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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段时间靠着聂晴吃喝住,自然愿意是帮她忙的。只是当初崔薇可是将她给送出来的,这段时间以来又没有请她回去,她怎么能回得去?崔梅一向老实,也不擅于撒谎,因此这会儿等聂晴一说完,她便忙道:“我知道聂姑娘是个好人,不过我那四妹妹却是个心狠的,她之前让人把我送出来,连银子也没给我一分,也许她如今是个官夫人,总是瞧不上我,我怕聂姑娘随我一道过去,要受我连累。我吃些挂落倒不要紧,我就是不想让聂姑娘也跟着我受罪!”
这个没用的蠢货!聂晴心中暗骂了几句,勉强忍着心头的不耐与怒意道:“陈大嫂,我大嫂是不想看见我的,不如你帮我将孩子抱出来让我看看吧。”崔薇当日如此不给她脸面,聂秋染也是娶了媳妇儿便忘了家人,她要将这双孩子抱出来,到时或送或卖,还不由得她的心意?既然这对夫妻如此不讲人情,那她倒要爬坡 看,失了孩子,看这两人还能不能摆出如今一副无情无义的面孔来!
世上的人都对不起自己!孙氏那老东西,明明生了自己出来,却从小不将自己当人看,聂夫子心中也只有聂秋染,凭什么她就不如别人?这些人全部都是欠了自己的,总要让他们一笔笔的还回来!!
聂晴闭着眼睛,深呼了一口气,压下了心里躁动不安的情绪,脸上又重新露出温婉之色来。那头陈小军见她说得凄凉,心中如有刀割,见崔梅还在那厢犹豫,顿时劈头盖脸一耳光便朝她甩了过去:“聂姑娘有吩咐,你照做就是了,想什么!”
崔梅被他一打,下意识的便点头。聂晴看她答应了,忙就笑着低声道:“陈大嫂,你且悄悄将孩子抱来就是,我看一眼,就一眼,到时你再还到我大嫂那儿,神不知鬼不觉的,如此一来也不会连累到你。”崔梅原本还有些害怕,毕竟这偷抱孩子不是个什么好玩儿的,崔薇对一双子女的重视她不是瞎子,有眼睛的便看得出来,但崔梅此时听聂晴为自己想得周到。心下不由感激,连忙便点了点头:“你放心,我知道的。”
没料到这样轻易的便让崔梅这个蠢东西答应了自己的要求,果然当初出银子养着这两个人是没有错的。如今看来,花些小钱,便能出上一口气,真正是划算。再者若是聂秋染他们失了孩子,自己才好回到那边去。聂晴心中将此事又想了一遍,觉得没有差错了,今日又看天色不早了,便叮嘱崔梅明日便去,崔梅自然答应。
心情一好起来,聂晴索性瞧着时间不早了,又大方了一回,喊了一桌子菜。请陈小军夫妇俩吃。她自己也跟着坐着。还没动筷子。那头二楼走廊处,贺氏却是冷着脸站在凭栏边,往下看着冲聂晴喊道:“弟妹。你且上来。”
此时正值饭点,客栈大堂之中吃饭的人倒是不少。贺氏一喊话,众人目光不由自主的都落在聂晴身上。看到聂晴喊了一大桌子菜,却没有唤贺氏一块儿吃的样子,众人都落了筷子,满脸兴味的盯着这边。聂晴咬了咬嘴唇,被人看得心头火大,勉强将筷子放了下来,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与贺氏喊话,羞红着一张脸,与陈小军二人打了声招呼之后,慌忙拧了裙摆便上楼去了。
“大姐,你喊我是有什么事儿吗?”贺氏一早回来便缩进了房里,也不知道干了什么,直到这会儿才出来,聂晴心中生疑,只是客栈楼上光线却暗,只有借着堂中的微弱光线依稀能看到贺氏此时满脸不快。
“来到京城如此久了,我准备要回去了,今日上午出去买了些东西,回来整理了一下。我想问你,夫君交待的事情你到底能不能办得成?你是不是得罪了你大哥大嫂?若是事情不成,那五十两银子你还给我吧,这趟出来,夫君正巧把你写过的借条取出来了,若事情成了,这条子自然用不上,算是给你了,可若事情不成,你得把银子还我!”贺氏像是极为火大,说话声间又快又急,聂晴本来还担忧着贺氏是不是想了什么方儿要来对付自己,没想到如今她问的竟然是这个事情!
