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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的气息内敛,看似柔弱且无害,可连明老家主都查探不到她的修为,大祭司选这个女人当妻子,或许就是因为这女人的能耐吧!
明家家主一走,明歌放开轮椅手把,几步走到床前躺了下。
神识里的那颗浑球一直在撞来撞去,就像是嗑了药般兴奋得不行,而且这球如今长成了巴掌大小,身上虽然还是白炽色的,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明歌的错觉,总觉得这白炽色似乎是在发光发热一般,就如同大火在熊熊燃烧。
不知是被这浑球撞击的缘故,还是因为与佛之光心意相通的缘故,明歌只觉得自己身体特乏特累,只想好好睡一觉先!
能撑到明家家主离去,她也算是不容易了。
床上的人呼吸有些急促,心率并不正常,大祭司倾耳听了一会,这才起身朝床前走去。
明歌此刻一陷入昏睡,神识就被自动拉进了佛之光的世界。
佛之光的世界并不是她之前无数次进来的样子,此刻天翻地覆。
天上一会开一个窟窿眼然后掉落着滚滚雷火,地上则不停裂开大缝喷出无数炙热的岩浆。
她耳边隐隐约约的,好似还能听到婴儿啼哭的声音。
怎么回事?
上次归一说过,佛之光犹如进化一般会不停的坍塌不停的重组,直到全新的世界生出。
现在这种状况,是佛之光在坍塌?
明歌想起上次那颗被佛之光里面的灵气当宝贝一般护着的那颗小蛋,这婴儿啼哭的声音是不是那颗小蛋发出的?
片刻便想通,佛之光拉她进来,是要她去护着那颗蛋吧?
可是,蛋在哪里?
幸好如今这身体并非没有修为的废人,明歌用灵气罩保护着自己,在这滚滚硝烟中寻找着那颗所谓的蛋。
天地时而昏黑,时而被大火以及滚滚岩浆四溅着充斥,时而被雷点淹没,这天地虽小,却没有一处安乐之地!
明歌几乎把天地都钻了一个遍,还是没找到那颗所谓的蛋。
难不成,那颗蛋已经被打碎了?
所以佛之光的时间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浑身疲累的明歌运转着光明咒,打算休息片刻恢复体力后继续再搜索一遍。
然而当她光明咒运转的时候,佛之光世界里的这些天灾地难明显有那么一刻迟缓。
光明咒能阻止这些灾难?
明歌心中一喜,忙开始大声念着光明咒!
金色的光芒从明歌的周身挥舞而出冲向这天地间。
雷电之声渐渐示弱,地上的岩浆也不再那么滚烫炙热,地裂越来越小,岩浆喷出的范围也越来越少。
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带明歌再睁开眼的时候,佛之光的时间里朦朦一片,不辩天,也不分地,天地一片没有间隔。
她用神识感应了一下,那颗蛋就在天地中央之处,金色环绕将其包裹呵护着,完好无损。
明歌没想到自己竟然能阻止得了这么一场天灾地祸,心底自豪又欣慰着,一直紧绷的弦一松,才发觉自己身体真是累得慌,或许是因为神识消耗太大导致太弱的缘故,她被弹出了佛之光的世界!
这颗小混球哟,不用她的时候立刻就将她踹远了,真是个白眼狼呀。
明歌心底叹了一声,下一刻彻底的陷入了昏睡中。
再醒来的时候,神识已经没有了疲累感,反而大概是因为睡饱了的缘故,精神饱满,神清气爽。
明歌感受了一下神识里那颗又开始装死挺尸的浑球,啧啧叹了一声,一翻身打算在床上打个滚。
不得不说一声,她实在是因为睡饱睡好精神太好,所以才会有这么个打滚伸懒腰的想法。
但理想太完美,现实太残酷。
刚一骨碌,明歌就翻在了一个人身上。
虽然面朝上背对着这人,可不用想也知道,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肯定是大祭司。
“娘子,你姿势有点问题!”
大祭司倒是一点都不惊吓,反而伸手将明歌的腰揽住,将人一个翻转,于是两面对面,脸贴脸,身贴身,“虽然你前胸后背没什么区别,不过这样才是正确的姿势!”
明歌……
这是在说她胸小吗?
身为一棵大青草,要胸有个鸟用啊。
明歌要撑手起身,双手却被大祭司抓住重新带进了他怀中。
“放开我!”
“你是我娘子,我们两个人,这种亲密是很正常的事情。”
明歌气愤,“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要当你娘子了?”
“你一直也没否认。”
明歌语噎,她总不能说先前就是想让他背黑锅吧,眼瞅着男人要抬头来亲她,她忙歪头躲开说,“我是有对象的人!”
“这一点都不妨碍你是我的妻,你可以继续和那棵树处对象!”
看来大祭司倒是想通了啊,自己犯不着和一棵树去较劲,反正那棵树想和明歌发生什么也是有心无力。
这是要玩3人行的意思么?不对,应该是两人一树,唔,也不对,是一人一草一树!
明歌愤愤,这家伙说话就说话,犯得着支起篷子么,她小肚子被戳着很难受好不好!
好心情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分分钟钟想用斧子去把那根棍子给砍了去,几近发飙的明歌低吼,“你放不放开我!”
第894章 我是一株草
大祭司没有答,他按住明歌的肩膀一个翻身在上,这是用实际动作在回应明歌呢。
不过,下一刻他怀里的人已然消失不见。
这棵大青草,又变回了她本来的样子。
抬头看到一蹦一跳到了桌子上,晃悠着两片叶子的青草,大祭司的额头掉了几根黑线,必须得想个办法让这棵大青草关掉这种随时变身的技能啊。
不然到手的婆娘啃不了,也是很难受的好不好。
明歌这一醒,大祭司才由明歌推着出了房间去找明家老家主商量布阵事宜。
这段时间大祭司以要闭关为由让人不要靠近屋子!
