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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不是的”摆着手,芸妃不相信一般的往后面退着,眼睛里都是泪水,不死心的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皇上,皇上对我是有感情的,是有感情的,皇上,一定不会把我怎么样,就算那北界王来责难,皇上也一定会护着我的,会护着我的”
“哎——”重重的叹息着,箫弘扬甩着衣袖看着芸妃“都说好良言难劝该死鬼,你好自为之吧”
“爹爹——”看到箫弘扬往殿里走,芸妃哭出了声音,伸手拉住了箫弘扬的袍子,也终于软了下来“那事已至此,我该怎么办?”
“哎”又是一声叹息,箫弘扬狠狠地扒掉了芸妃的手,责备的开口“还能怎么办,只有想办法,你以为这只是你自己的事情吗?这关系到的是萧家的命运,你的皇后位置事小,若是皇上起了杀心,借着这个机会,灭了我们萧氏一族,谁能救的了……”
“爹爹……”看着爹爹远去的背景,芸妃蹲坐在了地上,泄了气一般,捂着脸嘤嘤的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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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中午过去,东界王坐立难安的在豪华的包间里坐着,心急如焚,抬头看到侍卫跑进来,急急的开口“怎么样了,有什么消息没有”
“大王”侍卫急急的开口拱手“蝶舞姑娘确实进了北楚的皇宫,可是到现在,蝶舞姑娘带去的人没有出来,蝶舞姑娘也没有出来,而且北楚皇宫那边的消息,萧氏新后的皇宫大门紧闭,因为明天就是大婚,所以这一点并不奇怪,因为皇宫里人比较忙,事情也比较多,所以并没有人发觉”
“那西秦的驿馆呢,南界王那里呢?有消息吗?”东界王急急的开口,那侍卫拱手摇头“并没有任何的消息,驿馆那边一直大门紧闭,据说南界公主水土不服,正在医治,也是忙乱”
“……”深深地出了一口气,东界王打了个寒颤,睁圆了眼睛“南界王,这是做置沈蝶舞于死地啊”
“大王”那侍卫紧张的开口“属下的意思也是,这件事非同小可,且不说萧氏新后为什么请蝶舞姑娘进去,进去到现在没有出来,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更奇怪的是,到现在,南界王所代表的驿馆,一直没有动静,新后皇宫那边也没有动静,属下是怕,这里面内藏玄机啊,如果明天一过,南界王带着人回西秦,那蝶舞姑娘,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啊”
“你说的一点错都没有”东界王皱着眉头,强忍镇定开口“只要南界王出了北楚,北楚根本就不承认沈蝶舞还在北楚,南界王会有一千种办法跟北界王交待,那……沈蝶舞,就真的要死在北楚了”
“大王”那侍卫也有些着急的皱眉拱手“我们,要如何行事?您要出去吗?请要人吗?”
