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强硬的上前将米夏抱在怀里,俯身想要亲吻她。
米夏脾气瞬间就爆发了,她想也没想抬手便给了梅伊一巴掌。她的力道尚不足以打疼他,可梅伊感到胸口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他眸光铄金般炽热,按住米夏的手臂便将她推倒墙上。他俯身在她耳边阴冷的问:“你手上不是有刀吗?”他便扶着米夏的手将那刀口顶在自己的脖颈上,嘲讽的对她笑,“我受够了你那些小把戏了,现在我想玩真的。你要是真打算反抗就给我刺下去,要么你就将价码一次说清楚,然后乖乖的顺从我。”
米夏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她攥起拳头尽全力打在梅伊脸上。他只稍稍偏了下头。米夏将被他攥住的手用力挣出来,把那刀甩回到菜板上。刀刃刺入木板,砰的一声响。
她眼眸赤红的说:“你给我听着梅伊。你如果真打算追求我,就做些不那么混蛋的事!我不是受虐狂,你侮辱我、威胁我、强迫我,只会让我反感,消磨掉我对你的感情。我没对你玩过把戏——但你得知道,人的感情没这么容易得到。就算是做菜,你也得洗好、切好、煮好,然后才有得吃。”
梅伊偏着头,脸上红印渐渐浮现。熔金般的眸光含在眼里。
很久之后他才说,“你让我离开,我便离开了。你让我回来,我也回来了。你说这对我们都好,可你分明就更厌恶我了……究竟我该怎么做,你才会满意?”
米夏说:“我没有厌恶你,我只是感到生气,我把你当成最重要的人,我们在最难过的时候相遇,大半个欧洲都走过来了,可你竟跟旁人说我是你的资助人。梅伊,你真就这么看我的吗?”
“你生气了?”梅伊就自嘲的笑,“我只这么说你就生气了。可你就能对我说,你压根就不爱我,甚至找不出理由接受我。”
“是啊,我为什么要这么说?”米夏抬手盖住眼睛,努力克制着眼泪,“因为我说我爱你,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人都重要时,你却对我说,你不是他!你否定了那个跟我朝夕相处的人,非要变成我从来都没见过的魔王。魔王是谁啊?”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始落泪,“他就只知道说他想、他要、他愿意,把我当物品般摆弄,从来都不会先问一句我愿不愿意。”
梅伊静默着,他的怒火早已经平息了,就只剩下委屈藏在心底。这也是属于人类的感情,他不想承认它却依旧要受它折磨。
他就轻声问道:“我想吻你,你愿不愿意?”
米夏说:“我不愿意。”
梅伊就早料到一般,暴躁而又沮丧的说,“你看你从来都不愿意。你让我尊重你的意愿,可你根本就不考虑我的意愿。你就一定要违背我吗?”
她这么难过,梅伊却非要一本正经的说这么可笑的话。她甚至懒得反驳他,可谁让她养了一只被惯坏了,就只懂得为所欲为的魔鬼呢?她只能将道理说给梅伊听,“梅伊,想做什么和不想做什么是不一样的。**和意愿不是一回事。我要求你尊重我,不是说我想做什么你都得容忍,而是说我不想做什么时你不该强迫我。我对你也是一样的。”
“可是我为什么一定要遵守?我明明有力量取得我想要的。”
“你当然可以,”米夏说,“可你也得知道有得就有失。你既然打算强迫我,非要做让我厌恶的事,就别再问我怎么才能喜欢你。”
她又说:“也别再说什么真想反抗就拿刀子刺你的话……也许那天我真的会恨你恨到失去理智,可在此之前,就算我再怎么不情愿,也不可能真下手伤害你。”
很久之后,梅伊终于松开了他。他轻声说:“对不起,我不是真的想要伤害你……请原谅我。”
这还是米夏头一回从他口中听到道歉的话。在这么艰难的磨合后,他才终于有些明白人和人相处是怎么回事。
怒气散尽,难过和思念再度漫溢上来。米夏揉着他的头发,伸手将他抱在怀里,“嗯……已经不要紧了。”
她的怀抱馨香柔软,与他期待中的一模一样。梅伊感到眷恋,却还是小声嘀咕着,“你就没有问我愿不愿意。”
米夏说:“……我道歉。”
他便飞快的回抱住米夏,说:“骗你的,我很乐意……求之不得。”可这么辛苦才得到一个拥抱,梅伊不明白这究竟算什么,就问,“这是奖励吗?”
