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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重生之童养媳-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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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日久了,大家自然而然就混熟了。当然,是和管孟混熟。阿玲是女眷,和她混熟的也就是徐成的媳妇儿而已。徐成等人也想多知道些沈寄的事,好判断她到底是不是小郡主。而管孟阿玲则是受了魏楹的嘱咐,搞清楚对方和岚王府到底有没有关系。据阿玲的回禀,说徐成似乎跟岚王府并没有直接关联。然后,十五叔又托江湖上的消息贩子查到了徐成的来历。顺藤摸瓜找出了凌云。
    魏楹据此也推断出了正确的缘由。三天前他和沈寄有这样的对话:
    “魏大哥,你是说我可能比国公府的小姐出身还要高?”沈寄瞠目结舌。
    “当然,也只是猜测而已。”事情跟岚王没有直接关系,来人是凌云的徒弟。还有之前太后皇帝的态度,魏楹猜到可能沈寄是穆王的遗孤。他手心有些发热,便伸出来两手对搓了一下,这和他从前猜得正好对上了。他一直就认为沈寄不可能就是一个农夫的女儿,她的相貌,她的见识,她的气度都不太可能。
    沈寄很冷静,不管原身是不是,反正她不是。她就是个换了芯子的冒牌货。她幽幽的看着魏楹:“你很高兴啊?”虽然她也希望原身有个好出身可以帮到魏楹,更加可以让自己更好站住脚。但是,看到魏楹喜形于色心头还是有点不舒坦。
    魏楹反应过来,到她身边坐下,“你要真是穆王遗孤,那当然是好得很的一件事。你也知道,我一心谋求上进,这样的踏脚石要是真有,我当然不会拒绝。”
    这话说得够坦诚!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如果他一味清高自守,在官场是不可能真的混出头的。他从来没有隐瞒过自己的野心,不然当年也不会去谋求石府的榜下点婿了。如今有这样天上掉馅饼的事,不高兴难道还要难过么。沈寄觉得自己应该庆幸,魏楹在她面前是没有一点防备和隐藏的。
    “可是,这也就是锦上添花而已。你就是不是什么郡主,那也一样是我媳妇儿啊。而且,我最高兴的是,这样一来,你不就是岚王的堂妹了么,这真的是太好了!再好没有了!”
    沈寄释然,随后道:“你收敛点,回头被人说你看着要除服结束孝期了就喜形于色,笑出声来,我看你怎么办。”这下就说得过去了,为什么太后待她如此亲善,为什么日理万机的皇帝都被她撞上了,还一副逗弄晚辈的模样和她说话,为什么长公主要送她名贵的见面礼,为什么那个公主的儿子后来竟然没有来找麻烦,为什么会有人到华安去查她的来历。原来自己不是还珠格格,却是王爷的遗孤。
    魏楹醒过神来,方才的消息太让他高兴了,意思有些忘形。好在这会儿说的是私密事,屏退了下人,让他们远远儿的在外头守着。不然还真是有些说不过去。
    “可是他们怎么不跟我相认呢?”沈寄疑惑的道。
    魏楹想了想,“可能没有证据。皇家要让你认祖归宗肯定是需要证据的。就像我脖子上一直挂着的祖传玉佩。如果没有这个,我再长得像我爹也没用。”
    原来如此啊,沈寄两手一摊,“那就没办法了,我要是有这种宝物还用得着去卖身葬父啊?”
    魏楹背着手走来走去,“没有也有没有的好处。不能认回你,那么太后和皇上就会对你格外怜惜,尤其穆王又是为国尽忠才战死的。”
    沈寄挠挠头,“你倒是直接就肯定了?”
