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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云老头满是诧异的看着悬浮在空中的功法,旋即脸上便露出狂喜之色,难道师祖真的打算出手……
他看长离这么认真的指点,当长离真的对这个功法有兴趣,打算出手。
一想到这个祖师的本事,紫云老头就乐得满面红花开,可这时他就看到空中不停翻动的功法猛的顿住,那冷言冷面的师祖又叹了一口气:“不过,算了,那么麻烦干什么。”
他随意的道:“只改最先那三处,也不是不能用,就这么吧,将就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只改那三个有明显缺陷的地方,这本功法也不是不成,拿出去给全无基础的普通人练也能练,效果也能符合他们的预期。
不过,也就是符合最基本的预期而已。
若是真想要更上一层楼,那还是得要按照长离的意思大改。
一听到长离这么说,紫云老头顿时满脸的诧异,那张老脸上满是急切之色:“师祖,您不是说重新编过更好吗?”
长离咬了他一眼,然后语气散漫的说道:“我确实说重新编过更好,可你有那本事吗?”
紫云老头:“难道师祖您不打算出手?”
这回轮到长离略带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那满眼的‘你在做梦呢?’险些让他冷淡的表情破功。
他道:“你还真是越活越天真了,九十多岁的人了,居然也开始心存妄想起来。”
紫云老头被挤兑的脸色有些发白,他讪讪然的拾起半空中的功法,然后腆着一张老脸装可怜的说道:“师祖……”
长离神情一顿,做了个止住的手势,然后说道:“闭嘴,恶心的慌。”
若他真出手,那这一本普通的功法不然能被他编出花儿来,不只是灵气运行时更容易,走火入魔的几率更小,就连进阶时也不需要改换功法,只需要一路修行下去,就能够得见大道。
不像现在这根草创的功法,修行到一定地步之后,就要改换更高深的功法,而且改换的功法到了后期也不一定能够适应,还需要更换更为高阶的功法。
所以说若是长离真的出手编出一本功法来,队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可他为什么要出手?
他也不是闲的慌。
所以他直接摆了摆手,对着满屋子的老头说道:“我既已指点了,你们就走吧,这一个个站在我面前,眼花的很。”
紫云老头在心里腹诽,以您老的修为,还会眼花?
不过他不敢在这紧要的关头来反驳脾气一向不好的师祖,只是表情颇为可怜的求情:“师祖,我等无能,哪怕您将问题点了出来,我们也不一定能够解决好……”
可长离却不耐烦听他这句话,他道:“这与我无关。”
他止住了紫云老头剩下的话:“遇到了问题,要么你自己想着法解决,要么就去找能解决问题的人,我是懒得帮你的。”
他神色有些不耐烦的道:“我一看见反正你就头疼,别有事没事的出现在我面前,烦得很。”
他摆了摆手,做打发人状。
这群老头没料到这个前辈做事这么直接,一点都不讲究体面风范,一时间都有些呆住了,他们感觉到不远处传来完全抵抗不了的推拒之力,神情一时间都有些发苦。
而将这群老头赶出屋内后,长离便一挥手,门便直接合上了。
砰的一声响在耳边,一群被关在门外的老头面面相觑,最终还是讪讪然的离开了。
站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戏的路嘉文好不容易把一直憋着的笑声给咽了下去,然后又颇为小心的问道:“祖师,您这么做真的没问题吗?”
长离瞥了他一眼,道:“就算有问题又如何,他们还能拿我怎么样?”
武力值高,就是这么有底气。
路嘉文突然间反应过来,然后便闭上了嘴。可他就闭了那么一会儿,就有些忍不住了,他道:“祖师,若是只改那三处,那功法真的能用?”
这回长离直接点头道:“可以。”
他语气淡淡的说道:“供那么多人修炼的功法,弄的再精妙再高深,又有何用?练不了就是练不了,还不如简单一些的,至少容易上手。”
说着他就又叹了一口气:“后继无人啊。就这么一本简单的功法,居然也编不出来。”说完他还摇了摇头,好似真的很失望。
路嘉文已经忍耐不住自己吐槽的欲望了,祖师你当人人都是你吗?那么轻松就能编出一本功法来?
他在心里碎碎念着,这边门铃声却突然响了。
他一时间有些呆,这时候就看到长离已经站起身来,正往楼上走,在转过身前还留下一句话:“你的旧相识找上门来了,慢慢应付吧。”
旧相识?怎么旧相识?路嘉文正思索着,然后一打开门,他就看到了那个突然跳出来,吓了他一跳的小魔星。
他不由得有些咬牙切齿:“邱华绫,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路跟过来打算看路嘉文笑话的邱华绫好奇的拿眼神瞄屋子里的场景,没在屋子里看到什么异常场景之后,她才转过头来,然后用颇为不在意的语气说道:“你能来我就不能来?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
她神完气足,活泼非常,抬手一把拨路嘉文就要往里走,口中还念念有词:“我倒要看看,你急匆匆跑到这边来,又是为了什么。”
她的实力比路嘉文还要高一些,往常她这么动手一推是绝对能推得开的,可现在她一出手,却没能直接将对方推开。
她,居然被路嘉文堵在了屋子门口。
她一时间有些诧异,然后转过头道:“一段时间不见,你居然长进了这么多?”
