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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重生记-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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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看客哑然,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觉得这说书人说得有点道理。
“那你认为是什么?”
这次说书人的笑容里,隐约带了些诡异。
“正是那庶出女子,几岁光景,大字不识,却出口成章,身边之人,离奇死亡,难道众位不觉得是恶鬼缠身?女孩从水中被救,身边人在水中溺亡,难道……竟没有人认为是那水鬼寻人替她投胎转世?”

这话一出,只觉没有关闭的茶楼大门外吹来一阵春风,春风料峭,众人身抖,这说书人似乎有几分道理。

……
话转三巡,这领头的捕快仍受着孟青容的质问,额头间已是汗渍连连。
“夫人,我等也是秉公办理,还望莫教小的为难。”
“你自己说,你说的可有半分符合情理之事?二小姐只不过是个不懂事理的孩子,怎么会有害人之心?”

“夫人既然不信,小的将她带回去也没什么不妥,赵大人只是想让她与证人对质,若是与小姐无关,自然会安全的将她送回来。更何况姜大人也已应允。”这领头的人搬出了姜宏朗,孟青容神色才微微一松。
“既然如此,你且将二小姐带去吧。”

姜裳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这一出闹剧,知道是张溪敏终于出手了,姜烟烟这人也是越来越让她觉得奇怪,索性这次探探虚实。

姜烟烟被捕快从姜府里刚刚带走,这事就如长腿了的春风,传得汴丘人人皆知。
就算是姜裳在书院里时,也常听到人提起这事,只是碍于她的身份,没有人敢在她面前提起这事。
姜裳也算乐得清闲。

她过得舒心,苏岚却整日过得惶恐不安。
自己十月怀胎所生的孩子,突然被冠以杀人的称呼,她是怎么也寝食难安的。
不说姜烟烟到底做过这事没有,进了衙门,这名声可就受损了。
她也去找过夫人,夫人却说不是她不拦着这些粗人,是老爷同意了,她一个妇人哪里有说话的权力。

于是苏岚又眼巴巴的去求姜宏朗。
是时。姜宏朗正捂着额头,脸色深沉的看着桌面上摆放的文书。
朝廷上凉国来楚,太子相邀,已是难以决策,哪知道后院失火,这足不出户的二女儿,谣言疯起,说她是恶鬼缠身,有她家宅不宁。更是有人说她杀人。

苏岚敲了敲门,屋里传来姜宏朗的声音,“何人?何事?”
“老爷,是妾身。”
“进来。”姜宏朗一听苏岚的声音,便知她是为了二女儿的事情而来。
“老爷……妾身愚钝,烟烟分明是被冤枉的,怎么能任由那些个捕快将烟烟带走。”苏岚深吸一口气,语调绵长,似要哭了。

“你又怎么知道她是被冤枉的,你看见了?”姜宏朗揉了揉眉心。
“妾身……虽没见到。”
“对呀,你没见到,人家见到了,而且还不止她一人,照她说的话,也在那湖面下方的拱桥处,发现了一根漂浮着的竹竿,竹竿的尖上还有着那丫鬟服饰上的一角,你说怎么解释?”
“那有可能,他们是合起伙来,让我们烟烟做替罪羊呢?”

姜宏朗真是难以与她详说。“现在人证物证具在,她如何辩解?她又没有证人,且她回来那天迟迟未归,到府时又全身湿遍,这梁衣街可就只有那西边的一个小湖,上元节那日天空晴朗,并未下雨,地面也无积水,只能说明她也曾去过湖边,既如此,又怎么撇清关系。”

这一连串的话语问得苏岚哑口无言。
她琢磨了半天,小声回道。“就算是她与这件事有些关系,那她也始终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忍心将她送进衙门。”
“别说现在只是让她与人对质,若她真的做了坏事,我是绝对不会绕过她的。”
姜宏朗听得乏了,摆了摆手,示意苏岚赶紧离开。

