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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眼,总觉得站在高处的那温婉女子,倒跟身旁那清冷男子如此的搭配,绝色的容颜,男子身材修长,女子娇俏动人。
趴伏在地上的钱氏“哎呦、哎呦”喊的厉害,尖锐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打死人了,顾家小子要打死我了,乡亲们都来评评理,他们杨家仗势欺人啊!老天爷,他们这是要逼死我啊!”
“逼死你?”田锦绣娇美的身子往前走了两步,走到钱氏趴伏的地方,停下脚步,身子微微弯下腰,看着地上丑陋无比的钱氏,心里更多的是厌恶。
“我们杨家光明做事,怎么会逼死你?”明明是细语喃喃,可乡亲们一听都觉得这声音比冬日的寒风还冷冽,让人浑身打了个冷颤。
纷纷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钱氏。
果真就见钱氏像是看见了鬼魂妖魔一样,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口中喃喃的说道:“田锦绣,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砍死你!”
慌忙中去拿之前掉在地上的砍刀,田锦绣冷眸起身,一脚踩在那掉在钱氏脚边的刀锋,钱氏的手原本已经拿着刀柄,此时也连带着被田锦绣一脚踩在地上,疼的钱氏又“哎呦、哎呦”的乱叫。
“你给我松开脚……”
“松开?”田锦绣那踩着砍刀的脚缓缓的抬起,钱氏怒眉横生,找准机会看田锦绣疏忽,忙紧拽着刀锋又砍向了田锦绣。
田锦绣邪魅的一笑,伸脚踢中钱氏拿着刀的手腕处,钱氏只觉得手腕疼的钻心的疼,像是被人挑了筋脉一样的疼痛,“哐当”一声,砍刀就又掉在地上,钱氏趴伏在地上像是断气的死猪一样,“吭哧、吭哧”的喘着气。
锦绣闲着没事就在屋里打坐练习少林拳法,少林的内功精湛,她那一脚踢出看着简单,却不晓得足足有二成的功力。她就是要恶惩钱氏,打死这个害人精,钱氏那只手也就费了,想干什么重活都不行了,若是不保养好的话,天长日久的话,就是连提筷子都是难事。
田锦绣不是大恶之人,她有仇必报,可是那人不是犯了太大的错,她是会轻饶的,人活两世很多事她都看明白了,那些尖酸刻薄之人,无非就是想讨了便宜想让自己多赚点钱,锦绣觉得只要没有触碰到自己的底线,她都可以原谅,正如张巧一样,公婆杨家就是她的底线,张巧作恶多端,可田锦绣并没拿张巧如何,她就是看在公婆的面上。
钱氏在自家折腾,掺合生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从开始做木耳包子的时候,钱氏就跟杨家争着收购干货,可后来钱氏收购的干货出了问题,又到之后的收购槐花等,钱氏更是买通了张巧探听自家保存法子。
锦绣觉得这样的恶人,她没必要一次两次的原谅,不给钱氏个教训,她还真当自己病猫不发威呢!
缓缓的扫视了站着的人群,钱氏躺在地上依然“哎呦、哎呦”的大叫,田锦绣提高了嗓音说道:“钱氏,你三番五次的来我们家折腾,我们杨家之前是不跟你计较,你还嘚瑟上了,买通我们家的人,探听到我们家保存槐花、榆钱叶的法子,还到处的收购,我从安平府城回来,念着我们家要开作坊就不跟你计较,没想到你又来找麻烦,你当我们家是怕你了么!”
