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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逊先生如是说。当然,他这样说绝不可能从《女性》杂志获得任何奖赏。
能在富达公司工作我很兴奋,并且在德赛动身去纽约接管曼哈顿基金之后能在他的旧办公室中工作也依然让我兴奋异常。当然正如林奇规则所预言的那样,1966年5月我第一个星期工作时,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是925点,而9月份当我回到研究生院时它已经跌到了800点以下。
随机漫步和缅因州制糖
像我这样对公司财政或会计制度没有任何经验的实习生都和正式分析员一样被安排在研究公司工作并且要撰写财务分析报告。这使得充满神秘色彩的商业运作在我面前突然变得豁然开朗起来--文科学生竟然也可以做股票分析了。我被派往报界和出版社工作,并且还要去全国各地参观各种公司,例如瑟格报业集团(sorg paper)和国际教科书公司(international textbook)。由于航空公司正在罢工,所以我改乘汽车旅行。暑假结束,我发现被我了解最多的就是灰狗长途汽车公司了(grey-hound)。
在富达公司实习一段时间后,我回到沃顿大学继续读研究生二年级,此时我比以前更加怀疑学院式的股票市场理论。据我看来,在沃顿大学所学的那些据说能帮助你成功投资的理论只能让你失败。上学期间我学习了统计学,高级微积分学和定量分析。而从定量分析的角度看,我在富达公司所见到的事情在现实世界里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我也发现很难将有效市场假说(即股票市场的一切信息都是可知的,并且股票的定价也都是合理的)与随机漫步假说(即市场的涨跌是不合理性的,也是完全不可预测的)统一起来。我所看到的股票市场中许多奇怪的波动行情使我对有效市场假说理论产生了质疑,而富达公司那些出色的基金管理人员的成功也与随机漫步假说不甚相符。
很显然,在投资方面沃顿大学那些信奉定量分析和随机漫步理论的教授们远远没有我在富达的新同事做得好,因此面对理论和实践,我选择了后者。当你获悉一个人在肯德基的股票上了赚了20倍,并且他在事先就已经解释了该股票上涨的原因时,你很难相信这种盛行的学院式的市场无理性理论。直到现在我也不相信理论界和预言家们的话。
沃顿大学的有些课程还是有一定价值的,但是即使所有的课程都没有学习的价值,在这里的这段求学经历也是有价值的,因为我在这里遇到了卡罗林。(在我服兵役时我们结了婚,那是1968年的5月11日,星期六,股票市场停盘,并且我们有一周的蜜月期。在那段时间里,道琼斯指数下跌了13。93点--当然那时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这一情况我是事后才发现的。)
在沃顿大学上完二年级,我向军队申请按后部军官训练队(rotc)的要求服两年兵役。1967-1969年,我在炮兵部队任陆军中尉,首先被派往得克萨斯州,后来又去了韩国--与前者相比这是一个非常舒服的差使,因为在越南战争中大多数陆军中尉都受了伤。去韩国唯一的缺点就是离股票交易所太远,据我所知,汉城没有股票市场。这一段时间我一直承受着远离华尔街的痛苦。
在时间不多的休假期里我拼命弥补失去的机会,每次回到家里,我都会在朋友和同事的推荐下购买各种各样的热门股票。虽然他们自己购买的是持续上涨的股票,但却建议我买那些既保守又持续下跌的股票。事实上在荣格石油公司(ranger oil)的股票上我赚了些钱,但是在缅因州制糖公司(maine sugar)的股票--我坚信会稳赚不赔的股票,却突然下跌让我损失惨重。
缅因州制糖公司的员工游说缅因州所有种马铃薯的农民让他们在淡季种植甜菜。这样不仅将给缅因州制糖公司带来巨额利润,而且对缅因州的农民也有好处。通过种植甜菜--马铃薯的理想农作物伴生物,农民既可以获得额外的收入,同时又可以让土地休养生息。而且缅因州制糖厂愿意为种植甜菜提供资金。农民们所需做的全部工作就是将成熟的甜菜送到缅因州制糖公司新建的大型炼糖厂。
这样做的障碍就在于缅因州的农民太过于谨小慎微。第一年他们只试种了14英亩,而不是一下子就种植数百英亩的甜菜,当看到这样做确实能赚钱时,他们才将种植面积扩大到12英亩。而当他们种植满1英亩甜菜时,炼糖厂已因业务量不足而倒闭,缅因州制糖公司也因而破产。它的股价跌到6美分,即一只股票的价钱只能从雄师俱乐部的自动售货机上买到6块口香糖。
经过这次惨败,我发誓再不购买像缅因州制糖这类依赖该州农民的慢性子来追赶长了翅膀的美元的股票。
1969年我从韩国回到美国,以正式雇员及研究分析员的身份重新加盟富达公司,股票市场的指数立刻直线下跌(研究林奇规则的理论家们记录下了这一情况)。1974年6月,我由助理研究主任升为研究主任,在随后的三个月道琼斯指数下跌了250点。1977年5月,我接管富达麦哲伦基金。股票指数则开始了持续5个月的下跌,从899点一直跌到801点。
富达麦哲伦基金拥有2000万美元的资产,但在其资产组合中却有40只个股。富达公司的总裁内德。约翰逊先生建议我把个股数量减少到25只。我毕恭毕敬地听完他的建议,走出他的办公室后,我把个股数量增加到了60只,六个月后优增加到100只,不久后增加到150只。我并不是故意在与内德先生作对。我这样做是因为每当我看到有一笔交易时就忍不住要接下它,而当时可以说股票交易随处可见。