她的实力到底比路嘉文高,所以最后还是将他推开,走进了屋子里,这个时候路嘉文才发现,在邱华绫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气色有些虚弱的青年。
说他是个青年,其实还差了点,但若说他是个少年,却又总觉得哪里不妥当。
他脸色苍白,神情虚弱,一看便元气不足。只不过他生得一双好眼睛,墨色眼瞳如一汪冷热相济的泉水,远看带着些疏离,近看又带着些温润,让人一见便生出好感来。
他没有如同邱华绫一般,直接闯进屋子里,而是站在门外用眼神向路嘉文询问,神情间还隐带歉意。
路嘉文虽然长得有些嚣张,但心地却还不错,他一见这青年一副虚弱模样,便生出了些许同情,然后便点头同意对方进来。
青年了屋中也不东张西望,他在路嘉文的邀请下坐了下来,然后便开始应对路嘉文的盘问。
据他的解释,他半路遇到了车子抛锚的华大小姐,然后就顺手帮了她一把,华大小姐便十分热情的把他带来了这里。
她的解释是,看他病得这么厉害,说不定得的不是普通的病症,她正要去看望一个颇有本事的朋友,就正好带他一起去,说不定可以帮得上他。
明明是华大小姐请他帮忙,最后反倒变成了她在忙他,路嘉文被邱华绫的不着调气到,好心帮人,却被直接拉到了这偏僻的郊区,路嘉文一时间对对方生出了许多歉意。
他咳嗽着解释了一声:“那死丫头就是那么不着调,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作为与对方青梅竹马长大的竹马,路嘉文对自己这个青梅咋咋呼呼的性子也有些无语。
萍水相逢,你就敢把对方拉过来?还说这里有有本事的人能帮他?她看他像有本事的人吗?
正这么腹诽着,他就看到一直在楼下转圈圈的邱华绫他抬脚往楼上走去,他连忙制止:“站住,不许去!”
邱华绫被他急急喊出来的话吓了一跳,她脚还悬在半空中:“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她眼骨碌转悠着朝楼上看去:“难道楼上真的有什么非常珍贵的东西?”
她蠢蠢欲动的,想要不顾对方的劝阻,直接往楼上跑。
这个时候路嘉文却直接跑了过来,一把将她拉开:“说了不许去就是不许去,你不许捣乱。”
到底是别人的房子,邱华绫到底还念着分寸,没有不管不顾的闯上去,不过她还是有些许不满:“到底是什么宝贝?你这么藏着掖着,连让我看一眼都不行?”
路嘉文呵呵冷笑了两声:“说话注意一点,要是招惹到了什么,可别怪我保不住你。”
邱华绫被他如此严肃的神色吓住了,只不过口头上依然不可认输,和他叮叮当当的吵了起来。
一直坐在一旁捧着一杯茶的青年静静的看着这两人吵架,眼瞳被茶水蒙上了一层雾气。
他摩挲着手中温热的茶杯,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一丝浅淡的笑意。
他听到楼上隐隐有响动传出,却始终没有人走下来,也没有去询问,而是一点一点的饮尽茶水。
吵舒服了的路嘉文与邱华绫终于想起了还有他这么个人,便带着些笑意的围了过来,路嘉文使出了各种手段,没能探明白青年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他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才问道:“你去医院检查过了吗?医生怎么说?”
之前一楼的气氛颇为的凝滞,邱华绫还以为路嘉文真的探查出了什么,便摒气凝声等着他的答案,没想到路嘉文最后说出了这句话。
她当即就是切了一声:“废话,如果医院能检查得出来,还用得着你来看?”
青年低声的解释了几句,大意就是自从发病之后进了无数医院,可一次都没有查到过病因,使用了许多种治疗办法,也仅仅是减缓恶化的速度,并不能根治,或者说是减缓病症。
路嘉文望着青年那张苍白的脸有些唏嘘,他想着到底是邱华绫把人拉过来的,也不好让人就这么白走一趟,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你若是有耐心,倒可以先等等,不过我不保证你等了就一定有办法。”
青年眼中划过一道恰到好处的讶异,他笑意温文的点了点头:“既然已经等了这么久,再等一会儿也无妨,只要你们不嫌我叨扰就好。”
路嘉文连连摆手说不叨扰,暗地里还瞪了办事不着调的邱华绫一眼。
这一等,就足足等到了半夜,夜半时分,楼上才传来人走近的声音。
长离从楼上走下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楼的三个人,他略略的瞥了一眼,然后便转开了视线。
虽然精神上并不太疲惫,可他还是打了个哈欠,他听到路嘉文对着他恭敬的行礼:“祖师。”
长离随意的应了一声,然后便直接拿出了一个灵果,慢慢的啃了起来。
路嘉文看着那色泽鲜红的灵果,隐晦的咽了咽口水,他小心翼翼的道:“祖师,这是邱华绫,算起来也是您的门人,而这一位是……”
他看向那脸色苍白的青年,然后就看到那青年直接的站起了身,弯腰行礼:“见过大人。”
他看着对方那颇为流畅的古礼,一时间颇为诧异,口中质问道:“你,你是……”
青年没有未能得到长离的允许,所以没能直起腰来,他就这样静静的维持着一个行礼的姿势,就好像一个行礼的古代士人,哪怕未曾言语,也风华自现。
过了好一会儿,长离才说道:“起吧。”
他神态颇为的冷淡,望着那起身的青年,行动间颇为散漫的说道:“说吧,特意寻过来是有何事?”
“特意寻过来?”邱华绫不可置信的青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一开始就落入了人家的圈套。
青年略带歉意的对着邱华绫笑笑,然后声音有些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