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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迷见此一幕,更加觉得,颜值决定一切。
可赵铁牛死死盯着微生漾的眼神,她怎么看都觉得碍眼,恨不得上去给他一拳。
清晰意识到这一点,苏迷神色微顿,眸底隐现一抹复杂,转瞬即逝那瞬,抬手拈诀,随着虚指微晃,一道红光梭然袭中赵铁牛。
他还未来得及出声,两眼瞪直,整个人往后一栽,“砰”一声,重重栽倒在地!
“你们是什么人?”
长相清秀的小|倌,满怀敌意望着两人。
“别怕,我跟这男人有些恩怨,但他的下落,是一位娃娃脸的小公子所告知,即便出了事,亦不会找到你。”
小|倌听此,这才放下心来,随即又问:“你想怎么处置他?”
苏迷能隐约听出,他口中近乎泄愤的意味,心念电转,当即道:“不知你可想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怎么个还法?哦!你是说让我……?”
“对,只要你想,我能让他心甘情愿,让你为所欲为,但这件事,除了清幽居几位管事以外,你不能告诉其他人。”
那小倌皱眉想了想,即使心底有几分犹豫,但想到赵铁牛对他所做之事,最后还是点了头。
“好,我答应你。”
苏迷满意勾唇,让他将赵铁牛扶到床榻躺好,将上半身衣衫褪去。
视线落在长着浓密胸|毛,包扎着纱布的心口位置,苏迷默念镇邪咒语,随即伸手在他脑门上,重重一拍——
“啊!”
赵铁牛痛叫一声,猛地睁开眼,正撞进两汪幽深寒潭!
苏迷眸色诡谲,唇角微启,赵铁牛瞪圆的眼珠子,倏然一滞,整个人一动不动,像被人点中了穴道,僵硬躺在床榻上。
苏迷唇角微勾,站直了身子,看向眉清目秀的小|倌:“接下来的日子,只要你不弄出人命,他随你为所欲为。”
“多谢。”小|倌出言道谢,随即扬起手,狠狠打了赵铁牛一巴掌。
若是以往,赵铁牛早便将他暴打一顿。
可眼下,他不但没还手,而且一点反应都没有。
小|倌欣喜若狂。
想着等会非要将先前遭受的罪,全部让赵铁牛体验一遍,于是将两人送出厢房,立即关上门,摩拳擦掌来到榻边,屈腿在他身上,狠狠踹了一脚——
“你不是喜欢打人么,现在让你尝尝被人打的滋味!”
门外。
苏迷听着里面拳打脚踢的声音,嘴角邪勾,迸出无尽冷光。
微生漾虽知她控制了赵铁牛,但对她的打算与计划,并不完全知晓,启唇刚想去问,厢房里突然传来奇怪声音……
“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微生漾化身好奇宝宝,眨眨眼问道。
苏迷即使知道,亦不能告诉他,而且她亦不相信,他完全不知晓这档子事。
“你会不知道?”没好气的斜晲了他一眼,径自从他身边越过,朝楼下走去。
微生漾连忙追过去,两人一并来到楼下,却见原先还坐在数名文人雅客的厅堂,早已空空如也。
苏迷与微生漾对视一眼,正要离开,却被涟裳在内的,四个风格迥异的美男挡在门前!
其中,一名眉眼妖|娆的红衣男子,不满出声:“她到底有没有良心,主子失踪数年,她都不回来看看?”
“老狐狸失踪了,什么时候的事?”
微生漾满眼诧异。
“我们早便将这消息传过去,难道尊主没收到?”
锦歌眉头轻皱,言语中带着极其明显的质疑。
先前说话的是娆画,他跟锦歌、涟裳与祭凛,乃姽婳楼的四大阁主。
即使姽婳楼之主,是微生漾的父亲,但冷旎夭才是他们常年效忠的副主,眼下他失踪数年,却一直了无音讯,几人心急之下,说话的口吻,难免有些不好。
苏迷对微生漾的性格,稍稍了解。
正当她以为,他会对众人的指责而发怒。
却见他思忖片刻,沉稳出声:“老狐狸的下落,我会亲自去查,至于消息为何没收到,事后,我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微生漾的回答,令苏迷稍稍心惊。
但很快,她却觉得,他这样没什么不好。
面对重要之事,他冷静而沉着,面对她时,他任性而乖戾,即便粘人,却让她有着被依赖的存在感。
苏迷想通后,突然觉得,接受一个男人,似乎没那么困难。
唇角无声勾了勾,面对四与一的对峙,她稍稍举步,与微生漾齐肩并站,出声问道:“你们冷副主在何处失踪,之前可有交代过什么话,往日可与谁有恩怨?”
“你又是何人?”
“我女人!”
微生漾揽住苏迷的肩,狭长眼眸冷眯,不悦瞪向娆画。
后者怔了怔,还未出声,苏迷忽而道:“我有个法子,能找到你们副主。”
“什么法子?!”
——
PS:之前说过,这个位面的背景,是以前喝多了写的一本书。
没看过的,当做新位面看,看过的,回味一下,当番外看。
如果实在想看,我有空放群里。
正文 第1039章 饕餮盛宴之鲛人19
“提供他的衣物、头发、生辰八字,再给我三日期限,必定找出他的踪迹,除非……。”
“除非什么?”
众男下意识追问。
苏迷唇角微抿:“除非他不在人间。”
“不可能!夭哥哥一定还活着!”涟裳抗拒出声。
“若他在人间,我必能找到,并未说他遭遇不测。”苏迷轻描淡写表明自己的意思。
这时,锦歌站了出来。
“你且等等,我这便去拿。”
苏迷轻轻颔首,站在微生漾身侧,抬眼晲着咄咄逼人的娆画,眸色倏凉,骤然迸出一抹诡谲幽光。
唇角稍稍动了动,娆画扬手便打了自己一耳光!