“我不能出去”强忍着急躁,东界王皱紧眉头思索着“我没有折子名单来,又没有出使手谕,我现在出去,用什么名义出去,弄不好,我也走不出北楚”
“那大王……”那侍卫微皱眉头“只怕,过了今晚,蝶舞夫人的命……”
“不急……”东界王吐着气,强行镇定着,站起身走向右侧的窗口,三层的窗口看着一望无际的远方,低头看着街上形形色色的人群,镇定再镇定,冷静再冷静,随后转身看着那侍卫,有些疑惑的开口“南界公主,是否真的生了重病”
“这个……”被东界王一问,那侍卫一愣,随后躬身“这个,属下看,不一定,因为就在昨天,属下暗中巡查的时候,发现南界公主从宫中跑出来,不过后面有人追出来,属下们怕暴露行踪,就没有跟出来,属下看着,公主并不像是有病症的迹象”
“……”背着手转过头,无声的扬起了脸,东界王深深地出了一口气,看着远方雾蒙蒙的天色,微眯起眼睛开口“这件事追究到底,想必跟南界公主有关,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救沈蝶舞这件事,还得南界公主出面”
☆、萧家露杀机
“那,大王,下一步要如何做”侍卫拱手,也是愁眉不展“只怕是,楚宫那边觉得不对,先下了手,那就麻烦了”
“……”东界王的双手握成拳,青筋暴起显示着紧张,看着中午偏移的日头,随后转身看那侍卫“楚宫那边随时看着,一旦觉得不对,也只好出手,记着,做二手准备”
“是”那侍卫躬身往外跑,东界王着急着,确实着急。
现在更紧手的是,楚宫那边像是也是再等情况,若是今天一天西秦驿站都没有动静,一旦被楚宫那边察觉出是内部相争,那沈蝶舞根本就不用等待南界王回国,快则今天,慢则,明日就得命丧楚宫。
毕竟,挟持使臣这个罪名,大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莫说新后承担不起,就是楚君,也不会贸然承认。
那么,现在,紧要的事儿,就是把沈蝶舞救出来,今天下午必须救出来。
“叫燕田来”东界王在屋里唤,外面的人跑出去,不大一会儿,谋士燕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显示着紧张。
“大王”谋士燕田躬身“找微臣吗?”
“对”转身坐回主位,东界王急急的开口“你带着人,看清情况,黄昏之前,想办法把南界公主弄出来”
“大王”谋士燕田为难的开口“怕是不容易,今天的西秦驿站防固的铜皮铁壁一般,怕是为难”
“那你就去看看”东界王陡然开口,声音急躁“去试试,若是黄昏时分还进不去,本王就亲自进去”
“不可啊大王”谋士燕田闻言吓得脸色苍白“这,这不行啊大王,大王没有拜帖,不可贸然行事啊……”
“我让你去你就去”厉声,东界王的眼睛里充满血丝“再废话,我现在就杀了你”
“是是是”连连躬身,谋士燕田小心的擦拭着额头的汗,弓着身子退出去,额头上都是汗,但也毫无办法,只好对着身边的侍卫招手,吩咐他们去西街驿馆。
豪华房间内,东界王的双手握了又握,松了几松,紧张却没有停止半分,最后也只有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南界王怎么会突然起了杀心?!
不外乎儿女情长那些事儿,只是儿女的事儿,老人怎么能出手,这也忒不地道!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再去讨论为什么已经没有意义,现在最主要的是把人救出来。
只是不知道,楚宫那边怎么样了?!
西秦驿馆那边是怎么打算的!?
楚宫中,厚实的雪地里,大门口萧弘扬满是愁绪从外面走了进来,芸妃看到后,慌张的跑出来,只是萧弘扬并没有理她,径直往里走,芸妃木讷的在一旁的柱子旁站着,神色紧张。
一天的时间,她回味过来,想到了里面涉及的事儿,早已吓破了胆。
明天就是十八了,她真害怕了,如果这一次她再立不了后,那么,她这一辈也就是跟皇后无缘了。
箫弘扬低着头坐着,从开始的慌乱,到现在渐渐冷静了下来“那女人怎么样了,醒来了没有”
“醒来了”一个太监端着茶过来,紧张的开口“连同她带来的那几个宫女,都在偏房里关着呢”
“哦”愁绪满满,萧弘扬抬头看着外面的天色,突然向想起什么似的,对着身边的人开口“现在是什么时辰”
“禀大人,现在是申时了,就要进入酉时了”太监慌张的躬身,让箫弘扬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后快速站起身走向外面的屋檐,看着外面的日头。
抬头看着天边的日头,好半晌,箫弘扬笑了。
看来,这件事还有个更简单的方法解决。
“爹爹”看着箫弘扬站在屋檐下笑,芸妃全身激灵,跟过去,小心翼翼的开口“爹爹,您是怎么了?”
