中的情节,然后终于想起来一个关键点。
温予清黑化的标志就是——开始穿黑色的衣服!并且之后也只穿黑色的衣服,除了在自杀时换上了从前的白衬衫。
傅珍心心里一个咯噔,手忙脚乱地翻找出手机,手指颤抖地打起温予清的电话。
电话依旧没能打通。
第29章 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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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二楼,灯火通明了整整一夜的包厢里烟雾缭绕,美女妖娆,乍一进,如入仙境。
温予清把手里的牌轻轻往桌上一摊,垂目歪头抽了一口身后女人递过来的烟。
又赢了。
桌对角的一个打着一排亮闪闪耳钉的年轻男人哀嚎一声,而后极不情愿地把面前的车钥匙朝温予清一把推了过去,脸上的表情明显肉痛的不行。
这可是他刚买的新车。
车钥匙被用力过度差点滑过头掉到地上,被温予清身后的女人两手接住,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
就这一辆车,是她几辈子都挣不来的,而她身前的男人一晚上已经赢了几辆了。
女人眼里的火热快要几乎要灼透温予清的后背。
“阿荣,这是你从哪找来的赌神啊,这都他么赢了大半个晚上了,这钱都只进你俩口袋里了,没意思……不玩了不玩了。”
年轻男人说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打了一晚上的牌到底是有些累了。
仿佛会传染似的,桌子上的其他几个男人也都跟着打了一个哈欠。
只有温予清跟景征荣没有反应,
“呵,连我景征荣的弟弟都不认识,你说你输的不活该?不过……”
景征荣眼神深意地看向面上输赢都喜怒无形的温予清,轻笑道:“我也是才知道原来阿清的牌技这么好,你看,我不也输了?”
他输了一套房子,一辆车。
桌子上的几人这才知道这人是谁。面上倒也没露出太过惊讶的神色,这些事在他们这个圈子不稀奇。
景征荣虽然输了但是似乎心情很好,他拍了拍温予清的肩膀:“阿清,玩了一夜累了吧,休息一下晚上接着玩。”
景征荣现在不用温予清上班,每天就带着他吃喝玩乐,纵情享乐,看似两人的关系似乎比以前更加亲厚。
温予清闻言像是才发觉累了一般,手指轻轻地揉了揉眉头,眼里倒还有些意犹未尽。
这一切都被景征荣看在了眼里,而后他勾唇而笑。
果然,吃喝嫖赌,男人总是要好上那么一个的。
进了房间,温予清洗漱过后,很快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站在走廊里抽了一支烟的景征荣,看了一眼房间内,而后替温予清关上门,去了隔壁房间。
本来一直闭着眼,呼吸平缓的人,在门被关上后却突然睁开,眼里清醒,没有一丝睡意。
温予清迅速地起身,从裤子口袋掏出手机,开了机。
手心隐隐冒汗。
“喂,清清?”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立刻被接起。
温予清的嗓子立刻就发痒了起来。
“对不起。”
温予清很不想说这三个字,但是,他不得不说。
他知道景征荣的目的,先让他沉迷钱权酒色,然后再让他从享乐天堂掉落乏味人间,之后……就是下地狱。
就像……他的父亲一样。
“清清,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傅珍心的声音很柔软又带着小心翼翼,与他设想的生气指责完全不同。
“没事。再等等,我很快就。。。。。。”温予清的话突然停顿了一下。
他之前想的是,等他彻底不欠景家了,他就离开景家换个地方重新开始。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凭着自身的努力做出一番成就,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做个摆设。
但是,他忘了问了,她愿意吗?愿意跟着刚开始一无所有的他吗?
温予清不敢确定。现在他还是景家的继子,头上还顶着景家人的身份,仍然吃喝不愁,表面看似风光无限。如果离开这,去掉所有的光环,她。。。。。。还会愿意吗?
“我没事,只是公司上有一些事,最近……可能都会很忙。”
温予清最终这么解释。
电话那头的傅珍心沉默了一会,突然开口:“你现在在哪?”
