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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看着静语这般的样子,冷漠的笑了几声,“你便是让他醒了又如何,沉睡才会让他活的更久,醒了他的命不会超过三给月。这些你难道不知道?”太后问道。
静语的嘴唇已经被牙齿咬出了血痕来,瞪着太后“他是您的亲生儿子。”静语压抑着怒气对太后道。
太后听到静语的话,手里的鞭子便又挥起抽在了静语孱弱的身体上“谁允许你这般跟我说话,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个宫女,明白吗!”
静语的眼里已经泛出泪水来,可是却倔强的不让眼泪落下来,看着太后不再说话。
太后又抽了静语几鞭子,看着她倔强的眼神,心中烦闷不已“给哀家滚出去!”太后怒斥道,似乎想用尽一切的力气来羞辱静语。
静语默不作声,暗暗将眼泪逼回去,拖起伤痕累累的身子,走出了宫殿的大门。从始至终未再多说一句。
看着静语离开,太后才愤怒的将手里的鞭子狠狠的摔在地上“看好她,别再让她再给我惹事!”太后阴沉道。
太后的话音才落,房中的黑影一闪而过往静语的方向追过去。
魏靖衡醒来时,外面天色已黑,看着守在床前的絮儿和临安,魏靖衡运转了下体内沉寂的内力,虚软的身子便又恢复了力气。
“太子!”絮儿瞧着已经睁开眼睛的魏靖衡,大喜的唤道,临安担忧的看着魏靖衡,他心里还想着太医说的,不过三月之命。
魏靖衡淡淡点了点头,丝毫没有怀疑自己是如何醒来的“临安,准备一下。我要出宫。”魏靖衡对临安道,临安知道魏靖衡是要去寻连袭玉,还特意看了一眼絮儿,见她面上带着极力掩饰的失落和僵硬的笑容,心中微微叹气,便转身出去替魏靖衡布置了。
魏靖衡起身,打算穿衣,絮儿赶忙取了衣服过来打算替魏靖衡更衣。却被魏靖衡拒绝了“你今夜便好好休息吧,你主子回来了,我会尽早让你见到她的。”魏靖衡笑道。
絮儿的手一顿,垂下脸颔首应是。却再不敢抬头看魏靖衡了。
木讷的魏靖衡没有察觉出絮儿的不对劲,只是自顾自更衣便出门了,在他看来,全世界能让他多看两眼的女人,便只有连袭玉了。
柳石早已经候在宫外,黑夜中看到过来的黑影,脸上露出笑容“总算来了。”
魏靖衡点点头,上了马车
“你知道位置。”他的意思是让柳石直接驾着马车去连袭玉的别院。
柳石笑着点头,吩咐车夫驾着马车离开了,却开始坐在这里开始跟他说今日皇宫里的事情。
“一切都在照着我们预期的方向走。”柳石对魏靖衡道,看着魏靖衡愈发白了的脸,眉心也掠起了担心来。
“如此甚好。”魏靖衡简单的说道,他说话,除了对连袭玉的情话,一切对话都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魏靖衡说完,转头看着柳石
“你的胳膊,还好吗?”
柳石听到魏靖衡的话,面色一滞,眼神也变得有些呆滞起来,可是旋即却笑出声来,晃荡了几下右边空荡荡的袖管“还好,至少这毒只要了我一条胳膊,没有要我的命。”柳石这般说着,想起当初那一道小小的伤痕,本以为没事,却没想右手迅速的被毒素侵染,便是太医也素手无策,他便只能自废右手,留以保命,他还不能死,他还没看到杨斐是不是过的好,还没有替魏靖衡完成他的心愿,他哪里能死?