米夏摇头道,“不是……”她便向他坦白,“我也很想念你,梅伊。”
梅伊便帮着米夏煮饭。这个时候米夏才觉出身旁带一个小魔鬼有多好用,不管什么蔬菜只要交给他,他瞬间就能帮你料理好。连工具都不需要,虚空一翻就接到盘子里,切块刨丝无所不能。中间米夏给他木勺子让他去烧一锅水,他接过来盛满,那水就已经自动沸腾了。
米夏感到很无语,就笑问:“有什么你做不到的吗?”
梅伊小声说:“……让你立刻就喜欢上我。”
米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沉默不语。梅伊等不到她的安慰,便将摆弄手里的西芹,截段、碎丝……后来他就说,“我迟早会做到的。”
午饭很快就准备好了,米夏调味时就让梅伊先去整理饭桌。
她准备得有些久,梅伊一个人在客厅里,心情低落。抬头的时候他望见柜子上有一枚玻璃瓶,那瓶中药剂是炼金术士的作品。这药剂能帮人驱寒,在拜占庭常用来治疗感冒。梅伊便想到了什么,回头望向米夏劳作的身影,她白皙的面孔在雾气中朦胧着,依旧美丽得让他移不开眼睛。
吃完了午餐米夏便询问梅伊在学校的见闻。梅伊说得心不在焉——归根结底他就不是自愿的,离开米夏的每一刻都让他烦躁。
可他确实遵循米夏的话去做了,他试着跟人类结交,这并没有多难。别忘了他是个魔鬼,魔鬼最擅长把握人心。就算他一贯高高在上,不屑与人类接触,这天赋的技能也不曾生疏。除了米夏他可以轻易的引诱任何人,诱导他们按他所想所愿去行动。
他枯燥的忍耐了一个月,原以为他已通过了米夏的考验——可结果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与她相爱,可米夏如坚冰般丝毫不肯融化。与他接吻都会让她感到厌恶。
其实梅伊已经感到绝望,因为他已明白米夏根本就没打算爱他。她只是用一点若即若离的希望引诱着他,好循序渐进的将他改造成她记忆中的模样。随着人类之心的回归,他们的关系也终会回复成当初的模样。也许米夏自己都没意识到这点,可梅伊是魔鬼,魔鬼最擅长的就是这种伎俩。
他只是不想让米夏看出来。因为米夏的眼泪甚至比她不爱他还要令他难受,梅伊不想再让她哭泣了。
只是顺从她而已——他们之间总要有一个妥协不是吗?米夏不肯,而他又无法像对待旁人那般强迫他,那便只有他屈服了。
梅伊就简单说着学院里的趣事,好让她放心。米夏听了确实很欣慰,还说:“你看有那么多人喜欢你。”
梅伊想,他们会喜欢他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这世上就没有一个魔鬼不讨人喜欢。可他还是笑着说:“是啊。”
米夏还是有些精力不济,才过了晌午,便有些昏昏沉沉的。梅伊便轻声问:“你不舒服?”
