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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老婆子真真的好厉害,一张嘴巴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说得过的。看着是像替英嫂子说话,其实是要座实跟李氏的奸情。
经安老婆子一说,一些人又指指点点柱子叔,让这个老实的汉子气得满脸通红,可是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初夏听到这里心里也急得很。
安家两老的见有人信了她的话,心里暗暗得意。
☆、004 争锋相对
安初夏穿来时还只是个大学生,一直是爷奶手心里的宝,虽然父母没有天天在身边,也是在温室里长大的花骨朵。自小就跟着爷爷学古武,身手敏捷,对上两三个痞子不在话下。可是对上这种不要脸到底,行事无原则的人还真是有些手足无措,特别是在这个自己不熟悉的世界,说不慌乱那是假的。现在还连累了一个无辜的人,心里的愧疚也生了上来。
安家两老家伙的意图,是想弄死自己和娘,就算弄不死两人,也要让两人的名声没了。安初夏心里是暗恨不已,自己一穿来就遇到这样的事,真真是悲摧,真想用拳头解决了。
这里虽不是法制社会,如果如果打了这两个老的,就算自己有理也变得没理。所以只能忍着。
必须冷静下来!初夏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内心的恨意说道:“安家两位老人家,如果我不是我爹生的,我爹自会知道,三岁之前就会将我跟我娘赶走了,也不会那么的疼我。”
“安大婶,初夏可跟安天放长得一模一样,各位乡里乡亲,大家都是认识安天放的,大家说句公道话,他两父女是不是长得很像。”王婶按着李氏的伤口,早急得不行了,见有机会开口忙开口说道。
“像,很像,而且安初夏是李氏跟安天放成亲两年多生的,两人好得蜜里调油,李氏怎么会跟别人生孩子。”接话的是村长的老婆江氏。江氏是一个很正直的人,见不惯欺负弱小的,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她能出声相帮对初夏的帮助最大大。
“大嫂,你不能这么说话,你这么说话就是在帮外人。”安老婆子对自己的这个堂嫂是又恨又怕,谁叫她是村长老婆呢,而且还是权贵人家出来的大丫环。
“我这说的是实话,难不成你要我为了帮亲闭着眼说瞎话,那可是坏良心的事,死后会不得安生的。”村长夫人江氏可不管安老婆子怎么想。在整个安家,她都不需要看别人的眼色行事,对这个六弟家早看不过眼,那么欺负孤儿寡母。
好在安家还有一个明事理正直的人,否则事情大条了。初夏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打定主意,趁着今天一定跟这家人断得干干净净,省得他们到时候仗着是自己的长辈要求自己和娘做这做那,好好的日子也会过得凄惨无比。
看来这个时代的人还是有正直的,有善良的,有明事理的。
“大嫂你!”安老婆子一时气塞,对这个大嫂她可是不敢得罪。一张老脸涨得通红,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老伴清清白白的人,老大天放就是我的儿子,这个谁都否认不了的,只是这个小杂种就不知是谁的种了。如果不是因为她长得不像我们安家人,我这些年又何苦这样对她俩母女。”安老头比安老婆子精明很多,这句话不仅肯定李氏不清白,也为自己这几年对她俩母女的所作所为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安大爷,你就那么急不可待的给自己儿子头上戴一顶绿帽子吗?”初夏讽刺道。
如果真是自己的亲儿子,这种事遮还来不及,他倒好跳出来告诉所有人。众人一听初夏这么说一想也是,再怎么样,就算李氏真做了什么,作为父亲的安老大也要瞒着,这是关乎他大儿子脸面的问题。且现在安天放不一定死了。那极有可能,安天放不是安老头的亲儿子。众人又将目光齐齐的看身安老大。
这时,看热闹的人意见分成了两拨,一拨人认为初夏是李氏跟别人生的,一拨认为安天放是安老婆子跟别人生的。人类的想像力是很丰富的,村里有几个长舌妇已经在那里编故事。安老婆子和李氏与谁通奸?怎么通奸?安老头和安天放两人怎么被蒙在鼓里?说得是有声有色,有鼻子有眼的。
这些人说这些话虽然是压低了声音,可是不时爆出几句关键的话,几乎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谈论的内容。安老头听到耳里,顿时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这时里长也到了,去叫的大夫也来了,正在帮李氏包扎伤口。里长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才开口说道:“安老六,听说你去砸你家大儿媳妇的家去了,你不是将人家赶走了吗,还去人家家里做什么?”
