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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儿媳那样的品性那么能干,这老太太愣是往死里磕。这二儿媳过门第二日就哭得惊天动地地跑来,她还跟个宝贝似的捧着?
丫头婆子悄悄地使了个眼色,就有人借机到外头打水拿帕子预备着给二夫人擦脸。趁机有人就到碧云轩告诉了苏若离。
苏若离这两日和顾章有了肌肤之亲,身子一时难以适应,正歪在炕上随意地翻着书,听了此话,打赏了来报信的婆子。
等婆子走了,她才下炕。趿拉着鞋闲适地在地上溜达了两圈。若有所思地望了望外头。
她掌管着府中的中馈,什么事儿都瞒不过她的耳朵。她早就知道顾墨一大早领着媳妇敬过茶在罗氏那儿用了早饭。后来就躲到外书房去了。
没想到这一躲就到了天黑,连卢氏的面儿都不见。
既然卢氏跑到了罗氏那儿去哭,心里定然是委屈的,罗氏又那么喜爱卢氏,必定会给她做主的。
到时候,这府里又得搅得鸡飞狗跳的了。
顾墨为何躲着卢氏,苏若离心里是有数的,但是这话她不能说也不好说。都是一家人了,在一块儿心知肚明就好,若是捅出来,伤的不只是一个人啊。
也不知道顾墨是怎么想的,新婚第二日就闹出这样的事儿来?
她心神不宁地转了两圈,悻悻地躺在了贵妃榻上。却知道这事儿不能插手,一插手就要出事儿。
掌灯时分,顾章从衙门里回来,面色有些冷峻。
苏若离替他宽了外衣,换上一件宝蓝纱地的家常袍子,吩咐丫头摆上晚膳来。
顾章一边吃着,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着,“今儿家里没什么事儿吧?”
苏若离喝了一口粥儿,抿了抿唇,抬头笑道,“有点儿小事儿,也不知道会不会闹大?”
“什么事儿?”顾章忙抬头,既然苏若离这么说了,这事儿就不小。
苏若离把卢氏和顾墨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又把卢氏跑去罗氏那儿哭诉也说了。
顾章一张脸黑得跟锅底似的,筷子愤愤地往桌上一拍,“二弟,这是要做什么?好端端地把人家姑娘娶回来不理人家,算个什么事儿?我找他去!”
“算了,还是先吃饭吧。不是你分内的事儿,你插手做什么?”苏若离忙拉住他,“二弟这会子正在书房里,连弟妹都不见,你去了能做什么?”
顾章悻悻地又坐了回去,瞅一眼对面的苏若离,叹口气,“这个家怎么就不能安生呢?好好地二弟中了进士娶了亲,按说也该长大了,又闹这一出?”
“谁家没有一本难念的经呢?”苏若离笑嘻嘻地,“不过是小事一桩,何必忧虑?”
两个人又开始吃饭,顾章望望苏若离,忽然问道,“你,那儿还疼不疼了?”
问得苏若离甚是愕然,哪儿疼?她没受伤啊?
不过只一瞬她就明白过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不由恨恨地剜了他一眼。
这家伙,怎么什么都能拿到桌面儿上说啊?
顾章看着她涨得紫红的小脸儿,嘿嘿地低笑着,大手覆上了她的小手,“离儿,这屋里就我们两个,有什么话不好说的?听营里那些老兵讲,女人第一次很疼的,我特意跟人要了一个方子配了药,等夜里给你抹上。”
苏若离再也忍不住了,磨着牙低吼起来,“顾章,这事儿你也能跟别人说?你还要不要脸?这一下子人家都知道我和你,那个了。”
“知道了怕什么?”顾章笑得开怀,苏若离越是气恼,他越是觉得有趣,“我们是夫妻做这些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何必多虑?”
苏若离被他噎得无语,悻悻地低下头自去喝粥,不想理这人。
夜里,两个人自然免不了又一番旖旎,春光无限。
只是这一次不比头次,苏若离竟然也尝到了鱼水之欢的滋味儿,两只雪白的玉臂紧紧地缠着顾章的脖子,两个人水乳交融,恨不得互相融化!
第二日,顾章一大早就神清气爽地醒来,亲了亲尚还在熟睡的苏若离,就起身出去到后花园打了一趟拳。
将军府虽然不小,可住进来的时日尚短,又没有专门劈出一个演武场来,顾章只好到后花园,那里场地还大些。
五月的天儿越发热了,他光裸着上身打完了拳,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晶亮的汗。
这个时分天才蒙蒙亮,他索性也没有穿上衣裳,直接拎着就往碧云轩大步走去。
刚出了花园门口,就听得两个年老婆子说话的声音。
他也没有刻意躲着,径自走了过去。
两个婆子是洒扫花园小径的,哪里知道这个时分会有人来?说话自然就大了点儿声,“听说府上的二爷成亲两日都没有近新娘子的身呢。”
一个婆子带着点儿干哑的嗓音说道。
另一个婆子忙急切地问她,“啊?难道二爷不喜欢?不对啊,新娘子长得如花似玉的,二爷没道理不喜欢呀?”那婆子眨巴着眼脑补着,“莫非,二爷有断袖之癖?”
“呵呵,二爷怎么会有断袖之癖呢?”先前那婆子忙打断她的话,“你没看二爷平日里见到夫人那副眼神吗?断袖的人能有那样*辣的眼神?”