“娆画?”
“画哥哥?”
祭凛与涟裳,梭然惊讶出声,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毕竟娆画最爱那张脸,无论如何亦不会自己扇自己巴掌。
而娆画本人,在痛意传来之际,同样不敢置信。
他低头看向微红掌心,心中闪过疑问。
还未想出所以然,锦歌拿着锦绸包袱走下楼,来到苏迷面前。
“副主先前法力尽失,一直在浮屠寺修炼,我等去见过几面,他都闭门不见,目前没有一丝有用线索,若你能帮我们找到他的下落,我等必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事成之后,我会告诉你们我的要求,暂且收点定金便可。”苏迷定定望着他,眸色极致幽凉。
“定金?”
锦歌闻声蹙眉,没明白她的意思。
刚想说些什么,眸光倏地一滞,但很快便恢复如常。
却见苏迷已接过手中包袱,拉着微生漾,朝门口走去。
锦歌正要上前追问,举步跨过门槛的苏迷,唇角动了动,他双眼随之倏滞,扬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锦歌,你……?!”
祭凛匪夷所思出声,视线落在两道离开身影,后知后觉明白了什么。
“那女人会摄魂术。”
涟裳眯着圆溜猫儿眼,神色渐冷。
锦歌与娆画听此,这才明白,苏迷口中刚才所说“定金”的潜在意思。
*
“刚才他们抽自己巴掌,是你动的手脚?”
微生漾坐在车厢前端,问出心中猜想。
苏迷径自驾着马车,神色淡淡道:“你是我的人,即便要欺负,亦只能我欺负,谁敢对你大小声,我便让他们吃点苦头。”
她既然准备接受他,那他便是她的男人。
除了她以外,谁都不能对他大呼小叫!
微生漾倏怔,嘴边笑意微顿,随即渐渐加深,伸手抱住她的腰,像大型兽类般蹭着她的背脊:“迷迷对我最好了。”
垂眼望着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苏迷握住马鞭的指尖,微微收紧,淡然神色闪过几许触动。
须臾。
苏迷声色微哑道:“只要你不欺我骗我,我会一直对你好,一直护着你。”
“嗯嗯嗯!我会乖乖的,迷迷亦要多疼疼我,这样我会更乖的。”微生漾蹭着蹭着,蹭到苏迷的脖间,最后将唇印了上去,时轻时重亲吻着。
“别闹,痒……嗯!”
苏迷不怕疼,不怕苦,最怕痒。
被他这般吻着,握着马鞭的手,都少了几分劲道。
可男人丝毫不管,甚至用牙齿,细细密密啃着。
苏迷紧皱眉头,强忍着笑意,将马车驶向偏僻位置,停下马车那瞬,反身扑到微生漾,张口在他下唇咬了一口:“既然说要乖,那便乖乖的,别闹,嗯?”
“只要你多疼疼我,我便不闹你。”
微生漾眸中闪着光,略显期待看着她。
苏迷沉默片刻,到底还是没让他失望,指尖扣住他的手腕,寸寸扬起抬高,用柔软温凉的指腹,熨帖着火炭绒般灼热掌心。
下瞬,她稍稍侧移,与他十指紧扣的同时,丰润朱唇落下,含住衾薄红誘的唇儿,时轻时重的辗转允吸。
比起男人狂肆的吻,苏迷的吻,含了几分隐忍与克制,无形沾染缱绻深情的味道。
好似两人相识亿万光年,本就属于彼此那般契合。
不知过了多久。
一记脸红心跳的吻,稍稍停顿。
苏迷紧贴着他的唇,直勾勾望着他眼,却一句话亦不说。
微生漾被她看的有些无措,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
正当以为她会再疼疼他,一道突兀男音,突然响起:“哎呦,这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两个男人,竟然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真是罪过罪过。”
苏迷闻声,不急不躁从微生漾身上起来。
稍稍整理好衣衫,抬眼望向左手拈着佛珠,右手持着法杖,身着一袭莲纹袈裟,脑袋上却顶着道士髻的假和尚,疑惑道:“和尚?道士?”
“贫僧乃是寺庙中的出家人,并未道士。”
苏迷见他站在马车前,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由扬眉:“大师主动找到我二人,所谓何事?”
“你怎知,我找你有事?”
“先主动搭话,后愣站着不离开,若无要事,难道是吃饱了撑着?”
和尚闻声笑道:“女施主果真不是凡人,看事情亦比旁人透彻些,不知女施主可知贫僧为何而来?”
苏迷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想到一种可能。
“你是浮屠寺的和尚?”
“女施主果真聪慧。”
“为了冷副主而来?”
“女施主又猜对了。”
苏迷闻声扬眉,稍显不耐:“所以,你要帮忙,还是不帮?”
“自然是……不能帮。”
他轻叹一声,还想说些什么,苏迷扬起手中的马鞭,招呼在马背上:“驾——!”
和尚吓了一跳,连忙往旁边躲闪,紧追着马车跑了起来:“女施主,贫僧虽然不能帮忙,但贫僧可告诉你前因后果,女施主,女施主……!”
刚跑几步,体力完全透支,和尚不得不停止追逐,扶着一棵树,大口大口的喘息。
然而就在这时,急速背驰的马车,突然止住,微生漾从马车跳了下来:“老和尚,你怎会找过来?”
“他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