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决明看到血余领着一个老太太进来,他也很是好奇,“血余,你去哪里了?这两个人是谁呀?”
血余看着决明简单的回答,“这位是大夫,这位是村里的人。”
知道了两个人的身份决明也就没有了兴趣,他转身又潇洒的摇着扇子离开了,大夫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自觉的抽了几下嘴角,他一把年纪了,还是第一次见到穿大红色衣服的男子,不过那个男子长得是真的很好看,红色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也不俗气。
大夫给韩子悠把过脉之后又开了一张新的药方,对着徐京墨说:“公子,这位小姐的风寒加重了,上次没有痊愈又着凉了才会这样,另外伤心过度导致的昏迷,没什么大事,注意休息,按时吃药,很快就会恢复的。”
徐京墨点头让血余送大夫回去,转身看着王奶奶说:“王奶奶,你怎么会来这里?”
王奶奶走到床前摸摸韩子悠的额头,怜爱的看着她说:“墨小子,这次要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子悠丫头可就要遭罪了。”
徐京墨的眼神微闪,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王奶奶好像是故意撇清他跟韩子悠的关系,“王奶奶,您客气了,当时玥姨走的时候让我照顾子悠的,再说了我还是子悠的未婚夫。”
王奶奶叹口气擦擦自己眼角的泪水,看着徐京墨说:“墨小子,王奶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可是看你的穿着打扮就知道你一定不是平常人家的孩子,子悠丫头跟你真的是不合适,你是不是子悠丫头的未婚夫别人不知道,王奶奶还能不知道吗?”
徐京墨抬起自己的头,认真的看着王奶奶说:“王奶奶,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是我可以很认真的跟你说我一定会永远对子悠好的,这点你可以放心。”
王奶奶叹口气说:“墨小子的人王奶奶是可以相信的,但是人活在世上很多的事情都是迫不得已的,没有发生的事情是永远都无法保证的。算了,现在说这么多的你也不会理解,这样吧,让自由丫头住我们家去吧!”
王奶奶的话引起了徐京墨很大的不满,他已经17岁了,14岁就上了战场,这么多年的军营生活早就锻炼的他自控能力很是强,刀光剑影中他的心也早都冷硬如石头了,可是他的自控力和冷血性格在见到韩子悠后都不起作用了,在她的面前自己好像变化了另一个人。
他的目光扫在韩子悠的脸上对着王奶奶说:“王奶奶,我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我一定会一直保护子悠的,但是我说的是真的,玥姨去世的时候是将自己交给了我照顾的。”
“行了,老婆子。”王奶奶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苍老的声音,王大夫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屋子里的两人解释说,“我听说子悠生病了,我就来看看。”
他进来给韩子悠把过脉之后发现她只是风寒没什么大事,起身走到了王奶奶的身边意味深长的看了徐京墨一眼,郑重其事地说:“墨小子,子悠丫头是我们老两口从小看着长大的,就跟我们的亲孙女一样,希望你能记得你今天说的话。”
徐京墨听到王大夫的话眼睛深处闪过一抹惊讶,这位老人真的只是一名乡村的赤脚大夫,为什么他感觉李佳玥的事情他知道点,不然何为这么容易的就接受了自己说的一切。
徐京墨不动声色的打量了王大夫一眼,当看到他手上的一颗痣时,徐京墨的瞳孔不自觉的缩了缩,这是。。。。。。
王大夫也发觉了徐京墨的不对劲,心里明白自己的身份应该是暴露了,但是他却没有任何动作,这一天终于是到来了,自己这十几年的平静日子真的是很安心,长长让他不自觉的就会忘记以前的生活,好像那些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他微微闭了一下眼睛,拉着王奶奶说:“行了,我该说的都说完了,墨小子,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我今天晚上再来给子悠丫头把一回脉。”
徐京墨明白他话里的深意,微微点了一下头。
王大夫拉着王奶奶走了出去,决明跟着走了进来,问:“刚才那个人是谁呀?”
徐京墨的眼神微闪了一下,“他们是村里的大夫,我就是他们救的,在他们家住了一段时间。”
决明脸上的疑惑褪去,眼底闪过一抹黯淡,微微点点头,“真是对不起呀!你那次受伤完全是因为我存心大意,让别人有机可乘。”
徐京墨看了他一眼,“跟你没有关系,毕竟你也不知道我们身边还有对方的人。”
决明还是那副内疚的样子,“可是暗卫都是我管理的,这就是我的疏忽。”
徐京墨不想再跟他纠结这个没有营养的话题了,他对着决明说:“别想那么多了,我先去处理事情了。”
决明看着他的背影眼里的光点慢慢暗了下去。
第38章 竟是暗卫
中午吃饭的时候徐京墨进了屋里看到韩子悠还没有清醒过来,她的婢女飞画倒是醒了,她昨天也是稍微有点发热,喝过药又休息了一夜,今天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这会儿正在屋子里伺候着。
徐京墨看了韩子悠一眼,转身就出去吃中午饭了,因为担心他塞进嘴里的食物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心不在焉的将自己不喜欢吃的芹菜叶吃了进去,惹得决明张大了嘴巴看着他。
要知道徐京墨对于芹菜那是深恶痛绝,以前每次吃饭餐桌上都不会有这道菜,只要是闻到芹菜的味道徐京墨就不吃饭了,这次估计是新来的厨娘不知道,居然会将芹菜送上来。