声音里有一丝的冷硬。
温予清突然就心慌了一下,而后终于实话实说。
“。。。。。。酒吧。”
“哪个酒吧?”傅珍心声音没有起伏地接着问。
温予清心头一动,报了名字,并且状似无意地说道,“这个酒吧,晚上八点开始对外营业。”
电话那头淡淡地“哦”了一声,而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温予清顿时有些百爪挠心的感觉。
晚上八点刚出头,酒吧里已经人头攒集,热闹非常。头顶五彩的灯光流转闪耀个不停,几个穿着超短制服裙的女服务生端着酒盘在人群中来来往往。
温予清与景征荣他们坐在酒吧里视野最广阔的卡座里,两两摇骰,两两划拳,间或各自与身边的女人低头亲密耳语两句,好不滋润。
舞台上有个画着浓妆、身姿妖娆的女人声音婉转如莺啼地唱着缠绵情歌,引来一些男人的拍手喝彩。
温予清跟他们玩了一会便失了兴趣,躺在卡座最暗的一角,身姿慵懒在沙发上抽着烟,一条长腿微屈,另一条笔直地伸到桌肚,看起来潇洒而惬意,只有放在腿旁不断敲击的手指显示出了他的心不在焉与……期待。
八点二十。酒吧的人越来越多,温予清终于停住了敲击的手指,眼睫低垂,面色透着些微暗沉。
八点半。舞台上的女人退下。没一会儿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阵喧嚣与叫好声。
温予清抬头扫了一眼,而后眼神微顿,眉头几不可察地拧了一下。
台上的女人化着妩媚勾人的烟熏妆,红唇艳丽,灯光下的皮肤白皙发着光,不过却面无表情透着冷漠,由生一股冷艳之感。
台上的人似乎发现了温予清的目光,朝着这边的卡座极清淡地飘来一眼,正好对上温予清的视线。
而后,她目光紧缠着那道视线,红唇微启,如清泉撞击山石、穿透人心的歌声便幽幽传了出来。
台下的叫好声更加热烈。
温予清垂下目光,根根清晰黑长的睫毛在灯光下翩跹煽动,在眼下投下撩动人心的暗影,他修长有力的手指又在真皮沙发上轻轻地敲击两下,而后前倾身体从桌上拿起烟,再次点燃了一支。
白烟飘散而出,他的面目变得朦胧。
台子上的人是钟可馨。
“咦,这个妞不错啊。”
与景征荣玩着骰子的叫阿臻的男人突然惊喜地出声。
“清纯又带着妩媚,尤物啊,还有……我打包票,这女人还是这个。”阿臻伸出两根手指,而后紧紧一捏,指尖无缝。他嘿嘿地笑着,显得特别猥琐,与他英俊硬朗的形象很不相符。
景征荣这才懒懒的抬头,待看到台子上的人,眼里的光也亮了一下。
确实不错。
温予清却始终低着头抽烟,兴致缺缺的样子。
“不过那边那个也不错,你看那腿,操,真他么直,这要是往腰上一夹……”
阿臻继续猥琐地笑着,而后笑声陡然卡住。
好一会,阿臻才压低声音开口,“我操,她朝我看过了来,那双眼……真他么的漂亮,老子竟然一眼就给看硬了!”
阿臻说完不自在地动了动腿,换了个姿势。
景征荣挑眉,而后朝阿臻刚刚看的地方看过去,却并没看到哪个与众不同的,便朝阿臻嗤笑一声,“我看你是火憋久了吧,是个女人都是天仙。”
“不是,这个真不是,这个有点不一样,你仔细……咦,怎么没了?刚刚那个台子下面站着一个穿白色吊带黑色超短裙的女人的,怎么一转眼就没了呢?”
阿臻的语气惋惜不已,还伸着头四处张望。
景征荣不屑地嗤了一声。能有多不一样,女人还不都那样。
“我去趟洗手间。”
温予清把抽的还剩半支的烟在烟灰缸按灭,而后站起身朝温予清打了声招呼,便大跨步离开。
“诶,阿清,你走反了。”
阿臻还在酒吧寻找刚刚那个女人,刚好看到温予清直奔的方向,赶紧在后面叫了一声。
可惜离开卡座后,外面的声音便很喧闹了,温予清丝毫没有听到,隐约走的更急了。
“阿清这是憋不住了吧,哈哈,方向都能走错,一会别尿了裤子。”
打了一夜牌,男人之间便能熟悉起来。阿臻熟稔地开着温予清的玩笑。
景征荣拿着烟盒要抽出一支烟的手一顿,而后看向温予清消失的方向,眯起了眼。
傅珍心拐来拐去,最终走到一个昏暗的拐角处停了下来,身体紧贴着墙壁静静地等待着。
在傅珍心数到五十九的时候,后面传来了一阵急促却不凌乱的脚步声。
傅珍心无声勾唇,她的眼睛像是盛满了星辰,亮的惊人,再配上嘴唇上涂的大红色口红,像只正吸着血的妖精。
傅珍心刚看到一片衣角出现,身体便陡的被压住。
一股浓烈的烟草味夹着温予清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
温予清的胸口在剧烈起伏,喘息声急促紊乱。
“你是谁?你要对我做什么。”
傅珍心低低地惊叫出声,身体无力地挣扎了两下。
“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