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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幺娥的幺蛾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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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光顾着说话了,我还给大家煮了解暑茶正凉着呢,这就去端来。”三娥适时地转移话题,进厨房去端茶汤出来。这茶汤表面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甚至味道有些微微苦口,但都是好东西熬煮出来的。

    也不知朱爷爷从哪儿倒腾来一本翻得卷边儿的‘中医药简明图解’,托二娥给三娥送了来,三娥从那里自学了不少知识。好像这一款解暑茶,就用了山里采的野菊花、野山楂、甘草、夏枯藤等几种清热醒脑的中草药材熬煮而成,连小朋友也可以饮一些。

    何同海端过碗咕咚咕咚一阵豪饮,一碗凉茶就见了底儿,“这茶喝下去比什么都舒坦,自从三娥到了咱家啊,我们这口福都多了不知多少!”

    他的由衷赞叹刚刚出口,就闷声忍了一记桌下的飞踹,那力道可是比他刚刚那几下加起来还要劲儿大生猛。

    三娥啜着凉茶,小心地看何同川的反应,刚刚嫂子提到了付春生,也不知在他心里是怎么想象两人的关系的,又不好主动同他解释什么。

    何同川神情淡然地喝着茶,一碗喝完,就又坐在藤椅上慢条斯理地忙起活计来,喜怒难辨。

    *
    夏季里天黑得晚,一家人饭罢还留在院子里纳凉,天边晚霞擦着一缕黑云,红黑渐变甚是诡异。

    “这天怕是要来雨了呢。”何母望着天边悠悠地说。

    突然院门外传来一句焦急的寒暄,“何大娘在家不?”

    “是玉琴来啦,快进来坐,三娥正好煮了凉茶,给你嫂子盛一碗。”何母赶紧招呼这位在满井村最出色的女后生,来人是宋玉琴,村支书家的二儿媳。

    宋玉琴一脸焦急,“大娘,我这没空喝茶了,我是来找三娥的,听二娥说她懂些草药的知识,我这来找她救命呢!”

    一听这话,何家人都吓了一跳,三娥的心里更是一惊,“玉琴嫂子,我的确是采过一点药草,但治病我可是一窍不通的,更别说救人啦——”

    “是啊,玉琴,”何母也赶忙跟着解释,“你慢慢说到底出了啥事儿,三娥可真是不会治病的,要是家里有病人需要送去镇上医治,我让大海去给你搭把手。”

    “是我姑家的大表哥带着孩子来探亲,这大人孩子住在城里难得看见山,下晌就跟着俺家男人一道去逐鹿山上玩耍去了。没曾想我那大表哥一不留神让蛇给咬了,当时俺家男人找了绳子把伤口给扎上了,好容易背下山来,这会儿伤口已经肿得流脓,老人家都说送去镇上这几个小时说不定人就够呛了,我这才来找三娥看看有没有什么治蛇毒的草药能暂时用用……”

    宋玉琴一张脸蛋急得通红,盯得三娥身上都要出窟窿了。

    “玉琴嫂子,那你回去稍等会儿,前几天我在山上看到一株七叶一枝花据说能治蛇毒,那会儿它还长得太小我没舍得采,我现在立即去寻,得了就去你家里。”这药草三娥的小基地里是有两棵的,要寻来也不是难事,救人要紧。

    宋玉琴喜极而泣,“那嫂子就先谢谢你了,我回家等你!”