徐京墨也是尝到嘴里的芹菜味,才反应过来自己吃了什么,可是面对决明那吃惊的样子,他只能故作镇定的硬是咬着芹菜,面不改色的将它吃了下去,可是随即他也放下了筷子,吃不进去了。
决明一边咬着清脆的芹菜一边用眼神瞟着徐京墨,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飞画从房间中匆匆出来对着徐京墨说:“徐公子,我家小姐又发热了,我相要去请王大夫。”
徐京墨点头让飞画去了村里,自己也赶紧起身去了韩子悠的房间,只见韩子悠的满脸通红,额头的碎发都被汗珠被打湿粘在额头上了,她的呼吸也不顺畅,张大嘴巴粗粗的喘着气。
徐京墨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早上的时候她的烧明显已经褪去了,怎么这会儿又烧了起来。
还在疑惑的时候飞画已经将王大夫请了过来,徐京墨沉默的站到一旁看着王大夫把脉,以前没有仔细观察过,现在认真看看王大夫,他虽然穿着一身粗布衣服,可是身板挺直,一身的沉稳气息,这样的人肯定不是这个小山村的人。
王大夫给韩子悠把完了脉然后将镇上大夫的那张药方修改了一下,看着徐京墨说:“墨小子,我们去外面说话吧!子悠丫头的药方我给改了,现在就去熬药,喝完之后就没事了。”
徐京墨看了韩子悠一眼,率先向外走去,只是他没有去院子里,而是去了自己的房间。
王大夫也紧跟着进去了,关上门进去站在徐京墨对面的位置,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看着彼此,良久,徐京墨看着王大夫开口,“你不是韩家村的人?”语气是疑问的,但是他心里的答案却是肯定的。
王大夫看着面前人中龙凤的男子,满眼热泪的点点头,“我是镇边将军的暗卫。”
徐京墨眼神凌厉的看着他,好似并不意外,“我知道,你手上的那颗痣看似是痣,其实是外公暗卫的记号,这件事情只有几个人知道而已。”
王大夫点头承认,14年前他还只是镇国将军的暗卫,可谁知道后来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现在真是物是人非了。想想现在的生活跟以前的生活,京城那个身手高强的暗卫和韩家村这个淳朴的赤脚大夫,他真的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自己。
看着徐京墨他的眼中满是欣慰,“我自小跟着王将军一起长大,我是他的暗卫,14年前,皇上下旨要斩杀将军府,派威王带兵抓捕,谁知道碰到了暗杀威王的人,威王的人和对方在将军府开始厮杀,我跟将军的暗卫一起拼死护着将军,可谁知道那群杀手竟然会蛊术,我们从没有接触过蛊虫,因此吃了大亏,最后威王打败了杀手,可是将军府的暗卫和威王的人就只剩下我,其余人都死了,我自己也身中蛊毒昏了过去。”
王大夫的眼神微眯,仔细回忆着那天发生的事情,将军府里血流成河,原本欢声笑语的将军府一下子变得死气沉沉,主子被抓,下人全都被发卖,那些衙役趁机在将军府里乱砸乱拿,原本威严的将军府一下子成了京城贵族的忌讳,每个人都恨不得不认识将军府的人。
徐京墨听完王大夫的话,沉吟着说:“暗杀威王的人是南疆的?”
王大夫摇摇头,“不像是,我看他们的武功还有身形都是琅罗国的,像是谁培养的死士。”
徐京墨的眼中闪过一抹不屑和阴狠,“那就是将军府被人算计了,确定那些人都是来刺杀威王的?”
王大夫不解地看着徐京墨,“那些人一到将军府就追着威王开始杀,招招阴狠。”
徐京墨看着王大夫又问:“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王大夫的眼中闪过一抹怀念和狠戾,“我身中蛊毒,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在乱坟岗,我就赶紧去四处打听将军的消息,可是那个时候将军已经被定罪了,我偷偷潜进天牢想要救将军,可是将军不愿意逃狱毁自己的名节,又怕会连累你和小姐,甘愿呆在天牢等死,将军让我忘记自己的身份重新开始生活,说服不了将军,我本来打算等行刑那天去劫法场的,可谁知道天牢被设置了陷阱,我拼命厮杀才逃离,可是也身受重伤,最后在京郊的山崖边被打落了下去。”
徐京墨陷入了沉思,天牢外面设陷阱是谁的主意,依照暗卫的身份,刑部那些喽啰根本不可能伤到人,可是事实却是暗卫被追杀到京郊了,而且被打落到山崖下面,斩草除根吗?一路追杀,刑部的人根本不可能这么做,那么当年的事情是谁?
王大夫接着说:“我掉下去之后落在了一处水潭里,被水冲到了岸边,昏迷了好几天才醒过来,后来我自己在山里呆了好几个月才养好伤,我从崖底上来之后就顺着心乱走,后来到了韩家村我发现了李将军的女儿,因此我就留在了这里,我那口子是因为村里一直有传言克夫才没有嫁出去,后来我就跟她在一起了,只是因为蛊毒的吞噬我的武功慢慢也就失去了,因为会一点治病的本事,我就彻底在这个小山村里当了一名赤脚大夫了。”
王大夫的话说完了,徐京墨也理着这其中的关系,暗杀威王的人怎么会追杀到将军府,还是在将军府被查抄的时候,暗杀的人会蛊毒,又是琅罗国的人,是否琅罗国有人跟南疆的人又联系,刑部大牢外面是谁设的陷阱,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有人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第39章 究竟是谁
可是不管怎样他都会查清楚这一切,当年的真相已经被掩盖的足够久了,也是时候见见太阳了。
徐京墨又问:“当年的威王武功怎么样?”
王大夫说:“当年的威王就是现在的老威王陈硕,他的武功很高,整个琅罗国都少有敌手。”
徐京墨又接着问:“当年他镇守何方?”威王手握琅罗国三分之一的兵权,自己的外公手握三分之一,另外的三分之一在自己父皇的手中。
自己外公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