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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变故; 着实震惊了皇宫上下。二十几日间,众人皆能看出,邬炎纶对那宫女的在乎,原以为婚事已成定局,谁知会出了差错。
一时间,看笑话的大有人在。然而,萧青棠毅力惊人,半个月过去,都不曾叫过一声苦。彼时仍是寒冬,大雪纷飞间,天地间白茫茫,她扫了门前的雪,累得气喘吁吁,重伤尚未痊愈,只干了些轻简的活,五脏六腑便似受了撞击般,生疼生疼的。
便在她蹙眉时,面前的光阴被黑影遮去,无形的威慑重重压落,不必想,便知是谁前来。她微微含笑,勉强起身行礼,谦卑道:“王爷。”话落,她拿了扫帚,继续清扫积雪,步履艰难,一举一动间似含苦楚,但她咬牙强忍着。
邬炎纶目光锐利慑人,负在背后的手紧紧握着,其上青筋毕露。但他只冷眼看着,如山一般的身影一动不动。二人在僵持着,便看谁先忍不住。
在片刻后,萧青棠身子一晃,差点便摔倒,小脸微微发白。
见此,邬炎纶目光微暗,冷哼了一声,转身便离去。他明白,倘若他在此,她便会强忍着,继续干活而不去歇息。
直到他离去,萧青棠才松了一口气,瘫倒一般地坐下。温暖的阳光洒下,她眯了眯眼,倚着门柱休息。
【叮咚!邬炎纶怨气值+10。】
邬炎纶步上阁楼,端正站在窗前,目光直直投射下去,恰恰能看到,在御膳厨房门口,那正在打哈欠的小小身影。
蓦然,他眯起了眼,容色冷肃不悦。
因在下面,有一个小侍卫靠近了她,向她递上一物,那二人轻声笑谈着,关系很不错。
邬炎纶冷冷看着。在他印象里,她未曾如此看他,如今面对一个侍卫,倒笑得如斯开心,那么纯净真挚的笑容,由始至终都不曾留给他。
他细细辨认,那锐利闪着寒光的目光,投射向了那名侍卫,上下打量着他。
侍卫的相貌,倒也英俊,但与他有天壤之别;
侍卫的身材,倒也强壮,仍与他有天壤之别;
侍卫的家世,不必去想,必与他有天壤之别!
那侍卫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比他差远了。那个混账郡主,眼拙么?
邬炎纶转身,抱着不可言说的目的,悄悄地、偷偷地下了阁楼,停在走廊转角。
那二人的谈话声,隐约传入他耳里。
“点心很好吃,有劳你惦记我。”萧青棠笑盈盈道,“这些日里,全是你照顾着我,多亏了。”
侍卫腼腆笑着,捏着手里的刀,目光明亮有神,笑道:“我先去巡逻,待会再来看你。”
二人含笑告别,萧青棠一路目送,直到他远去,才收回目光,美滋滋吃着翠玉糕。
然而,在她头顶上方,一句嘲弄般的话,冷冷地砸下:“本王低估了你的能力,短短半个月间,便搭上了一名侍卫。”那温暖的阳光,因为这句话,好似失去了温度般。
在一瞬间,四周气氛冷了下去。
他还没走啊?萧青棠急忙起身,低眉顺眼道:“回王爷,那名侍卫约摸是见奴婢可怜,方才帮上一帮,别无其他心思。奴婢二人是清白的,王爷莫生误会。”
在皇宫,宫女与侍卫偷情,是犯了重罪的。
“清白与否,本王自有评判。”邬炎纶冷淡道,拿了她手里的点心,望着那包点心的手帕,似笑非笑地问,“绣着并蒂莲的帕子,你们没有私情?”
萧青棠急道:“一方手帕罢了……”
然而,邬炎纶俯视着她,微含着嘲讽,严厉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
萧青棠横眉竖眼。她算是已看出,他便是来找茬的,可他位高权重,她又能如何?但不管其他,张燕丰待她极好,她决不能连累了他!
