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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商女压邪君-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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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请安,便说代她们把胭脂水粉送过去。王司饰和章尚服不敢违背冷尚宫的意思,就将胭脂水粉交给冷尚宫。”
  “冷尚宫有嫌疑?”
  “风华审问冷尚宫,用了大刑,她才招供。”
  “当真是冷尚宫谋害皇后和贵妃?”齐皇不信,目泛冷意。
  苏惊澜雪白的剑眉略略扬起,“冷尚宫自称,前任尚宫蓝尚宫是她的恩师、再生父母,蓝尚宫死于非命,是皇后、贵妃杀的,冷尚宫怀恨在心,起了杀意,就在皇后和贵妃的胭脂水粉里做手脚。”
  齐皇皱眉问:“你不是说,凝香绛珠不是普通人能得到的吗?”
  苏惊澜道:“臣以为,此案到此为之较为妥当。既然冷尚宫揽了罪,便可结案。”
  “放肆!”
  齐皇动怒,嘴角微抽。
  苏惊澜淡然如水,“再查下去,只怕是陛下并不想知晓的真相。”
  齐皇怒问:“你知道谁是幕后主谋?是谁这般胆大妄为?”
  “贡粉一案,洛家只是陪葬,幕后主谋要置之死地的是三殿下。”
  “太子?”
  “幕后主谋筹谋已久,算计得天衣无缝,不过,百密一疏在于冷尚宫。”苏惊澜淡淡地眨眸,“冷尚宫没想到尚服局将胭脂水粉看得这么严,这才露出狐狸尾巴。”
  “不是太子?”齐皇被他的话弄得晕头转向。
  “皇后被害,太子殿下必定不会善罢甘休,首当其冲的便是洛家和三殿下?。太子殿下杀了三殿下之后,必定有人揭发贡粉一案另有真凶,太子殿下杀错了人,陛下动怒,太子殿下就此失势。如此一箭双雕之计,得益最大的是哪个?”
  答案呼之欲出。
  说得这般直白,齐皇再不明白就是昏君了。
  得益最大的,自然是二皇子,萧纲。
  此案的幕后主谋是萧纲?
  二皇子萧纲病怏怏的,常年卧于病榻,鲜少进宫请安。
  他竟然觊觎太子之位!
  齐皇震惊得后退两步,“这只是你的猜测,并无真凭实据指证幕后主谋是纲儿。”
  苏惊澜默然,确实没有真凭实据,想查也查不下去。
  然而,他绝非妄自揣测。
  内侍进殿,禀报太子殿下求见。
  萧综听了贡粉一案的真相,皱眉反问:“是冷尚宫?”
  齐皇道:“洛家是无辜的,放人吧,你三弟也放了。”
  “父皇,此案应该继续查下去,冷尚宫只是一个奴婢,怎有胆量?”萧综情急道,“用大刑,冷尚宫就会招供,她必定听命于三弟行事。父皇,儿臣恳请查下去。”
  “住口!”齐皇怒斥,“此案不准再提!”
  ————
  醒来时,洛云卿觉得不晕了,只是太阳穴有点疼。
  咦,这不是无极观吗?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国师从天牢救了她?
  她记得在牢房烧得快死了,现在活得好好的,莫非是国师医治过她?
  一定是的!
  她一步步走着,希望找到人问问,可是,一个人影也无,国师不在,风华也不在。
  喊了几声,没人回答她,只有回声悠悠地传回来。
  无极观变成了空城?
  忽然,她想起《长生诀》,便开始找书房。
  日前鬼面狐狸交给她一张无极观内部的舆图,她仔细看过,记了个大概,此时凭记忆去找。
  每走一步,屁股就疼,疼得钻心入肺,而且她的身子很虚,气喘得不行,她强忍着,一间间地找。终于,她找到了书房。
  木架上放满了书,她一本本地看过去,却没有《长生诀》。
  忽然,一阵眩晕毫无征兆地袭来……她软倒在地,天旋地转……
  好累……
  洛云卿慢慢闭上眼。
  苏惊澜回来时发现她不见了,惶急地往外疾走,刚走到外面就止步。
  她自己走了?
