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温玲儿穿越的第三十年,这个大陆上有了第一个国家,国号为“玄灵”。董玄卿成为玄灵国的第一任国王,他不仅带给了百姓安全,还制定出一套方法挑选具有根骨的少年从小培养,教给他们武艺和修炼的方法。
这些人中不少在未来成长为天级魂师或天武师,一次次打败了心怀叵测的敌人,并不断开拓玄灵国的版图,让更多百姓可以在其中安居乐业。
董玄卿在位三十年,之后将王位传给少年之中的佼佼者,自己带着王后温玲儿飘然而去。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儿,只是偶尔会有人看到黑白花的大熊在深山峻岭中一晃而过,生活的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第71章 这才是种田
温娘娘对穿越算是习以为常,甚至她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到修真世界去开个大。然而面对草裙兽皮裹身,她还是绝望了:“为什么会有原始世界?我上辈子那么多功德被狗吃了吗?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此时她依旧是个牙牙学语的婴儿,哪怕愤怒的手脚挥舞,也只被人当做无意识的动作。而吃了功德的狗子田田只能耐心安抚:“虽然是原始世界,但这里挺好的呀,你看灵气多么充足,而且完全没有天敌。”
他话音刚落,一只形似老鹰却比温止记忆中的老鹰大出至少三倍的怪鸟从低空掠过,人们惊慌失措的往山洞中躲藏,却还是有人慢了一步,被怪鸟抓在爪子中带上天空。
“……这就是你说的没有天敌?”温娘娘深深怀疑:“难道我们之前也存在三观不同无法沟通的问题?”
田田:“……”
在原始世界当婴儿最可怕的并不是野兽带来的威胁,而是你永远不知道父母会把什么塞进你嘴里。温止在清醒过来的一个月里清晰的感觉到生存不易,也明白为何古代人的死亡率会那么高。
“我算是想通了为什么这回没有原主的记忆了,一定是原主英年早逝,不幸夭折,根本没有长到能够有记忆的年纪,”生无可恋的温娘娘死鱼眼看田田:“生肉,一大块,他们为什么会觉得我能咽进去?”
她的眼泪掉下来:“肉还是臭的,不知放了多久,我上千年了都没受过这种委屈!”
田田:“……”
“还有奇怪的鱼肉,太腥了,简直有毒。”
……
“对了,这个果子是不是辣椒的祖先?我的嘴要毁了,毁了毁了毁了!”
“……我说,主子,你不喜欢的东西,能不往我灵田上吐么?”田田已经要崩溃了:“虽然可以用灵力销毁,但真的很恶心啊。”
“那我能怎么办呢?当我爹妈的面吐出来,他们能从地上捡起来再给我塞回嘴里。”温止大哭:“田田你不是我的好队友吗?不是良师益友吗?不是靠山吗?这点儿小忙都不忙吗?”
田田:已阵亡。
幼小的温娘娘和器灵相爱相杀,在巨大的金手指外挂下,她总算平平安安的长到了六岁。五头身的小丫头是这个小部落中从未有过的唇红齿白干净整洁健壮活泼,虽然她父母也完全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听着他们胡诌一通给邻居普及“育儿经验”,温止便忍不住捂脸:“我是不是害了很多人?”
田田的心脏已经十分宽广了,全不在意道:“没关系,反正这里所有人都是这么带娃的,人生无处不是坑,就当是对他们的考验吧。”
“那你说我现在可以种田了么?”温止眼泪巴巴:“我想吃米饭,想吃蔬菜。”
“前提是你能出门,有田地,而且种出来的东西不会被人当野草随意踩踏。”田田冷漠的给她建议:“要不还是我在空间中做好了偷偷给你吃吧,正好你平时还能少吃一点,给你爹娘省点儿口粮。”
可怜的小丫头瘪了瘪嘴,差点儿哭出声来。他亲爹高大威武,声音也十分洪亮:“怎么啦止,你想尿尿吗?要不要我陪着你去茅房?”