聂晴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又有些紧张。崔薇根本不睬她,住在客栈之后这段时间每日都要过去那边求见一回,可偏偏她都不见自己,聂秋染她更是一回都没瞧见过,怎么能拉得上关系?而那五十两银子如今只剩了四十来两,其中陈小军两夫妻住在这边又吃又喝的,她手里除了那五十两银子根本没多少旁的,最近为了养着那两人拆了,哪里还拿得出来?一想到这儿,聂晴顿时有些紧张,深怕贺氏追着她要这五十两银子,忙拉了贺氏便道:
“姐姐,你先听我说,咱们回房再慢慢说。”
“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为什么要回房?这事儿又不是见不得的人……”贺氏一边不满道,但脚步到底还是被聂晴拉着朝房间走了过去。聂晴心中松了一口气,贺氏早已经不满她多时,她还真怕贺氏在大庭广众之下闹将起来让她没脸,她如今最怕的就是丢面子,在陈小军两夫妻面前作有钱人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虽然养着两个废物有些烦,不过那种被人一心依靠讨好的感觉却是极好,聂晴自然不愿意被众人知道自己还欠贺氏银子。
贺氏嘴角边露出一丝冷笑来,跟着聂晴往她房间那边走,一边就道:“去你那边吧,我房间里还乱着,摆了不少的东西。”
第三百七十九章 一条
那倒是正好!聂晴还深怕贺氏房间里下人多,自己不好意思说话,再者也怕贺氏教训自己,让自己吃亏,因此听她这样说,当然心头是同意了,面上却道:“大姐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的!”贺氏见她明明是心头松了一口气,偏偏脸上还要做出这副委屈的样子来,心中恨不能将她脸给撕了,平日里就做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引人*怜,如今在她面前也做出这个模样。
好歹想着贺元年,贺氏心头死死将这口气给压了下来,两人来到聂晴房间门口时,那房门并未上锁,聂晴顿时吃了一惊,看贺氏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只当自己出去时忘了锁门,或是客栈里的人进来打扫过。反正她值钱的东西都在身上,房间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门开了也就开了,她也不害怕,推开门自己跨了一脚进去,转头便冲贺氏笑:
“大姐也进来……”最后一个吧字没有说完,那头贺氏脸上不耐烦的神色顿时变成了狰狞,狠狠将她推了一把:“你自个儿滚进去吧!”
聂晴大吃了一惊,身子一悬空便直直朝后倒了下去,脸上也忍耐不住露出怨毒之色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外头贺氏看到聂晴脸上露出的惊怒之色,心头一阵爽快。聂晴平日里最*用看似自己吃亏,实则整他人的法子来陷害别人,这下子自己就让她真的吃个亏!
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聂晴只觉得自已浑身骨头险些都给坐散了架般,双腿发麻,髋骨疼的厉害,刚刚一动脚,浑身就软绵绵的。不住颤抖了起来,根本撑不起身。外头传来落锁的声音,聂晴心中暗恨,嘴里不由自主的骂了出来:“贺氏你个贱人!”她只当贺氏要趁着这段时间关她一关,饿她一饿,心头又气又痛,谁料话一出口间,原本安静的屋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来:
“你在骂谁?”声音幽幽的,带着说不出的恶毒。聂晴没料到屋里竟然有男人的声音。顿时吓了一跳,脸色顿时就扭曲了,连忙吃力的转头去看,却见到贺元年正坐在桌子边,手里拿个铜签在拨着灯火。那灯光被他拨得忽明忽暗的,他眼睛里透出说不尽的杀意来,顿时吓得聂晴激伶伶打了个冷颤,极度惊吓之下,嘴里下意识便道:
“你怎么没死?”