    三娥几乎是和宋玉琴一同出门的,她掉头就朝山上跑,全然顾不上远处传来的隆隆雷声。

    何同川茫然地站在院子里,听着天空中传来的闷吼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这个光景三娥一个人进山去实在太危险了,若是她再碰到什么危险而他又不在她身边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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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复明
    “大海!”何母用扇子拍了一下大儿子,“还愣着干什么,天都擦黑了你妹妹一个人上山太危险了,你赶紧跟去帮个忙。”

    何同海一听这话才回过神来,赶忙趿拉上一双鞋子追了出去。

    何同川的一双手紧紧攥在竹篾上,锋利的竹篾划破了他的手指,渗出血来。百爪挠心的担忧和苍白的无力感同仇敌忾地站在一边折磨着他,可他除了站在那里接受折磨却什么都做不了。

    救人如救火,三娥知道这蛇毒发作是可以轻取人命的事儿,做不得半点耽搁。她那个藏药草的小基地颇有些距离,拼尽全力一来一回恐怕也要半个多小时,此刻天公发难,竟还淅淅沥沥地落起雨来。

    雨水先是落在密密匝匝的树冠上,偶尔一串滑落不堪重负的叶片淋在三娥的头上肩上,林子里已经逡黑,三娥努力奔走顾不上害怕。玉琴嫂子从前很照顾她们姐妹俩,如今她有事相求,自然应该不遗余力。

    三娥从两株七叶一枝花中选了大一些的那株连根拔下,转身就朝山下跑,雨势渐密,山路湿滑,转弯处一个不小心,三娥仰面摔了个大屁蹲,泥湿了衣服但幸好没有受伤。

    又过了一刻多钟,她泥猴子似的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了支书家门口,玉琴嫂子正撑着一柄伞在门前焦急等待。

    “就是这个,听老人家说能解蛇毒,洗干净之后茎和叶捣碎敷在伤口上,花果和根须煮水喝下。”三娥边喘边交代用法,“嫂子,保险起见人还是要送医院的,土法子未必人人合用。”

    “三娥妹子你说的是,我表哥他们单位已经联系上了,正派车来接人送回城里的医院医治。就是这雨天路上耽误时间,且要等上一阵子呢。”

    三娥帮着宋玉琴将药草捣弄好,给她那位表哥先用了上。

    村支书张有德也一脸愁容,人在他家里出了事儿,对方还是个部队里的什么首长,他总觉得自己身为村干部和老乡没有掩护好这革。命战士,难辞其咎。

    “今天多亏有三娥了,这七叶一枝花是个好东西,当年山子他爷爷上山砍柴让蛇咬了,就是用的这药草捡回一条命的。应该没有大碍了,没有大碍了……”

    “大伯,嫂子,我得赶紧回了,这天黑落雨,娘在家会担心的。”三娥见情况暂时稳定,赶忙告辞。

    待她一身落汤鸡打扮的进了院子,看见厅屋里坐着叹气的何母先是一喜,紧接着又叹了一口长气,“这俩人怕是走岔路了,老大的雨,也没法子通个信儿!”

    “娘,大哥出去寻我了?”三娥见家里的男丁都没在,“同川哥呢?”

    何母迎着三娥进屋,“赶紧去把湿衣裳换下来,小心着凉。这先是大海出去撵你,结果回来了说没跟上,二川也跟着着急了,怕这黑天雨夜的你再有个什么意外。我让大海再去寻,他也非要跟着去,这不,哥俩一道去了,怕是跟你走差了路,林子里寻个人好比大海捞针似的,他这两眼一抹黑的……你说……”

    “那我再去看看——”

    “回来!”何母喝住三娥,“这么寻来寻去的什么时候是个头!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里等着,他俩好歹都是男人,互相照应着出不了岔子的,你再出去我这心就要焦出火来了!”

    三娥换上干净衣服陪着何母一块儿等,也不知为什么,她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有什么意外发生,又不敢表现出来惹何母焦心。

    大约又过了半个多钟头,院门咣当一声被撞开,母女俩齐齐站起身来迎过去。

    “这是咋啦?!”何母看着二川是被他哥大海给背着回来的,紧张得连声音都打起颤来。

    “同川哥——”三娥也吓得不轻,看着紧闭双眼的何同川被何同海背进屋里放到床上,赶紧找来干毛巾替他擦拭脸上的湿发和泥水。

    何同海一边帮着何母给何同川倒换干净衣服,一边喘着粗气说,“路上滑,二川不小心滚了山,这可怎么是好?”