说完还要给前来拜会的朋友骄傲的解释一句:“止可讲究了,专门让我们给她搭了棚子尿尿和便便,也不想到冬天了风那么大,什么棚子不得被吹的无影无踪,来年还要再搭一回。”
温娘娘:“……呵呵!”就算要被人拿尿尿和便便的事儿来打趣,也一定坚持住房和恭房分开!这是原则问题!
邻居显然和温止他爹的想法一样,觉得搭棚子尿尿简直是无稽之谈。但是想到小孩儿出乎寻常的健康,她还是有些心动,请求能够一同参观温止小朋友的尿棚。
是的,温娘娘兜兜转转几辈子,总算叫回了“温止”这个大名。而部落里每个孩子的名字都是祭司给取的,她也不知道那秃顶老头是怎么就给她定下了这个名字。
温里——也就是温娘娘的亲爹——虽然是个原始人,但也是个女儿吹,见邻居对温止的尿棚感兴趣,他十分开心的邀请人一同前往。温小朋友死鱼眼:“我没有要尿尿,我只是想睡觉了。”
任谁在这种环境中活了五六年,都会对整个世界失去希望的。温止心想,这回也别管董玄卿那厮了,她还是快些长大,然后赶紧种田,将游牧民族扭转为农耕部落吧。
长大是个美好的愿望,而在这个残酷的世界,并不是谁都能安安稳稳的活到长大的。这天夜里,温止从光怪陆离颠簸逃亡的梦境中惊醒,才发现自己被母亲抱在手中,周围全是部落的女人和孩子。她们被男人和战士们护在身后,透过外头一圈火把,能看到一双双惨绿色的眼睛。
“这是什么?”温止小声问道。
“是狼群。”她母亲的胳膊紧了紧,用手势示意她不要说话,“今年的冬天来的太快了,无论是我们还是狼群都没有搜集到足够的食物。它们也不想在大雪封山后饿死,所以将主意打到了我们头上。”
温止努力的抬头看外面的情况,纠结着要不要出手。突然有一头高大的苍狼已经按耐不住,强忍着对火光的恐惧,冲向了手持长矛的人类。
正面迎敌的是战士,茫茫夜色中,温止看不清楚那人的相貌。面对苍狼的血盆大口,他遒劲的手臂猛然抡圆,长长的木棍在狼头上砸的粉碎。
苍狼被巨力击落,战士身边的伙伴快速补刀——补矛,将这野兽扎成个刺猬,死的不能再死。眼见试探失败,人类的态度强硬,狼群显然又犹豫了,并没有再继续冒进。
战士有些不舍的丢开手中只剩下一半的木棍,换了另一根备用的长矛。温止却突然想到了一句话,叫做“铜头铁骨豆腐腰”,狼的弱点应该是腰部,哪怕不用这样大的力气,也可以让它们瞬间失去行动能力。
左右一晃,果然看到神神道道的祭司大人被保护在女眷正中。大约是察觉到她的目光,秃顶老头儿好奇的看过来,温止对他招招手,示意自己有话说。
温止的母亲吓了一跳,祭司大人地位尊崇,绝不是能这样随意打招呼的。老头儿却不以为意,当真走了过来:“你是止,”他眼神慈和:“你要和我说什么?”
“我刚刚做梦了,梦见穹一棍子砸死了一头狼。”温止的猫儿眼中全是茫然无辜:“为什么战士要打狼头,而穹打的却是狼身子呢?”
穹是她的邻居小伙伴,今年八岁,勉强能扛起一支长矛。祭司听她童言稚语却是眼睛一亮:“你说穹打了狼身子?”
“对啊对啊,”温止点头:“大概正中间,狼的身体最细的那里。穹的力气可比不上战士,并不会把珍贵的长矛毁坏。”
原来是心疼战士敲碎的那根木棍。祭司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谢谢你,我知道了。你是个有天分的孩子,如果咱们能度过这一关,就给我当个弟子吧。”
祭司的弟子意味着她很可能成为下一任祭司。温止的母亲努力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发出惊喜的尖叫。温娘娘假作懵懂的点头,心里却挺高兴,和田田嘀咕:“我记得祭司的山洞边上就是荒地,一般人也不能过去,是不是我就可以种田了?”
