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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鬼面狐狸带着闪避银针,看见国师双手快速舞动,看似招式凌乱,实则内涵奇特招式,优美而阳刚,帅呆酷毙了。
无数银针连续不断地飞射而来,漫天飞舞,宛若花雨,美不胜收。
鬼面狐狸时而左闪右避,时而逼退银针,却因为银针太多,不得不停下来,站在屋顶。
苏惊澜落在屋顶另一头,广袂飞扬,衣带当风,白发如飞,当真是落入凡间的仙人。
洛云卿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里,他是碰巧撞上吗?
“放了她。”他的声音轻轻的、低低的,好似全无魄力。
“苏惊澜,我奉劝你莫多管闲事。”鬼面狐狸的声音犹如来自九幽地狱。
“传闻鬼教教主鬼面狐狸的绝技‘鬼影十式’诡谲莫测,本座一直想领教,今日便可一偿夙愿。”苏惊澜云淡风轻地说道。
“传闻国师苏惊澜的绝技‘凌波幻影’不仅诡异,且深不可测,至今无人能敌,我倒想开开眼界。”鬼面狐狸笑道。
说罢,他放开洛云卿,往前走几步。
她惊骇不已,鬼面狐狸是鬼教教主?鬼教又是什么教?国师和他,谁的武艺厉害一些?
可是,国师恢复元气了吗?
他们慢慢地出招,慢得像是打太极拳,好似并无多少杀伤力。
他们的姿势都很简单,忽的,鬼面狐狸的掌下涌出一股白烟,袭向苏惊澜,犹如浪潮,汹涌而去,像要卷走敌人。苏惊澜静若石雕,待白烟逼至身前,他的手掌陡然现出黄绿色的强光,向四周扩散,轻而易举地逼退那股龙卷风似的白烟。
接着,二人疾速出招,不仅快得令人看不清,而且诡异如魅,幻影重重。
洛云卿看着这场惊心动魄的比拼,心揪得紧紧的。
他们的打斗看似轻巧,但凶险万分,稍微不慎,便有丧命的危险。
她又犯花痴了,即使身临险境,即使与敌交战,苏惊澜从容得不可思议,那诡异的招式、灵敏的身形转换,像是优美的舞姿,赏心悦目。
他们越打越快,且向上飞起,飞向远处,凌空交战,激烈而惊险。
她看着他们越来越远,那黄绿色的光亮越来越小,终于消失不见。
糟糕,她站在屋顶,如何下去?
苏惊澜会回来的吧。
过了片刻,洛云卿看见鬼面狐狸急速飞来,追随而至的正是国师。
鬼面狐狸想抓走她,百密一疏,肩膀中了三枚银针,不得不放弃,飞走了。
苏惊澜落在她身边,飞扬的银发缓缓落下,睫羽轻轻地眨,眸光清冷如这秋夜的冷风。
她看见,他的右手包扎着白布,是今日在玄武观被她咬伤的。
想说点儿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已下定决心不再想他、念他,斩断那小小的情苗,上天又安排他们相见,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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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断情丝
他伸臂揽住她,在半空中飞翔。舒悫鹉琻
洛云卿抱紧他,目不转睛地看他,将他美如玉雕的侧颜烙印在心中,将他的一切封存在生命的深处。
乳白色的月夜,一双人影缓缓飞过,宛若小鸟掠过湖边,溅起一圈圈涟漪。
回到鬼面狐狸现身的长街,墨香、书香仍然晕倒在地。
苏惊澜松开手,洛云卿也松开手,“国师大人不是应该在无极观吗?”
“夜已深,你该回府了。”他的语声冷如夜风。
“鬼教是什么教?鬼面狐狸又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她想知道鬼面狐狸的底细,以便以后应付他。
“数十年前,岭南一带出现邪教,名曰‘鬼教’。鬼教教众无恶不作,奸 yin掳掠,杀人越货,朝廷数次派兵清剿,皆无功而返。因为,无人知晓鬼教总坛的所在之地,且鬼教教众的行踪诡异而飘忽,根本找不到人。”苏惊澜缓缓道,“二十年前,鬼教的势力移至江南一带,控制了漕运,与朝廷作对。陛下多次出兵清剿,但鬼教的鬼影兵团甚是厉害,那些官兵皆有去无回。”
“那鬼面狐狸呢?”