    “快看看他那里受了伤?”三娥俯在床边轻轻呼唤,“同川哥,听见我说话吗?”

    仰躺着的何同川突然皱了皱眉,“三娥,三娥呢?”他慌乱地伸出手来摸索。

    “我在这儿!”三娥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同川哥,我回来了,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

    一番折腾,总算确认何同川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一家人心里安稳下来。

    傍快天亮那会儿,何母陪杏子起夜,发现何同川正在发烧,整个人炭火一样地烫,烫得何母一下子清醒过来,赶忙去敲三娥的门。

    “是发烧了,可能是昨晚淋雨着了凉,娘你再去躺一会儿,我来照顾他。”

    三娥打来一盆水,用毛巾浸湿给何同川擦额头、脖颈、手心这些部位,帮他做物理降温。同时,三娥皱着眉头努力回忆当初的同仁堂感冒清热颗粒都是什么成分来着?葛根、桔梗、薄荷……想不起来了,况且这些药山里也不是都有。

    灵机一动,她想起来今天是十五,是该和收药师傅李丛生碰面的日子,说不定他那里能有什么合用的药材和好法子。三娥简单和何母交代了一声就跑了出去,李大叔果然如约在等她。

    这次她卖了一些何首乌和黄精,李丛生掏出七元钱给她,她没接,“李大叔,我家里哥哥昨日淋了雨发高烧,这钱我不要了,想跟你讨个治病的方子,能马上就用上的。”

    李丛生嘿嘿一笑,“你这个鬼机灵的小丫头,这次可做了亏本买卖,钱你拿着,一个治风寒的方子我还是给得起的,不值几个钱,就当是交你这个小朋友免费赠送的好了。”

    “不过咱这山上药草品种有限,我这方子肯定有效但效果会慢一点,听你说这病人是个身强体壮的年轻人那烧两天不怕的,发烧也是身体自己在给自己医病懂不懂?”

    三娥点点头,看着李丛生从背篓里拿出几样平常的药草,“这个洗净煮水,一日两服;这个呢,捣碎之后用干净纱布敷到肚脐上,一日一换,我保证不出三日,至多五日吧,病人就可以好个利索!”

    三娥一一记下,和李丛生谢了又谢,这才忙不迭返家去照做。

    “娘,杏子还小,别让同川哥给传染上了,要不这两天就让同川哥先住我那小屋里吧。”感冒是会传染的。

    何母见这三娥也是真心实意照顾二川,就同她说,“这样吧,我先带着杏子到你那屋里住两天,这大屋你照顾二川毕竟也方便些,晚上你就睡在我这床上。你自己也得好生吃饭歇息,要不然他没好呢你再累病了。”

    何同川起初烧得七荤八素,整天躺在床上昏睡,靠着三娥喂水喂粥才勉强吃些。三娥就这样衣不解带地照顾他,白天还要抽空做些家务,种菜喂鸡,给全家准备一日三餐。

    自从大花儿来到何家,那四只母鸡更是心情愉悦,一日双蛋近乎常态,其中一只母鸡还孵出了一窝六只小鸡崽儿。三娥早起给何同川做了一碗蛋花汤补充营养,端着进屋的时候看见他正撑着胳膊想坐起身来。

    “同川哥,你好些了吗?”三娥伸手探着他的额头,似乎还有一点低烧,比起前两日已经好多了。她掖了两只枕头到他身后,细细地吹凉蛋花汤,“口渴吧,我煮了点儿汤,你尽量多喝些,有了体力才能好得快。”

    勺子送到嘴边,手却被他的大手握住,“三娥,这几天谢谢你照顾我,我好像听见你跟我说了很多很多话,虽然我病得稀里糊涂没有记清楚你说了什么……”

    “没记清楚就好——”三娥将一口蛋花汤送入何同川的口中,可是你干嘛嘴那么严呢?都没说几句煽情的梦话回应我的热情,电视里不都是那么演的吗?昏迷吐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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