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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由姜刘氏带头,姜家辉打开门锁,直接闯了进去,屋子干净整洁,一丝不苟,二话没说直接动手翻东西,誓要把银子寻出来,别说二房为何好心拉上姜刘氏母女,实在是这些日子他们也瞧出些端倪来,如果说老三不好惹,那么他们的三弟妹更是惹不得,谁让他们惦记着大把的银子,自然要找强有力的挡在前面,姜家辉有信心,即便银子入了姜刘氏的手,他也有能耐挖出来。
姜连珏和姜连炔回来取玩具,正好看见门开着,很是奇怪的走过去看,结果看见二伯母在炕上翻东西,奶和小姑在翻衣柜和娘的嫁妆箱子,还有二伯也在到处找,东西乱了一地,甚至还打碎了几个新买的碗,两人哇的大声哭起来,“小偷,你们这些小偷,不许动我们的东西……”
不放心跟过来看的姜连靳和姜连棠,见情况不对,一个走进去看,一个忙拔腿跑回家去找人。
姜连棠喘着大气边喊边跑进堂屋,“爹,爹,娘,娘,三伯,三伯娘,大事不好了。”
四人听闻,心头一凛,想到两个儿子去了老宅取东西,肯定是跟两个儿子有关,林婉婉忙不停起身夺门出去,姜家铭跟上,姜家宗两口子见情况也跟了过去,姜连棠随后。
“说,林氏那个贱人把银子放哪儿了?”姜刘氏嚣张的逼问着,方氏和姜慧敏一人架着一个孩子,狠劲往孩子身上招呼,掐的两个孩子放声大哭。
一边的姜连靳拼了命的往前冲,想护着两个弟弟,奈何姜家辉拦着,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郎哪里是姜家辉这个成年男子的对手,只能不断挣扎求饶,求奶他们放过两个弟弟。
“两个兔崽子,还不赶紧说出来,银子到底在哪儿?”顿了顿,见没反应,“好啊,不说是吧,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话落,举手要打人。
林婉婉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顾不上心痛,直接扑过去撞开方氏和姜慧敏,将两个孩子护在身下。
后面进来的姜家铭眼见就要打到自家媳妇,顿时如同潜能爆发一般,以一种不可能的速度直接挡在媳妇孩子身后,实实在在的挨了姜刘氏一掌,‘嘶’真疼,差点伸不起腰来,可见用力之猛,姜家铭心寒至极,他一个大男人尚且挡不住,要是落在两个儿子身上,后果不堪设想,他娘这是要人命啊,这会竟连他的儿子的不肯放过,可见是狠毒了。
姜刘氏见三儿子挡着,心越发的狠历,一个个的都反了天了,敢武逆她,都是林氏那个贱人,还有这两个小兔崽子,怎么不去死,疯狂的念头起,不管不顾的下手打人,别看她一把年纪,她有的是力气。
一时没反应过来,倒是让姜家铭狠狠的又挨了几掌。
好在大房一家适时赶到拦着了姜刘氏,否则林婉婉都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出手要了这老婆子的命,她对姜刘氏全无好感,若不是看在是她相公的娘,她两个儿子的奶,会影响他们家的前途,又如何能让她这么猖狂。
姜家宗慢慢扶起歪着的姜家铭,肖氏帮着林婉婉将两个侄子护在身后,站在两兄弟的身旁。
姜连靳挣脱了姜家辉的挟制,同姜连棠站在两个堂弟的面前挡着。
“好啊,好啊,你们两兄弟好样的,串通一气,都娶了媳妇忘了娘,这是要气死老娘是不是,一个个都反了天了啊,我当初怎么会生出你们这么两个东西来……”拉在地上,拍着大腿嚎,越说越过分。
林婉婉嘴抽,看着两房之间弥漫着的黑气,再看看姜刘氏做戏,暗道,老婆子这是连大儿子都要得罪了的节奏,人大哥好歹也是个里正,在村子是二把手,谁敢这么放肆。虽说这古代是百行孝为先,可不还有君臣之道,大哥虽然够不上官老爷,在村子那也是吃官饭的,这姜刘氏当真是拎不清,得罪当里正的儿子,可不是一件那么好玩的事,傻!小姑子也傻!