思想开明的内德先生远远关注着我并不断给我鼓励。我们两个人的投资策略虽然不同,但这并不妨碍他接受我的策略--至少在我的投资策略奏效时情况是这样。
我的资产组合的规模不断扩大,我一度曾独自拥有150只储蓄贷款机构(s&l)的股票。我购买这些股票不是为了短线操作。而主要是看中了它们的长期投资价值,当然我的投资决定是经过全体成员认可的。买了母公司为7-11便利连锁店的南方公司的股票后,我又忍不住买了circle k、national convenience、shop-go、hop-in食品、费尔蒙特食品(fairmont)和sunshine junior等公司的股票。购买大量个股的投资策略当然与内德。约翰逊经营证券基金的想法相悖,但是最终我还是这样做了。
我很快成了证券业的威尔。罗杰斯,他是一个对自己不喜欢的股票不屑一顾的人。在《巴伦》周刊上他们总是开这样的玩笑:你能点出一只林奇没有的股票吗?由于目前我管理的资产中包括了1400只个股,所以我认为他们说的确实没错。当然我个人能够数出一大堆的但愿自己不曾拥有的股票。
不管怎么说,富达麦哲伦基金的资产总额已经增加到了90亿美元,这相当于希腊国民生产总值的50%。过去的11年间,在投资回报方面,富达麦哲伦基金远比希腊做得更好,尽管在2500年前希腊确实有过令人羡慕的辉煌。
威尔。罗杰斯在谈到股票时曾给过一条绝佳的建议:“不要赌博。用你所有的积蓄买一些好股票,并且等到它上涨,然后卖掉。如果它不上涨,就不要买它。”
第二章
华尔街的所谓的专家
在一系列出了名的矛盾修饰语:博学的专家,震耳欲聋的沉默,显赫的小人物中我要再加上一个专业投资。对于业余投资者来说,学会用一种适当怀疑的眼光来审视这个行业极为重要。至少这样可以让你弄清楚你面对的竞争对手究竟是哪些人。由于大公司的股票有70%都掌握在机构投资者手中,因此不断增加的可能性就是无论你何时买卖股票,你都在与华尔街上的所谓专家们竞争。这对你来说非常幸运。我们惊喜地发现,当专业投资者的行为受到许多文化、法律以及社会方面的规定限制之后(其中很多人为的规定把我们束缚得死死的),个人投资者就可以做得跟他们一样好了。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专业人员都愿意受这些规定的限制。大基金、创新基金以及独立基金的管理者们都在随心所欲地进行投资。约翰。坦普尔顿(john templeton)是他们当中的佼佼者。他是在全球市场统一实行投资策略的先驱者,是第一批在全球市场上获得成功的投资者之一。他很聪明地把其所管理的大部分基金都投在了加拿大和日本的股票市场上,因此他的股东们避开了1972-1974年美国股市的崩溃。不仅如此,当日本的日经指数在1966-1988年间上涨了17倍时,他还是这一行情的获利者之一,而同期美国的道琼斯指数只上涨了1倍。
掌管共同股份基金(mutual shares fund)的马克思。海涅(max heine)(现已过世)是另一位睿智的自由思想家。而迈克尔。普里斯(michael price)(海涅的被保护人,在海涅过世后接管了共同股份基金)则秉承了海涅一贯的投资传统,在50美分的价格购买了资产雄厚公司的股票然后等着市场提供100%的回报。他的工作非常出色。约翰。奈夫(john neff)在投资于不再受投资者青睐的股票方面是一位领头人物,他总是紧密地关注这类股票的行情波动。loomis-sayles公司的肯。黑博纳(ken heebner)也很关注这类股票的走势,并且他们两个都取得了骄人的业绩。
我的另一位朋友彼得。德罗斯(peter deroetih)在炒作小公司的股票方面做得极其出色。德罗斯是哈佛大学法学院的研究生,他对证券的迷恋简直到了狂热的地步。他是向我推荐美国“R”玩具公司股票的人员之一。他成功的秘密在于他从不去商业学校学习,这样的话他就不必再花费时间和精力来把他已经学过的知识全部忘掉。
乔治。索罗斯和吉米。罗杰斯(jimmy rogers)通过制造让人难解的头寸(对此我也无法做出解释),如卖出黄金,买进看跌期权,对澳大利亚债券进行套期保值,赚了一大笔钱。而沃伦。巴菲特则是所有人中最为出色的投资者,他所寻找的机会类型跟我的几乎一样,唯一不同之处在于他找到了这样的机会,就会把这家公司的股票全部买下来。
这些让人注目的成功投资者的数量远远比不上普通的基金管理者,以及各种各样的追随者,守旧的投资者,以及受到各种规则约束的无主见的投资者多。
你必须理解我们这一行的思维方式。我们读相同的报纸和杂志,听相同的经济学家对市场进行分析。坦白地说,我们的命运可以说是一模一样。我们当中很少有人的做法会与大家的相悖。如果有高中辍学的学生经营证券共同基金,我会吃惊。我也在怀疑是否有冲浪运动员或者以前的卡车司机在管理共同基金。
在我们这一行,你不会找到很多受过良好教育的年轻人。我的妻子曾经对这一流行的理论做了一些研究:即人们在30岁之前不会有什么卓越的创新才能和睿智的思想。另一方面,由于我现在已经45岁并且还在掌管富达麦哲伦基金,所以我非常想说出色的投资业绩与年龄无关。并且由于中年投资者已经经历过各种不同类型的市场,因此他们比没有经历过这些市场的年轻投资者更具有优势。
然而,也是由于大多数的基金管理者都是中年人,所以这一行业扼杀了年轻人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