魏靖衡面色有些沉
“我会杀了伊稚邪。”那个女子是伊稚邪的人,既然查不到她,便直接杀了她的主子。
柳石笑笑,却还是点了头。
“我便等着看伊稚邪的人头了,不然着实对不起我这条胳膊。”
魏靖衡看着柳石如此,眉头蹙了一下女以史技。
“玉儿知道杨斐的状况。”
柳石听到魏靖衡的话,心下微沉,面上却哈哈大笑了起来“那个丫头指不定又去哪里疯了,不用特意问连姑娘我也知道,现在我已经这个样子了,我配不上她。”柳石说着说着,面上的笑容便挂不住了,他从当初在匈奴与杨斐闹了矛盾之后便再也没见过她,他想,也许她是真的恨了自己了,本来她也就对自己没多大的喜欢,现在自己又成了个残废,或许她嫁给了别人才是幸福。
魏靖衡瞧着柳石
“喜欢的人,就要留在身边,你未曾问过她的意思便将她推开,她会恨你一辈子。”魏靖衡对这件事是深有感触,不过好在连袭玉回来了,而他也想清楚了。
柳石听着魏靖衡的话,却不再做声,马车内也陷入了沉默,过了半会儿,柳石才又开始慢慢跟魏靖衡商议起之后的计划来,不过小半刻,马车便甩了身后跟着的人,转进了一条幽暗的巷子里。
待跟着的人赶上来,看到的也不过是一辆空空如也的马车,这才警觉地往前追去。
待人全部离开,转角处的一扇门才慢慢打开一条缝,看着外面的人全部离开了,才关好门转身回了院子。
“主子,都离开了。”是临平,看着魏靖衡便彻底严肃了面色,看着魏靖衡道。
魏靖衡颔首,挥手让临平退下,柳石也寻了处院中的石凳坐下,舒夏准备了酒菜,他便也一个人开始坐在那里猛灌起酒来。
☆、第二百九十七章 下毒之人
“玉儿。”魏靖衡看到连袭玉,眼中的欣喜之意可想而知。
连袭玉倒是要平静些
“坐下。”连袭玉放了把凳子在自己的对面,示意魏靖衡坐下,她现在既然参与到这件事情里面来。便要好好了解了解魏靖衡的计划,她不能做局外人。
魏靖衡乖乖的坐下,面色虽然严肃,可是看着连袭玉的眼神却柔情似水,更是在连袭玉的身上不停的打转。
连袭玉眉梢微挑
“你的身子不能再折腾了。”
魏靖衡见被连袭玉说破,耳根一红,却认真的点了点头。
连袭玉看着他这般的老实模样,笑出声来
“好了,现在你该好好与我说说你的计划了。”
魏靖衡拉过连袭玉的手放在手心里,开始说道“我打算离开京城,这里已经遍布她的势力,我无法做我想做的事情。”魏靖衡对连袭玉道。
连袭玉知道他嘴里的她指的是太后,
“所以你杀了皇帝。当算以此作为跳板,跳离京城吗?”连袭玉问道。
魏靖衡颔首,虽然他不知道跳板是什么,但是大致意思是如此女以投亡。
“不会太久我们就可以离开了,而且是她安全送我们离开。魏靖衡对连袭玉道。
连袭玉自是相信魏靖衡的能力,不过她现在更关心的是魏靖衡打算离开京城之后要如何做。
“你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魏靖衡温柔的揉着连袭玉的额头
“我要在最短的时间里,以最快的速度,给你我一切能给你的东西,最起码,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不敢再动你。”魏靖衡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分明没有欲称霸天下的野心,却有着站在最顶层的霸气和泰然。
连袭玉心微动,她知道魏靖衡所说的最短的时间,最快的速度是在指什么。他在说他们都不愿触及的东西,那就是魏靖衡的命。
“我只为你一句话,毒是谁下的!”她记得当初魏靖衡虽然浑身是伤,可是他却没有中这毒,毒是在自己坠落悬崖,他昏迷之后才中的,当初拢香还是太子妃的时候,她怀疑是拢香下的毒,但是她却忽略了那时的拢香,靠的便是能解毒才进的太子府,这便是说,魏靖衡在拢香出现前便中了这毒了。
魏靖衡犹豫了一下,看着连袭玉