明家的人一直没敢前来打扰。
老家主猜测这次解决祖庙怨灵的事情让大祭司受伤了,他心底蠢蠢欲动的想来个落井下石杀人灭口,既希望大祭司能够死翘翘,可是又希望大祭司真能给他明家大宅弄个护法大阵出来。
犹豫来犹豫去,老家主叹了口气静观其变了。
如今听到大祭司要帮他布置大阵,他真是再高兴不过。
将明家的事处理完毕,大祭司带着明歌马不停蹄的朝神庙赶去。
这一路上明歌犹豫了几次,终于问大祭司,“你清楚明家怨灵的事吗?”
大祭司点了点头,“千万年以前的事了,我只听师尊曾提起过,那位明家姑姑比较悲惨。”
他抬眼瞧到明歌撇了撇嘴,显然对他说这话非常不在意,且明歌的脸上也不是求知若渴的样子,于是问,“怎么,你知道?”
“那个怨灵叫明十七娘,是明家的小女。”
这个事情虽然已经被埋没在了历史中,可明歌还是想找个人说一下,不是因为八卦,而是想有人知道明家这位十七娘遭受的那些事情。
“明家那会还没有现在这么势大,为了和大祭司交好取得在水月镇掌管的权利,让她嫁给了大祭司。那个大祭司脾气古怪经常打她折磨她,她实在忍受不住就跑回了明家。但她这样回家,在明家根本不被众人待见,过的日子连下人都不如,明家那段时期没有一个纯正的后代能继承并修炼祖宗的功法,明家的家主将主意打在了明十七娘的身上。”
明歌顿了顿,自言自语,“虽说虎毒不食子,可这位家主为了能把明家发扬光大有走走火入魔的趋势。”
大祭司适时的问,“他做了什么?”
“他让自己的儿子,也就是十七娘的亲哥哥与十七娘那啥,十七娘怀孕之后,她的哥哥因为这件事情实在无法接受,得了失心疯被家主关在了祖庙里,对外宣称他是去看守祖庙!
十七娘偷偷的去看了这个哥哥几次,她受的磋磨多,知道这事她和自家的哥哥都是受害者,所以并没有她哥哥那么偏激想不开。
那棵梅树,是十七娘和她哥哥一起亲手种下的,哦,她哥哥在她生出了一个男孩后就死了,在梅树上上吊死的,她生完孩子并没有死,而是得知了自己哥哥死了的事,心口撞进梅树的枝桠上自尽了,她在最后一滴心口血流尽之前诅咒了明家。”
这个真相实在有些让人憋屈。
两个人因为这个事情,一路上难得的没有再插科打诨。
主要是祭司大人觉得,每次自己火烧的旺盛了,眼前的女人拍拍屁/股变成了棵大青草,那种滋味太销魂,他不想再体会!
回到神庙圣地的时候,院子里还是走时候的样子。
当然,具体指的是大祭司屋子前面那颗小松树。
一看松小松这没长半点的小样,明歌就知道这家伙绝对没有再好好修炼。
有大祭司的话作为灵感,明歌干脆吓唬松小松,“大祭司说你杵在这里挡了他的道,他打算把你砍了烧火!”
“卧槽卧槽卧槽,这不是真的吧,这男人这么心狠手辣?”松小松被吓得连和明歌寒暄的热情都没了,“我他娘的也是被他一巴掌拍这里的啊,我能愿意杵这里?我才是受害者哇,如今竟然被他反咬一口,人类真尼玛的阴毒,他以为我喜欢待这鬼地方?我更想回到咱的大悬崖上去得瑟啊。”
明歌上下瞟了松小松一眼,“你现在能自己走回去吗?”
松小松哭,明歌这不是戳她的软肋么,“不能啊,草啊,要不你把我背回去吧!”
“你觉得我背的动你吗?就算背的动,你觉得你现在这身体离了水和土能撑着一口气到了悬崖顶?就算到了悬崖顶,你确定你能再像从前一样把你那坚固的根扎进悬崖的那些石头缝里?”
松小松沉默。
沉默片刻后嗷的一声大哭不止。
明歌这话血淋淋的,把松小松的一切梦想都给戳破了,松小松见明歌不安慰她,抽抽噎噎的表示树生活着不如死,不活啦。
听了这话的明歌立马帮她出主意,“既然不想活了,就干脆让大祭司把你砍了烧火吧,死之前做点有意义的事也不错呀!”
松小松彻底焉了,树叶子耷拉着没有半点光泽。
明歌趁势劝说,让这家伙好好修炼,修炼的强大了,就和她一样想变成人就是人,想变成草就是草,还是可大可小的草,到处勾搭那些个花花草草树树的没有半点压力。
被明歌演示了一番的松小松终于又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标,直接让明歌不要再打扰她,她要闭关修炼。
明歌瞪着眼前的小松树无语叹气,和那颗浑球一样一样的都是白眼狼啊唉。
“怎么了?”大祭司嘱咐了那些侍人不要进入他的院子,他要闭关之后,推着轮椅进了院落,直接起身走到明歌身前,伸手揽住了明歌的肩膀面对自己,他另一手抬起明歌的下巴在手中摩挲着,声音关切且又温柔,“怎么不高兴!”
走了两白眼狼又来了一个大色狼,明歌腹中诽谤着答,“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希望你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
大祭司用明歌的话堵她,“你是一株大青草,草又不分什么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