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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房间出来,连父连母也早就在等着了。其实连袭玉知道今早圣旨便已经过来了,说是圣旨,不过是一个通知罢了,告诉她已经从妻降为妾了,只是连父连母都不想她知道。她便也装作不知道今早有人来通知了。
一到正堂,连父黑沉的面色忙转好
“玉儿。听说今日瘦西湖那儿挺热闹的,不若出去走走如何,爹爹的银子随便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去,多置换几套新衣裳,多打几套朱钗,哈哈哈。”连父的笑道,不过笑声显然有些刻意。
连母拍了一下连父,心疼的看着连袭玉
“玉儿。母亲陪你去花园走走如何?”
连袭玉淡笑
“不必了,既然爹爹说瘦西湖风景甚好,那玉儿便去西湖走走,不过银钱玉儿手里还有些,该是够了。”
见连袭玉这般,连父感动的上前
“果然是爹的好女儿,知道心疼爹的银子。”
“死老头子,女儿难道不比银子重要,啊!”连母愤怒的揪住连父的耳朵大吼道。
元宝笑看着连袭玉抓着她的手便出了连府
“爹娘一把年纪了还吵吵呢,还是我姐夫好,是个闷嘴葫芦,往后定然不会与姐姐吵架。”
连袭玉笑着颔首
“想的真周到。”
几人上了马车直奔瘦西湖而去。却没注意道出门时那旁边杨府门口多出的一个人影,俨然便是赵陵淮,看着连袭玉离开,冷哼一声,也上了马车直追而去。
马佩儿此时还在别院内,看着京城的来信,面色微沉“马上派人去寻公子。”马佩儿吩咐道。
“公子爷来了扬州?”下面的人疑惑道。
马佩儿颔首,
“尽快找到他,不要让他惹出事来。”
“是。”
马佩儿将手里的信放下这才问着旁边的人
“赵陵淮呢?”团沟向号。
“回禀王妃,属下方才瞧着赵大人的马车跟着连府的马车出去了。”下人回禀道。
“怎么这时候出去!”马佩儿脸上尽是不满“马上吩咐人去寻赵大人告诉他匈奴的王子此时正在扬州,让他小心些,匈奴人不好伺候。”马佩儿吩咐道,她也不知道匈奴人为何此时来了扬州,不过看样子暗中的军队要暂时押后几天才能上京了,不然被这些匈奴人发现定然要惹起麻烦。
没过多久,马车便停了下来,连袭玉听着外面热闹的声音,这才撩开了帘子“今日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冬竹笑嘻嘻的扶着连袭玉下马车来,将絮儿挤到一边道“奴婢昨儿个便听说今天是选划船娘子的日子呢。”
“花船娘子?”连袭玉不解。
“是呢,十月花船嘛,扬州每到了十月的时候便会举行花船节,满船的鲜花,载着美人从瘦长的西湖而过,两侧的男女便会往里头扔鲜花,最后鲜花最多的花船上的美人便是花船娘子了,咱们这儿的花船娘子可是选出来最美的人儿呢,选出来的美人儿是要往上送的。”冬竹掩嘴轻笑道。
连袭玉眉梢微挑,往上送的意思是要将选出来的美人送入各大官员家里亦或是皇宫里吗?