“赶走了也是我家的媳妇,还得听我们老两口的话。”安老婆子在一旁悻悻的说道。
里长跟村长听到这句话都愣住了,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婆娘。当然两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不会爆粗口。
“那你打人家做什么?媳妇就是该让你们打骂的吗?”里长耐着性子说道。
“里长爷爷,她刚才还说我不是我爹的孩子。”安初夏想来想去今天只能装可怜,让人们的同情心生起来。
“说的什么胡话,安初夏跟她爹安天放长得有多像,这谁都知道的,这种混话你也能说?”里长气得翘着小胡子说道。
里长说了初夏跟安天放长得像,就证明了初夏是安天放的孩子,那别人就不能再说不是了。这里里长是最有权威的一个人,他说的话就是一言九鼎,除非你有证据。但是这里谁都拿不出证据,就是安家两大人这么说也是刚起意,事前没有做什么安排,自然是没证据。
里长不是安家人,姓江,是几十年前从城里落户到这里的人。因为考中过秀才功名,又是前县长的同窗,所以里长这职就给了他。是村里学问最高的人,很有读书人的清高,自认是一个正直的人。事实上,他处理事情还是比较公正的,很多时候都会偏向弱小一些。还算是一个很不错的长者。
安村长是安老头子的堂兄弟,排行老大,安老头排行六。这里是安家村,姓安的人占了村里总人口的百分之七十,所以村长一直是姓安的来担任。而现任的村长就算为人公正,在处理安家人与外人的事情上,是无法做到像江里长那样不偏不倚的。
“里长爷爷,安家两位不想认我这个孙女,我也就不认了。只是他们砸坏我家的东西要赔给我们。打伤我娘也得负责请大夫,要赔偿点银子给我娘养身子。”初夏暗自在心里盘算自己提多少赔偿比较好。
“这是当然。”
“里长爷爷,他们将我娘赶走后,还时不时的叫我娘去给她们做事,还不给吃的。我家现在是一贫如洗,都到冬天了,我和我娘都还穿着单薄的麻衣。”说完初夏哭起来,真是好可怜!得到同情声一片。
“这也太没道理了,都赶走了,还要人家做这做那,你们也太不地道了。”里长气呼呼的说,安村长也讪讪的陪着笑,恨恨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六堂弟。村里就他们两个最大,可是两人一向有些小摩擦,安村长觉得这次六堂弟家给他在里长面前丢了脸。对他肯定是没好脸色。
☆、005 赔偿
李氏在大夫的帮助下悠悠醒来,睁开眼睛,叫着初夏,看到初夏没在身边,马上爬了过去将初夏抱在怀里,哭道:“夏儿,你没事吧!。”
“娘,我没事。”初夏抱起李氏。
“爹,娘,这几天真是初夏掉进水里了,我没办法要守着她,所以才没来帮你们干活,你们不要生气,我以后一定按时来,求你们不要打夏儿。”李氏还不知安氏污蔑自己的事,只一个劲的朝着安家两老的磕头。只看得周围唏嘘不已,真真是可怜!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孝道大于一切,不管长辈做得再不好,小辈也不能说什么,否则就视为不孝。一个背上不孝帽子的人在这个社会是很难生活下来,不说朝庭颁下的对不孝者的惩罚,就是那流言蜚语都能将人淹死。特别是女性,更是难上加难,所以无论多苦,她们都要忍受下来。这就是为什么李氏被赶出来了也不敢对两位老人说什么的原因。
初夏扶起李氏,“娘,他们说我不是我爹的孩子,还说你跟人家有私,他们根本就没当我们是他们的亲人,你以后别求他们,更别跪他们。”
“什么?”李氏大吃一惊,公公婆婆对自己和初夏不好,只道是公公婆婆不喜欢自己,从没想过他们会那么想。自己这些年的任劳任怨,就是希望他们能够喜欢初夏一点,可是到头来,在他们心里,从没当夏儿是他们的孙女。精神大受打击,状似疯狂的叫道:“初夏怎么不是天放的孩子了!当初初夏生下来的时候,初厦就像是天放的缩小版,天放都说了,这孩子长得跟自己太像了。她怎么不是天放的孩子?对,这事还有王婶知道,是王婶接的初夏的生。王婶,王婶。”李氏在人群里找着王婶。
“我在这里。”王婶是村里的接生婆,村里的孩子基本都是她接生的。见李氏找自己,连忙站了出来。
“王婶,当时是你帮我接生的,当时的情形你还记得,我家初夏是不是跟我家天放长得一个样,我家开放是不是说初夏是他的缩小版。”李氏忙拉过王婶问道。
“是的,当时天放兄弟是这样说的。”虽然事隔那么久,王婆还是记得的当时的情景。
“当时天放兄弟见生了个女儿,高兴得不得了,抱着自己的女儿亲了好几次,对李氏说:”云娘,辛苦你了,你看女儿长得跟我多像。“”说完这话,王婆又向着安老婆子说道:“六嫂子,当时你也在场啊!你怎么就不记得了呢?”
“听到吗?大家都听到了,我家初夏就是天放的孩子,没人否认得了。爹娘,你们不能这样逼我们娘俩啊!”李氏很凄惨的叫起来,最后受不住,整个人往地上倒了下来。
初夏连忙将李氏抱住,心里慌乱得很,现在头脑里迷糊糊一片,只一个劲的叫道:“娘,娘,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你要是有事我可怎么办啊!娘!娘!”初夏的叫声让人听起来凄凉无比,有些心软的妇人都哭了起来。
看着这闹哄哄的场面,安村长狠狠的瞪了一眼安老头:“看你做的好事。”
江里长在一旁看着,也禁不往流下泪来,用衣袖擦了擦眼泪,说道:“夏丫头,你不要难过,今天江爷爷一定帮你作主。”
安老头听到这话心里紧了下,看了眼安村长,安村长撇过头,心下有些慌。忙上前跟江里长说道:“我也只是看到夏丫头出手弄伤了她二叔天明,这是大逆不道的事啊!心里头气不过,所以才动手打了她,只是想教训下她而以,没想伤她。”
“你那是打她,你那是想打死她,”江里长人虽然老了,可是不糊涂。
“不敢不敢。”安老头摇着手说道:“打死人是要坐牢的。”
“你说她不是你孙女?”
“刚才气急之后说的,算不得数。”众人听到安老头这样说一起起哄,都道安老头太不要脸了。这话是能乱说的吗?
“哼!我不管你们是不是爷孙关系,从今以后,你不可以去骚扰他们。”
“行,行,行,我一定不会去骚扰他们。”安老头点头哈腰道。
“你将李氏打成这样,请医费用肯定你们要出。”请医没几个钱,安老头也不反对。
“江爷爷,我娘身子弱,今天又流了那么多血,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