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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的意思是?”芸妃满满的不解“孩儿听不懂呢”
“太后在做最后一搏啊”轻笑着,萧弘扬眯着眼睛透着哀伤“为父只说借助她的手推一把,不想她竟是这般的不顾首尾”
“那”芸妃担心的开口“皇上不会有事吧,可别伤着了皇上啊”
“皇上”萧弘扬的声音很疲惫“萧太后还记得什么皇上,她早就把皇上弃了”
“这怎么行”芸妃急的直哭“这怎么能行,这不行的,皇上受伤了怎么办,皇上要是战死了怎么办,战死了,我这个皇后还是什么,这是肯定不行的”
“哎”叹息着,萧弘扬看着外面的天色“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等消息来了”
“不行的,我要出去,我要去看皇上”芸妃哭着,转身往外跑,被萧弘扬示意一旁的侍卫拦住,几番挣扎后,芸妃嚎啕大哭的蹲坐在门口的雪地上。
屋里,萧弘扬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福祸都是一劫,劫数都是天定的,姐姐,你为何如此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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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时分,陆珈一个人蹲坐在正殿内,两边的火烛使得殿内亮如白昼,只是静,院子里屋里静的到掉一根针都能听到的地步,她在白色圆形的毯子上坐着,抬头看着天色,心中茫然一片。
门外有动静,接着大殿的门开了,萧太后一身黑色绣花袍,绢着发,头戴着蓝色的布巾,带着人,搬来了一张桌,摆了酒菜,走过来坐在她对面,抬头对着她招手苍老的脸,抿唇笑,抬手让后面的人退下,抬头对她招手“来,坐”
“……”冷着脸,陆珈坐在原地,始终没有动,她实在不想再跟这个女人说任何一句话。
“只有我一个人”倒了一杯酒,萧太后细细的品着,抬眼看她“你身上有功夫,我一个老太婆能把你怎么样,坐下来,我们聊聊”
“……”依旧冷着脸,陆珈看着大门关起,灯光里看着萧太后对着她独饮。
“来,尝尝这个酒”萧太后给她斟了一杯酒,笑着开口“尝尝香不香,这是我出生的时候,我爹爹,前先皇为我亲手埋下的,要我成亲的时候拿出来的喝的”
“……”依旧阴沉着脸,陆珈依旧不说话,她想,她知道萧太后接下来要说的话,三观尽碎的观点。
“那一年,我才12岁,娇滴滴的公主呢,我父皇突然就驾崩了,我害怕啊,我就开始哭,第二天我的母亲跟我说,等我16岁碧华的时候,要我跟新皇成亲,我问我娘,新皇是谁,是丰哥吗?不是丰哥我不嫁,我娘哭了我笑了”
吃吃的笑着,萧太后迎着一盏孤灯看着她“可是新皇不是丰哥,我也必须要嫁,出嫁那一晚,我跑了,在皇宫的后花园,丰哥在那里等我,我们还没走,就被丰哥的爹爹抓住了,我娘要我回去成亲,我不愿意,我嚎啕大哭,我说,我只能嫁给丰哥,那时候,你的祖父,丰哥的父亲,扬起鞭子就开始打丰哥,也不说话,就一直打,一直打,一直打,一直打,眼看着,丰哥就要被打死了,我屈服了,我说别打了,我愿意,我愿意,当牛做马我都愿意,只求您别打了,别打了”
“可是我没有拿出女儿红”微闭着眼睛揽着酒坛子,萧太后珍宝一般的护着“我的女儿红是跟我的丰哥喝的,不是给那些人喝的,皇宫的生活真是难啊,我母亲催促着我生孩子,我为什么要给别人生孩子,我的身子是丰哥的,只能给丰哥,只能给丰哥生孩子,可是偏偏的,就是这么不公平,有一天早上我醒来,我身边躺着先皇帝,身下是点点的落红,我才知道,原来我的母亲,我的亲生母亲给我下了药,让我失了身,我恨啊,我恨啊,所以,我在知道我怀了孩子之后,亲手用堕胎药了解了那个孩子”
“……”这一次,陆珈抬头看着眼前的女人,那夜陆乘丰死的时候的画面跟她的话重合,陆珈发现,一时竟然给不了这个女人定论,说到底儿,也不过是个政治的牺牲品,若不是她是嫡系公主,她不必维护皇室正统,也许她也是个幸福的女儿家。
“可是这时候你出生了”笑的苦楚,萧太后抬头看着她“你的祖父,那个老匹夫,故意的,抱着那么大,小小的一个孽畜来到我面前,让我看着你,我用尽了力气才没有伸手掐死你,你娘也是个贱人,她明知道我不好受,还在我能跟丰哥好不容易见面的时候,拖着丰哥不让丰哥来见我,我恨她,我从心里恨她,我恨不得她死,我发誓让她死”
“……”看着萧太后恶狠狠地语气,陆珈心里刚才那一点点的怜悯之心也因为她的这番话,消失殆尽了,毒人就是毒人,毫无道理可讲。
“上天有眼啊”得意的开口,萧太后抱着酒坛扬眉“那个混蛋皇帝终于要死了,我终于自由了,可是更大的事儿来了,太子跟她母亲那个贱货,居然取代我太后的位置,取代我太后的位置,我还能活吗?我好不容易熬到这一天了,我好不容易可以毫无顾虑的跟丰哥在一起了,我怎么能死呢,所以我找到了楚飏这个孽障”
牙齿咬得‘咯咯’响,萧太后握着酒杯“这个畜生,我见他的时候,他才7岁,跟着他那个卑贱的娘亲,在行宫的马场里喂马,卑贱的下人,破衣烂衫,吃喝不饱,我看他第一眼我就烦他,但是没有办法啊,我想从太子手里夺回大位,我得靠他啊,所以我就把他抓了回来,然后一把火把马场跟那座行宫都烧了”
