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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珍心终于在温予清的最后一句话中回过神。
这、这,又不成啦?
傅珍心的身体还热着,心却哇凉哇凉。
怀里的人所有的渴望在她湿漉漉的双眸里展现无遗,温予清滚动了一下喉结,几乎用尽了全部的理智才终于压制住了奔腾翻涌着欲望。
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了这种诱惑,他也不能。尤其在酒后,理智摇摇欲坠。
其实他并不清心寡欲,相反,他极为热衷去做这种身体交缠、气息相融的事。这让他觉得充实,安心,满足。
以前没做,只是没遇到让他想做的那个人而已。
“宝贝,再等等好吗?我很快就回来。”
温予清的声音暗哑得不行,嗓子跟身体像是有把火在烧一样,干渴焦躁。
他眼里的难耐与挣扎快要溢出眼眶。
傅珍心瘪着嘴,点了点头。宝贝两个字实在太动听了,尤其配着他沙哑难耐的声音。
“对了,把你手机给我。”
傅珍心突然想起什么,直接从温予清手里拿过手机,手指不停地点了点,然后把手机递给温予清。
温予清低头看了一眼。
手机刚刚被输入了一个手机号码,特别醒目的是它的备注。
心心小宝贝儿。
温予清勾着唇笑了起来。
把手机放进口袋,温予清刚深吸一口气,扣好衬衫纽扣,刚克制着想转身就走,傅珍心却突然一把拽住了他。
“等等,再等一会,我们速战速决。”
傅珍心忽然踮着脚、抬起两条手臂紧紧地勾住了温予清的脖子。
温予清愣了一下,喃喃开口:“我。。。。。。没那么快。”
虽然他真的很想,但是时间真的是来不及了,景征荣从来没有那么多耐心。
傅珍心不想浪费时间去解释,仰着头,撅着嘴巴朝他亲过去。
争分夺秒。
很快,温予清应该也是反应过来了,反客为主,紧紧地搂着傅珍心纤细的腰,低头狂乱地亲吻了起来。
“好了,好了。”
说速战速决就是速战速决,傅珍心亲了两三分钟就赶紧把沉迷不已,忘了时间的人脑袋狠狠搬开。
“你不是还有要紧事吗?快点去吧。”
傅珍心的嘴唇被亲的红如胭脂,沾着不知谁的口液,水润发光,一张一合地勾着人。
温予清低头看了一眼自已的身下,鼓鼓囊囊地支起了一个大包,这样子要怎么出去?他的身体几乎已经到了爆炸的极限,他简直想不管不顾地就地解决了眼前的人。
到底,还是因为傅珍心的话清醒了过来。
捧着傅珍心的脸又狠狠地亲了一口,温予清喘粗气低喃一句:“等我回来。”
“嗯。拜拜。”
傅珍心笑眯眯地朝着温予清挥着小手说再见。
让你昨晚不回来,让你把我吊在半空中。
——
景征荣喝了温予清让送的醒酒汤,整个人似乎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
昨晚的那个黑裙女孩已经被送进了医院,在卫生间里晕了一个晚上又被冻了一个晚上,刚刚才在医院醒了过来。还好,只是轻微的脑震荡。
温予清本来以为是景征荣动作太粗暴搞出了事,还想着这次该怎么善后,结果便听说那个女孩并没有被动过,脑震荡还是她自己摔倒的。
这个出乎他的意料。
房间里的两个静静面对着,一个默默无声地站着,一个低眉垂眼地躺在床上抽着烟。
“昨晚,我突然发现她比阿清你挑的那个差的远了,不知怎么的,就倒尽了胃口。”
景征荣的话说的很刺耳,但是脸上的不自在却怎么都瞒不过别人。
景征荣咬牙狠狠地吸了一口烟。
你能想到,外表看起来浪荡不羁,风流成性的他竟然他么的还有着男人的贞操观?
