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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佛系反派-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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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不是呢?南王府世子估计是自恃功高,就有些目中无人了。”
  “哎,终究是太年轻喽!”
  贺通听到官员们的议论,拧起了眉头,昨天他进宫来探听消息,却一点消息也没打听到,南王和儿子儿媳妇都急坏了,他们这才商议如果早朝没见到荣楚就在早朝上当众将事情挑出来,只是没想到,荣楚竟然是睡过头了?
  赫连轩听到大臣们的话,心里十分得意,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只要所有人认为南王府贪功自傲,藐视皇威,他就可以找个理由灭掉南王府这个眼中钉。
  说来也可气,他派了那么多人去滁州都没有除掉荣楚,不但让荣楚在滁州赢得了民心,还平安回来了,如此一来便是白白给南王府博了美名,南王府更加深入民心,这将后患无穷。
  这个大好机会,他得将南王府的美名给毁了。
  想到这,他扬手朝众官员道:“世子为了滁州的灾情和百姓殚精竭虑,想来是累坏了,让他多睡会儿也无妨。”他看了看天色道:“不过这个时辰他估计也该醒了,赵行,去,请世子过来禀报赈灾事宜吧,免得诸位爱卿心挂滁州受灾之事无法安心。”
  “是,万岁爷。”赵行立即吩咐了人去请荣楚。
  文武百官对赫连轩更是夸赞敬服有加,纷纷跪地拜道:“皇上仁厚,是臣等之福,百姓之福。”
  赫连轩一脸谦虚,摆摆手道:“爱卿们为朕分忧解难,朕体谅大家也是应当的。”
  官员们对着赫连轩又是夸赞了一番,同时对荣楚迟迟不至也是越发不满。
  “启禀皇上,南王府世子叫不醒。”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去请荣楚的太监终于回来了,朝赫连轩禀报。
  赫连轩几乎要笑出声了,但他面上未曾表露,“世子不会是在怪朕昨天晚上诏了他入宫没有见他吧?要不朕亲自去请?”
  太监张嘴欲说话,满朝文武立即就大声阻道:“皇上,万万不可,哪有帝王亲自去请臣下的道理?”
  “可是世子好歹是南王的独子,南王于晟朝有平复边疆的大功,世子亦是解除地方顽灾的功臣,如今朕亲自去请一请功臣亦是应当的。”赫连轩说着就要起身。
  文物百官正要再劝,这时殿外有侍卫禀报,“皇上,南王求见。”
  “各位爱卿,你们看,南王思子心切,怕朕怠慢了世子,不受诏自主入宫找朕要人来了!”赫连轩说着朝殿外道:“宣南王进来。”
  荣战入得宫,便感受到了文武百官不满的视线,他也顾不得许多了,向前道:“臣荣战参见皇上。”
  “南王平身吧,想来你也是担心世子安危,怕朕怠慢了他,不如南王便与朕一同去请世子过来吧!”赫连轩说着站起身,率先往寝宫偏殿去了。
  那去请荣楚的太监着急得直冒汗,想阻止赫连轩又不敢,只得跟在后面去了。
  荣战看了贺通一眼,忙跟了上去。
  贺通想了想对众官员道:“诸位大人,要不我等也去看看,若这南王府世子敢对皇上不敬,我等也好替皇上说他几句,免得他恃宠而娇做出什么不规之举。”