“王爷,你若看我不顺,便冲着我来,何故牵连无辜人?”她沉着脸,硬邦邦道,“宫中有明令,宫女侍卫不准偷情,他怎敢触犯宫规?实则,是我心动,相中了他,才赠送他手帕,但他今日还了我,便算是拒绝,此后我与他再无瓜葛。”
邬炎纶挑眉,轻轻一个嗤笑,眼里暗流激荡,负着手反问:“你心动,相中了他?”
【叮咚!邬炎纶怨气值+10。】
“此生,除父母外,再无人待我如此温柔,可惜他拿我当妹妹看。”萧青棠低下头,似有黯然,继续胡诌着,“今日他拒绝我,我心伤欲绝,王爷若要治我的罪,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只求一事,他受我拖累,何其无辜,万望王爷宽容大量。”
“倘若本王不准呢?”邬炎纶低沉道,目光锐利如剑,其内似有熊熊烈火,凶猛而骇人,像是要在她身上烧出几个窟窿般,“偷情,岂可只问罪一人?”
萧青棠愣了愣。她没有料到,自己好说歹说,他依然如故,竟如此不讲理!
堆积在心里的怨气,在这一刻爆发,她气鼓鼓道:“一个侍卫,能碍到你什么事?做一个生杀予夺的王爷,很有优越感么?难道是你嫉妒他,因他温柔体贴,有人真心喜欢,而你孤零零一个?单凭你如此冷酷、残忍的做派,永远都是孤家寡人!”
“放肆!”邬炎纶怒火翻涌,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词。但见她毫不示弱地瞪他,为了保护另一个男人,甘愿和他正面对上,斥责他是孤家寡人,他脑子里的弦崩断。
她笑他是孤家寡人,永远孤零零一个,是么?
邬炎纶冷着脸,直接一把抱起萧青棠,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你做什么?”萧青棠懵圈,挣扎了两下,奈何他力量强大,根本脱不开身。
就近,邬炎纶去了一座宫殿,一脚踹开门,但到了床前时,犹豫了番,才轻轻地放下她。
第67章 满怀屈辱的人质
刚一沾上床; 萧青棠忙往后面挪去; 缩在最里面的床角; 瑟瑟发抖着; 一脸惊惧地望去,心怦怦跳个不停。
他想做什么?
门外; 两名宫女极为贴心,轻轻掩上房门; 屋内光线暗下去。
邬炎纶矗立在床前,高高壮壮的,好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给人一种无与伦比的压迫感。他紧抿着唇,面上毫无情绪,但心里却不禁懊恼。
他在做什么?凭借权势与力量; 去强迫一名女子; 此种行径他分明不耻; 但为何此时此刻; 却欲做此上不了台面的事?
大约是让她刺激,他一时失去了分寸。可在战场上; 他向来沉着冷静; 从不会为人的三言两语,便丧失了理智。他的意志力; 何时低至此了?
对上萧青棠怯怯的目光,那眼里似有泪水打转,邬炎纶心狠狠一颤; 面色柔和几分,正欲开口解释时,面前那红唇一张一合,吐出的话让他动怒:“你待着作甚,要上便上,反正你与赵皇一般无二,全都是仗着蛮力,去强迫女人的混蛋!本郡主此生最厌恶,最不耻的,便是你们这种流氓!”
【叮咚!邬炎纶怨气值+5。】
在她心里,他与赵皇等同?邬炎纶怒极反笑。话已到这份上,什么也不必再说,横竖已被骂,干脆坐实罪名。
当着她的面,他冷着脸解下了外袍,倾下身去捞她,将她抱了个满怀,望着怀里瘦弱的女子,那微微颤栗的娇躯,让他心生怜惜,满腔怒气尽去。
他知道,她是怕的,因曾有过不好经历,便对此事又恨又惧。
邬炎纶一手揽着她,一手轻抚她的背。强壮刚硬的他,配上娇弱柔美的她,刚与软,强与弱,相依相衬。
萧青棠惊恐不安,脸蛋惨白如雪,止不住颤抖,泪珠儿滚滚,但凭借着一股郁气,始终不愿意低头,不曾开口求饶,瞪大着眼,看他轻轻剥下她的小袄。
寒气涌入,她不知是冷是惧,猛地打了个寒颤。彼时,滚烫的身躯贴上,那温暖让她留恋,心里的惧意倒散了几分。那般强壮的身躯,曾一度让她有安全感。
邬炎纶犯了难,久久不动。他虽未有经验,但看过相关书籍,多少有些了解。她偎依在他怀里,看上去尤为娇小,单看二人的体型,委实太不合适,一个强壮魁梧如大树,一个柔韧娇弱如花朵。
躺姿?他会压坏她的。
侧卧?他看不到她的脸。
跪姿?未免太伤男儿尊严。
抱姿?太刺激,他怕她生惧。
在一瞬间,邬炎纶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权衡之下,飞快决定了作战方略:坐姿!
