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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转眼,她说了个故事:
“你相不相信有个人,一出生就已经认定了今生的所爱,一直在找寻前世的爱人。我就有这样一个朋友告诉我,她是带着前世的记忆来找寻她转世后的爱,虽然这好比大海捞针,但她相信即使在茫茫人海,她一定可以第一眼就认出他。”
“可是那个男的不记得她了,他前世许诺过的挚爱默默无闻地带在他身边一年,他却浑然不知,还喜欢上了和她前世有着同样相貌的人。你说那男的傻不傻?”她抬起头,眼神清澈,流动着奇异的光芒,记起那种眼神在另一抹红色中看过,心头滑过一丝异样。忽然警觉被她牵动了一些情绪,那种烦躁的感觉又浮上。
稍稍稳下心来,忆起她和宋家关系,心中冷笑,原来她就是用这种手段迷惑了欧阳。但是自己是天星,接下了那看似无关的话茬。
“傻的是那个女子,既然都已再世为人,过去的中中也理应抛弃,是那个女子的执念太深,怨不得那男子。若我是那女子,必定放下,另觅佳偶。”
“是我做的,人是我伤的。要杀要剐,随他们,只是希望能来个痛快。我想说的就是这些,谢谢你的好意,请你离开吧。”她眼神黯淡,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断然下了逐客令。
原来她是想帮欧阳凌隐瞒,一人独揽所有的罪责。她果然是宋家那边的人,心中泛出丝丝寒气,如果现在……有信心自己的武功,可以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中掌三日后才暴毙。
她对计划还有用。这句话仿佛咒语一般耳边萦绕不绝,又撤回了凝聚掌中的内力。离开——
“赫赫,”看来“他”这些年来武功倒也精进不少,可以用内力为眼前杀气腾腾的人续得如此久的性命,不过望着宋墨溪墨中黛绿的双眼,他恐怕是快到极限,“倒是不想阁下还会出现在御剑门。”懒得再在人前做假,自己等这天已经忍耐得够久了。
“即使不能将你的真面目公诸于世,我今日也要替天行道,与你这伪君子同归于尽!”他抽出了剑,他的眼泛着浓浓的血光,那种表情激起了体内一种莫名的兴奋,很久很久,没有这般愉快过。特别是看着宋墨溪,败在自己的手上那一刻的脸,但一想起他身上流着的那肮脏的宋家人的血液,难以形容的厌恶感流遍全身。
“看来我的确小看了你,咳咳……本想来揭穿你虚假的外表,没想到,反被你将了一军。我死不足惜。”
“你们,我从没放在眼里过。”不想马上脏了自己的手,我喜欢看猎物临死前的那番挣扎,只是没有想到是欧阳,这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你理解我的,欧阳,我此生报仇是我的意志,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你勿再劝我。沈芊芊的事情的确你不知晓,你也知道你被人软化了。”
“你终于承认了,一年前,芊芊被掳走之后,跟她接触的就是你罢,是你迷惑她的罢,嗬嗬嗬……”经他一提,忽然想起沈芊芊那双酷似天心姑姑的眼睛,充满了怨恨的眼睛。忽然记起了还答应过她的承诺,无情地向欧阳道出事实,沈芊芊对他的仇恨不会亚于对沈天君的,本来万中无一的计划,他们武林正派刚愎自用,拿出那个假替身一直想引我出现,殊不知我早就查到沈芊芊,而欧阳你对那个替身宋心心,下不了狠手,破坏了整个计划。
欣赏着他眼中深切的自责,这个从小到大的玩伴,倒也还瞧着比其他人顺眼。
“不过,你倒是令我意外。重了傀儡蛊,居然还保留着自己的意识,这么久,精神毅力可嘉,如果你没有遇到那个宋心心,说不定我们会是一辈子的朋友。”本来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不过他也恐怕时日无多,留着等到最后傀儡蛊反噬他自己,说不定他会比死在自己手上更加痛苦千百倍。然而,欧阳凌也倒不是相像中的让人期待。
“你没死?”这只收养欧阳的老狐狸,能把欧阳收于麾下,对他忠心不二,就知道他不会这么容易死。看着一个个现身的人,我笑了,自己还是对欧阳太大意。不过的的确确没料道英雄难过美人关,突然很想回去看看巫得知此事的表情,心情一阵大好,好心提醒他们:“你们不觉得忘了一个人么?”