    魏楹过来,看左右无人便亲了沈寄的脸蛋一口,“我早就觉得你必然出身不凡了。”憋了一年多了,苦死她了。还好还好,马上就除服了。
    要说魏楹是认定了这点然后投资,那说不过去,毕竟谁也不能保证他这个猜测是真的。而且,就算是真的,谁知道有没有被人认出来的这一天。所以当初他放弃石小姐娶沈寄为正妻是真心诚意的。沈寄自然也知道这一点,魏楹这么不遗余力往上爬的人,做出当初的取舍多么不容易。
    “且看看吧,没有证据,谁知道是不是。”
    到了日子,魏氏的孙辈统一在祠堂除服,这之后就可以不用再守孝了。不过魏楹和沈寄也并没有换成鲜色的衣裳。不但他们,就连除服之后跟着他们上路的魏柏和小权儿也没有。
    魏楹上京谋求起复,魏柏也是要去谋求官职,四老爷和四夫人郑重其事的拜托了魏楹。他身为长兄自然也是责无旁贷。小权儿则是一早说好跟去见世面的。他知道要和爹娘分离就有些不想去了。是十五婶做了好些日子的思想工作才把他说通的。这会儿他就站在小船边上看着岸边的父母不断的挥着小手。
    直到人看不见,沈寄才牵着他进舱房去。
    “小权儿好勇敢,都没有哭。”这一路上京,倒不用像从前那般赶时间了,所以魏楹让人去包了一条船,一家子连着下人都走水路进京。这样人不用那么辛苦。船很宽敞,有十几间舱房,四百两包下来。下人搬了不少菜肉上船,完全可以在上头过日子。
    小权儿挺了挺小胸膛,小脸上一脸的严肃,“好男儿,志在四方!”
    魏楹和魏柏都大声笑了出来,他们憋了一年,今天除服了,终于可肆无忌惮的笑出来,是以都
    小权儿有些羞恼,决定不理大哥和六哥了。他靠近沈寄怀里,沈寄便剥了甜甜的橘子喂他。他吃下去之后,想起一件要紧的事,于是开口道:“大哥,我有见重要的事和你商量。”
    魏柏又笑了出来,魏楹也忍笑道:“什么事情,你说?”
    沈寄也诧异的挑眉。
    “我想跟大嫂一起睡,爹爹说这件事直接和大哥商量就好。好不好嘛,大哥?”
    “不好!就你这样,还好男儿呢。你多大了你,五岁了是吧,谁五岁了还非要挨着大人睡的。你不会还要尿床吧?”魏楹一脸疑惑的看着小兄弟。
    “才不会呢,人家早就不尿床了。”小权儿拉着沈寄的手,眼巴巴的。
    魏柏起身到甲板上看风景去了,他怕魏楹把人塞给他,所以干脆溜之大吉。
    沈寄想着小权儿初次离家,便道:“要不……”
    “这事没商量。”魏楹斩钉截铁的拒绝,看小权儿一脸的失望,终于大发慈悲道:“最多让你和做饭的方妈妈一起睡。”
    小权儿想了一下方妈妈满脸的褶子摇头不肯。他已经知道自己不能得逞了,大哥是说一不二的,说不让他和大嫂睡就不让。不过现在这个陪睡人选听来还有商榷余地。想了想委委屈屈的说道:“要不,我和季白一起睡吧。”
    一旁的季白听到自己被小爷点了侍寝,而且还是这么退而求其次的委屈模样,立马心头也跟着委屈了。然后就见到自家爷点了点头,“好吧,看你第一次出远门的份上。”


 ☆、卷五 V 114 返京
    魏楹一行人是除服礼之后直接上的船,中午是在船上吃的鱼头火锅,很是鲜美。沈寄前世曾经坐轮船旅游过,做这人力的船又是一番滋味。这会儿是夏天,坐在甲板上吹河风很是舒服。
    旁边一只小手拉着她的袖子,小权儿嘟囔道:“大嫂,头晕、站不稳。”
    沈寄看他小脸有些发白,赶紧把他抱到怀里,知道他可能是晕船了。
    “不怕啊,头一回坐船都是这样的,习惯了就好。”
    “嗯。”
    沈寄再一看,魏楹还好,毕竟他当初游学三年,船肯定是早坐惯了的。魏柏的脸也有些白,站起来道:“我也头晕,大哥大嫂,我回舱房去躺会儿。”
    沈寄瞧他走得不大稳当,便让刘準过去扶他一把。自有跟他出门的贴身丫鬟跟去照顾。魏柏从前一直都关在淮阳老宅埋头苦读,虽然出过远门上京赶考,但是都是坐马车。所以,这也是他头一次长途坐船。
    魏楹吩咐人找了灌腌的话梅出来,送一些给魏柏,剩下的就放在小几上让沈寄和小权儿吃,吃这个可以防晕船。
    小权儿含着话梅躺在沈寄腿上听她唱歌,沈寄听说听些音乐也可以减轻晕船的症状,便哼淮阳小调给他听。小权儿开始觉得难受,后来就慢慢露出了笑容,笑着说:“舒服多了!”也不再躺着了,直接在沈寄腿上坐了起来,靠着她看两岸青山往后跑。
    “那就好!”沈寄喝了一杯蜂蜜水润嗓子。魏柏还好,那已经是大人了。小权儿可才五岁,她负有照顾之责。
    旁边阖着眼听曲子的魏楹睁开眼道:“没了?”