  不!不可能!
  她伤势严重,不可能走出无极观。
  他掐指一算,然后一阵风似地闪了。
  书房里,她倒在地上,身上的热度很高。
  苏惊澜抱起她,回到厢房。
  小半个时辰后,风华端来汤药,苏惊澜强行灌下去。
  “大人,不如去歇会儿吧,洛姑娘服了药,不会有事的。”风华见他满面倦色,劝道。
  “退下。”
  “小的去备膳。”
  风华拉上移门,移门合上的刹那,他斜飞的眼眸满是阴沉。
  苏惊澜静静地看她片刻,本想打坐调息,却因为太倦,索性躺下来。
  洛云卿苏醒时,看见自己回到原来的厢房,又看见他就躺在身边,心火热火热的。
  想起之前她帮鬼面狐狸找书,不由得羞愧起来。
  世上竟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他冷漠、无情,却总在她落难的时候帮她、救她。
  他对她,究竟有心还是无心?
  她盯着他,永远也看不够似的,迷恋地看着……他的剑眉,他的鼻梁,他的薄唇,他的下巴,无不是她的眷恋……本已萎谢的情苗悄然复苏……
  洛云卿靠过去一些,展开他的臂膀,头枕在他的臂上,闭上双目。
  就这样静静地相拥而眠,即使只是一瞬间,也是好的。
  苏惊澜早就清醒,“见”她没什么动静,便没睁眼。
  此时此刻,他的心很柔软,柔软如丝缎。
  ————
  洛云卿的热度退了些,仍然赖在无极观,反正国师也没有赶她走。
  三人一道进膳,她的伤在屁股,只能跪着,膝盖下垫着厚厚的棉布垫。
  国师和风华默默吃着,她腹诽,这两个闷蛋还真是臭味相投,比着谁更闷吗?
  “大人,贡粉一案怎样了?”
  “洛姑娘别担心,已抓到真凶,你的家人都放了。”风华代为回答。
  “真凶是谁?”她好奇地问。
  “是冷尚宫。”他又抢着回答。
  她觉得不可思议,竟然是冷尚宫。
  苏惊澜冷淡道:“风华,吃饱了先退下。”
  风华乖乖地退出去,声色不动。
  洛云卿莫名其妙,难道国师有话对自己说?
  “膳后风华会送你回府。”他的声音冷如秋雨。
  “哦。”她轻声道,“对了,三殿下没事了吧。”
  “已回府。”
  “这次三殿下被我牵连,可真是无妄之灾。”她笑吟吟道,“等我伤好了,在凤凰楼设宴款待他。”
  苏惊澜不作声,优雅地进膳,好像对他来说,进膳是唯一一件有意义的事。
  她一边吃一边说道:“虽然三殿下是跛子,不过他丰神如玉、风度翩然,又是皇子,将来必定封为王爷。这样的夫君打哪儿找呢?嫁给他,就有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当时我发什么疯,为什么不嫁呢?”