心知她对种田拥有深深执念、甚至到了魔怔的地步,田田握着小拳头给她加油鼓劲:“没错没错,你很快就可以去种田了!”
另一边,得到启发的祭司大人果断走向最前排的战士们,将一条“神谕”说给他们听。战士们有的疑惑,有的却眼神发亮,再看向狼群时便少了些惊恐,多了些跃跃欲试。
不知是否被这灼热的眼神挑动,立刻便有一头黑色的大狼高高跃起,而它身旁的两头黄狼也不甘示弱的跟着冲进来。三名战士握紧手中的长矛,眼神锐利,精准的将矛杆砸在了狼腰上。只听三声凄厉的惨叫,同时是野兽砸向地面的声响,三头狼虽然还没死去,却已是再爬不起来了。
卓和辛觅、非弓对视一眼,心中是满满的惊喜。他们用的力道并不大,对手中武器也不会造成太大的负担,结果却出乎意料的好。周围其余战士显然也在注视着这一幕,他们忍不住回头看站在人群中微笑的大祭司,对他的敬畏和感激又多了不少。
狼群也被人类的狠辣和干脆利落镇住了,知道今夜讨不了好,它们在徘徊许久后终于慢慢散去。而此时天空已经泛出青白色,一个夜晚就这样逝去,而这不过是寒冷冬夜的开始。
温止在母亲怀里断断续续的睡饱了瞌睡,就看到大祭司背对阳光笑的温和,全身仿佛在发着光。他走到温止面前,轻轻弯腰,伸出一只苍老而布满老茧的手:“虽然昨天已经说过,但我还是想再说一遍,非常感谢你的预知梦,带给我们指引和勇气。那么你是不是愿意成为我的弟子,为我们的部落带来更多的吉祥?”
第72章 这才是种田
如果说昨夜悄声一句邀请只是吓坏了温止的母亲,这回所有在场的族人都被祭司的举动惊了一大跳。祭司可是部落中最聪明的人,他无所不知,能与神灵沟通,得到上天的指引。能成为祭司的弟子不仅代表着荣耀,还代表着富足——他们可以得到一部分猎手的纳贡,作为协助祭司工作的报酬。
如今祭司已经有了三位弟子,最年长的已经三十岁,最小的也有十三岁。而温止的个头显然很难让人将她与睿智这个词联系起来,除了温里是满心欢喜,其余人心中全是疑惑。
祭司大人并不贪功,反而用浮夸的演绎将昨夜小丫头提醒他狼群弱点的情形说了。他大声感慨:“祭司便是要秉承天意的,止从睡梦中得到上天的指点,为我们指点方向,难道不正是最好的天赋吗?”
这个时代的人是不会说谎的,尤其祭司亲口讲述,所有人都心悦诚服的低下头颅,再看温止的眼神已经变得完全不同。温娘娘镇定自若,任由他们打量,甚至好脾气的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
只要能种田,无论装神弄鬼大忽悠还是卖萌卖蠢都无所谓了。温止斗志满满,主动拉住祭司的手,坐实自己“秉承天命”的事实:“狼群可以白天睡觉,夜里出来袭击我们,而我们的展示不可能每个夜晚都不睡觉,所以我想,我们会需要一个帮手——一个可以打败狼群,却对我们友好的伙伴。”
祭司好奇的问她:“那你想要找谁呢?”
温止将一只手指头撑着软乎乎的脸蛋儿,装出回忆的样子:“它是我的朋友,长的圆圆的,有黑色和白色,非常非常巨大,但并不吃肉。我不知道它在哪里,但我知道去哪里找它——这是刚刚您站在我跟前时,我突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