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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楚飏笑着,抬头转着头看着内室的构造,眼睛在左边的屏风处停住,笑着开口“既然朕都来了,就不必藏了吧,朕也没有恶意,朕是来寻找方法的”
“这……”南界王闻言愣了一下,脸色随即也一变,跟着转头看屏风的方向,瞪大了眼睛看着但笑不语的楚君。
快速的思考着对话内容,南界王刚要说话,屏风动了一下,东界王一身紫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对着楚飏拱手“楚君……”
“呵”楚飏的笑意不减,招手东界王“来,请坐,咱们坐下谈”
“好”东界王跟南界王对视了一眼,两人在对面的位置坐下,再次对眼神,交换着眼神,两人都无声的抿唇:这个时候,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我知道所有的事情”楚飏开口,笑意不减,看着前面两人的惊诧,接着开口“前前后后,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
“……”南界王跟东界王再次对视了一眼,无声的眼神交流后,抬头看楚君,犹豫了一下,东界王率先开口“但不知,楚君说的是何事”
“呵”楚飏笑的不动声色,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折子,放在桌子上,笑着看着两人开口“这个折子里写了详细的经过,包括南界王怎么利用芸妃的妒忌之心抓了沈蝶舞进宫,包括你们用什么手段迫害的沈蝶舞,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就是不知道,这封信出去,你们两界,家里的那两座空城,能不能挡得住盛怒中的北界王……”
“……”楚飏的话让对面的两人没来由的紧张。
楚君说了一个大问题!
就是这件事最坏的结局,显然,他们俩都没有想到。
现在西秦东南两界是两座空城,这件事传到北界王耳中,最坏最坏的结局,就是这件事情了吧!
“其实朕有个特别好的办法”楚飏笑着,给两人斟茶“这件事就在沈蝶舞身上,只要沈蝶舞能够说明白,其他的事儿都好说”
“楚君”好半晌,南界王反应过来,强压着心中的震惊,笑的不动声色“恕我冒昧,我斗胆问一句,您意在萧家吗?!”
“对”楚飏说的很是平常“朕就是意在萧家,朕需要你们的帮助打掉萧家,当然你们更需要朕,这是个双赢的买卖”
“但不知道楚君的计划是什么?!”东界王开口,跟南界王相互对视了一眼,拱手“我等洗耳恭听”
“在沈蝶舞身上”楚飏笑着,眼神坚定“只要沈蝶舞不说什么,这件事就能过去”
“……”南界王闻言静了下来,细细的搓着温热的茶杯边缘,好半晌开口“只怕是没那么容易”
“有什么不容易”楚飏依旧笑着,端起杯子对着东界王扬起“这只看仁兄您的本事了,人都是你的了,是不是,都是男人,其他的,朕也就不说了……”
“这……”东界王闻言愣了一下,南界王也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惊愕的转头看楚飏“楚君的意思,还用药吗?!”
“用什么药”呵笑着开口,楚飏笑着看东界王“相信东界王的本事,根本就没必要用药,其实很简单的事儿,女人嘛,弱点就是她看重的事儿,两位觉得沈蝶舞现在最看重什么事儿?”
“这……”南界王犹豫了一下,有些顾虑的转头看东界王“应该是,应该是……”
“北界王对吧”楚飏抛开两人的各自不同的脸色,接着笑着开口“沈蝶舞现在最在乎的就是北界王跟自己的名声,着也是最好的利用点,可见沈蝶舞对北界王是非常看重的,要不然也不会因为这件事上吊自杀,这个点,绝对是一个突破口”
“也……对”看重东界王铁青的脸色,南界王点头赞同“这个,确实是个好方法,而且东界王你也别生气,现在先把事情解决了,等到回到西秦去,你跟沈蝶舞多交往几次,呵呵,是不是,都是男人都是知道,睡得多了,什么感情不感情,什么都有了……”
“……”喘着粗气,东界王用眼睛打量着南界王,南界王岔笑着摆手表示自己不说了。
笑容不减,楚飏站起身,南界王跟东界王跟着起身,楚飏笑着的和善“一切就看东界王的了,蝶舞夫人房间里的侍卫那边,朕已经打好招呼了,今日,一切妥当了,明日一早,我送二位回去,当然也会备足给北界王赔礼道歉的诚意,一并随着二位带回去。”
“好好好”南界王大包大揽的笑着躬身,一同送着楚飏出去,因为身份不便,东界王站在殿中拱手,南界王一直送到驿馆大门口,在太监的灯笼光亮里转身,带着笑往正殿走。
殿角的门口,西秦的四个使臣一直在暗暗观察,看着南界王送楚君出去,心里也是一阵阵纳闷,可是直到看到南界王领着一身黑衫的东界王往沈蝶舞的房间走,闫大夫想上前,被吴大夫伸手拉住了胳膊,低声提醒“万万不可,现在静观其变的好,万万不能出去”
☆、被政治牺牲的沈蝶舞
通明的蜡烛光里,沈蝶舞在床上躺着,手里握着一块玉,眼里是点点泪光。
从醒来到现在,她一直在哭,为什么哭,只有她自己知道!