田锦绣的声音很大,站在老远就听的见,乡亲们听见是钱氏买通了杨家的人知晓了槐花、榆钱叶的保存法子,脑海中缓缓将杨家的众人过了一遍,不用猜就晓得是张巧。
而在村子里也没听说杨家怒罚张巧的事啊!心中再次对杨家感慨,只盼着自家闺女也能说的这样一家婆家,张巧的好吃懒惰闻名乡邻,更是破坏自家的生意,可就是这样,善良忠厚的杨德海夫妇还没将张巧送官府。
看着乡亲们脸上的敬佩之情,田锦绣终于知晓公婆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张巧了,虽然只是百十户的人家,可是谣言可谓,若是之前不顾一切怒打张巧,将张巧赶出去,乡亲们的七嘴八舌只会传播他们杨家做了生意赚了银钱就不顾糟糠之妻,就看不上张巧这样的妇人,要将人家休了去。
到时候,传播的太多,杨家就会背上恶毒的名声,今后小石头的婚事,朵朵的出嫁都会成了问题。
田锦绣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她身为二十一世纪人的心思,丝毫想不得这么的多。
她从安平府城回来就没打算轻饶钱氏的,所以才会在帮工的乡亲们之前说只要拒绝给钱氏合作,他们家的作坊招工就会择优录用。
可在人前,她还得玩些心眼儿,总不能让小人得志,抓了自己的把柄吧!
钱氏横躺在地上,她身上的衣服原本就破烂,此时地上的灰土全被钱氏沾在身上,只觉得地上躺的不像是个人,而是一头黑乎乎的肥猪,鼻息间能闻见从那附近穿来的阵阵恶臭,也不晓得多久没洗澡了。
田锦绣捏了捏鼻子,走远了钱氏的身旁,只怕再呆会隔夜饭就要吐出来了。
“田锦绣,你们杨家人不得好死!”钱氏话才说出口,隔空就觉得脸被人啪啪甩了两巴掌。
众人能听到那清脆的耳光声,再看向钱氏,的确是张大了嘴巴,鲜血直趟,胸口处全都是鲜血。
更惊呼这动手之人的厉害,却不晓得是顾南生动的手还是田锦绣,可仔细一看,就看到此时钱氏肿胀的脸上几个清晰可见的指甲抓痕。
就看到站在高处的女子,清冷的双眸中闪现一丝杀气,像是把玩双手一样,低头细细的看着自己细白的手指,那指甲斜长,明显钱氏脸上的伤就是田锦绣打出来的。
众人低低抽了一口凉气,这看着温婉端庄的杨二娘子,啥时候练的武功,而且功夫还这么的高。
钱氏吐了嘴里的鲜血,怒瞪着田锦绣丝毫不害怕:“你们这就是报复我!看我抢了你们家的生意,半夜偷偷跑到我家,将我家的槐花、榆钱叶全部都灌了水,田锦绣,亏你还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女子,心肠竟然这么毒辣!”
偷跑她钱氏家?田锦绣都觉得好笑,她连钱氏家在什么地方都不晓得,半夜偷跑她们家?她有这么闲情?
人群中就听见有人说,今儿一大早就听见钱氏在院子里怒骂,说那个鳖孙把他们家的槐花叶灌满了水。
此时又听钱氏说起,而且将这屎盆子扣在人家杨家的头上,一些人都不忿的说道:“钱氏,前天夜里下了场大雨,咱们村地势低,好多人家屋里都灌了水,可不是你屋里漏水雨水打湿了槐花叶等,你怎么就冤枉人家杨家呢!”
乡亲们七嘴八舌的说道,钱氏在反驳,提高了嗓音却也盖不过这么多人的声音。
田锦绣倒不着急解释,人心所向,公道自然在真理,前几天夜里那场雨,好多户人家院里屋里都漏水,不就是钱氏偷懒没有好好将收好的槐花叶等保存好,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她怨恨杨家,便这样将屎盆子扣到杨家的头上。
可也得看看他们杨家是不是随便人欺负的。
钱氏看着那抹娇美的倩影,心中虽觉得田锦绣温婉好看,可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收购的东西全都不能用了,将心里的怨恨全都记在田锦绣的头上,怒瞪着田锦绣恶狠狠的说道:“田锦绣,你个克星,你克死了杨家二子,以后你注定是孤单一辈子,谁爱你谁死……哈哈……”
瞬间就看到田锦绣已经到了钱氏的身边,俯身两只手左右开弓,周围只能听见“啪啪啪”的怒打声,连钱氏的嘶吼都被湮灭,田锦绣解了心中的怒气,站起身来快步远离。
她不在乎别人说她是克星,可是却不想听见钱氏说的后半句,她想跟顾南生相守一辈子,所以心中的怒气打出来,手上的力气也更大了些。
众人再看向钱氏那黑乎乎的脸颊已经肿的跟猪头一样,都捂着嘴纷纷偷笑起来。
这个钱氏,也得好好的收拾一番了!成天在村子里惹是生非。
“钱氏,下一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挨打的事了!”那清冷的声音在空中响起,原本暖和的天气,就觉得跟下了场冰雹一样阴冷。
看着杨家二娘子的坚决冷断,人群中的乡亲们,一些原本想着去杨家作坊打混的人,纷纷打了退堂鼓,连报名的心思都没有了。
田锦绣看着人群中的一些乡亲们隐约见闪身离开,她倒是心中欢喜一笑,报名的人数少,她还省下力气呢!