二房那兴致勃勃瞧好戏的模样早入了众人的眼,扶不起的阿斗,在场的也就姜刘氏看的上眼,其他人也就呵呵。
姜刘氏这边在唱独角戏,外面围观的人早挤满了院子,别说人家离得不一定近,好在这八卦不断,反正闲来无事,只好盯着这八卦源头,这不正好给碰上了,一传十,十传百的都来了,听的是那个津津有味,还是不是发两句感慨,声音不小,里面的一干人都能听到。
姜刘氏一想,场子来了,她更要表演的有声有色,不然怎么坑老三,只是怎么她说的口都干了,就是没人搭理她,顿觉得无趣,想起来。想到要银子,外人那些人在总归不太好,骂骂咧咧的出去将满院子的村民赶走,可人是那么好赶的,你姜刘氏也太小瞧人家一个八卦的心,放在你身上,也未必肯走,后来连很少出场的老村长的赶了过来,实在是这姜来福家做事太失公道人心。
最后闹的结果是,三房没心思跟老宅的浪费心思,浪费时间,于是干脆的搬走,话都说到这种份上,这事也干到这种要偷鸡摸狗的程度,那也怪不得他们,你姜刘氏要闹不是,那好,这里就留给你当戏场,自己慢慢表演去,我们三房也好,大房也罢,没功夫跟你瞎折腾,但请你放过我们,我们这就搬走。
老村长的意思本是能劝解便劝解,一家子成了仇人,对村子也不好,但到了这地步,事情他也明了,姜来福这个当家人也不出来,老村长算是看错了人,也没多说什么,该警告的还是警告几句,至于姜家铭一家没地方住,东边的房子还需要些时日,他打算安排暂时让他们在祠堂挤挤。
这时,作为里正的姜家宗也出来说话,祠堂倒是不必,这是我兄弟,我家挤挤也是能住下的,就先住我家吧,对于这话老村长一想也同意,可三房却不同意。
刚好又窜出孟大叔师徒,“老三,妮子,大叔家空着,先来大叔家住几天,反正以后都是邻居,又近又方便,省的来回跑,你家两小子刚好跟我这个笨徒儿作个伴。”
姜家铭有些不太好意思,之前已经麻烦孟大叔不少,再去有些说不出口,林婉婉就不是这么想的,三处地方,孟大叔那处才是她想去的,诚如孟大叔说的那样方便,还有早点远离了这老宅,她也是求之不得,孟大叔她早就划为自家长辈,是心照不宣的事,也就姜家铭不知道。
在肖氏的帮忙下,大伙的见证下,三房终于搬离了这座让人窒息的宅子,行李少的让村民门咋舌。
人群离去后,留下呆愣在原地的姜刘氏,不可置信的姜慧敏,还有狠狠盯着远方的二房夫妻,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暂时放下这档子事。
大家看不见的后面还有一个面目难看的秀才郎,看着林婉婉的离去,仿佛丢了魂儿似的,握着拳头不语,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第四十六章 有惊无险
依然是大哥家的那辆牛车,上面载着大房一家,还有三房一家和全部家当,当然孟大叔师徒两人也在,说是回去了,也不知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却刚好解决了三房的麻烦,可谓是及时雨。
屋子依然是林婉婉当时养伤住的那间,因为多日不曾住人,稍稍打扫一翻还是需要的,铺上自个儿带来的席子,棉被,恰好看到棉被上的清晰两个脚印子,林婉婉无奈的拉下脸,这事干的,唉!还是新的呢,这般糟蹋,拍打过她还是觉得脏,这要他们如何躺上去睡觉。
肖氏拍拍林婉婉的肩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棉被也是金贵的物件,家里也没多余的,天气越发的冷,要是晚上没了被子要怎么能够睡的着,这般脏,弟妹又是个爱干净的,换作是她也咽不下这口气。
