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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领子拉好”心中一暖,身边有人经过,陆珈伸手把普兰馨的领子拉好,没好气的开口“你这样的,做什么事都要回报的,也是少找”
“你才少找”举手捶着陆珈,普兰馨生气的开口“像你这样忘恩负义的才少找呢,你说,你什么时候来娶我,说”
“还真是少见”嗤笑着往后退着躲避着,陆珈左右躲闪着普兰馨的小拳头“哪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逼婚的,还是个大姑娘呢”
“不用你管”普兰馨气急败坏的上前,陆珈往后闪着,两人一前一后在大街上追逐。
后面缓过气追过来的南界王看到眼前的情况,再次翻眼身体朝后昏死过去,几个跟随的太监抬起南界王慌忙往回跑。
东面的城楼上,东界王一身紫袍背着手看着南界这边的情况,一阵短叹:南界王……哎。
“大王”身边的谋士躬身开口“这不是南界公主跟北界王吗,看来,南界王不同意两人啊,可是看这两人这般亲密,这南界王也够头疼的了”
“南界王当然是不愿意的”冷哼着开口,东界王看着城下两个年轻人嬉戏的身影“南界王的地盘谁也动不了,南界王最看重的就是他的命,跟南界的印章,北界王想吞,根本不可能”
“可是架不住南界公主的娇蛮任性啊”一旁的谋士再次开口“就怕到时候身不由己啊”
“这个可能性很小”背着手,东界王看着城下“你没看南界王气昏过去了吗?再说,这也不关我们什么事儿,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休养生息,其他事情,都不要过问”
“大王”身旁的谋士再次开口,声音透着犹豫“西漠狼王来信了,您看……”
“哼”看着城下来来往往的人群,东界王抿唇间发出阴狠的笑“随他,不必回信,也不必理会,这次我们东界受重创跟西漠也脱不了关系,本王现在没有心情理他们,西漠狼王,北界王,等本王缓过这口气,有他们受的”
“大王英明”身后的谋士再次躬身,东界王背着手转身看一旁的侍卫“送给蝶舞姑娘的信儿,蝶舞姑娘回了没有”
“启禀大王”身边的侍卫拱手,有些为难的开口“信是送到了,但是蝶舞夫人,并没有回信,可能,是因为上次的事情生气吧,大王,您看,接下来要如何形事”
“……”抬头看着天空,东界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闭上眼叹息“再去送信,送些贵重的礼品过去,力请蝶舞姑娘出来一叙”
“是”身后的人应声,东界王背着手往台阶下走,抬头看满目的春色,幽幽叹息“春多好啊,只是没有一同赏春的人”
“大王莫要感伤”身后的人拱手开口“蝶舞姑娘跟大王情深义重,必定不要忘了大王跟姑娘往日的恩情,只是时日问题,大王放心就是了”
“哎”微叹着,东界王背着手往下走“希望一切顺利吧,本王突然觉得很累,确实也想静静,就这么着吧,给蝶舞姑娘送信别忘了”
“是”身后的人躬身,东界王带着人往下走,春日和暖的日光将他们的身影拉长折射在城墙上,就是一幕幕闪动的电影画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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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漠,地处西秦的边界处,跟西秦的分割线只是一条细小的公路,两个地界,两种景象,这一边是绿玉葱葱,另一边是枯草横生。