若说心头还有几分怀疑,这会儿贺元年心头算是全部都散的一干二净,心里认为就是聂晴害了他!贺元年一想到这儿。脸色越发狰狞:“好,好,好,一个多月没见你男人。第一件事竟然是问我死了没有。”贺元年一边阴阴的笑了起来,一边起身走到聂晴身边,伸手拧着她领口,将她给提了起来。另一手扯着她的头发,将她脸靠得自己近了一些。低声道:“你竟然问我死了没有, 那你现在就好好看看,仔细摸摸,看看我死了没有!”
两夫妻离得极近,只是此时彼此间丝毫亲昵的氛围都没有,只剩下令聂晴毛骨悚然的冰冷味道,她其实在自己那句话说出口时便有些后悔了,贺元年的为人,她心中实在是清楚不过,最是无赖小人,但她之前以为贺元年不知死活,敢对崔薇说那样的话,以聂秋染的性格,该是不会放过他的,聂秋染如今中了状元,莫非他还对付不了一个无赖?更何况贺元年可是对崔薇出口不敬了, 聂秋染为了那个妇人,连父母亲人都不认了,他怎么会放过贺元年的?
这会儿聂晴心中已经吓得半死,双腿不由自主的直打哆嗦,贺元年那表情像是要将她给生吃了一般,那眼神看得她浑身冰冷发毛,后背沁出一层冷汗来。
“不,不是的,夫君能回来,我当然高兴……”聂晴头皮被贺元年抓得生疼,她这句话一说出口,贺元年不止是没有高兴一分,反倒神情变得更加暴戾,手上动作更用力了些,聂晴眼泪一下子不由自主的便涌了出来,张了张嘴,也不敢开口求饶,贺元年这才对准她脸上吐了一口浓痰:“呸!”
聂晴鼻端闻到一股恶臭,脸上粘乎乎的恶心得她忍不住干呕,她此时恨不能将贺元年杀死,但她却不敢动,就怕一旦翻脸,贺元年这样的无赖说不得真敢杀了她。聂晴本来便一直心高气傲,逼不得已嫁给贺元年这种人,让她心里很是感到恶心难受,她这会儿心中隐隐有些后悔了起来,若早知道事情是个这样的结局,她倒不如当初嫁给陈小军算了,至少陈小军对她还是一心一意,也不会打骂她,若是她想和离再嫁,以陈小军为人,还不是会乖乖放手,如何惹着了这么一个煞星?
贺元年却不管聂晴心头的想法,他只知道自己这些时日以来吃了不少的苦头,此时一看到聂晴便觉得心中恶心,忍不住抡起拳头,狠狠一下便打到了聂晴脸上,‘嘭’的一声闷响,聂晴惨叫了一声,只觉得脸上一股酸楚难忍的感觉袭来,她忍耐不得,哭了出来,那头贺元年却像是找到了一个出气口般,狠狠的一拳又一拳打在了聂晴脸上,手上也不停歇,直打得聂晴哭嚎不已!他此时是下了死手的,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受过的苦楚,他便恨不得将聂晴活剥了!
用了一番力气,直打得聂晴翻起了白眼儿,贺元年这才住了手,一把揪着聂晴头发,也不管她口中呻吟着,将她给提了起来,直接就朝床上扔了过去,自个儿也一边脱衣裳,一边就冷笑:“老子许久没尝女人味儿了,你怕是这段时间跟男人鬼混不止吧?那姓陈的小子将你舒服得还舒服吧?”贺元年嘴中污言秽语的,那头聂晴心里生出一股难堪也愤恨的感觉来,贺元年这般对她,使她连个妓子都不如,她心头生出恨意,死死咬着嘴唇,任由贺元年施为,强忍着身上的难受,只感觉贺元年在自己身体里冲撞不止,剧烈的疼痛与不适令她脸色惨白,浑身上下被人又掐又咬的对待。
许久之后,贺元年自个儿发泄完了,才从聂晴身上翻落下来,一边拿了聂晴的衣