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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几分敬怕的,因而刚刚也只是命人拿人,别的一概没做。
荣楚道:“长公主府出事确实非比寻常,但本官相信母亲绝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出宫之时,本官已向太子殿下请命,求皇上亲自审理此案,请安大人将本官家人带至宫中面圣!”
“这……”安淮面带疑虑,“太傅大人可有凭证?”
荣楚取出一面令牌高举,“这是太子令,安大人不信本官之言吗?”
“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安淮立即带着众人跪了下去,行完礼后,站起身更是恭敬了几分,“如此,就听太傅大人的!”
荣楚满意点头,来到荣素月面前,“儿子已经为母亲在圣上面前求得自证清白的机会,母亲可有什么要准备的?”
荣素月道:“还得烦请府尹大人把医馆的药,每样带上一些,务必要从药柜中取出。”
荣楚看向安淮。
安淮点点头,命人去办。
半个时辰后,文武百官齐集金銮殿,高昌端坐在龙椅之上,身旁侧座上坐着太子高睿,皇后秦氏,殿中跪着荣楚一家子及长公府的下人钱三。
高昌脸色十分不好,这件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先皇后只留下长公主这一条血脉,所以他向来疼爱她多一些,如今她已三十高龄,骤临丧子之痛,整个人都如同跨掉一般,而这令她承受巨痛的又是他最器重的臣子的家人。
一边是疼爱的女儿,一边是有功于朝廷的臣子,如同手心手背一般,令他十分为难。
头突然痛起来,他揉了揉太阳穴,看向殿内,威严道:“荣氏,长公主府的下人指认你抓错药,害死了长公主腹中胎儿,你可知罪?”
“皇上,民妇冤枉!”荣素月叩了个头,大声喊冤。
高昌又看向钱三,“钱三,你将事情如实道来,不得有半点不实之处!”
“是,皇上!”钱三将抓药之事说了一遍,并道:“奴才亲眼见到这位荣大夫在柜中取的药,药抓好后我半刻也没停的回到府中熬制给公主服下,过了不久,公主就出事了!”
高昌问荣素月,“对此你有何辩解?”
“回皇上,今日这位小哥确实急匆匆到我医馆抓药,说是主母动了胎气,要抓几副方子上的安胎药,民妇看过方子,是上等安胎方子,便照着方子抓齐了药,民妇确定,药一定没错,这位小哥说的白术变三七纯属子虚乌有!”荣素月回。
钱三面露气愤,“那药确实是你抓的,我并未动分毫,如今出了事,你就想狡辩推卸责任,我看你就是故意抓错药,想害公主!”
“敢问这位小哥,我与公主素不相识,我为何要害公主?”荣素月反问。
钱三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一时间有些着急。
“因为你要报复公主!”这时,殿外突然走进来一个男人,替钱三回答了荣素月的问话。
荣素月寻声望去,顿时惊住,“楚凡?!”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差不多要结束了,大家有没有想看的故事,古代的,现代的编辑不让写多了。
第35章 伪善状元郎6
“楚凡; 真的是你吗?我这不是在做梦?”荣素月激动而又欣喜的站起身跑了过去; 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好一会儿欣喜道:“没错; 是你,楚凡; 真的是你; 你这些年去哪里了?你让我好找啊!”
是皇上帮她找到了丈夫吗?
荣楚起身拉住母亲; 小声道:“娘,金殿之上不可喧哗!”
荣素月忙回过神来,重新跪了回去,激动道:“皇上恕罪; 民妇之所以殿前失仪是因为见到了失散十八年的丈夫!”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所有人都齐齐看向楚不凡,眼神中全是审视和猜疑。
高昌一惊,指着楚不凡问荣素月:“荣氏,你说他就是你的丈夫?”
“没错; 他就是民妇请皇上帮忙寻找的丈夫楚凡!”荣素月回道。
高昌拳头紧握,果真是如此!