他也是没料到家中竟会发生这样的事,若是死的只是个签了死契的婢女,倒没了那么多事,偏生这孩子是到府里做长工的,签的是活契,她的生母每日在衙门前大闹,市井里又将这事传得沸沸扬扬的。

朝廷上的某些有心人也将这些事情拿出来挤兑他,他已是心烦意乱,尤其是在所有的人证物证上,全都指向他这个二女儿。
他虽然平日里没什么时间照顾这两个女儿,但仍然是父女情深,若是真的是她,或许凭着私心,还是想将她用其他方法保下来,只是希望这个方法,永久不会使用。

……

纵是心有万般不愿,时间还是走向了几日后。
那日,正是春雨绵绵,姜裳从被窝里才探了个头,就冷得一哆嗦。
“起了?”
令她感觉奇怪的是,娘亲从外堂走了进来,脸色不佳。
“嗯,怎么了?”
孟青容摸了摸她的头,“起来吧,你妹妹马上要被送到城外的尼姑庵里去了,见她一面去吧。”

尼姑庵?
姜裳不知发生了什么,匆匆的穿好衣服,跟着孟青容去了姜府的正门。
正门处苏岚抱着矮小的姜烟烟哭得梨花带雨,还恳求着姜宏朗不要将她送到尼姑庵里寄养。
“事情已经明了,对质时,她屡屡说不出话来,甚至于证人连她那夜穿的什么服饰都能说得出来,若不是真的瞧见了她,何以描写的如此详细。”

“可那是因为她只是个孩子,所以语言不明。”苏岚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对,会写诗会背名家篇章的语言不明!”姜宏朗气得哼了声,“够了,又不是生离死别,让她去尼姑庵里修养身子,等过几年事情淡了,没有谣言说她被水鬼附身了,再将她接回来不是更好?你现在将她放在汴丘城中,有何用处?”

苏岚还想再说什么,手背上却被人轻轻的拍了下。
拍她手背的是她怀中的姜烟烟。
姜烟烟穿着件浅绿色短褂站在马车前,神色冷漠,眼睛里却藏着恨意。
“不过一个婢女,你何以至此,纵是我害的,那又如何,她是身份低下的仆人,我是高高在上的主子……”

啪。
姜烟烟捂着脸颊,冷眼看着姜宏朗。
“大胆!苏岚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这些话你都听见了吧,记住了吧,没有人冤枉她!此事决无更改的机会,李管家,将二小姐送进马车里,送到城外东边的尼姑庵里,再找个修法高深的师太好生教导!”
“喏。”

姜烟烟几乎是被人抱上马车的,临进门时,她猛地回头,盯着姜裳的脸,一字一句恨声道。
“他日必如数奉还。”

作者有话要说:
赶完了,累死人。
难道每次收藏我的小可爱都是……喜欢潜水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唉,没有耍朋友的情节,写着真是无力。
估计还有几章,才会开启谈恋爱模式吧。
好难过。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是夜,天空浮云稀疏,月光明亮,冷冽的光芒,如水温柔的将这地界照亮。
院墙上是树影幢幢,舞姿曼妙,不知名的虫儿躲在茂盛的草丛中低语,生怕声音稍微变大,就会扰人清梦。

靠庭院的木窗支着条缝,屋内漆黑一片,唯有借月光之身,方能瞧得清楚,白纱帷幕。
帷幕中有人影辗转难眠,不知是前些日子,姜烟烟离开时说的那番话,让她久久不能忘怀,还是这月太过明亮,映得她眼睛生疼。

这深夜安静如斯,就连姜府暗地里走动着的护卫,也未曾发出一点声响。
可偏生有个坏家伙,每到春风从侧经过,便呼啦啦作响。

那是前些天被仆人挂到房门前的风铎。
碎玉乘风,忽而作响,唤迷梦之人,勿于苦海跋涉,绝梦魇入梦,邀心上人相见。
可惜风停时,它便也跟着停了步子,哑了声音。

此时,风雨未动,月色正安稳。
南云院里无人走动,也无人发声,众人皆在梦中,风铎却陡然一响,似有风从身边经过,只是庭院内大树枝叶,春花灿烂皆正沉睡,不见晃动。
分明是无风。