“您可别小瞧了这些花船娘子,各个都是当地显贵家的女儿呢,当年姑娘也差点要被送来,结果老爷被夫人关在书房三天不给饭吃这才打消了老爷的念头,不然姑娘定也能拔得头筹。”冬竹得意道。
连袭玉淡笑不语,只是站在马车上透过人群往湖面上看去,满载着鲜花的船和坐在船边如弱柳般的美人,倒也相映成趣。
“啊呀!”人群忽然爆发出一声惊叹来,连袭玉往那处看去,才发现有一艘船的船尾已经沉了。
“遭了,那家小姐要遭殃了。”冬竹惊呼。
“没事。”连袭玉却看着那船道。
“啊?怎么会没事?哪儿离岸边可还远着呢。”冬竹不解道。
“她今日定是花船娘子了。”连袭玉不觉间,气度已露,唇边含着清浅的笑意,眼里却尽是清澈明晰。
冬竹还是不解,不过看着那船慢慢的沉没的只剩下一个尖尖儿,那船上的小姐却还站的稳稳的,待船彻底的没了下去,这小姐才如同蝴蝶般翩飞了起来,足见轻点湖面,面上带着的轻纱也不觉间落下,众人看着翩然落在一艘赶来的小船上的女子,顿时惊为天人,手里的花束也尽数往那小船投去,不消半刻,小船已经是鲜花满载,而船上的美人却只是嫣然而笑,面色沉静。
连袭玉站在马车上,却不知何时元宝已经离开,待察觉只看得到人群里元宝消失的小小背影。
“元宝!”连袭玉唤了一声刚想从马车上下来,马儿却忽然一声嘶鸣,不知为何受了惊,车夫也拉扯不住马儿,马车顿时便颠簸了起来,连袭玉未有准备,身子猛然往一侧一偏,手却没能抓住马车的边缘,径直往地上扑去。
“姑娘!”冬竹大惊,人已经摔在了地上,再抬头,却发现受了惊的马已经被赶来的赵陵淮抓住了缰绳拉住了,而连袭玉则倒在了一个一身锦袍的男子怀里。
连袭玉看清近在咫尺的男人面孔,握住他的手腕,腰一使力人便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不过那男子也未刻意拥住连袭玉。
☆、第一百四十三章 咸吃萝卜淡操心
“姑娘往后可要多注意些才是,马儿在人多嘈杂的地方定然是容易受惊的。”男子坦然一笑,华贵的气度不言而喻。
“多谢。”连袭玉微微福身,转身便欲离开。却被那人叫住“方才听姑娘笃信那花船上的娘子不会随船沉水,不知姑娘是如何知道的?依我看来,姑娘并不会武功。”男子轻笑,清润的五官漾出笑意来,更显风华。
“不过是随口猜测罢了,公子不必太过在意。”连袭玉淡笑,却不愿再与他多谈,只是才转身便看到了冷讽的看着自己的赵陵淮“不过才离开荣国府小半月,便这般的迫不及待了吗?”赵陵淮看和连袭玉道。
连袭玉冷笑一声
“二弟难道很闲?”
“你什么意思?”赵陵淮沉了脸。
“就是你咸吃萝卜淡操心的意思。”连袭玉已经厌倦与赵陵淮纠缠,特别是现在元宝走失在了人群里。
连袭玉扔下一句便走了,也不管赵陵淮的面色有多黑。方才那男子倒是听到连袭玉的话轻笑出声,“跟上她。”随意的吩咐道,看着周围消失了两个黑影。这才转身离开,瞥了一眼湖面,那小船上的绝色女子也看了过来,两人的眼神只是做了个简单的交流,这男子便离开了。
等连袭玉找到元宝。元宝却抱着一堆的糖葫芦吧嗒吧嗒的吃的开心,看到连袭玉寻来还伸出黏糊糊的小手笑弯了眼睛将手里的糖葫芦塞给了她“姐姐。”
连袭玉见元宝如此。只得无奈一笑
“不要乱跑。”
元宝笑着颔首,却忽然指着连袭玉身后
“那两个怪叔叔在朝我们这这边看,是不是也想吃糖葫芦?”
连袭玉一回头,便看到两个转过身去装作不是在看这边的人,连袭玉皱眉,拉着元宝转头便闪身进了人群中,待那两人再回头,已然不见了连袭玉的身影。
“姑娘,方才那人怎么跟着我们?”冬竹还心有余悸。虽然现在已经到了客栈内,却还是四下张望着生怕有人跟来。
絮儿拿了毛巾替元宝擦手,连袭玉则只是闲适的坐在窗边,看着楼下四处张望的人,面色微微沉凝,这两人又是谁的人?