玉佩握在手心握的发疼,沈蝶舞的心也在发疼。
最终她还是心软回来了,再世为人,心里的疼那样的犀利,让她几乎不敢相信,这颗心是她的。
门口‘啪嗒’一声响,沈蝶舞含着泪抬头,以为是普兰馨,因为从她醒来开始都是普兰馨里里外外的跑,请大夫,指挥着人熬药,一直都不停歇。
从心里来说,她对普兰馨是没有恶意的,毕竟普兰馨也是个难得的善良人,想想啊,以前那么对普兰馨,着实的不应该……
只是出现在烛光中的人让她变了脸,因为出现在房间里的不是普兰馨,而是另外一个人,是东界王。
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沈蝶舞看着眼前的男子,一双美目里充满了紧张,身子不停的往里缩,眼睛里充满了惧怕惊恐。
“你别怕”看着眼前的这张脸,东界王心里如刀割一般,什么时候,这个女人排斥他排斥到这种地步,连看到都成了累赘。
“……”沈蝶舞没有说话,而是挣扎着坐起身,缩着身子往床里躲,眼睛的惊恐不减。
“你……”东界王开口,心里疼着,看着沈蝶舞“你不是想留在北界王身边吗?!”
“……”沈蝶舞闻言抬头,眼神出卖了一切,东界王看的清清楚楚,沈蝶舞的心,已经没有了。
心里的怒意上来,东界王索性走过来,脱掉身上的黑色披风,不顾沈蝶舞的反对,伸手擒住了沈蝶舞的双手,压在床头,威胁着开口“你想留在北界王身边,就好好听我的,我保证,你一定能待在北界王身边。”
“你要干什么?”沈蝶舞挣扎着,声音沙哑着开口“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该知道”伸手去剥沈蝶舞的白色内衫,声音里隐藏着痛苦“但是你可以选择叫出来,今天没有风雪,你叫出去,会有更多的人知道,就是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跟北界王说,北界王知道了,北界后宫还有没有你的位置”
“……”瞪圆了眼睛,沈蝶舞挣脱着,却没有声张,这个动作就像个巴掌一样,一下一下的打在东界王心上,果然,这女人还是变心了。
可是南界王说的没错,女人的感情跟身体是不一样的,只要得到她的身体,就一定能得到她的人,他坚信,是这样。
衣衫随着东界王的动作停下,沈蝶舞握着玉佩的手,深深地加紧,咬紧牙关,防止自己出声,直到玉佩在手掌中紧实,发出剧烈的疼痛,任由男人在身上制造着感觉,制造着浪花。
昏沉的感觉浮现,沈蝶舞闭上了眼睛,灿烂的漫天的夏花中,她看到一个一身白衫的少年走来,笑容那样的纯真坚定,一步步的走着,转头看着她在笑,她也在跟着笑,伸出手去拥抱那个笑容。
“大王——”在激烈的风雨里,她闭着眼睛轻唤出声,东界王停下了动作,看着身下昏死过去的女子,怔怔的听着她的呼喊。
“大王——”昏迷中的女子再次喊出声,东界王愣了刹那,猛地伸出了双手,握成拳,重重的锤击床柱,‘咚’的一声响后,床柱应声而裂,整个床的四角在摇摇欲坠,东界王的拳头立刻有血冒出来。
再次睁开了眼,沈蝶舞幸福的笑转为惊恐,胆怯害怕的看着眼前的男子,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缓缓地,悠悠的开口“你说,你有办法,让我留在大王身边”沈蝶舞开口,声音里已经没有了绝望,反而多了一丝希望憧憬“是不是,我按着你们说的做,你们就能放过我,让我留在大王身边”
“对”握着滴血的拳头,东界王看着身下的女人,这个女人对他的受伤视而不见,唯一关心的却是你能不能留在另一个人身边。
“可是你留在北界王身边做什么?”看着沈蝶舞欣喜的笑容,东界王还是怒不可遏,不顾手上的滴血,东界王咬牙切齿的低吼“你这幅残破的身子,你以为北界王会稀罕吗?!”
“我跟北界王的时候,不都以为,我就是残破的身子吗?”沈蝶舞低沉的开口,给自己找着安慰,找借口,声音里多了丝丝的侥幸“可是北界王并没有嫌弃我,而是爱我护我,让我在北界王宫里平静的生活,有这样就够了,我什么都不要……”
“你想的那么简单”东界王觉得自己的心在抽打一般的疼,紧握着流血的双手。
“我要的一直很简单……”沈蝶舞沙哑着声音,脸上带着期待“我要的,就是在大王身边安静终老,我发誓,我再也不争宠,不承宠,我只要安安静静的,每天看看就好,见一面就好……”
“你——”东界王气得语结,眼里都是受伤看着身下的女子,想发火,只是想到了,自己来的目的,还是压下了火,强迫自己仰着头开口“好,我答应你,只要你愿意承担下一切,了了我们的事儿,了了北楚跟大王的争端,我们就当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我跟你相忘于江湖,让你好好留在北界王身边!”
“你说话算数”沈蝶舞终于有了东界,抬头看他“若你做不到,我也可以再死一次,不连累任何人死一次”
“你……”东界王刚要说话。
门外,南界王敲门,开口“东界王,东界王,你出来一下”
“哼”躺在床上,沈蝶舞无声的笑,眼睛里蒙上了一层嘲笑“我这样的身子,这样的人,除了大王,这世上,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无声的咬着牙,狠狠地瞪了沈蝶舞一眼,东界王转身出去,沈蝶舞握紧掌心里的玉佩,无声的笑,笑出了满眼的泪花,喃喃的开口“你们不说我也不会声张,大王爱民,我爱大王,只要大王要我,我不会让大王有任何的为难,你们这些人,终究是白费心机了……”
东界王穿着衣服,忍着心里的剧痛,系上衣服的带子,伸手拉开门走向门外的瞬间,转头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沈蝶舞。
这是你对我的报复吗?
东界王在心里说着话,转头看沈蝶舞,那双眼睛是空洞的,无神的,面对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感情。
这如果是你对我的报复,你成功了,告诉你,我现在的心痛的像是被人凌迟一样。
看着床上毫无回应的女人,狠心,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口,拉开门往外走。
门一开一合的声音,沈蝶舞躺在床上木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