  “贺大人说得对,本官倒是要去看看南王世子敢如何嚣张。”御史安珲自是要第一个跳出来帮赫连轩的,立即就跟了上去。
  其它官员见状也顾不得是不是不合规矩,也跟而去。
  赫连轩刚到寝宫侧殿,便见文武百官都来了,暗暗叫好,朝众人道:“诸位爱卿来得正好,帮着朕一块请一请世子,让他消了气,也好早日将滁州之事禀明了,了却朕心头一桩大事。”
  文物百官纷纷摇头,对荣楚更是不满到了极点。
  荣战和贺通却是心中有数,荣楚向来是谋定而后动的人,不会给赫连轩留下这么大一个把柄,因此更担心的是荣楚的身体,所以赫连轩进去后,两人紧跟着走了进去。
  以安珲为首的一众官员也都紧随其后,瞬间,侧殿就被挤得满满的,还有一些大臣进不来只好在外面等了。
  无数双眼睛都朝荣楚看了过去,匆匆一瞥,就见他正躺在地上,除了大冬天睡在冰冷的地上这点不妥外,他似乎真是睡得正香,这么多人来这么大的动静都丝毫没有醒。
  赫连轩也拧了眉头,不满的看了赵行一眼,怎么没有人告诉他荣楚是睡在地上的,这岂不是让大臣们知道他在整荣楚吗?他立即就要发作看守的宫人,可这时荣战已经扑到了荣楚身边,查看过荣楚后就大声喊了起来,阻断了他的话。
  “皇上,犬子全身滚烫,这是发了高热啊,求皇上宣太医给犬子诊治,臣刚刚探犬子脉像极其虚弱,怕是快不行了。”荣战历经沙场,又是习武之人,是懂一些皮毛的医术的。
  众人听闻荣楚病了,而且病得极重快要不行了,皆仔细朝他看去,见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憔悴苍白,十分虚弱,确实是病重之像,顿时对这件事产生了疑惑。
  皇上不是说留荣楚在宫中休息吗?怎么皇宫这么大连个床都没有给他,大冬天的就这样让人睡在地上了?就算睡在地上也得有个被子吧?天寒地冻的让人躺在地上睡了一晚岂不就是染了病?
  别说南王着急世子不请自来,就是他们也得怀疑皇帝是不是故意要整荣楚啊!
  如果说是故意,那皇帝为何要这般做?荣楚在苦寒之地待了十个月,刺史文良不止一次传回荣楚染病受伤的消息,他对滁州的百姓那是殚精竭虑,去了半条命才将灾情解除了,并让滁州百姓不再面临灾害之危,于国家于百姓那是大功一件,皇上不赏反罚,岂不是太不仁义了?
  但如果说不是故意,荣楚又确确实实寒冬腊月在地上躺着,染上了重病。
  不管皇帝这次是有意无意,怕都是要寒了功臣的心啊!
  赫连轩见官员们一个个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他,顿心里中恼极,该死的,一盘好棋竟然给下烂了,他立即朝殿外怒道:“定是伺候世子的宫人玩忽职守,连累世子生了重病,来人,将昨夜伺候的宫人拉下去砍了,再去几个人到太医院将院首给叫过,给世子医治。”
  殿外立即传来领旨的回声,接着是拿人捂嘴拖走的动静。
  众官员噤若寒蝉,同时也相信了皇帝确实是要善待荣楚的,是伺候的人不尽心导致了这场祸事,大家纷纷对荣楚感到同情,倒霉催的,累死累活赈灾回来,却被那些该死的奴才弄得重病,那些奴才也确实是该死。
  太医院院首很快就来了,荣楚也被移到了暖阁中,院首诊治过后道:“皇上,世子这是受了极重的风寒,导致高热不退,昏迷不醒,实在是麻烦呀!”
  “朕不管麻不麻烦,世子是大晟朝的功臣,是朕的肱骨之臣,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得医好他。”赫连轩威严十足道。
  院首连忙应是,赶紧继续给荣楚诊治。
  赵行看了等侯在殿外的百官一眼,对赫连轩道:“皇上,世子病情严重,不如皇上赐他一些珍贵药材,以供太医药到病除?”