    沈寄朝旁边的琴架一努嘴,“你弹首曲子给我们听吧。”
    “好!”魏楹爽快的答应,坐了过去,“想听什么?”
    沈寄想了想,“这时辰,弹《渔舟唱晚》吧。”船上的厨房里,已经在开始准备晚饭了,一阵阵的饭菜香传来。
    小权儿听了一会儿坐不住,“我去找小朵朵玩。”
    “好,去吧。”
    小权儿便抱了一小罐话梅由季白领着到舱房去找小朵朵去了。
    魏楹看着沈寄笑笑,手下指法一变就换了一首曲子。沈寄听了听,是《凤求凰》。她笑着拿宫扇半遮住了脸,只露出一双笑意盈盈的眼。
    琴声传进舱房,魏柏幽幽的想着他这回上京,一是要谋求一个合适的官职,再有就是要和母亲之前看好的那位于姑娘成亲。母亲已经把诸事都托付给了大嫂,大嫂满口答应一定给操办一个热闹的婚礼。不知道于姑娘是什么样的人啊,他们日后能像兄嫂这么琴瑟和谐么?
    晚间临睡前小权儿恋恋不舍的被季白带出去,不时回望沈寄希望她开口把自己留下来,沈寄只能忍着笑低下头去当没看到。方才季白说挽翠让她把小爷带过去她一并照看,说担心季白照顾不好。沈寄想了想便同意了。季白白日带着小权儿玩耍还行,晚间照顾孩子还真是没经验。而且流朱凝碧采蓝都比她大,她被惯得就跟小孩儿一样,远没有沈寄十三岁时的成熟。所以真要把人交给她照顾,沈寄也不放心。现在挽翠把责任接过去,自然再好没有。魏楹也觉得挽翠再是知情识趣不过,这样晚上便完全可以不用分心。
    魏楹把门合上然后笑着走回来,“小寄,我们也早些休息了吧。”
    沈寄点点头,她钗环已卸,褪了外衣便钻进被窝躺下。魏楹便将烛火熄灭了也上床来,直接就钻进了她的被窝,嘴里嘀咕道:“等了好久天才见黑。”
    沈寄闷笑出声,小夫妻俩一年半没有亲热过,这会儿自然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所以,魏楹怎么可能答应让小权儿睡在这里。用他的话讲,因为这样那样的缘由,他的儿子已经小了一两岁,再拖下去可不行。要是十五叔当年不吵着要睡爹娘中间,他搞不好也要大个一两岁。
    沈寄扑哧一声笑出来,“大个一两岁那就不是你了。”她这会儿正躺靠在魏楹身上,魏楹则靠着柱子,两人身上都有些汗津津的。
    魏楹只觉身下又是蠢蠢欲动起来,于是在沈寄耳边道:“再来!”
    “嘻嘻……”
    好在是将整艘船都包了下来,舱房隔音也还好,所有伺候的都是自家下人,倒也不用太过不好意思。外头流朱候着,等着听里头的吩咐。直到夜半才听到叫人要水的声音,她便起身去叫人抬水进去。
    次日清晨,挽翠起身去看小权儿和小朵朵醒了没有,发现两人并头睡得正好,小权儿的小拳头压在小朵朵脸上,小朵朵的脚丫子则搁在小权儿的肚子上。此时他们一个五岁,一个三岁,男女七岁不同席,所以,他们睡一处正好,方便挽翠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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