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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佛系反派-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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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楚点头,“是,臣要出宫建府,臣虽是阉人,但以臣父亲曾犯下的大错,贵人们还是忌讳臣的,为了让大家安心,臣想出宫住,请皇上恩准。”
  皇甫兴犹豫道:“你是朕的禁军统领,心系朕的安危,怎么能让你出宫住呢?若是出什么事,谁来保护朕?”
  “皇上,朕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承蒙您不弃委以重任罢了,臣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淡何保护皇上呢?”荣楚自嘲道。
  皇甫兴想了想,叹道:“好,朕答应你便是,但若朕有需要,你得随传随到。”
  “臣谢皇上恩典!”
  ……
  “皇上,您怎么能答应让荣统领出去住呢?”玉罗闻听消息,急得闯进了皇甫兴的寝宫。
  皇甫兴放下手中的书,笑道:“皇姐,你难道不知道荣统领就是要避开你所以才要出宫建府的吗?”
  “我知道,所以你更不能让他出宫了!”玉罗急道。
  皇甫兴摇了摇头,“皇姐,算了,你何必要以身相许,我们用另一种方式弥补他不行吗?”
  当年他的母亲不过是一个失宠之人,连带着他这个皇子也默默无闻,若不是皇姐帮忙,他怎么能登上大秦的皇位,所以她愿意帮助皇姐弥补荣楚,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将禁卫军统领一职交给荣楚。
  只是皇姐要嫁给荣楚的做法,他也并不赞同。
  “不,我若不嫁他,母后必杀他,我只有时时陪在他身边,才能保住他的命!”玉罗一脸坚决道。
  皇甫兴道:“有朕在,一定不会让他有事的,皇姐,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自古以来也没有一国公主下嫁宦官的,这岂不是让他国耻笑吗?”
  “大秦国让人耻笑的事情多了去,也不差我这一桩了!”玉罗眼底浮现一丝冷笑。
  皇甫兴一愣,自是明白她所说的是什么,叹息一声道:“荣楚铁了心要避开你,你怕是不能如愿!”
  玉罗坚决道:“哪怕他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跟着他,此生非嫁他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写新的世界脑细胞都要死一半,感觉有好多设定bug,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如果大家看到有bug,不要骂叶子,告诉叶子来改,叶子的脑子真的是不够用了。


  第52章 心狠手辣的宦官2

  “拉下去; 剁碎了喂狗!”
  清雨过后; 御花园里的花异常明艳动人,一身红衣似火的男子慵懒的坐在太师椅上,却让四周的花儿都失了颜色,张扬的红衣与他嫡美的容貌相得益彰; 乍一看妖孽一般诱人。
  他执杯抿了一口清酒,眼睛也不抬; 嘴里吐出轻柔的话语。
  语气轻柔,可内容却是骇人至极,周围伺候的宫人皆垂下头去,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是!”亲卫吴七抱拳领命,挥手让人把那匍匐在地的人拉走。
  “大统领; 奴才不敢了; 奴才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奴才这一次!”被左右拖着离去的刘福海大声求饶。
  荣楚微微拧眉,面上已是不耐。
  吴七见状立即拔剑向前要让刘福海住嘴。
  “住手!”一道威严的女子声音突然响起; 吴七顿了动囚笼看去; 见到来人立即收了剑。
  荣楚放下酒杯,站起身行了一礼; “圣母皇太后。”
  余氏看了刘福海一眼; 一脸怒容的走向荣楚; 指着他骂道:“狗奴才,刘福海可是哀家的人,也是你一个奴才可以打杀的?”
  “单说他是圣母皇太后的人; 臣确实没有资格惩治,但这个人竟然敢质疑皇上的决策,说臣一介阉人不配当禁军统领,那臣自然是有资格替皇上管教他一二的。”荣楚脸色平静的回道。
  “太后娘娘,救救奴才,奴才没说过这话,奴才是冤枉的!”刘福海甩开抓着他的宫人,爬到了余氏面前,哭求道。
  随着他的爬行,身后拖出一路的水迹来,经太阳一晒,一股臊臭散出。
  余氏捂住嘴退开几步,暗骂了一句没用的废物,竟被这阉人吓得屁股尿流,实在丢她的脸,但刘福海伺候她向来尽心,她用得也应手,是绝不能让荣楚打杀了的。
  她看向荣楚道:“你说他质疑皇上决策,他却大喊冤枉,可见此事有疑窦之处,他既是哀家的人,交由哀家处置即可!”