皇后豁然起身,威严道:“荣氏; 不可胡言,他怎么可能是你的丈夫; 他可是长公主的驸马,楚不凡!”
“臣楚不凡,叩见皇上皇后太子殿下!”楚不凡掀袍跪在了地上。
“长公主的驸马?楚……不凡?”荣素月惊住; 转头看向自进来就一脸冷漠愤怒望着她的男人,他的容貌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可以说眉目依旧,却再也不复往日柔情,她不敢置信的摇头,“不,不可能的,他怎么会是驸马爷?他就是我的丈夫楚凡!”她再次失态,爬起来跑到楚不凡面前,拉住他的衣袖问:“楚凡,你告诉大家,你不是什么驸马爷,你是我丈夫楚凡!”
楚不凡一把将她甩开,“无耻妇人,你还敢羞辱本宫吗?”
荣素月被大力甩开,一个不稳就要栽倒在地,荣楚快速向前扶住了母亲,怒指楚不凡,“楚不凡,你再敢动我娘一下试试!”
父子俩怒目相对,剑拔弩张。
“楚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爹他……”
荣楚打断母亲的话,怒道:“他不是我爹,他不配!”
“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高睿担忧的问道,皇姐夫楚不凡竟然是老师的父亲?
高昌亦问:“荣太傅,你早就知道驸马是你父亲了是吗?”
“回皇上、殿下,此事臣也是在得知母亲出事后,出宫之时才知晓的!”荣楚拉着母亲跪了回去,抱拳回道。
高昌看了眼已哭成泪人倒在孙弱语怀中的荣素月,怒瞪了楚不凡一眼,问荣楚:“荣太傅,你且把事情一一道来!”
荣楚叩了个头,才悲痛回道:“自臣懂事后,臣就知道臣没有父亲,母亲荣氏含辛茹苦将臣拉扯长大,臣也问过母亲,父亲是谁,在哪?母亲只说父亲姓楚名凡,有要事出了远门很快就会回来,臣相信了母亲,每日都在等着父亲回来,臣希望像别的孩子一样,有父亲疼有父亲爱,被人欺负了有父亲撑腰,可臣一直都没能等到父亲!”
“楚儿,娘对不起你!”荣素月哭得肝肠寸断,她只觉得儿子比别的孩子早熟,却不曾想,在儿子心中竟是这般渴望着父亲的爱,她更难过的是,他们母子等了十七年的人,竟然是别人的丈夫和父亲!
孙弱语也早就哭成了泪人,婆母和相公太可怜了!
殿中众人都红了眼眶,原来荣太傅还有如此悲苦的幼年。
高昌更是频频朝楚不凡投去责备的目光。
高睿见楚不凡始终面色平静,未露半丝慌乱之色,不由得奇怪,他为何如此镇定?
楚不凡跪在地上,如同没事人一样,好似荣楚说的那个没良心的父亲不是他一般。
荣楚拍了拍母亲的背安抚,抹了抹眼晴,继续道:“那日高中状元之时,臣在殿中见到驸马爷,觉得他与臣长得十分相像,臣心中很是疑惑,特意去问了驸马爷,可驸马爷矢口否认,说与臣毫无关系,臣不愿让人诟病攀附权贵,此后再没去找过驸马爷,直到先前出宫时,驸马爷拦下臣,主动承认了他就是我的父亲,并提出让臣辞官带着家人离去,以免他与母亲的事情暴露影响到他驸马爷的地位!如果臣不同意,他就要置我们一家人于死地!”
“楚凡,荣家哪里对不起你,你竟然如此对我们母子?”荣素月哭着质问。
十七年来,她无时不无刻不在挂心着他,为他的消失找了许许多多的借口,但从未想过竟是这样的结果,他连名字都是假的,她的等待,她的付出,都是一场笑话!
“真没想到,驸马爷竟然做了这等事,这岂不是等于背叛长公主?”