跟普兰馨一起赶着车子走在西漠的路上,抬眼望去漫漫黄沙,一望无际,沙漠里几株枯黄的大树在黄沙中屹立着,坚强却也透着挣扎。
赶着车子往前走,陆珈顺着山坡上的一条小路顺势而上,最高点处往下看,山坡下是一个村落,稀松的几户一起,土砌风化的墙壁,破旧的土墙边几只吃草的牛羊,孩童在门前嬉戏,烟囱里飘着渺渺炊烟,虽然简陋,却也是一派烟火人间的景象。
“哇”站在山坡,普兰馨皱着眉看着山坡下“真破,这里这么荒凉,而且,沙漠埃,起码的水源都没有,怎么改造啊,我看你是说了大话了,我看还是算了吧”
“我跟你的想法不一样,水的问题好解决”赶着车子,陆珈顺着山坡上的马路顺势而下,往沙漠里面走“沙漠尽是盆地,里面也有很多季节性河道,在沙漠中如果发现了茂密的芦苇,就意味着在地下一米多深的地方能挖出水来。
如果看到芨芨草,在地下二米左右就能挖出水来;
如果看到红柳和骆驼刺,就意味着我们下挖6—8米就有地下水;
如果发现胡杨林,则意味着地下8—10米的地方有地下水。
还有一种方法,据说,当年玄奘取经的时候,沙漠里,骆驼打掉了水袋,玄奘在沙漠里渴了几天几夜,最后绝望的时候,随行的老马,带着玄奘找到了水源,这也就是动物跟踪法,可以跟着马,骆驼,牛羊等动物去识别,当然得是野生的,这也效果会更好”
“大王英明”老刘正在车内听呆了一般,对着陆珈拱手“大王真乃神人也”
“嗨”握着马车的缰绳,陆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这算不了什么?这都是她作为特工必须学会的生存技能,况且,她工作的环境哪里都有,基地,就在沙漠区,所以,她懂的紧。
脑海中灵光闪了一下,陆珈握着马车的绳子停了下来,眉心皱了几皱,拽过马车的缰绳,顺着道路疾奔而去。
坐在陆珈身边,普兰馨吓得伸手抓住陆珈的胳膊,惊呼着开口“怎么了,怎么了?!”
“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车子疾奔着,陆珈难掩兴奋的转头看普兰馨“你先跟我回北界,晚上我送你回去”
“好吧”握着陆珈的胳膊,普兰馨羞涩的笑着,低着头难掩开心的嘟嘴“这是你说的啊,可不许耍赖”
“……”没有理会普兰馨的羞涩,陆珈赶着马车往北界王宫疾奔,中午时分,饭都没有吃,就直奔主殿,拿出纸笔画着。
普兰馨百无聊赖的背着手在殿门口瞎转,转着转着,转到了后宫的门口,听到门内有人说话,普兰馨愣了一下,伸过耳朵,贴着墙壁听着门里的对话。
“蝶舞姑娘,大王的信您收到了吗?”是个太监的声音,普兰馨不解的微皱眉头:大王,哪个大王?!
“收到了”是沈蝶舞的声音,娇滴滴的让人厌烦,普兰馨皱着鼻子嫌恶的瞥眼:做作的让人恶心!
“大王有意一见,只是不知道姑娘的意思”那太监小心的试探着开口,墙壁的另一边,普兰馨微张着嘴点头:大概明白了什么意思,这个大王另有其人啊!
“回禀大王”又是沈蝶舞的声音“最近北界王宫这边风声紧,等有机会吧”
红杏出墙啊。
普兰馨听懂了一切,开心的捂起嘴,防止自己出声,悄悄地走出墙根,转回前殿的大路上,心情的愉快让普兰馨的脚步轻盈了不少。
看来沈蝶舞对东界王还是不死心,那这样不是更好吗?不死心走不就好了,这样,她也不用烦了,沈蝶舞也不用两地相思的难受了,一举多得嘛!
开心的走着,普兰馨抬头看一对对朝臣,一对对结伴前行往主殿走,也开心的蹦跳着跟着过去,走进大殿中,走向一旁的柱子后面的小路,顺着小路往前走,走到最前面,趴在柱子后面看着主位上正在说话的人。
满眼的爱慕,托着下巴看着那个英明神武的北界王,当真的越看越好看,而且还学富五车呢!