  “太后万金之躯,何必非得为了这一介奴才费心费神?这等小事就让臣来处置,免得脏了太后的手。”荣楚拿帕子捂住口鼻,实在受不了这股子臊臭味。
  余氏怒道,“荣楚,哀家身为太后,要将自己的奴才带回去处置难道还得经过你的同意?哀家不是与你商良,是命令你放人!”
  “臣若不放呢?”荣楚淡淡问。
  余氏恼极,斥道:“你一个阉人,若不是皇上抬举你,你不过是林场最卑贱的奴才罢了,竟也敢顶撞哀家,你信不信哀家即刻让你身首异处?”
  “臣不信。”荣楚微笑道。
  余氏气了一个倒仰,自从把荣家除掉,把皇后和太子绊倒她便在宫中一人独大,宫里的人哪个不是巴结讨好她,这个阉人,不是过荣家死绝种的一个最最下贱的奴才,竟然敢当众忤逆她,简直岂有此理!
  她气得狠了,当下便命道:“来人,将这个对哀家出言不逊,以下犯上的混账给哀家就地正法!”
  四下无人敢动。
  荣楚站在阳光下,红衣似火,容貌如仙,此刻面上的淡淡的微笑,美得如同一副画卷一般。
  余氏扫视一周见无人听令,更是气得嘴都歪了,特别是看到容楚那俊秀无比的身影容貌,心中不知怎的,竟生出一丝莫名的情绪,她大喝:“反了,你们是要造反吗?”
  “母后何以如此动怒?”这时,皇甫兴带着人过来了。
  荣楚抱拳跪地,“参见皇上。”
  园子里的人也都纷纷跪了一地大呼万岁。
  余氏瞪了荣楚一眼,对皇甫兴道:“皇上,你来得正好,荣楚这个狗奴才顶撞哀家,哀家正要让人教训他,可是这些个奴才全然不听哀家之令,当真是要造反了!”
  “母后不要动怒。”皇甫兴安抚道:“此事交由朕来处置便是,您先回宫,朕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好,哀家等着皇上的答复。”余氏说罢,看向荣楚冷哼一声,带着宫女离去。
  皇甫兴看向刘福海道:“自去领十板子,以后谨言慎行,别再给你家主子惹麻烦!”
  “奴才领旨,奴才谢皇上恩典!”刘福海忙提着湿潞潞的袍子退下去了。
  皇甫兴忙向前扶起荣楚:“荣统领,起来!”
  “谢皇上。”荣楚起身,看了看膝盖处的衣衫,脏染上了尘土,心里一阵反感,原身的洁癖真是深入骨髓,连他这外来之魂也受了影响,又有想沐浴更衣的冲动了。
  皇甫兴叹道:“你明知太后脾性,为何要与她公然对恃?”