“不……不好了,师父——”小华跌跌撞撞地跑过来,他来的还真是恰到好处,“暗……暗影师姐不见了。”不出所料众人闻之,脸色皆是一变。
“其实,我已早料到被你们已经识破,只是想跟你们玩玩而已,大家既然撕破脸皮,我也不怕明了身份。不过念在往昔的情谊,只要御剑门不妨碍我,我自然不会伤你们。至于今天的闹剧,就算做跟你们打个照面。还有,我的名字叫天星。”
“来日有缘再见。”淡淡地笑着,隐入雾中时,不经意间看到了一双绝望的眼睛,是她的。
“不知教主要如何打算?”巫很沉得住气,盯了他这么久他还是神态自若。
“她毕竟是我的师妹,我不想多明珏这个敌人,阵法完成之日在即,你知道怎么做了。”不用说太多,只用提个醒就好。
“属下研制了一种药物,可以使人昏迷不醒一年,却对身体无任何损害。”他思索了一下,沉声道,“明珏爱妻心切,必然会答应属下不干涉天诛的事情。”
淡淡地嗯了一声,似玩笑又似警告般笑道:“不要又栽喽,巫叔。”
满意地看他脸色暗了暗,默然不语。赫赫,他难得也有理亏的一天,宋凯清果然不简单。笑着闭上眼睛,那双悲伤的眼从脑海一闪而过,忽感气息有点不顺,猛地睁开眼,正对上巫探究的眼神:“教主?”
聪明如他……挥挥手,平淡地说:“下去吧。”他悄无声息地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使用第一人称写,所以有些局限性,就在番外中补齐吧,很想马上写墨溪和紫颖的番外,但是写了就都知道了,那就不好玩了,嘎嘎嘎——
☆、北堂轩澈
“你今天还是不肯告诉我关于欣怡的事?”从厨房偷了一盘糕点,坐在北堂睿面前,细细地嚼起来,今天势必要问出一个结果。
“你真的决定要介入此事?”北堂睿的脸阴晴不定,他从那日之后,这个问题,问了已经不下百遍,“就为让宋家平安?”
“这个是父亲临死前的嘱托。”吃着手里的糕点,含糊不清地回答,“从小到大,也没人对我好过,想想他还教我武艺,把我养大成人。”
他挑了挑眉,哼哼道:“你以为你有这个能耐?”
“有没有这个能耐,你们最清楚,这么不顾身份绑我到北辰来是为何,究竟需不需要我相助,你今天应该给我答案了吧?”漠然无视他话语中的嘲讽之意,我只想尽快速战速决。
北堂睿阴沉着脸,不作声。好久,突然他大笑出声,仿佛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听那笑声像是隐忍了很久。那猖狂的笑声很是刺耳,心一沉,手中的糕点被我捏碎了。
“你觉着很好笑?”声音高了八度,话中透着的寒气连自己都为之一震。北堂睿止住了脸上的笑意,望着我的眼中,他的声音透着股致命的妩媚。“你以为你自己是谁?老实告诉你,你最好不要再跟宋家魔教有牵扯的念头,想活命少惹事,特别那个尹星痕不是浪得虚名。”
“我就这么没用么。”有点不服气,但是还是继续咬下糕点。
“王上的确是生了重病,而且还是旧病复发。”北堂睿阴冷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十年前,王上曾经也患过这样的病,四肢瘫软,头晕体乏,而且时常喀血……”把置于腿上的糕点放置桌上,静静地等待他的下文。
“就在群医束手无策时,王宫里来了一个神秘的高人救了王上。王上视他如神,并要册封他为国师,但那人却只留一幅画翩然离去。你可知,那人临走时说了些什么?”他眼神锋利地刺向我的双眼。我则面不改色地等着他继续——
“他说,若干年后,画像上的女子将出现,皇室中谁人若能得此女子者,必会是真龙转世,帝王之尊,带领北辰一举得天下,统一四国。”很好,他终于开始对我说实话了。闭上眼睛,消化了他刚才惊人的话语,直到现在我终于弄清楚当初认莫白晔时,他那番话中的寓意了,一直奇怪他为何对自己如此上心,原来如此——
冷冷地直视北堂睿嘴角那抹恶意的笑,我也笑道:“照你说来,你那欣怡妹妹嫁给那太子,也必然是享尽万千宠爱,得天独厚了。”北堂睿骤然一愣,阴鹜道:“你怎么知道?!”