哦,多么完美的选择!
便在萧青棠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余下满腔惊惧时,唇瓣上一热。她怔怔然,望着他温柔而缠绵的举止,心里闪过一丝异样。
他没有迫不及待的,去侵占,去掠夺,去发泄,而是拿她当宝贝似的,温情缱绻的,充满爱怜的,给予她美好的体验。
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邬炎纶耐下心,准备充足,极可能的温柔小心,竭力顾全她的感受。
【“卧槽,壮观!”萧青棠啧啧出声,“有生之年系列!”】
【“……”666无言以对。对于宿主的节操,它已无话可说。】
【“我有一个愿望。”萧青棠捧着脸,一脸憧憬,“待任务结束,解冻了奖励后,我便回家开办个人画展,名字都想好了,便叫‘百草遛鸟图’。”】
【666狐疑,“百草遛鸟图?”】
【“夸张用法,没有一百只鸟。”萧青棠捂脸,“同一只鸟,能画十几幅,便如这头熊,必须给他画几十幅,以便让人瞻仰他强壮之体魄、雄伟之英姿!”】
【好想打死宿主!666明白了,黑着脸磨牙:“那些任务目标,必是他们做了三生的孽,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在今生碰上了你!”】
【“你不懂,”萧青棠振振有词,“这叫艺术,人体艺术!炎哥哥优雅霸气,配上小标题‘凤凰’;陆小公鸡又凶又猛,配上小标题‘金雕’……”】
这一日,可用“死去活来”形容,萧青棠昏厥几次,晕晕沉沉犹处云端,浑身上下毫无力气,每一回醒来,感受着那磨人的缠绵,又羞又燥不敢直视他。
“看我!”邬炎纶犹似在下令,但声音不复往日清朗,此刻尽显暗哑。相比她急促的呼吸,他仅仅只是气息紊乱。
萧青棠却羞涩不顾,脸红如晚霞,紧闭着一双眼,软软地依偎着他,偶尔被他磨得狠了,才听话睁开迷茫的眼,望入他灼热的目光内,心怦怦激烈跳着。
又一次晕厥时,她迷迷糊糊想着,这货体力太可怕,往后需对他退避三舍。
【“我原还担心受不住,”萧青棠感慨不已,“事实证明,世上没什么不可能!”】
【“别毁了这句励志的话!”666提醒。】
夜幕覆上蓝空,星河垂落九天。在月夜下,积雪泛着银光。风轻轻吹着,扫落下的层层积雪,唧一声砸在地上。
邬炎纶方且停歇,意犹未尽。在第四次昏厥后,萧青棠便未曾再醒,而他得不到她的回应,自然会少了乐趣,失去了兴致。
“来人,备水,备衣。”他吩咐道。
几名公公推门而入,全都低着头,不敢往床榻上看去。他们动作很快,备上温度适宜的热水,放上干净的衣,便退了出去。
邬炎纶轻轻的,小心抱着萧青棠,像是对待珍稀的宝贝般,在刚硬的面容上,含着丝丝怜惜,亲自替她沐浴清洗。
二人坐在浴桶内,她仍睡在他怀里。
他揽着她。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视女子的娇躯,便像是个好奇宝宝般,专注而细致地打量她,欣赏着她身上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