感觉到有目光在看自己,陆珈握着手中的折子,微清着嗓子,装作不经意的往柱子这边看。
朝堂上,所有朝臣的目光都随着陆珈往柱子旁边看,在接触到一脸笑意的南界公主后,所有的朝臣都低下了头,装作毫不在意的低头,清着嗓子看着宽大的衣袖。
“大王说得对”
“对,大王说的对”
“对对,大王说得对”
“对对对,大王说得对”
“对对对对,大王说得对”
“接下来,我们来说下一步”打断下面人的局促,陆珈稳住神握着手中的折子继续开口“我今天跟公主……哦,不对”
感觉话不对,陆珈顿了一下,接着开口“我今天去看了西漠那边的情况,我觉得那里是一处宝地,完全可以建一座旅游区,我实地勘察了一下,那里的绿洲水源充足,绝对是一个好地方,只看我们怎么开发了”
“大王可否细细说说”仲长繁出列,制止住身后的窃笑,对着陆珈躬身“我等愚昧,大王受累了”
“说不上”陆珈接着开口,瞪了下面忍不住笑意的武将一眼,低头看着折子继续开口“首先我的目标是,修一条沙漠公路,从第一站,直通最后一站的码头,我听说,码头时常有海外商人来往交易,正好,趁着这个档口,开发一处国际贸易链。
还有,我打算在沿途的盖上服务区,从西秦边界第一站,叫岸上对吧,就从岸上开始,每隔十公里一个服务区,左右两边建设客栈,小吃街,贸易区,一直到最后码头一站,十公里一处。
还有,我们要用宽大的马车代替步行,并且按每个站牌收费,按着,马车,草料,人工工资综合来收取费用,十公里,也就是每个站牌,叠加一个铜板,依次叠加,这样既服务了民众,也给朝廷带来了收益,两方都有好处,而且就算坐到最后一站,也比平时百姓穿过沙漠的费用少的多,所以,这是一个绝对服务民众的好项目,大家放心大胆的做”
“大王说的有理”仲长繁跟所有人一样听入神了一般,吃吃的笑着听完,最后还是落下了笑容,拱手“可是大王,问题是,咱们的国库,实在是羞涩,所以……”
“我爹爹有钱啊”普兰馨跳了出来,开心的摆着手“钱我爹爹有的是,你们只管说怎么做就行了,我想办法”
“普兰馨”陆珈不满的开口“这里议事呢,你别胡闹”
“我没有胡闹啊”普兰馨开心的笑着,叉着腰站在北界大殿的中央,对着北界所有的朝臣摆手“快快快,叫我王后,我给你们筹钱去”
“王后——”仲长繁闻言,首先跪倒在地趴在地上喊了出来“王后万福千秋”
“王后万福千秋”北界的朝臣跟有感应一样,随着仲长繁跪倒趴在地上,喊声震破屋顶“王后万福千秋,王后万福千秋”
“哈哈哈哈哈”叉着腰开心的大笑,普兰馨高兴地捂着肚子弯身“好了好了,都起来吧,被你们一叫,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王后洪福齐天,有王后是我等之福啊”仲长繁抬起头,跪在地上对着普兰馨拱手“王后也蕙质兰心,端庄秀美,更是我大王之福啊”
“真的吗?”普兰馨闻言,开心的捧住脸,笑的羞涩“哎呀,哪里呀,被你一说,我真有点不好意思了呢,我没有那么好”
“王后说的哪里话”一旁的清大夫接着开口,由衷的赞美“王后花容月貌,国色天香,是我大王之福啊”
“对啊,对啊”接词大赛一样,史大夫接着开口“王后聘婷秀雅,仪态万千,是我大王,是我北界之福啊”
“对啊,对啊”后面的秦大夫看着有希望,接着开口,对着身边的人肯定的点头“我们的王后仪态万端,娥娜翩跹,是我北界之幸,大王之福啊”
“是啊,是啊”晚大夫接着开口“王后倾国倾城,俏丽多姿,我大王之福,大王之福啊”
“是啊,是啊”朝臣一阵的附和。
普兰馨早已笑的前仰后合,站在原地蹦着,捂着脸不停地转圈,拿开手大笑着着对着北界朝臣确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