米夏就说:“有些感冒……”她稍微有些不好意思,“本来不想在你面前哭的,人生病了就特别容易委屈。”
梅伊就担心起来,“很难受吗?”他没有生过病,虽也见过许多病榻上等死的人类,可旁观是很难产生同感的。
米夏就笑着安抚他,“已经不要紧了。”她起身去取药,梅伊便帮她递过来。
米夏就有些尴尬的向梅伊抱怨,“这药很苦,非常难喝。”
可喝下去时那药却不是记忆中的味道,反而丝滑甘甜。米夏正疑惑,就听梅伊说,“我改了下成分,我想这样会比较容易入口些。”
米夏便笑道:“简直好太多了。”
她将那一整瓶药都喝了下去。
礼拜日,街上没什么人。盛夏的暖风里只沁着月桂树的芬芳和树荫窸窣的摇晃声。夕阳的余晖落进屋里,温暖又静谧。
梅伊坐在床边,静静的望着米夏的睡脸。金色的眼眸里什么情绪都没有。
他依旧想要得到米夏的爱,只是那前景太过渺茫和遥远了。而魔鬼都是追求欢愉的,痛苦只会让他的**加倍深刻起来。尽管这并不是他真正想从米夏哪里得到的,可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用手指描摹着米夏的面颊,她皮肤细腻,娇艳如晨露中的蔷薇。那细软柔滑的触感令梅伊迷恋。他轻轻揉搓着她的嘴唇,然后俯身亲吻。她的滋味甘甜柔软,比他想想中还要好。梅伊吮吸着,将舌头探进去,加深了这个吻。这亲吻过于激烈了,米夏喘息不畅,便在睡梦中不安的挣扎起来。梅伊知道她不会醒来,只将她抱住,更深的压制着她。
米夏很快便面红如潮,她攀住梅伊的肩膀,想要从他口中夺回气息。简直就像是在迎合。梅伊克制不住更深的掠夺。将她揉搓在自己身下,厮磨,贴合。
衣衫凌乱的褪去了,等梅伊终于放开她之后,米夏只能揪住领口蜷缩在床上喘息着。她的胸口起伏着,双唇如涂蜜般湿润,银丝滴落在床铺上。睫毛颤动,她想要睁开眼睛查看,可更深的睡意捆绑着她。春梦如潮水般上涌。
梅伊将她笼罩在身下,用舌尖拨开被汗水粘连在她脖颈上的头发,顺着吻下去,舔舐她的锁骨。米夏麻痒的要缩起来,喘息灼热激烈如盛夏的暴雨。可梅伊强硬的攥住她的手腕,强迫她打开身体。j□j被含住的时候米夏口中终于泄出j□j声。她还不曾经历人事,这感觉羞恼又陌生,令她害怕。她本能的闭紧双腿,可梅伊已将膝盖顶了进去。米夏瑟缩着,连呻_吟里也带了哀求般的哭腔。
可这声音越发取悦了梅伊,他用牙尖轻轻碾磨着。双手圈住米夏的后背,打着圈下滑。他指腹上粗糙的纹路擦过去,米夏便跟着颤抖。全身都失控般,所有的感觉都随着他的手指下涌。米夏的手指抓紧了床铺,指甲陷进去。再克制不住呻_吟。
梅伊的手探到米夏裙子下面时,她已经彻底湿透了。所有的抵抗都瓦解了,她屈服在梅伊身下胡乱扭动哀求着,想要索取却又不知道该索取些什么。她在睡梦中迷梦的抬眼,自长长的睫毛下茫然看着梅伊,甚至找不到焦距。衣衫早被卷起褪下,汗水湿身,他们贴合在一起,紧密无间。
这感觉对梅伊来说也是陌生的。他见过许多却不曾心动,纵然什么都懂得可作为魔王他几乎是没有感情的,连**也十分淡薄。如今他已尝到那滋味。他忽然后悔令米夏睡过去,他想要被她注视和迎合。想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与她合二为一。想要她在清醒的状况下被他占有。这愉悦已胜过他所得到过的一切,他只愿和她共享。
可让他在这种情况下停下来也是不可能的。梅伊蜷起米夏的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开。米夏还挣扎着想醒过来,被他揉搓得泛起红潮的**陈列在梅伊面前,黑发缭绕的床铺上。她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梅伊俯身按住她的手腕,用力的顶了进去。水声淫_靡。
那疼瞬间贯穿脑海,米夏有片刻的沉默。无声的茫然的喘息着。他太大了,她根本就接纳不了,可他还是强硬的入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