这年头连女人都没他这么矫情了。
他是想放纵的,但是不知为什么,在那个黑纱裙女孩脱了衣服朝他靠过来的时候,他犯了恶心,也真的冲到了卫生间呕吐了起来,不是因为喝醉酒的吐,是真的从心里感到恶心。
他想,在他的记忆深处还是打印上了母亲给他的教诲。
一生一世一个女人?
讽刺吧?
但这个,景征荣无论如何都不会对温予清承认的。他只会用更恶心冰冷的话去恶心他。
虽然没睡成女人,但是从今以后,他们依旧不再是兄弟。赵佳音是他的继母,是个女人,他不想跟个女人动手。这所有的报复,就由他儿子来承受吧。
以后,他只会以男人的手段对付他。
温予清面色没有丝毫变化,声音平静地说:“那,我把她给你叫过来?”
景征荣抽烟的动作一顿,而后冷嗤一声,说的话更毒:“我嫌脏,尤其是你用过的。”
温予清没有解释,手悄悄的捏紧,眼里泛起黑色的漩涡。
第28章 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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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珍心推着空空的购物车在超市里转了几圈,而后左右看了一下,终于快步朝某个地方走去。
货架上一排排花花绿绿的盒子,傅珍心蹲下来偷偷摸摸地寻找起来。
牌子无所谓,尺寸最重要。
大号,加大号。。。。。。
嗯。。。。。。选哪一个?
傅珍心手里拿着两个小长盒子,拧着眉回忆了一下,最终面红耳热地慎重地拿了加大号的。
傅珍心深吸一口气,像干了坏事一样紧捂着小长盒站了起来,而后死死低着头便直往收银台冲去
“啪。”
傅珍心猛地撞上从斜角过来的购物车,身体不稳跄踉了两下,手上的劲一松,手里的小长盒子便“唰”地一下从手里飞了出去,在空中呈抛物线,最终安静地躺到一双白色平底鞋前面。
空气仿佛凝固。
撞着她的小姑娘不住地朝她道着歉。
傅珍心连连摆摆手,忍住捂脸就跑的冲动,小跑过去,刚想弯腰捡起地上的小长盒子,便有一只如葱白般白皙细腻的手帮她捡了起来。
这手……真漂亮。
“谢——”
待抬起头看清面前的人时,傅珍心努力扬起的笑容与刚要道出口的谢都凝滞了一下。
“给你。”
钟可馨微笑着把小长盒子递到傅珍心的面前。傅珍心看到钟可馨的视线明显在那个大大的“XL”上面停留了那么一秒。
心里莫名生出不爽。
“谢谢。”
傅珍心伸手接过,表面不露声色地道谢,而后目光看向钟可馨的脚,“你的脚好了?”