“是她。”
魏靖衡说完,便感觉到放在自己手心里的连袭玉的手突然一紧。她的面色便变得黑沉起来“若是你还告诉我,因为她是你的母亲所以你要放过她,我不会答应!”生身母亲又如何?这么多年,魏靖衡过的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现在魏靖衡已经帮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最后她却想要要了这个儿子的命,这样的母亲,对魏靖衡就是有再大的恩情也报完了。若是魏靖衡愚孝,她也会把他打清醒。
魏靖衡看着连袭玉如此,手指抚上她的眉心
“我的亲人只有你一个。”
连袭玉见魏靖衡这般说,这才笑了出来。魏靖衡也是无奈的将连袭玉揽进怀里,沉沉叹了口气“玉儿,我该拿你如何是好?”语气里尽是宠溺,因为她的疼惜,所以他也学会了万分珍惜,这样的女子,他永世也不会再遇到第二个,他爱她如命,只要她欢喜,便一切都好,她若是想替自己报仇,便由着她去吧,总归他会守着她,护着她,知道替她建立起坚固的堡垒,他才能放心离去。
“娶我便好。”连袭玉的眼眶已湿,将脸都埋在魏靖衡的胸口闷闷的说着。
“好。”魏靖衡回答的毫不犹豫,他想娶她已久,他也不会等到皇帝丧期之后再娶她,现在,他已经不想让她在等了。
魏靖衡从小院离开,他告诉连袭玉,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只等连袭玉披上新嫁衣,嫁与他做新嫁娘。
柳石这次没有跟魏靖衡一道离开,他负责引开那些还在这一片转悠守着的人,只是绕了几个圈之后,又回到了连袭玉的别院里,而连袭玉似乎早知道他会来一般,早已经坐在石凳上等着他了。
“连姑娘。”柳石看着连袭玉,神色有些躲闪。
连袭玉看到他在风中飞起来变得空荡的袖管,眉头拧起“怎么会如此?”
柳石苦笑一声
“当初靖衡让我去杀当时的太子妃,我不但被他们骗了,还中了那个女人的毒,为了活命,只得废了这一只手。”柳石的解释很简单,语气也淡淡的,似乎失去一条胳膊根本不算什么。
连袭玉知道柳石所说的人便是拢香
“她已经死了,被伊稚邪亲手杀了。”连袭玉对柳石道,这应该算是一个好消息吧,相对于她接下来要告诉柳石的消息相比。
柳石怔愣了一下,旋即却哈哈大笑起来
“这就是她废了爷胳膊的代价,哈哈!”柳石的笑有些生硬,连袭玉看的出他是为了笑而笑,而不是发自内心的,可是他还不这么快打算告诉他杨斐的事,有些事她还没弄清楚“你这段时间都不在府里,去了哪里?”连袭玉看着柳石道,不待他回答便又继续道“不要妄图隐瞒我,我只是不想再给靖衡压力,但是你不同,若是你们都将我作为局外人,那么很多事,我若是动起手来,只怕会与你们相冲突,所以,最好告诉我这段时间你们还做了什么,包括刘奎喝冬竹的下落,我问过爹爹,他说冬竹是被你们带走了。”当时在高家庄时连袭玉就奇怪怎生不见冬竹,按理说,冬竹自小跟在连家,又颇得连父连母疼爱,该不会被遣散出去才是,所以她才特意去问了,得到的便是这个结果。
柳石看着连袭玉,轻轻笑起来
“倒不是让她去做危险的事,不过这件事与连姑娘你要做的事并不冲突,靖衡说了,这些东西,是他走后,唯一能留给你的东西。”
连袭玉听着柳石的话,鼻头泛酸,魏靖衡他到底想为自己做什么,他若是真的死了,她不会独活的!
柳石看着连袭玉如此,便打算悄悄离开,几经挣扎,他还是决定不再问杨斐的事,免得他知道了她若是正在跟别的男人好,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跑过去宰了那个男人。
☆、第二百九十八章 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