  “为了卖皇上一个人情啊!”荣楚笑道。
  皇甫兴拍拍他的肩膀,“朕还是默默无闻的皇子时便一直受你恩惠,如今登基为帝了仍旧得你相助,你的恩情,朕此生怕是还不尽了。”
  “皇上,那些不过小事,不值一提。”荣楚谦虚道。
  皇甫兴的母亲云氏是宫女出身,因长得貌美被成文帝看中临幸了一次,有了皇甫兴,后被封了贵人,但宫中貌美之人何其之多,云氏又不擅心机,久而久之就被文成帝给忘去了脑后。
  世人惯会捧高踩低,皇宫更是如此,云氏母子没有帝王恩宠,日子过得十分艰难,一次皇甫兴被一群奴才欺负,原身出手相助,而后又私下给他送去不少银钱财物,帮助母子俩度日,多年不曾间断,直到荣家出事,才断了对皇甫兴的资助。
  事情就是这么巧,皇甫兴竟然当上了皇帝,就算没有玉罗暗中相助,皇甫兴也会帮荣楚的。
  只是原文中,皇甫兴却为了报答原身的昔日相助之情而被余氏害死,从而导致原身的惨死。
  这一次,他会保住皇甫兴。
  他知道刘福海是余氏的宠信,所以给他扣了顶帽子要打杀他,实则是为了卖个人情皇甫兴,让余氏认为皇甫兴还是在她的控制之下的,这样一来,余氏就不会急着向皇甫兴下手。
  只要皇甫兴在,他才能放心的去对付余氏。
  皇甫兴摇摇头,“怎么会是小事,若非你昔日相助,朕与母后早就熬不过去了,哪会有我们母子的今日?”他看着他消瘦的身影叹息道:“怎么养了这么些日子还是如此清减?近日朕得了个新厨子,一手药膳做得极好,朕用了一段时日觉得不错,就赐给你了,好帮你调理好身子。”
  “臣谢皇上恩典。”
  ……
  “草民该死,惊扰了太后娘娘!”
  余氏正意愤的走在回宫的路上,突然一个人从一旁的侧门走了出来,跌在了她面前,吓了她一跳,本来心中就憋着火,这会子气得脸都阴沉了起来。
  “大胆,哪来的奴才这般横冲直撞的,惊了太后娘娘的驾,着实该死,来人,拉下去乱棍打死!”百合见主子受惊,立即指着地上的人大声命道。
  两名太监走出来拖起那人就要下去行刑。
  “太后娘娘,饶了草民这一次,您美若天仙,菩萨心肠,就饶了草民这条狗命!”那人大声的求喊起来。
  余氏正准备走,听到他夸赞的话停了步子,转头看去,见那人长得眉清目秀,眉眼间竟与荣楚有几分相似,她眯起了眼睛。
  “堵了他的嘴,拉下去!”百合以为余氏不悦,忙再朝太监喝道。
  余氏扬起白净的手,“等等。”她走到那人面前,朝两名准备用帕子去堵那人嘴的太监摆摆手。
  那两名太监立即放开那人退开一旁。
  余氏看着跪在她脚下的人问:“你刚刚说哀家美?”
  “是、是的。”他刚刚不过是为了活命,胡乱捡了一句平日里夸妻子的话来说,现在想来却有些后怕,垂着头小声回道。
  余氏脸色缓和了几分,看着他道:“抬起头来。”
  那人忐忑着将脸仰起,吓得脸皮都在颤抖。
  余氏仔细打量着他,确实长得与荣楚有几分相似,不过准确来说应该是与年轻时的荣宪极像,脑中浮现先前在园子里看到那张绝色容貌,心中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又浮现了,她问:“你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
  “草民叫林阿善,是从宫外被招进来伺候花草的花匠。”林阿善抖着声音回道。
  余氏面露疑惑,“宫中不是有专门伺候花草的匠人吗?”
  百合回道:“太后有所不知,他并不是真正的花匠,而是从宫外运土进来培育花草的人,当日入宫当日即离,不能待在宫中的。”
  “是是,草民只是运送土肥,马上就要出宫了,请太后娘娘饶了草民这一次,放草民出宫去!”林阿善赶紧求道。
  他的妻子已经怀胎十月即将临盆,他刚刚就是担心她随时会生产,所以才走了神,没看到太后过来的。
  余氏盯着他的身影,眸中有丝贪恋之色,她道“你惊了哀家的驾,哀家若不罚你如何立威,不过哀家念你不是宫中的人,不懂轨距,便饶了你的死罪,这样,哀家宫中正有几盆奇花异草缺个匠人打理,你帮哀家把那些花草打理好,哀家就放你出宫如何?”
  “谢太后,谢太后恩典!”阿善一边磕头一边想,本以为小命不保,太后却只是罚他侍弄花草,太后真是个大好人。
  只是他不知道,他认为的好人很快就将他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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