“嗯,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还不能剧烈运动。”漂亮的高跟鞋也不能穿。
接下来似乎就无话可说了。
“对了,你给我一下你的手机号吧,等我拿到工资就把借你的钱给你。”钟可馨说着已经拿出手机,纤纤玉指放在了拨号键上了。
傅珍心报了一串数字。
钟可馨存上后,眼睛扫了一眼傅珍心手上的东西,突然开口,“没想到。。。。。。你们还挺快的。”
话里若有若无的带了点什么。
昨天她忍着脚痛把温予清从泳池里救了出来,不仅没有得到他的感谢,还得了一句“你多管闲事了。”
那一瞬间她是震惊大过难堪的。她没想到看似温文尔雅的温予清会对她说话这么刺耳不留情面,尤其是他临走前的那一句冰冷又似提醒的话,更让她的心思有如敞露在太阳底下,无所遁行。
虽然她过后羞愤恼怒,但是却又怎么都忘不了他从泳池里刚上来时睁开的那双眼。
漆黑,暗沉,像无月无星夜晚的深海,令人心生畏惧又禁不住想要去探究,甚至甚过了旁边那个高高在上,有如天之娇子的景征荣。
但是。。。。。。
钟可馨又抬头扫了一眼面前的女人,握着购物车的手指微微用力发白,心里不知为何涌出一股不平。
论姿色,她并不如自己。
傅珍心报以羞涩的微笑。
钟可馨走后,傅珍心走回货架,把手里的盒子放了回去,重新换了另一盒。
哼,她就是这么小心眼。
刚到家,手机就响了起来。
傅珍心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清清小心肝儿”,抿着嘴偷偷地乐了一下。
“喂。。。。。。”
只有一个字,却婉转千回。
话筒里传来一声低低的轻笑,特别的烧人耳朵。
傅珍心咬磨着下唇,两人明明还没说上话,心里却像是被灌满蜜,甜得浓稠冒泡。
“想我没。”
电话那头的温予清倚靠在洗手台的侧壁上,手握成拳,清了下嗓子,悄声问道。空荡的空间里,他的声线显得特别的柔和,有如裹在丝滑的蚕丝绸缎里,软而微哑。
“等你回来,我再告诉你。”
傅珍心轻轻摩挲着手里的小长盒子,上挑着眉,面上粉红桃腮,满目含情,洁白的贝齿在红润的下唇上不断碾磨。
温予清又笑了一声,闷闷哑哑的,而后声音变得更加低醇:“这么想我回去?嗯?”
傅珍心使劲地咬着唇,控制着自己不断上扬的嘴角。
天啦,不能再笑了,好像个傻瓜。
“嗯。”
软软的,柔嫩的一声鼻音。
温予清的身体立时一紧,懒懒微屈着的腿也放了下来,他站直了身体,声音里透着某种急切与难耐:“既然你这么想我,那我现在就——”
眼睛无意一瞥,声音陡停。
“你现在就回来吗?”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里的惊喜几乎溢出手机屏幕。
温予清却没有再回答,脸上所有的表情瞬间消失。
电话里的傅珍心还在问,温予清低低回了一句“我还有事,先挂了。”便挂断了电话。
“嗯?怎么不聊了?”
景征荣的身体从拐角处全部露了出来,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温予清。
“难怪下面的人说昨晚给你的女孩,你连衣角都没让碰一下,原来这是已经有了‘红粉佳人’了啊。”
景征荣自顾自地走到洗手台旁,手放到感应水龙头下,在喷涌而出的水流下一根根地清洗着手指。
温予清没回应,景征荣也不在意,仍不紧不慢地说着,“什么时候把弟妹带过来看看?我这个做哥哥的总要给她准备点见面礼。”
景征荣抽出壁台上挂盒里的纸巾,仔细地擦干净了手,“昨天刚好让人从法国带回来一条项链,就当作送给弟妹的礼物吧。”
本来那条项链是要给医院里的那个黑裙女孩的,他对女人从不吝啬。
景征荣把纸巾揉作一团,轻飘飘地往垃圾桶里一扔,漫不经心道:“不贵,也就几百万。”
温予清的手指无声捏紧,下颚紧绷。
“不是女朋友,玩玩而已。缠得紧,正想着脱身呢。”
好一会,温予清才终于开口,声音带着无所谓的轻挑,揣在西裤口袋里的手却越捏越紧。
“哦?那就可惜了。。。。。。”
景征荣如鹰般的眼睛从温予清的面上淡淡划过,似乎挺遗憾的。
“不过摆脱女人,你应该问我,这种事……我最在行了。”
景征荣走到温予清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饱含不屑道:“女人,你只要多晾晾她们就好了,记住,千万别让她们蹬鼻子上脸。”
景征荣说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侧头看了一眼温予清又说道:“对了,今天约了几个朋友,正好,你跟我一起玩玩去。”
说完,景征荣没再看温予清一眼,直接大跨步走在前面,丝毫不担心温予清是否会跟上。
——
傅珍心又空等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傅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