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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路途中出现了无数优秀的男人,歌坛天王,影坛巨星,名流贵族,富商巨贾……通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种种不可思议的事出现在一个人身上,世人疯狂的追捧。
在她获得那个世所公认的奖项,在她笼罩了娱乐圈二十年,在她登临顶峰之后,酝酿在黑暗深处的种种都爆发了。
一个质疑的帖子在无数有心人的经营下迅速的传播开来,她那无所不能的幸运光环这一次没有笼罩她。那些躲在黑暗中窥视的目光将她慢慢的拖入深渊。
嫉妒的火焰一点一点的燃烧着她,直到将她化为灰烬!
不断地有人揭发她十六岁出道,大学文凭不过是电影学院作秀颁发的,为什么能够写出文学性那么高的著作?
明明连五线谱都看不懂,却能够谱写出优美的旋律,不懂剧本,随手就能够刻画出经典的情节?
这些不和谐的片段一点一点的从细枝末节出找出,与此同时,那些被世人研究的著作,也被发现风格与其他的著作大家相似,许许多多的著作人拿出他们那些精心打磨的修改稿件…………
越来越多的事实摆在了眼前,原本支持她的粉丝们也开始唾弃她。
在最后的记者发布会上,面对那些来势汹汹的世人,连琴键都无法区分的唐荛崩溃的倒在了那架代表着音乐荣耀的钢琴上,偷来的东西终究是不属于她的。
……
这一切的一切都与秦长离无关。
他悠闲地日子持续了几十年,便在五十年后去世。按理说以他筑基期的修为寿元不该如此短暂,但是在时辰到了以后,他就自发的离开了。
那一场与他有关的风雨还没有到达他的身边,便停留在他最初画下的那条裂缝前。
修炼了几十年也只有练气十层修为的秦安余十分伤心,他就是小叔带大的,可以说小叔就等于他的父亲,结果平时深不可测的人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去世了,令人悲痛不已!
他在陵前献上了一束花,转身离去,却没发现墓中人的尸体早已消失不见。
而那位唐荛小姐最终是嫁给了冯晞行的兄弟,他们十几年的爱情长跑终于修成了正果,唐荛历经疾风骤雨,最终洗尽铅华,嫁入豪门,从此再也没有在娱乐版面上看到她的影子。
第54章 游方道士
秋风飒飒,吹动着漫山的红叶。
一个身着灰袍,面目精干的男子自白水山下一路向上走去,见到守在山门道观前的道童就递张一张玄金色的帖子,有礼的说道:“有劳小道长向长离道长通传。”
面目稚嫩的小道士行了个道礼,略带好奇的打量了那人一眼,复又平静的说道:“居士客气了。”转身向着山内的道观走去。
当朝崇道尊佛,但在上流阶层中,还是道门更受追捧。
白水观虽然隐居深山,但白水观的观主陵微道人很有几分玄异,受达官贵人的追捧,因此纵然此人是豪门家仆也不敢在这里放肆。
不多时,那小道士就回到了山门,做出引请的手势,那位中年男子便跟随在小道士的身后进去了。
道观并不大,不多时便到了长离道人的含真院,这乃是白水观招待贵客的院子。
将人引到后,道童复又一礼:“居士请。”就等候在门外,仆人也在此时进了院子。
古朴无华,一棵大树栽种在中间,枝叶繁茂,笼盖一方,树下立着一个简陋的石桌,桌上沏着一壶热茶,桌边坐着一位青年道人。
青色的道袍穿在这人身上显得格外的清淡悠然,道袍上绣着几许竹文,更显得雅致深蕴。
那人的眉目仿佛笼罩在青山绿水之间,初初看去如见秀丽山川,只觉集天地灵秀于一身,再看去,又仿佛带着一缕墨香书韵,宛如画笔描绘出的画中仙,远隔红尘,又踏入红尘。
那仆人在看到这位道人的第一眼就深深的低下头去,在心中叹息,论相貌人品,这位大公子当属谢氏同辈中的第一,可惜……
他打起精神,恭敬的说道:“长离道长,十月底便是谢氏老夫人的七十生辰,家主大办寿宴邀请众位同僚以及各方世交,也请道长回府参加寿宴。”
参加寿宴,而不是主持寿宴,作为浔阳谢氏的嫡支嫡长,谢殊只能在主家准备举办寿宴的时候得到一个通知。
若是一般人,早会回到主家争夺应有的地位,可惜谢殊不是一般人。嫡支嫡长又如何,浔阳谢氏又如何,他并不在乎。
虽然谢殊出生于这个时代,他也明白这个时代浓重的宗法观念,但明白却不一定要遵守。
礼法从来都是用来约束下层民众,刑不上大夫,可以被曲解,礼不下庶人也如此,以他现在的特殊身份,不需要对浔阳谢氏有任何顾忌。
谢殊乃是浔阳谢氏家主的嫡长子,母亲是谢氏家主的嫡妻,谢氏家族的主母。
可惜他的母亲在他出生的那一天难产而去,父亲在一年后很快就续娶,继母很快的诞下了又一个小公子,谢殊的存在很快就变得尴尬了起来。
父亲对这个儿子不闻不问,继母对这个继子不冷不热,谢氏的仆人们也对这个小郎君不远不近。
纵然是嫡长,在没有父母撑腰的时候也是度日艰难,幸而谢氏族中十分的看中嫡长这个身份,才在谢殊五岁之前保住了他的性命。
五岁之后,一位云游的道长来到谢氏门前,言谢氏长子与道门有缘,要他入道门修行,谢氏家主随手一挥,允了,谢殊就此随着道人离开。
尚且年幼的谢殊不吵不闹,倒也真有几分仆人们所说的痴傻。他父亲见此形状,彻底放下了最后一丝可惜,由他去了。