姜芝雅更是一脸的心疼,这是她跟三伯娘才做好没多久的新棉被啊,劳动成果被人这样的糟蹋,她心里对老宅的人也是有埋怨的,她也是个爱干净的姑娘,怎么见得那几个脚印子。
愣了一会儿,林婉婉耸耸肩,把棉被掀开放在一边,“算了,暂时用大叔家的,大嫂,帮我从柜子拿一床出来。”
肖氏打开一边的柜子,报出一床来,打趣说,“你倒是熟门熟户,可这被子还是薄了点,四个人盖也不够。”
“是啊,三伯娘,天儿都冷了,哪能受的了。”姜芝雅忧心接道。
“将就几日,难熬的日子都过去,还怕这些。”林婉婉宽慰大侄女,至于肖氏她是懂得,三房前面的两年在冬日里衣衫褴褛,她是见过的,也是这么熬过来的,这会儿比起那会儿真的是要好上太多太多,还好分出来了,否则这个冬天还不知道要怎么过,唉!
林婉婉倒是不太在意,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坏心情驱除大半,等会趁没人的时候把棉被丢空间洗衣机里洗了就是,全自动的干的快,到时候再在外面凉几个日头就是,姜家铭、孟大叔是顾不上这些的,至于几个孩子好忽悠,容易搞定,两个小家伙要是知道自家娘是这么想他们的,估计会哭。
姜芝雅还想开口,肖氏扯了一下她的袖子,摇摇头,姜芝雅也只好作罢,心里的那股子气却是没有下去。
其他包裹里的就几身衣服,没什么好收拾的,也就住个三五日差不多,没有打开直接塞进柜子,等要穿的时候拿就是。
姜家铭自老宅出来松了一口气,无形中有一道枷锁给解了,心头轻松了不少,姜家宗的影响不是很大,他不是老三,本就老早分出来,自过自的日子,老爷子再犯浑,总念着他里正的身份,有几分忌讳,不会让那些人乱来,老二虽然是个浑的,也不敢犯在他手里。
干活一伙人不清楚一向早到的东家,今日到下午这个点才来,不过这也不是他们关心的事,也就姜亮兄弟过来问了几句,无疑是怀疑老宅那边出了什么事,作为同村的,又是一起长大的,对姜家铭家自然是很了解的,知道是关心,也没瞒着,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遍,姜亮兄弟除了感叹也只能不痛不痒的安慰两句,然后继续干活,那些来自村里,相信回家后便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姜家铭也不是一个能把这些丢人的事情到处嚷嚷的人,这种事说出去无论是谁的过错,到底都是不光彩的。
果然第二日来上工,人把消息都带来,顺便还附送一则被歪曲后的事实,出自于林婉婉口,传播于老宅若干女人和游手好闲的姜连恒,关键是他们信了,确定三房没银子,只要是能让三房不痛快的是他们都乐于干,反正不需要他们来负责,这是说好的,所以大大方方的扭曲事实,说三房空手套白狼,没钱还请人做工,用一副悲天悯人的态度,有人信了七七八八,当然也有当他们是放屁的,可心里持什么态度可就有的说。
看到明显懒散下来的几个村民,满腔干劲的姜家铭有些神色复杂,工人间流传的那些话语他不是没听到,有的还是故意说给他听的,没想到媳妇对老宅那些人的试探,竟被他们用来伤害三房的工具,好在姜亮兄弟带来的人没受影响,他清楚这是姜亮兄弟起的作用,至于怀疑的村民他也不怪人家,毕竟人家还是来了,剩下的活也就这几天的功夫便能完成,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告诉他们完工后领工钱。
两天后是上梁的吉日,邀请的村民的是交给了作为里正的姜家宗,暂时安排了十八桌席面,又从在村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