“岂止是背叛长公主?这可是欺君之罪!”
“看着仪表堂堂,一脸和善之人,竟背地里做了这么多的龌龊事,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就是就是,可怜的荣氏母子,可怜的长公主,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
“岂有此理!”高昌亦是拍案大怒,“楚不凡,你好大的胆子!”
皇后看了殿中众人一眼,道:“皇上请息怒,此事不可听荣太傅一人之言,也得听听驸马如何解释!”
“母后,儿臣知道您向来怜惜长姐自幼丧母,孤苦伶仃,对她视如已出,因而对皇姐夫也格外偏宠,但赵国律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姐夫今日所犯的是欺君之罪,就算事出有因,这对老师母子及皇姐的伤害已是事实……”
皇后打断儿子的话,道:“太子所言有理,但哪怕是死刑犯亦有为自己辩解的机会,赵国律法严明,总不能事情善未查清就要定一个人的罪?”她说完看向高昌,“皇上,您觉得呢?”
“皇上,臣认为皇后娘娘所言有理,不能只听一面之词,也得听听驸马爷如何说!”
“臣赞同皇后娘娘所言!”
“臣附议!”
“臣亦附议!”
很快殿中便跪下大半的大臣,为楚不凡出声。
高昌扫了众人一眼道:“好,朕就依皇后和众位大臣之言,听一听楚不凡的解释!”他看向楚不凡,“你说!”
楚不凡重重叩了个头,大声道:“臣有罪,臣确实是荣太傅的父亲,臣对不起皇上的信任,愧对公主的深情,臣该死!”
殿中又喧哗起来。
“驸马爷竟然承认了,还以为他会说荣太傅母子攀污他呢!”
“只要滴血验亲便能证明他们是不是父子,他敢不承认吗?”
“既然他承认了,这欺君之罪是跑不掉了,看他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高昌怒问:“既然荣太傅说的是事实,那他去找你之时你又为何不承认?难道驸马爷的位置已经让你丧心病狂到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愿认了吗?”
“回皇上,在臣心中一直觉得在荣家村那段日子是臣一生的噩梦,这个荣氏,她厚颜无耻,仗着救过臣,竟要逼迫臣娶她,臣对她说臣家中已有妻室,且臣深爱着妻子,可她说不介意,并将臣囚禁在屋中,还在饭食中下了迷情药,夜半时分爬到了臣的床上,臣迷糊之间把她当成了公主,犯下大错。”楚不凡指着荣素月怨恨道:“臣走时并不知她有身孕,也不知荣太傅是我的儿子,所以荣太傅找到臣之时,臣以为荣太傅是故意拿当年之事来羞辱臣,并未承认与他母亲有过一段过往!”
全场哗然,所有人都齐刷刷看向了荣素月,眼中全是鄙夷和厌恶。
“原来是这样,是荣氏逼迫的驸马,我就说驸马怎么会放着好好的皇亲国戚不做,去勾搭一个乡野村姑!”
“荣氏也太无耻了?竟做出这种厚颜无耻之事!”
“啧啧,实在不要脸到了极点!”
荣素月一脸不敢置信,指着楚不凡反驳:“你胡说,我没有逼迫于你,是你自己感念我和父亲的救命之恩,提出娶我为妻以报恩情!”
楚不凡并不理会她,继续说:“臣对公主情比天高,海枯石烂不能移志,这妇人贪念臣的美色,不准臣离开,臣在荣家村度日如年,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公主,想回到公主身边,那日臣趁她父女二人不在家中,逃出村中,正巧遇到公主派来寻臣之人,这才得以脱险,如若不然,臣这一生都要被这无耻妇人圈禁在那乡野之地!”
“臣认为,她救了臣一命,又使计让臣以身相许,我们之间的恩怨已了,可这个妇人她恶毒至极,为了报复我的离开,害死了公主腹中胎儿,荣氏!大人之间有任何恩怨,可孩子是无辜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