在离开浔阳的路途中,谢殊顺手把那仙风道骨的云游道人化成了渣渣,那几个跟随而来的仆人也随着去了。
这等连道碟都没有的道人,也就是他那位父亲能把儿子送到他手里。
说实话,若不是谢殊感应到了与他父亲的血脉关联,他甚至以为他娘是不是红杏出墙了,瞧他父亲那一副恨不得他去死的模样,跟照顾他的下人福成见到他妇人的偷人的时候一模一样。
幽密的林间想起挲挲的声响,无端的带上了几分恐怖。平地风气,地上的几撮灰尘便随风而去。
站在原地恍若玉雕的谢殊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不悲不喜。
他迈着奇异的步调,就这么一步一步向着林中走去,脚步落下,却没有留下半点痕迹,仿如悬空而去。
寻了一处暗流,利用他天生的水灵道体潜入水中,一路沿水脉而行。
谢殊感应到距浔阳已经千里,便踏出了水脉。后又感应到一位还算有本事的道人,便自顾自的上门,之后就入了他的道观。
道观中是一位白发童颜的老道士。那老道士看到这么一个白玉娃娃有这么高的修为,一身纯正的道门正宗气息,便以为是哪个前辈解开了胎中之谜,转世重来,便恭恭敬敬的将谢殊奉养在道观。
这一老一少倒是相处的很好,这老道士修行的也算是道门正宗功法,只是不怎么高深,最多不过达到金丹之境。
可惜那老道士早年无人指点,后又寿元将尽没有了突破的条件,不然也不会寿元如此的短暂,短短十年就离世了。
这十年里,老道士与谢殊便如一对老友般,探讨道法,时而惺惺相惜,时而争吵不休,各有所得,当然老道士得到的更多。
山中的日子过得十分惬意,虽然生活清苦,但这两人也能静中取闹,各有欢喜,直到老道士去世。
在他离世前,也将自己全部的身家交于了谢殊,顺便写了一些信要他交于几位好友,然后就含笑而去。
老道士属于野路子出身,偶然的了一本残破的功法,就这么练了起来,也幸亏他资质奇高,才能有所成就。
他在离世前思虑谢殊无处可去,便让他前往几位老朋友的去处,向来以他的修为和对道法精通程度,那些道观必然把他当成祖宗供着。
谢殊在出山后才知道此地距离浔阳已有上千里,在山下便有一座小城。
他并无路引,但些许障眼法施展起來还是十分的轻松的,一路往北而去,终于找到了老道士好友之一含虚道长。
他上门拜访,含虚道长见到了老友的绝笔,心中伤感之余也是释然,道门之人求得便是一个自在洒脱。
“道门求的是逍遥自在,羽化天地,回归自然,如此也好!”
第55章 游方道士
含虚老道在见到了老友在信中所提到的少年之后,与他交流一番,顿时惊为天人。
他抚着胡须,叹息着问道:“不知仙长在哪处仙山高就?”
“元清。”谢殊郑重的说道。
传承他道法的却是元清派,教授他修行的却是清寂真君。不管这其中有多少曲折,他始终受这一份恩泽。
含虚老道怔忪了片刻:“倒是未曾听说过。”
细细寻思着这是哪个道门支脉。但灵光一闪,他忽又明白过来,开天辟地谓之元,万物开化谓之清,敢取元清二字的宗门必定有其特殊,说不准便是真正的仙门。
他转而看着那想了坐在对面的谢殊,玉雕一般的人清雅脱俗,宛若人间富贵花,但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漠之意,视众生如等闲,似乎远在天边,脱离红尘。
含虚老道心下一惊,又镇定了下来。后又问及道号,语气却是没有了前辈对待后辈的随意,多了十成的恭敬。
“不知前辈可有道号?”
谢殊本想说并无,但冥冥中似有天定,他脱口而出长离二字。
话音落下后,他便感觉到长久以来无法突破的修为又有了长进,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过来。
长离二字与寻常的道号并不相符,但这就是长离的本名,烙印在灵魂核心的本名,在谢殊真正说出长离二字之时,他的灵魂才彻底的适应了这方世界的天道,双方不再有隔阂。少了这一层不和的长离,对于天地的感悟更加深入,修为自然瞬间增长。
先前的十六年,他一向是以谢殊自称,自即日起,他便是长离。
含虚老道在询问了谢长离的意思后,就直接准备了道碟,自此长离就算是清虚观中人。
长离的辈分不好定位,便召集道观中人,他以师叔称之,观中之人大惊,但道门中多有驻颜之术,他们只当这少年是一个驻颜有道的前辈,在见识到他的道法修为之后,c就加深了这个看法。
谢长离就在清虚观待了下来,一待就是三年,一直在研究这个世界的道法,观中人也十分的敬畏这个神秘的前辈。
许多连含虚道长都难以解决的问题到谢长离手中就随手解决,大大小小的道士由时不时地议论两声到缄口不言,敬畏有加,不过是短短半年。
观外求道之人甚少见到谢长离,但就是这么寥寥的两三回出手,便让众人留了心,不久就传出了清虚观有一位道法十分精通的道长。
众多权贵对这位道长十分的好奇,但谢长离一般不理会,只有实在棘手的事情才会出手,即使是如此,也让见过他的人惊为天人。
不说其他,就正等相貌,可不就是个神仙吗!
名声越传越大,传遍了方圆千里,在一位贵人上门后,谢长离之事最终传到了皇帝的耳里,皇帝召见,谢长离应召而去。
与皇帝论道了一回,皇帝便感叹连连,要封谢长离为国师。谢长离自然不受,他又不是闲的慌,作甚要找这么麻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