那些想来她杨家作坊打混的人,她又怎么可能放进来。
真心实意想来杨家作坊赚钱的,纷纷拍成一条长队,田锦绣一一问了名字登记下来,整整忙活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报名人数足足有一百五十来人,田锦绣看着写的洋洋洒洒的纸张上,心里微微的犯起了愁。
若审核过的的人超过五十来人,那可咋办?
如今家里也就一千五百两的银子,开作坊制作出的“止咳丸”成品利润很大,可是前期她还得去进各味药,光这一项就能花上不少的银子了。
别说放药的竹筐、木框,粉碎用的锤子等,杂杂八八的要买的东西多了去了,田锦绣生怕家里的钱不够用。
微微的蹙眉,收了东西,跟着杨德海回了家。
还没走到杨家院子门口,就看见团团在院子里打这个棍子胡乱的挥舞着,顾南生站在一边指挥道。
锦绣匆忙上前,微笑着问道:“团团娃,这是干嘛呢?”
团团扭头看见是田锦绣脸上挂满了笑容,却没停止手里的动作,小嘴儿噘着嘟囔道:“二娘,我要学功夫,而且要学的特别厉害,那样子我以后就能保护二娘了,不再让那些坏人欺负二娘!”
原来是村长招呼人将钱氏拉回家后,看田锦绣忙碌着招人,桂枝便抱了团团娃回家,才到家中团团就到处找顾南生,说自己要学功夫。
顾南生看天气炎热,便说等哪天天气凉快了,再学。
却不想那小人儿哇哇大哭,说今日是今日毕,不能今儿推明天,明儿推后天的。拽着顾南生的裤腿可怜巴巴的非要学功夫。
顾南生拗不过团团娃,便随意教导了几下,却不想团团娃聪明的很,顾南生就说了两三遍竟然全部都记下来了,虽然是拿着棍子来挥舞,可那姿势那动作标准的不得了。
顾南生就上心了,自家侄子有这样的天赋倒是个好事,见团团娃也不嫌累,就继续指挥。
所以田锦绣回来的时候才看到满头是汗的团团非要学功夫这一面。
锦绣回屋将写好名字的纸张放好,换了身干净利索的衣裳,走到院子里洗了把手,见团团还不歇着,又见团团那小身板儿舞动的还真像一回事,拍手哈哈大笑起来:“咱们团团娃这是要当武状元呐!”
团团噘着小嘴儿疑惑的问:“二娘,什么是武状元呀!”
招呼团团将手里的棍子放下,田锦绣揽着团团给他洗了脸又洗了手,抱在怀里笑道:“武状元呀!就是功夫最厉害的人,得了武状元还能骑着高头大马一身官服游行,那架势那场面别人羡慕的不得了啊!”
团团扳着小手指:“那武状元能赚钱么?”
田锦绣微微蹙眉,怎么团团这么小的孩子就惦记着赚钱。
“为什么想赚钱呢?”
“我看娘亲每天那么忙刺绣,一个月也就赚了那么点钱,二娘也这么的辛苦,又是开作坊的,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