“看来事情远没有我们想象的复杂”箫弘扬抿唇笑着开口“也是天地保佑你,或许你可以安稳的度过这一难”
“爹爹”芸妃不解的开口,微皱眉看着箫弘扬“女儿听不懂啊”
“早上辰时来的,到现在酉时西秦驿馆还没有人来问,为父看这里面的事儿不简单”箫弘扬思索着开口“大概跟西秦北界内斗有关”
“爹爹”芸妃仍然是满满的不解“还请爹爹明示”
“儿啊,为父问你,沈蝶舞跟皇上出宫的消息,是你知道的,还有有人来送信”箫弘扬开口,芸妃像是问住了一样,半晌后,诺诺的开口“孩儿的探报确实探得,皇上跟一个女子却了西郊……”
“是沈蝶舞吗?”箫弘扬认真严肃的看着芸妃“你想清楚,可亲眼看到的是沈蝶舞?”
“这……”芸妃闻言也愣了一下,随后很确定的开口“探报确实看见皇上跟一个女子私会,而且送了那女子回驿馆”
“为父问的是,看到了是谁没有?”箫弘扬急急的开口,哪有心情跟芸妃兜圈子“是否看到了是沈蝶舞”
“这……到没有”芸妃皱眉,而后倔强的开口“是皇上好像发现了探子,故意把探子甩开了,我们的人到的时候,人已经进了驿馆了……”
“所以你昨天就去质问皇上了吗?”箫弘扬微怒开口“所以才有人传出来,你在后宫里闹了半夜!”
“那是皇上他不见我”芸妃的眼里都是委屈的泪花“不就是我容颜老去,皇上看上了新的人吗?看上了年轻貌美的女子吗……”
“……”坐在主位上,箫弘扬瞥了芸妃一眼,满眼的不耐烦,也有满眼的无奈“你既已知你姿色老去,为何还不收性子,好好地去亲和皇上,换个方式去知冷热……”
“难道女儿是以色侍君吗?”芸妃闻言,委屈的满眼泪,猛地站起身,倔强的开口“女儿是以色侍君吗?”
“你说呢?”箫弘扬转头,眼睛像刀子一样射在芸妃身上“你觉得你这些年用什么赢得皇上的恩宠,除了家族地位,还有什么?!”
“……”眼泪满满的就要溢出眼眶,芸妃双手握成拳,只是倔强不允许她低头,但是眼泪却顺着眼眶成串滑落。
“陆氏还痴长我两岁,是不是陆氏活着也是我这样的境遇?”忍了许多年,芸妃终于说出了心里的话“若是陆氏那样的方式,才能留住美好在皇上心里,那皇上的心也未免太硬……”
“君心谁能测”没有看芸妃的悲伤,箫弘扬扬起头,心硬如诗“君就是君,不会为你们任何后宫的女子做停留,这就是天命,皇宫中的女子,哪个为的是自己,就是陆氏,那些年陆家在朝的时候,陆氏也不是一只的隐忍,不是到了最后家破人亡的时候,才出来反击的吗?你以为陆氏那些年难受不难受。”
“爹爹让我也闹吗?像陆氏那样闹吗?……”芸妃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再说陆家跟跟我们萧家比吗……”
“怎么不能比?”箫弘扬扬起头,眼睛里是看不见的落寞“可比不比又能怎么样?!到头来不还是家破人亡,想当年,陆氏一族何等的风光,几朝的元老旧臣,陆氏族长更是现在皇上的启蒙恩师,对皇上有再造之恩,但是皇上消灭陆氏,下手的时候,可有留过半分薄面。
相比起来,我萧家又算是什么?
都说陆氏是尴尬的存在,我萧家又岂不是这样的存在,哪一个王朝的君主,想让天下人时时刻刻记着,自己的血统不纯,有哪个君主想让朝臣时时刻刻提醒着皇朝嫡裔的存在。
为父看得清楚,皇上早就对萧家起了杀心,但是碍于前朝旧族的护嫡裔誓言,才迟迟不动手,但是不动手不是皇上不想动手,一旦有足够的理由,我们萧氏一族,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