  “说得对,去,把朕准备给太后服用的千年人参拿来,一定要治好世子。”赫连轩眸中一亮,觉得赵行这个法子好,这样一来大臣们就再也说不出他半点不是了。
  赵行应下,就要离去取人参。
  赫连轩思索片刻,叫住了他,“算了,还是朕亲自去一趟吧,免得再出什么意外,让人认为我这个当皇帝的见不得臣下立功。”
  “皇上宅心仁厚,乃臣等之福,百姓之福。”原本就对赫连轩改观的大臣们见到赫连轩此举,彻底打消了对他的猜疑,跪地拜道。
  赫连轩暗松了口气,总算扳回了这一局,他摆摆手让大家起来,带着赵行快速去取人参了。
  安珲见赫连轩走了,戏也不好看,便也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其它一些与安珲穿一条裤子的自然也跟着离开,但还剩下三分之二的官员,仍旧在等侯,希望能够亲眼看到荣楚脱险。
  安珲等人前脚刚走,太后宫中的总管太监高忠后脚就来了,大臣们自是认识他的,纷纷打招呼,高忠尖着嗓子道:“太后听闻世子病了,特意让咱家来看看情况。”
  大臣们对太后又是一阵夸赞。
  高忠进了暖阁问了些情况便走了出来,贺通向前笑问:“高总管,听闻太后病了,如今凤体可是大好了?”
  “放肆,竟然诅咒太后生病,太后凤体好着呢,昨天晚上还和皇上一块听了戏,何病之有?”高忠跌下脸来朝贺通喝斥。
  贺通忙低下头去,连连请罪,“是本官失言,还望高总管不要往心里去,亦不要告诉太后。”
  高忠甩了个冷脸,趾高气扬的走了。
  他一走,贺通便与众官员交换了个眼神,在场众人都是多年混迹官场,常在宫中走动之人,人精一般的存在,岂有不明白其中原由的,现在什么都清楚了,太后压根没生病,皇帝昨天晚上也没侍疾,而是在听戏,皇帝故意将荣楚诏进宫来晾着,想杀杀他的威风,结果把荣楚冻得重病不起。
  众官员都有些垂头丧气的,有功之臣长途跋涉回来,皇帝不关怀封赏竟然如此苛待,今后谁还敢尽心尽力为朝中办事?难道就不怕落得同等下场吗?皇帝的做法真是比这天气还让人寒心呀!
  赫连轩带着赵行并没有去取什么人参,而是去了御书房,他朝赵行怒道:“怎么办事的?为什么让荣楚睡在地上?为什么没有如实禀报朕?害朕险些落人话柄。”
  “皇上,奴才也不知道南王世子会在地上睡了一夜,那些看守的宫人没说呀!”赵行急忙解释道。
  赫连轩气得拍桌,“那些该死的混账,竟给朕拖后腿,好在刚刚已经杀了,总算出了口恶气。”
  “是是,那些狗奴才确实该杀!”赵行回道。
  赫连轩命道:“让人去太后宫中说一声,朕说太后有病的事不要再露馅了。”
  “奴才这就去办。”赵行应下转身朝门外而去,出得门,他眼神隐晦的看了正坐在书桌前按着眉心的赫连轩一眼才离去。
  高忠回到寿宁宫,太后已经接到赫连轩的消息,她放下手中的茶盏对他道:“传下消息去,哀家昨天晚上病了,皇帝在哀家这守了一晚上,让大家记好了,不可说错半个字。”
  高忠眼神一闪,低头应下,出去传旨了。
  赫连轩最终还是赐了荣楚千年人参,荣楚也救了回来,被荣战接回南王府调理去了,赫连轩并不知道,哪怕他赐了昂贵的人参出去,也挽不回他的形象了。
  大臣们私下议论,皇帝这是棒击过后再赏口糖,如果是他们,宁可不要那口糖也不想被棒击。
  三日后,荣楚的病便好得差不多了,虽然仍旧咳嗽得厉害,太医说了慢慢调理即可,荣楚每日都将药倒去一半,希望病不要那么快好起来,只要大家看到他病秧秧的就会记得赫连轩的所作所为。
  荣战阵阵后怕道:“你这孩子,怎么拿自己来冒险,你知不知道要是再晚一点,你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是啊,小楚,姐姐可要骂你了,姐姐总说让你保重自己,你就是这样保重的吗?”荣湘眼晴肿得核桃似的,自从荣楚入宫不返后,她就开始担忧,孕妇的情绪又格外波动,所以只要细思弟弟的处境,她就忍不住落泪。
  荣楚笑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这场病生得还是很值得的,至少成功让文武百官知道了皇帝的本性。”
  “是啊,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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