“姑娘,是四王妃的马车。”絮儿忽然看到底下跑过的马车对着连袭玉道。
连袭玉看过去,果真是马佩儿的马车。
“絮儿随我来,元宝跟冬竹先回连府。”连袭玉起身对着冬竹道,冬竹还想反驳,她怎么放心连袭玉离开,不过她话还没说出口连袭玉便已经带着絮儿离开了。
找到了马车。连袭玉与絮儿上了车,车夫也换了自己的人,一路随着马佩儿的马车往南而去。
赵陵淮接到了马佩儿的消息,也开始四下打探匈奴王子的消息,不过才见到匈奴王子的面赵陵淮便愕然了,这人显然是方才在马车下接下连袭玉之人。
“王子殿下来中原,怎的未曾直接上京城?”赵陵淮轻笑。
“不过觉得南朝风景甚好,特过来游览一番罢了,不日便会上京城朝见中原皇帝,只是未曾想偷得这一两日的懒,倒是叫中原的大臣给发现了。”伊稚邪嘴角邪肆的勾起,一股冷然的威严自眉心而出,让赵陵淮握着剑的手突然紧了一下。
“赵某不过是南朝小官,当不得王子的大臣一说,不过是恰巧赵某在扬州处理公务,听闻王子到了扬州,便也过来拜访。”赵陵淮看着面前的伊稚邪,戒备心已起。
伊稚邪看了一眼赵陵淮
“本王今日只见你追着一女子,不像是在办公务的样子。”
赵陵淮听到伊稚邪提到连袭玉,紧了眉头
“得知王子一切安好,赵某便不多打扰了,告辞。”赵陵淮起身,转身便离开了伊稚邪暂住的宅院。
伊稚邪望着赵陵淮离开,轻声问着后面的人团沟反扛。
“可曾跟到了?”
“请王子恕罪。”两人跪下请罪,他们也不知怎么半路就给跟丢了。
“跟丢了么?”男子缓缓说着,看着窗外微黄的落叶,想着先前那女子淡笑而气度自溢的模样,让他觉得甚是有趣。
连袭玉一路跟着马佩儿到了到了扬州城城门处,却见她换乘了小轿出了扬州城。
“姑娘,咱们还跟着吗?”絮儿看着小轿越走越远,转眼看着看着连袭玉道。
连袭玉微微摇头,今日不过是偶然发现而跟过来罢了,若是再跟上去只怕被人发现而打草惊蛇,左右不会今日便离开,她便也不急。
“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回去吧。”连袭玉看着扬州城门口消失的轿子,嘴角慢慢勾起一丝笑意。
回到连府,连袭玉直接回了房间,让絮儿准备了笔墨。
“姑娘,葵儿回来了。”絮儿笑道。
连袭玉抬头便看到了面色潮红的刘奎
“打听到了?”
“还有五日。”刘奎大口的喘息着,额上的汗不断的往下落,分明是清爽的十月他却热的恨不得脱掉全身的衣服。
“阉了吗?”连袭玉笑问。
“还差点。”刘奎才说完便觉后颈一疼,木然转过身才看到絮儿手里的木棍“速度真快。”挣扎着说完眼珠子一翻人便晕了过去,他发誓,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一定是把马轩那个杂种阉了。
“姑娘,他不会出事吧。”絮儿踢了几下刘奎发现他根本没反应。
连袭玉摇头,刘奎该是已经习惯了如此,不过唯一让她疑惑的是,为何每次他都能被马轩成功下药。
“派人盯紧四王妃的别院,待她与赵陵淮回府之后马上过来禀报。”连袭玉吩咐道。
絮儿知道是为了去查探城外之事,好在舒夏培养的人他们大多都带了过来,这才小心的出了房间,面色做寻常的模样的离开了,守在外面的赵陵绎的人都是守在院子外面的,分毫不敢靠近所以里面发生了什么根本不知道,往京城去的信也很简单,只是交代一切安好,让赵陵绎不必担心。
赵陵绎看着手中的信封,面色少有的平静。
☆、第一百四十四章 喜事丧事
“绎哥儿,新娘子快到了,你也紧着些出去吧。”老夫人走到赵陵绎的书房来,满面地喜色。
赵陵绎不经意般将手里的信纸收好。看着老夫人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