窦怀启早已熄了油灯,披着件外衣坐在床榻上等待着。
他冷漠的双眼平视着前方,与往日里给人害羞内敛的感觉不同,此刻的他分明是个年纪尚轻的少年郎,却又如高居殿堂,城府颇深的百官一般。

他背脊挺直,双手放于大腿之上,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眼神里对世事的冷漠,如印在骨。
若是上元节那日,姜裳看见了他利落的杀人手法,也许也会轻叹一声,自己这双眼睛还真是总能看错人,明明是个会隐藏的小狼崽,偏教自己以为是个遇事拘谨的小孩子。

在他下方单膝跪地的黑衣男子,正抱拳说道。
“殿下。”
“岩三,今日来,有何要事?”
唤作岩三的男子正是上元节那日,特地来接窦怀启的人。因为窦怀启不愿离开,他便收拾好那几人的尸体,早早的就南下了。
突然无预兆的回来。。。说是无预兆,但前几日窦怀启仍收到了信鸽传书,说来也不是没有预兆。

“殿下,臣等收到线报,新登基的凉皇正是三王爷何疾宏。”
“呵,早该猜到是他,他推出二叔父说是谋害父王的杀人凶手时,我就应该猜到的。”
“另外殿下,虽然上元节那日,臣已带人将他派来的人全部除掉,且伪造你离开汴丘的假象,但他似乎并不相信,一方面派人南下追查你的踪影,一方面将派人出使楚国,好明里寻找。要不然殿下与我一同离开吧,你在这处,仅仅只有几个暗卫守护着你,臣并不放心。”

岩三说到最后,言辞恳切,他此番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带窦怀启离开。汴丘乃是楚国京城,繁华糜烂最盛之地,又离皇室极近,不论如何,都不能将殿下放于此处。

窦怀启没有言语,他偏头看向窗外,尽管这窗户闭紧得连月光都跑不进来。
可他还是直勾勾的盯着那木窗,似在他眼里,已有千山万水,明月耀光。

“将人都撤了,然后立刻带着他们南下,你心思纯正,忠心可鉴,绝计不是那种会弃主而走的人,我知道,三叔父也知道,若是他派的人发现这汴丘里,没有一个我凉国的护卫,而南方却涌出许多,他定会觉得我早已离开,所以将人都撤了,南下吧。”

“殿下!这万万不可呀!”岩三简直不敢想象,若是自家殿下周围没了一个护卫,那又会发生什么!“殿下,留你在此处受苦,已让臣等内疚,若是再让殿下周围无一人可用。我岩三岂不是午夜梦回之时,会被先父责骂。”

“我的周围无一人可用,才是好的。岩三,你到底明白吗?父王曾离那最高位不过一步之遥,却被人谋害,而后我与怀昔辗转逃亡,更为了躲避追兵,分隔两地而奔,到现在,入这姜府做一个不入他人眼的仆人。”

“这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你们能替我做的,所有的艰辛苦难,始终都得由我来尝,若是我没有那个能力,就算我活了下来,又有何用?借他人之力,报自己之仇?可笑吗?”

窦怀启语调轻淡,全然没有恨意。

“不论是父王亦或是先皇,要的是一个上能战沙场,下能斗百官的储君,而不是一个只能躲在他人背后的小人。若我连自己都保不下来,他日,我又怎么护住你们?只有在艰难中磨尖身上的利刃,方能致他人于死地。更何况,汴丘离皇室最近,姜府又是大官之家,消息来往频繁,我将入暗卫之职,待在此处,利永远大于弊。”

他话音一转。“怀昔过得可好?”

岩三慌忙应道。“二殿下流落于蜀川,被一武学世家所收养,想来比殿下在此处的日子,要好上几分。殿下在此太苦了。”

“苦吗?呵。”窦怀启轻呵了声。“我有鸿鹄之志,苦从何来?时间不早了,你该离开了。”
岩三知道这次不仅不能将殿下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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