“五年前,鬼面狐狸接掌鬼教教主之位。传闻鬼面狐狸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即使是鬼教的二当家也没见过他的真容。此人武艺高深,冷酷无情,反复无常,近年出没于江南一带,没想到他在建康。”他嘱咐道,“日后再遇见他,你务必当心。”
“如若他有意抓我,国师大人觉得我能逃得掉吗?”
洛云卿冷笑,看来这个鬼面狐狸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苏惊澜明白,但鬼面狐狸为什么抓她?当中必有内情。
她清冷一笑,“大人救命之恩,我理该致谢,不过也只能抵消你吸我的血一回。大人欠我的,可别忘了。”
他转首看她,俊眸轻眨,潋滟流光。
她缓步走过去,陡然抱他,抱得紧紧的。
既然决定斩断情丝,那么,这便是最后一次。
之后,她叫醒墨香、书香,和她们一起走了。
苏惊澜凝眸远望,那抹纤瘦的倩影融入夜色,像是被巨大的猛兽吞没。
一阵夜风扫来,三千银发飞舞飘旋,恣意张扬。
————
三日后。
不知为什么,胭脂水粉铺子的生意突然火爆起来,每日来买鸭蛋粉、香件的人越来越多,且来买的人都说是慕名而来。
这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来到铺子,自称是宫里负责才买胭脂水粉的人,说要定制一批鸭蛋粉、香件,要最好的,因为这些鸭蛋粉、香件是给宫里的后妃用的,千万不能马虎。
施展不敢做主,连忙向洛云卿禀报。
她见了那个女子,问了一些情况,但问不出什么,只能接了订单,嘱咐施展万万不能出错。
虽然她觉得铺子卖的胭脂水粉质量上乘,但宫里的后妃怎么会知道?
过了一夜,她知道了答案。
巳时刚过,洛云卿正要前往凤凰楼,却看见大堂前庭摆满了一只只红木箱子,箱子里装着大大小小的锦盒,一片红彤彤的,蔚为壮观。
这情形,倒像是有人要定亲。
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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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为侧妃
秀娘问一个下人:“这些东西是谁送来的?有人定亲吗?”
下人摇头,说不知。舒悫鹉琻
这时,洛正刚和杨氏匆匆走来,眼见如此情形,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一个着青衣的小厮进了院子,行礼道:“小的给洛老爷、洛夫人、洛大小姐请安。”
洛云卿认出来了,这小厮是昭公子的仆从,名为轻风。
这些箱子大约有二十只,莫非是昭公子命他送来的?
“这些箱子是什么?你家主人是……”洛正刚满腹疑问。
“我家公子在外头,来了。”轻风笑道。
众人望过去,洛云卿看见一个气度卓越不凡、全身贵气逼人的公子踏步而来,仿佛脚踏七彩祥云,令人忘了他是个跛子。
他着一袭牙色金线绣祥云锦袍,长身挺拔,丰神如玉,气宇超脱,玉面上的笑意沉静温暖,犹如清晨的第一缕霞光,万丈光芒逼人的眼,照得洛府生辉溢彩。
当真是昭公子。
洛府的下人从未见过这般尊贵绝伦的公子,目瞪口呆地看他,就连洛云姝等姐妹也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满目惊艳。
杨氏双目闪闪,这位是来提亲的吗?如若他是来跟姝儿提亲的,那就太好了。
洛正刚回过神,“这位公子是……”
“洛老爷,敝姓萧,单名一个‘昭’。”萧昭谦和道。
“洛老爷,我家公子是当朝三皇子。”轻风补充道。
三皇子?
那个跛子皇子萧昭?