“你把他母亲烧死了”瞪大了双眼,陆珈已经分不清是震惊还是心疼“你把他母亲给烧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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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就好了
“对”笑的得意,萧太后看着她“我的儿子怎么会有两个母亲,这不是笑话吗?我的儿子只能有一个母亲,你很震惊吧,你看这么多年,楚飏那畜生跟我演的母慈子孝的,有时候我自己都相信了,可你不知道,那天他在马场外面哭的有多伤心,可是一到京城,就叫我‘娘娘娘’的叫的不停下,为我端饭端水,给我捶肩捶腿的,我也是迷了心窍了,居然就信了,信了这个是我的儿子了。
后来先皇那个死鬼突然就好了,他也就没有用处了,所有人都劝我杀了这个小子,再生一个,可是我居然没有舍得,把他放了,也是万幸,先皇没过两年就又病重了,我还是没有怀上孩子,我就又把他接出来了,跟我共同作战,跟我同进同出,好的让我自己怀疑,这个是我肚子里出来的吧”
“可是不是就是不是”手捏着酒杯捏的青紫,萧太后的脸色大变,一脸的暴戾“从他大婚我把朝政交给他之后,我才发现,他没事盯着我看的时候,是仇恨,眼里喷着火的仇恨,后来这种仇恨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明显,虽然那个孽畜没说明白,我看得到,我清楚的看得到”
“……”咬着牙,陆珈的身子在发抖,眼睛里有点点血丝。她不敢想象,这些年楚飏到底经历了什么?很感谢上天,在这么苦难的环境里,楚飏还有一颗仁爱之心,这是多么的难得。
“可是,可庆贺的是我还在这里”满意的看着陆珈的怒意,萧太后再次斟了一杯酒“可是,大快人心的时候,他不敢杀我,因为我保的他坐上的皇位,我带着他走进的大殿,我是他的母亲,她杀我就是忘恩负义,就不不仁不义,就是畜生不如”
“你简直可恶,简直可恶”浑身颤抖,陆珈打断萧太后的话,陡声开口“你……简直丧心病狂”
“这才到哪儿”笑的得意,萧太后冷眼看着她“这不过刚刚开始,知道楚飏去那里了吗?萧振曦带着人来救你了,楚飏迎出去了,两国的战争就要开始了因为你……”
“……”坐在原地,陆珈无声的扬起了头,心像灌了铅一样,让她无法通顺呼吸。她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她不要这样的结果。
“你成了千古罪人了”笑的很是痛快,萧太后盯着她“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的大快人心了,就要因为你天下生灵涂炭了,看你还怎么装大义凛然,看你还怎么装仁义,你现在就是个祸国妖姬,在北楚,在大梁你都是,你还能去哪里,在哪里你都将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想想,怎么能不让人激动,哈哈哈”
“萧振曦的事情,是你做的对吗?”颤抖着声音,陆珈红着满是血丝的眼眶看她“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局,你要引我?”就算是死,她也要弄清楚来龙去脉。
“对”扬眉,萧太后笑的冷厉“不过就算你不去也好,我早想就让他死,想当初若不是他在逼宫的时候临阵转身撤兵,我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萧振曦他就该死,他死了也顺应民心”
“你闭嘴”咬牙切齿,陆珈气的全身发抖看着眼前的女人“你简直不能称之为人,所有跟你对面都是你的敌人,不管别人以往怎么帮过你,还是忠诚于你的人,都不过是你的武器,你……根本不值得同情”
“我需要你同情”拍着桌子,萧太后的神色开始凌厉“你现在这种情况,你还有心同情我,先顾好你吧,告诉你,明天一早,就要有重臣来,拿白绫毒酒给你,再告诉你,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因为我要你死,我要你永世不得翻身,你逼死了我的丰哥,我要你死,我要你万劫不复,我让你死——”
“若真是那样反而好了”颤抖着声音笑了,陆珈冷着声音看着萧太后“如果我死能够平息战争,那有何不可”
“有你充大义的时候”冷笑着起身,萧太后拄着拐棍起身,笑的得意“当然,你现在也能选择跳窗而逃,谁不知道你的本事,谁拦得住你啊,你想走就走吧,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这宫中铜墙铁壁,我保证你出去是死路一条,不信你可以试试啊,这样你还能落一个私逃的罪名,正合我意”
“滚……”忍无可忍的陆珈吼出声,拿着一旁的茶碗重重的丢向萧太后的后背,并没有在意,萧太后只是侧身弹了弹衣服上的水渍,冷笑着看了她一眼,拄着拐杖转身走向门外,外面的人低着身子进来把酒菜连同桌子一并搬走,也顺手带上了门,屋里再次恢复了安静,陆珈低着头在垫子上坐着,心思复杂。
打起来了?!
这不是她要的结果!
外面寒风呼啸,她低坐着心思深沉,因为长期的疲劳,她开始意识昏沉,神志迷糊,坐在垫子上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门口有动静,霎时间清醒,抬头看门口。
秦俊卿一身夜行衣,握着长枪出现在门口,看到她,顺手拉下黑色面巾,拿着手中的黑色衣服走向她,急急的开口“快起来,跟我走”
“秦俊卿”按住秦俊卿的手,陆珈急急的开口“是不是真的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