“本来是猜的,上次看见那个阴狠的太子见我那吃惊的样子,口口声声喊我“怡妃”,就这么想了,现在我倒是确定万分了。”别有深意的冲他露齿一笑,气死那厮。
祸害果然不是一朝一夕练成的,他依然笑面不改,只是紧握的双拳泄漏了他的情绪。还不止呢,最讨厌别人在自己认真的时候,嘲笑侮辱自己,以前只道自己做个不起眼的小人物,离那是非远远的,可是现在不一样。惹到了自己便得让他不好过!
“她成了那个预言的牺牲品。而你——是不是动了不该动的感情。”无情地揭露他埋在心底的那份不容于世的感情,“你穿女装是因为王妃迷信的话是骗着我玩的罢,你每天穿的女装是你妹妹的吧,你用这种畸形的方式来怀念她……”冷嘲道,“还真是幼稚。”
一阵强劲的掌风扫过,我一跃,跳上房梁躲了开来,房门倒是被砸了个稀巴兰。向下一看,是北堂睿恼羞成怒的容颜,姣好妩媚的面容染上了一丝彻骨的阴寒,隐隐透着凉气,此等杀气放在北堂睿身上倒却形成了一股致命的吸引力。眉头微微皱褶,有时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男的。
“你怎么知道?”被人勘破心事,他余怒未消。
“猜的。每次你穿女装时,身上总有着一股淡淡的馨香,还沾了一些竹子的味道。”冲他无害地笑笑,心中却另有一番主意,北堂睿虽然是有些聪明,但还没有狡诈到骨子里去,比起莫白晔可能还差远了去。还有那个三皇子也是不甚了解,思前想后,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早就倒向一边,不如先静观其变。
“你不怕我杀了你。”北堂睿还真是被我激到了,脸上罩了块乌云。争执了这么久也累了,索性靠着房梁眯起了眼睛,“就像你说的,我日后可不是王后就是王妃命,你总不会冒这个险吧。” 下面传来的是一阵沉默。
“我带你去见个人。”许久,他忽然说道。
跟着他来到万佛寺一个偏僻的院落,可门前门后,里里外外有着重兵把守。我没还没进去就被人拦住了,住在这的人不简单,这是我头一个想法。而北堂睿脸上挂着鲜有严肃的表情,他用袖子里掏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那些守门的禁卫军见了,自动地让开了一条道。
“澈儿,算哀家求你,跟哀家回去吧。”软弱无力的恳求从屋里传了出来,在这偌大的万佛寺自称哀家的,仅一人。我和北堂睿相望一眼,止住了脚步,在屋门前停了下来。
“皇后娘娘请回吧,这里并没有你要找的人。”声音温润如玉,空灵超脱,不带一丝俗事的情感,却让人感到莫名的安心。
“澈儿,哀家知道你还在怨你父王,可是如今,你父王他旧疾复发,朝中上下被他把持,现如今,连我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