杨氏震惊,没想到跛子皇子竟生得如此俊美。
洛正刚惊了一下,率先行礼,“草民拜见三殿下。”
其他人也跟着行礼,洛云卿心想:那日在玄武湖救的公子竟是皇子,只是,那晚他为什么不表明身份?今日又是来做什么?这么多箱子,莫非是……
她的心狂跳起来。
“无须多礼。”萧昭亲自扶起洛正刚,“快快请起。”
“这些……可是三殿下送来的?”洛正刚百思不得其解,洛家与三皇子并无任何交情,今日这是哪般?
“八月十五那日,令爱在玄武湖救我一命。”萧昭的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洛云卿,她回之一笑。
“原来如此,三殿下请入内。”洛正刚将他请进厅堂,吩咐下人奉茶。
杨氏的心凉了半截,原来三皇子不是为了姝儿而来。
洛正刚和萧昭都坐下,其他人都站着,洛云卿站在洛正刚身旁,面容淡淡,想着他今日送来这么多东西的目的。
萧昭笑意隽爽,“洛老爷,今日冒昧到访,还请见谅。”
洛正刚笑道:“三殿下客气了。”
“我二十有六,六年前大婚,皇子妃是户部侍郎之女。”萧昭神色轻松地道来,“那日令爱救我一命,我对令爱一见倾心,今日亲自送来聘礼,聘令爱云卿为侧妃,还望洛老爷应允这桩婚事。”
他云淡风轻地说出来,好像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倒让洛正刚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洛云卿并无惊喜,只有惊吓。
**第二更。
☆、祸福相依
哪有这样的事?救你一命,还要嫁给你?萧昭,你想娶,我还不想嫁呢!那什么侧妃,不就是妾室吗?不稀罕!
而且,他这语气,不是征求爹爹的同意,而是好像知会他这件事。舒悫鹉琻
“据草民所知,皇室嫁娶,理该得陛下首肯。不知三殿下是否向陛下提过?”洛正刚知道此事非同寻常,必须谨慎,否则便是一桩祸事。
“洛老爷无须担心,我送来聘礼,便是父皇应允这桩婚事。”萧昭自信道。
“小女得三殿下厚爱,是小女的荣幸与福气。只不过,草民乃出生微贱的商贾,只怕小女配不上三殿下……”
“洛老爷无须担心。卿儿聪慧,才智不凡,胆识过人,正是我所欣赏的,是我的良配。”萧昭的微笑谦和而又狂妄。
洛正刚说不出什么了,看向女儿,希望从她的脸上得到些许提示。
其实,在他看来,嫁给三皇子也没什么不好,应该会是一段美满的姻缘。三皇子出身皇室,虽然是跛子,但丰神俊朗,气度不凡,是多少名门闺秀想嫁的如意郎君。
杨氏插嘴道:“三殿下,不是民妇夸自己的女儿,建康城知道洛家的,都赞我们家卿儿人长得美,又深谙经营之道呢,才貌双全。倘若我们家卿儿嫁给三殿下为侧妃,定能为三殿下开枝散叶,我们家卿儿可是旺夫相呢。”
这丫头嫁给三皇子也好,洛府在建康城的地位定然提升不少,到时可让她为姝儿牵线,为姝儿寻一个皇子、王爷当夫君。
闻言,洛云卿真想一巴掌打歪她的嘴。
萧昭温润地笑,“卿儿的才貌,有目共睹。”
杨氏还想再说,看见老爷横来一记眼色,便识趣地闭嘴。
“三殿下,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小女一向有自己的主意,草民对这桩婚事是乐见其成,不过草民想问问小女的意思。”洛正刚道。
“洛姑娘,还记得那夜我们在秦淮河放孔明灯、放莲花灯吗?”萧昭走过去,俊眸含笑,和煦如春风,令人觉得舒适,“我对着孔明灯许愿,一愿此生此世卿儿的心底永无悲伤,二愿你我琴瑟和鸣,恩爱一世,不离不弃。”
洛云卿愣住了,敢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