“这么说,二爷喜欢将军夫人?”另一个婆子也觉得这话很是大逆不道,小声小气地说完,还不忘了用眼睛溜一圈。
“这话可不是胡乱说的。”那婆子吓得心脏砰砰乱跳,却又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这可是我们府上大姑奶奶亲自给老夫人说的,当日将军打胡人误传死在了外头,那时候二爷就生了这个心……”
“我的个天!这可乱了套了。”另一个婆子拍着大腿感叹着。
话还未落,身后忽然传来一个低沉阴冷的声音,“你们两个是不是活腻了?敢在这儿编排主子了?”
两个婆子吓得心头一个激灵,齐齐地回头看去,就见顾章脸色冷峻地正站在她们身后。
她们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将军,将军饶命啊……”
“若是再敢多言一句,我就拔了你们的舌头!”顾章冷着脸撂下一句话,拎着衣服就走了。
两个婆子吓得跪在那儿对视了一眼,直到看不见顾章的背影,才战战兢兢地比划了一个杀鸡抹脖子的手势,两个人各自回去洒扫去了。
一路怒气冲冲地回到了碧云轩,站在大门口,顾章才平静下心情来。
碧云轩的大门虚掩着,几个洒扫庭院的粗使丫头正握着扫把躬身使劲地扫着。
正房的门紧紧地闭着,显然离儿还未起来。
他定了定心神,决定先把这事儿瞒下来。
这事儿不能让离儿知道,省得她又伤心难过。她嫁给他,就没有过上一天安生日子,不是他娘闹腾就是他二妹有事儿,如今又添上了他大姐。
二百二十九章 送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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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到底还让不让人住了?
若是都不能消停,干脆都给他搬出去!
他实在是弄不懂,按说离儿在他不在家的那段日子,亲自把快要被婆家给折磨死的大姐接回家里,当亲姐姐对待,大姐,怎么着也不应该这么胡言乱语啊?
平日里看着大姐也是一副温顺的样子,怎么遇到事儿竟然这样?
他想了一通,决定等会子到翠微堂一趟。这事儿要是不压下去,让府里的下人嚼起舌头来,到时候离儿还怎么在这家里竖起威信来?
一想到竖威信,顾章只觉得脑中灵光乍现,若是府上真的传出离儿和小叔子有染的话,到时候离儿就不能再掌这个家。
那,最后谁会接过这个中馈之权?
他可是记得当初离儿还没嫁进将军府的时候,是他大姐暂时给管着的。
莫非,她们心有不甘?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顾章的面色更加阴沉起来。
看来,这后宅的阴谋比起沙场的谋略来还真的一点儿都不逊色啊?只可惜,她们都用错了地方了。
进了院子,他简单地擦洗了身子,回屋轻手轻脚地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就打算去罗氏的翠微堂看看。
谁知道苏若离就在这时醒来了,她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儿一样,连着打了两个哈欠,伸了伸懒腰,才恋恋不舍地坐起身来。
昨夜顾章一连要了几次,没个餍足,虽然她也尝到了那般**美妙的滋味,可到底还是有些受不住。早起就觉得身子酸痛沉重,很是难受。
顾章早就迈步上前,一把捉住她正往外伸展的柔嫩小手,笑着拧了一下她挺翘的小鼻子,怜爱地说道,“小懒猫,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苏若离哼哼一声,脑袋往他胸口蹭了蹭,“人家都快要累死了,你还说!”
“是不是昨儿晚上要的多了?”顾章面不改色地说着,大手已经扒开了她的领口,就见她雪白的肌肤上满是他激情时留下的痕迹,青一块紫一块,生生地把那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的颜色。
“哎,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今晚上一定不会了。”顾章歉意地说着,给她轻轻地揉着腰身。
在他的轻怜密爱下感觉好了许多的苏若离,听了他的话,就像个小兽一样龇牙咧嘴,“还想有今晚啊?再来一夜我小命都没了。”
“就一次,今晚就一次还不行。”顾章瞅着她那慵懒散漫的样子,只觉得下身那处又热了起来,情不自禁地又吻上了她的小脸,“离儿,我又难受了怎么办?现在又想要了,等不到今晚了。”
“去死!”受不了他这副无赖的样子,苏若离一把把他往外推开,飞快地穿了外衣就要下床。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哪有这样没个黑天白夜的?
这万一传了出去,罗氏还不知道怎么看她?
本来两个人成亲都好几个月了,应该也不再这么黏糊了。可他俩实在是头一回,苏若离也没想到顾章会这么上瘾。
顾章瞅着她瞪着葡萄般滴溜溜的眼睛发威的样子甚是可爱,也就不再吓唬她,强忍着体内的膨胀,亲自服侍她梳洗了。这才摆了饭菜来吃!
吃过饭,顾章就穿戴停当,往外走去。
苏若离也跟着他出了远门,今儿她得到三元堂和成衣铺子转一转了。安平公主走了,成衣铺子的生意都是她的了,大把的银子不赚白不赚啊。
可瞧着顾章却不是朝大门走去,而是怪向翠微堂的方向。苏若离不由纳闷,自从罗氏闹腾了几场之后,顾章没有事儿不会到罗氏那儿去的。
这一大早上的,难道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她忙喊住他,顾章却笑着解释,“去看看娘,好几日都没去了。”
这话说得也无可挑剔,毕竟人家是亲生的母子,哪有隔夜的仇啊?
想了想,苏若离跟上他的脚步,“既如此,我们一块儿去吧。”
作为长媳,她给婆母请安那也是天经地义的啊。
顾章无话,想着到时候这事儿也瞒不住,不如早些让她知道,他们夫妻之间也好有个商量才是!
一路默默无语地到了翠微堂,罗氏才刚起来,正坐在妆奁台前梳妆。
见他们来了,她自然没有好脸色,冷哼了一声,连让他们坐下都没说。
顾章忍着一肚子的不快,上前给她恭恭敬敬地行礼,“给娘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