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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昭脸庞一僵,“你竟然这般看待我!”
她不再多说,冰冷以对。
他看她须臾,低叹一声,走了。
晚膳时分,小轩来凤凰楼,请她至曼陀罗花馆。
就算是龙潭虎穴,她也要去。
灯影昏黄,夜幕下的曼陀罗花馆幽幽明灭,一如九幽地狱,神秘而诡谲。
萧胤在花厅用膳,着一袭驼色精绣锦袍,神情闲散,悠然之态颇有几分风雅。
“一人用膳太寂寞,洛大小姐陪陪我吧。”他轻描淡写地笑。
“这么多珍馐美味,当真要尝尝。”洛云卿含笑坐下,心想他在花馆见自己是别有用心。
桌上八菜一汤,他一一为她介绍,她一一尝试,赞不绝口。
二人一边进膳一边闲聊,谈笑风生,好似相识多年的老友。
她吃了个七八分饱,搁下碗箸,“萧公子不问问我找你有什么事吗?”
萧胤优雅地吃着,比那些天潢贵胄还要优雅、高贵,仿佛是天生的,嵌在骨子里似的。他淡淡道:“听闻母亲去凤凰楼找过你。”
“萧三公子告诉你的?”
“幸亏三弟及时赶到,否则母亲便被一介商女给打了。”
“你希望靖王妃被打,还是希望我被打?”洛云卿故意问这个刁难的问题。
“她不是我生母。”他漫不经心地说道,继续吃。
也是,靖王妃不是他的生母,这个问题就显得很无聊。
萧胤笑道:“依你的性子,怎会被人白白欺负了去?”
她腹诽,前些日子不就被张贤妃掌嘴了吗?
用膳后,下人端来漱口的?茶水,他漱口之后便牵着她的手离开花厅。
为了不激怒他,让他心情愉悦,她没有挣脱手,不过,她终究问:“去哪里?”
“你不是有重要的事跟我谈吗?”
“是啊。”
洛云卿只能跟他走,默默揣测他的意图。
果不其然,目的地是寝房。
萧胤掩上房门,一腿抬起,斜坐在书案上,拿起一本书,专注地看,当她是空气。
她咬着唇,豁出去了,利落地抽了他手中的书册,“萧公子,我有事跟你说。”
他似笑非笑地凝视她,等她开口。
“我要状告太子府管家的儿子,赵子隼。”
其实,洛云卿很担心他和萧昭一样,不帮自己。
可是,她和他们的交情很怪异,似敌似友,他们真的没有义务帮她。
她的确是强人所难。
“你是要我帮你,还是怎样?”萧胤漠不关心地问。
“如若我求你帮我,你会帮吗?”她认真地问,黑白分明的桃花眸漾着纯澈的水光。
“在我萧胤眼里,只有买卖。”
“你有什么条件?”
她明明知道,他提出的条件大有可能是以前提过的条件。
他语声低沉,有一股难以言表的魅惑之感,“你对我母亲说:你阻止我嫁入王府,我偏偏要嫁入王府。你这句是气话,只是为了气她,是不是?”
洛云卿颔首。
萧胤抬起她美如玉雕的下颌,“我的心意,莫非你不知?”
她踌躇了。
为了一个毫无血缘之亲的人,牺牲自己的终身幸福或清白之身,值得吗?
“不嫁也行,今晚成为我的女人。”
他的眉宇点缀着风流之色,纤长的睫羽静如帘幕,掩藏了他的心思。
她咬唇,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
忽然,萧胤揽住她的纤腰,快速而灵敏地转身,将她压在书案上,强建的双腿压住她修长的**,指腹抚触她柔滑的脸腮,好似亵玩,又似流连不舍。
顿时,房中的气氛暧昧起来。
“府尹刘大人是清官吗?会不会惧于太子的权势而包庇赵子隼?如若只有人证,能判定施暴者有罪吗?”洛云卿趁机问。
“在我身下,只能想着我。”他温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语声暗哑迷人,“你这小脑袋瓜,你眼中、心里,只能是我。”
她盯着他,他的俊颜微微绷着,黑眸染了浓浓的***。
萧胤俯首,她连忙侧过头,他的唇便落在她的腮边。
她慢慢闭眼,唇舌舔吻、滑行的感觉无比的清晰……
他不紧不慢地吻她,唇舌在她的腮边、侧颈留下片片湿热。
肌香胜雪,似是片片雪花堆砌而成;肤如暖玉,令人爱不释手。他的血液急速沸腾起来,浪潮一般拍打着他的身子,他加大力度,啄吻这馥郁芬芳的娇躯。
洛云卿的感觉很敏锐,在他的撩拨下,身子已然起了变化,***的火苗幽幽地燃烧……她没留神,吟哦出声,绵软而***,刺激得他更是克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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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辞冰雪为卿热(六)亵玩
萧胤的呼吸急促而粗重,唇舌如刀,快,狠,准,劫掠她的美与香。舒悫鹉琻
衣带松开,衣襟敞开,她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寒意。
他抓握她胸上丰满而柔软的雪玉,含住粉红蓓蕾,狂肆地吮*吸,像要吸出什么似的。
酥麻刺激着她的神经,针刺一般,细密而磨人。她感觉到身子软得像一滩水,再也凝聚不起来;感觉身子空了,需要强有力的力量稳住她;感觉小腹热浪滔天,似有一股热流涌出……
陡然,洛云卿睁眸,奋力推开他恁。
萧胤悠然而立,似笑非笑地看她,双唇湿润,水泽流光。
她手忙脚乱地穿衣,恨不得立刻逃离这里。
“反悔了?”他问,眉宇之间满是邪肆的笑呆。
她瞪他一眼,“趁人之危,小心‘色’字头上一把刀。”
他快步追上,从身后将她搂入怀中,在她耳畔沉声低语:“珍馐美味要慢慢品尝,如你这般有趣的女人,更要慢慢降服、亵玩才有趣。若是你自愿投怀送抱,反而没乐趣可言,是不是?”