  说着,她重重地叹气。
  他眼中的寒气似乎更重了,“现在愿嫁也不迟。”
  洛云卿好像看透了世事,“经历了生死一劫,我算明白了,没有靠山就是命如蝼蚁,任人踩踏。宴请三殿下那日,我就对他说,如若他愿娶,我就愿嫁。”
  “不如本座当你与三殿下的媒人。”苏惊澜搁下瓷碗。
  “好呀,求之不得。”她欣喜地笑,“有国师大人这个媒人,太有面子了。”
  “你可以走了。”
  他站起身,宽大的衣袂扫落了一只瓷碗,“咚”的一声,滚了两下。
  苏惊澜径自离去。
  洛云卿颦眉,若有所思。
  ————
  洛云卿从无极观出来,一阵寒风吹来,她打了个冷颤。
  她笑了笑,慢慢走着。
  走到无极观的外围,她忽然止步,缓缓地软倒……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苏惊澜出来走走,看见远处好像躺着一个人。
  他心道不妙,疾奔而去,抱起她。
  被寒风吹了这么久,她的身躯已冰冷得如同一具尸首。
  他抱她回房,守着她,吩咐风华煎药。
  洛云卿盖着厚厚的绣被,却抖得厉害,她面色苍白如纸,双唇好似抹了一层清霜,毫无血色。
  他将她抱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风华端着汤药进来,看见这一幕,看见国师的眼底眉梢皆是担忧、焦虑,不动声色地奉上汤药。
  苏惊澜尝了一口,这才把汤药灌进她口中。
  渐渐的,她安静了些,眉心舒展开来,鼻息滚?烫滚烫的。
  他目不转睛地看她,心内慢慢涌起热流。
  那是怜惜、心疼的柔情。
  让他猝不及防。
  他俯首,凉凉的唇印在她洁白的额头,轻轻的。
  洛云卿不想回去,想和他多待几日,就故意晕倒在外头,让冷风吹,病情就会反复。
  醒来时,她趴在他身侧,压着他小半边身子。
  他的五官精致如雕,俊美得令人妒忌,可是,偏生他的肤色白如雪,整张脸白得可怕,令人不敢接近。她却觉得这种僵尸的白别有一番怪异的美,至少令她泥足深陷。
  她爬上他的身,像八爪鱼那样压着他。
  苏惊澜倏然睁眸,眼中泛着冷意。他摸摸她的额头,热度退了,只是低烧。
  “都是因为你,我才病情反复。你要补偿我。”洛云卿娇蛮道,颇有撒娇的意味。
  “补偿?”他推开她。
  “不许推我!不许起来!”她霸道地压住他的手,“我屁股有伤,只能趴着,可是这床太硬,趴着很疼,趴在你身上正好。”
  他错愕不已,她怎么变成这样刁蛮?竟敢当他是垫子?
  她蹭了几下,“这人肉垫子正好,还挺舒服的。”
  他全身僵住,她雪玉般的浑圆在他身上磨蹭着,那种柔软的触感很微妙,点燃了他体内的火苗。
  好在她不再动来动去,他松了一口气。
  洛云卿伸手抚触他雪白的剑眉,轻触他纤长浓密的睫羽,像小姑娘在玩耍。接着,她抓了一绺他的银发,在他的下巴、脖子轻轻地扫,扫来扫去。
  苏惊澜抓住她的手,“起来。”
  “头很晕、很疼,不起来。”她委屈地蹙眉,“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
  “你一个姑娘家……”
  “血都被你吸了,我还有清白吗?”
  “那你也不能……”
  “你吃醋了。”
  “吃醋?”他再次错愕。
  洛云卿笑着解释:“进膳时我说要嫁给三殿下,你就吃醋了,生气地赶我走。”
  苏惊澜疏离道:“你病情好转,本该回去。”
  她笑了笑,“当时你碰倒了瓷碗,这就是证据,你不愿我嫁给三殿下。不过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知道你在乎我、关心我就行。”
  他冷冷道:“自作多情。”
  她接着问:“那你为什么救我?”
  “不是救你,本座不愿有人无辜丧命。”
  “算你说得通。不过真相还没查清,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把我带回无极观,为我治伤。国师可否解释一下?”
  “上苍有好生之德,本座不愿你死在天牢。”
  “擅自带嫌犯出天牢,是重罪,如若陛下怪罪下来,你怎么解释?你不怕被陛下惩处?”
  “本座想做的事,无人可以阻止。”
  他就是这样,语气轻软,却总给人一种狂妄霸道的感觉。
  虽然他的解释完美得无懈可击,但洛云卿就是不信他对自己全无感觉,“这么说,你只是可怜我?”
  苏惊澜点头,目色越来越冷。
  她趴在他身上,“头疼,我睡会儿。”
  他无奈地眨眸,一动不动。
  她听着他的心跳,咚咚咚,他的心在想什么,心里是否放着自己,她很想知道。
  ————
  次日,风华备了一顶轿子送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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