洛云卿挣脱开来,疾步逃离。
————
建康府府尹刘大人接了此案,打官腔说会秉公查办,让洛云卿先回去等候消息。
她花银子打探过,知府大人传赵子隼到府衙问话,自然,赵子隼不认罪。
三日后,此案开审。
堂外聚集着不少民众,随着案情的进展而发出一阵阵的惊呼声。
谢嫣当面指证赵子隼,赵子隼拒不认罪,还请来人证证明自己除了妻子、不近其他女子。
洛云卿乔装为谢嫣兄长,站在堂上当原告。她向刘大人恳请传唤证人,王大婶。
王大婶是谢嫣的邻居,事发当日,王大婶看见赵子隼和两个手下在谢嫣家的外面溜达,接着,王大婶出去了一趟,回来时看见他从谢嫣家出来,而他正披上衣袍、一脸淫笑。
“王大婶,是吗?你说你亲眼目睹我从她家里出来,那你亲眼目睹我奸污她了吗?”赵子隼不慌不忙地问,目光狠厉。
“没……没有。”王大婶撞上他的目光,惧怕地低下头。
“既然你没有亲眼目睹,如何断定我奸污她?”他好整以暇地问,却忽然变了面色,大声喝问,“你为何诬陷我?”
“我没有诬陷你……”她慌乱道,“大人,我只是看见他从谢嫣家出来。”
“大人,没人亲眼目睹,我根本没有奸污她!是她被别人奸污,诬陷我,想讹诈银两罢了。”赵子隼鄙夷地冷笑,“她这样的女子,顶多有两分姿色,多少人要送这样的女子给我,我都不要,又怎会奸污她?”
“不是的,大人,我没有诬陷他……他真的奸污我……”谢嫣哭喊道。
“大人,此案已水落石出,我没有奸污她,大人还不放了我?”他强势的态度咄咄逼人,张狂道,“她诬陷我,借机讹诈,大人还不判她有罪?”
“你不过一介草民,竟敢指使知府大人断案,难不成,你是太子府的人,就可以目无王法?”洛云卿不泄气,只是第一堂而已,她会找到别的证据指证他。
“我与太子一起长大,情谊非同一般,若我出了事,太子定当保我。”赵子隼得意洋洋地笑。
她向知府大人请求,鉴于此案案情复杂,今日到此为止,改日再审。
赵子隼大摇大摆地离去,谢淳扶着谢嫣离开公堂,洛云卿安慰道:“放心,我会想法子的。”
刚出来,她就看见一人站在不远处,一袭棕黄色暗金锦袍衬出他伟岸的身格,器宇轩昂。
萧胤。
她走过去,清冷道:“萧公子是来看热闹的吗?”
他冷嘲热讽道:“洛大小姐的所作所为总是出乎我意料,可谓惊世骇俗。”
可不是?
此事传扬开来,全城议论纷纷,矛头直指洛家大小姐,说她?的举止惊世骇俗,害了谢嫣一辈子。
洛云卿懒得应付他,径自转身离去。
“你输定了。”萧胤的语气笃定得像是断案的主审官。
“是吗?”她止步,“莫非你想再赌一次?”
“即使我赢了也没意思,你不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我一定会将触犯律法的人绳之于法!”她咬牙道。
“那你可知赵子隼的为人?”他行至她跟前,日光落进俊眸,璀璨生光。
“赵子隼自恃父亲是太子府的管家,在城中作威作福、横行霸道;不仅如此,他与萧公子一样,尤好女色,流连青楼。”
“我和他不一样,我不会勉强人。”萧胤不在意地笑,“依你之见,他奸污谢嫣,会是第一次吗?”
洛云卿看着他,一时之间不太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这话,似乎意有所指。
他的俊眸落满了笑意,像在提醒她什么。
————
施展、谢淳等人去查过,谢嫣不是赵子隼奸污的第一人。换言之,只要是赵子隼看上的人,他都会想方设法地奸污。
这几年,共有五个女子被他奸污。
洛云卿一一去拜访,却无一人有勇气站出来指证他,因为他们不想毁了自己的清誉,不想让人知道她们已不洁。她可以理解,在这样的时代,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她们岂会为了指证坏人而令自己受万人指戳?
这招不行,只能另想其他方法:
将这案子闹大,利用百姓的舆*论,向府尹刘大人施压,向太子府施压。
短短两日,建康城便流传着有关太子的流言蜚语,甚嚣尘上。
大街小巷、老少妇孺都在说太子包庇赵子隼一事,传言说,太子府管家的儿子在城中作威作福、横行霸道、奸污女子,而他之所以胆敢做这么多坏事,触犯律法,是因为有太子的保护。这次,他还公然在公堂上说太子会保他无事。
洛云卿很满意这样的传播速度,相信太子很快就知道这件事。
而太子会怎样做,拭目以待。
这日,萧昭又来到凤凰楼。
她冷冰冰道:“我无暇招呼三殿下,三殿下请便。”
“有五个人想见你。”他眉宇含笑,不介意她的态度。
“什么人?”她不由得好奇。
进来的五个人是被赵子隼奸污过的女子,她们表示愿意在公堂上指证赵子隼。
洛云卿惊喜地致谢,询问了一番,然后请她们先回去,嘱咐她们务必上公堂指证坏人。
“三殿下如何说服她们的?”她笑脸相迎。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萧昭费了不少唇舌,还花了一些银两,再保证她们的安全,她们才答应站出来指证坏人,“希望她们能帮到你。”
“三殿下帮了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